何樂隻是想告訴於晶晶,為什麽她的心跳那麽快?


    那人影騎過來的時候,身形極其的飄逸飄逸的,就像是一片雪一樣的自由順滑,那人哼著小曲恣意順滑的時候,於晶晶卻像是一隻暗夜裏的老虎和狼一樣,突然間就躥了出去,躥的何樂那時候都忘記喊了。


    因為那人騎得無比的自由順滑,整個自行車都滾成了s型的時候,突然之間,於晶晶卻已經衝到了那人自行車的前頭。


    此刻別說是騎車的人驚呆了,就是何樂都已經成了呆滯狀,偏偏坐上自行車去的於晶晶,卻一點兒危機意識都沒有。


    危機意識沒有也就算了,偏生騎車的人已經滾落在地了,於晶晶卻還不依不饒 ,直接上去就是一頓暴打,何樂簡直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


    等到於晶晶上前去踢打那人的時候,何樂後知後覺的已經恍然大悟,著著黑色雨衣的那人,肯定不是那對父子,最多也隻能是那人的兒子。


    不過如出一轍的是,他們兩個人都將自己的臉,堵的嚴嚴實實,但唯一的區別是,這人的褲子卻是個平常人不穿的白色。


    “打死你個裝神弄鬼的臭傻逼,打死你!”


    “讓你天天裝神弄鬼的在這裏嚇人!”


    “讓你嚇人,讓你嚇人!”


    “打死你,打死你!”


    最開始的時候,那兒子一直不說話,也不出聲,一個勁兒的承受著於晶晶的暴打也不反擊。


    有時候何樂覺得自己也真是一個豬隊友,因為那時候,她甚至都沒有給那兒子一交,還將於晶晶往後拉。


    縱然於晶晶打的都那麽狠了,可是那人始終是護著自己的頭,而且是緊緊的護著,隻被打的如同小豬一般的輕聲哼哼,卻並沒有強有力的反擊,就一直到最後何樂要將於晶晶拉開,這人才終於找到了那麽一點兒逃跑的意思,等他起來之後,直接推著自己的自行車就要往前跑。


    何樂覺得這事兒也可以就這麽算了,但是於晶晶卻不是。


    她發揮了自己長毛腿的駕駛,很快將那人的自行車拉住了,但是那兒子卻將自己的自行車扔下,又往前跑去,於晶晶這時候已經被氣的狠了,所以繼續發揮自己的長毛腿架勢,很快就將那人按在地上,按在地上之後,於晶晶卻並不著急打,卻隻在那人的臉上撓著,但是那人那時是已經顧不得去護著自己的頭,改為護著他的臉了。


    等到了這個時候,何樂漸漸的後知後覺的,覺得哪兒有點兒不太對勁了。


    因為從來就沒有賊,隻護著自己的臉。


    而此刻於晶晶好像也發現了,所以在那人一直護著自己的臉的時候,於晶晶倒是不再那麽關注他的臉了,而是不停的在他的腿,膝蓋以及肚子上,還有在他脖頸的地方不停的打打打,這一打,那人要護著其他地方,手是不自覺的就鬆了下來。


    正因為如此,所以於晶晶這時候便逮著了機會,逮著了機會之後,她一把就將剛剛那人裹著得口罩雨衣什麽的全部撤了下來。


    而真相揭開的那一秒,是誰也想不到的。


    “別別別別,別打臉!”這人隻求饒。


    可縱然他這樣求饒,卻隻得了於晶晶更狠的一頓打,在挨的這頓打裏麵,那人終於承受不住的開口:“於晶晶,你大爺,手下留情!”


    “你個歪瓜裂棗,正事兒不幹,天天就知道在這裏裝神弄鬼!”


    “還不打你,不等你,不等你,不打你打誰!”


    “看我不打死你,不打死你!”


    知道這人是張良的時候,何樂心裏麵也頗為憤憤,憤憤的,確實也想揍張良兩拳,可是,可是理智迴歸的時候她也知道,應該拉住於晶晶。


    “好了,好了,晶晶。”


    在張良的求饒,何樂的拉架之中,於晶晶終於停了手,但是她的腳可沒有閑著。


    但張良卻會躲閃。


    “好你個張良,裝神弄鬼的人竟然是你!”


    “可別可別,我這可真是清清白白一人,純粹就是為了幫你們!”


    “啊呸!”何樂甚至覺得於晶晶的那聲啊呸,給張良的臉上吐了無盡的口水。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張良現在做賊心虛,所以在於晶晶這般對他的時候,張良卻隻是一邊摸自己的臉,一邊閃躲著於晶晶的進攻,又在那裏口說無憑的解釋。


    “真的,我沒有騙你們,昨天下午聽見你們兩個人說,關於那個披著黑色雨衣的人,所以我才今天早晨——”


    張良這話說完之後,於晶晶直接上去就給張良一下,打的張良連餘下的話都未曾說完。


    “你還沒有騙我們,那騙我們的是誰?都到這時候了,還謊話連篇!”說著張良的屁股上再次未曾幸免,身上也如同落雨點的承受著於晶晶所謂的螳螂拳。


    “真的,我要是騙你們的話,我就是狗!是真的,昨天晚上放學那陣,我一直跟在你們的後麵,正好聽到你們說那對父子的事情,因此,我一直跟著你們,我今天之所以要得扮成這個樣子,就是為了幫何樂找到那對賊人!他們——”


    於晶晶根本就不給張良信口亂說的機會,緊接著又是一通亂打,可是在這通亂打裏麵,張良在那裏瘋狂的解釋著。


    “而且,那不是一對父子,就是一對學生。”張良這話說完之後,何樂正要說什麽,可是張良又緊接著道:“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感覺你們說的那人我似曾相識,像是在哪裏見過。”


    至於張良的話,有沒有說完,何樂並不清楚,但是她清楚的看見於晶晶直接這一腳踹在了張良的屁股上。


    “你她媽現在被人抓住了,就是這德性!”


    也不是應該說是張良的反應快,還說是他實在被冤枉的太狠。


    “於晶晶,你他奶奶的,不要冤枉人,好不好?那人如果真的是我的話——再說怎麽可能是我?他們那不是兩個人嗎?我怎麽可能是他們!”


    “看看,你這賊不打自招!”於晶晶的話還沒說完,又狠狠的在張良的屁股上狠踹了一下,然後不由分說的道:“剛才你是不是說失口了?快說,你的同夥呢!”


    “冤枉啊!冤枉!”張良眼看著對於晶晶怎麽解釋她都不肯信,索性轉過頭來對著何樂道:“真的冤枉啊,何樂!我真的在路上見過你說的那對所有的父子,他們根本就是——”


    於晶晶卻一點都不想聽張良說話,所以她直接將自己的手朝著張良的嘴巴上甩過去,當然不是傳統遇上的那種大嘴巴,誰又比大嘴巴簡單粗暴的更甚。


    “何樂……”張良確實是想對何樂說話,隻不過卻被於晶晶今天收拾折磨的似乎有點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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