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相信了,當然不會再問你這個問題了。”


    說完了這話之,不為覺得,何樂整個人似乎放鬆了下來,因為她從原本站著,幾乎雙手環抱的狀態,鬆了她的環抱,整個人姿態頗為慵懶的坐了下來。


    “呦!那你倒是說說,你怎麽就不相信何菲說的話了。”不為此刻覺得,何樂這樣子好像還有一些二流子的架勢。


    帶著那麽一點調戲人的感覺。


    所以,不為輕笑了一聲:“首先,單憑我對她這個人的接觸,我覺得我不大喜歡她,因為她太,嗯,就是我上次給你說的虛偽,第二呢,我跟你接觸過,你不是她說的那樣的人。所以我倒是好奇事實的真相究竟是什麽?她為什麽會那樣說。”


    不為這話說完之後,何樂覺得自己心裏麵從來都沒有這麽舒坦過,但是她也有疑問,所以便開口:“在迴答你這個問題之前呢,我倒是有那麽幾個問題想先問問你,你先迴答我。”


    何樂這話說完之後不為點了點頭。


    “你為什麽,會覺得何非虛偽呢?說句實話,跟何菲最開始接觸的人可都覺得她乖巧聽話,是個乖孩子,可你竟然說她虛偽。”


    何樂從一開始的不解,說到最後的時候,她笑了起來,因為用虛偽這個詞去形容何菲,確實十分的貼切。


    “說到這個問題,我覺得我還是蠻有發言權,難道你沒有發現你那個堂妹,她特別喜歡周騰飛,但是她喜歡周騰飛這無可厚,隻是她每次都要拉人下水——比如說她想來找周騰飛,卻從來不說她自己想來,而是讓好郝圓圓來找他哥或者來找張元浩。”


    說到這裏,何樂點點頭,何樂從來都不知道,一個男生也可以這麽講道理。


    原本她就接觸的男生少,而且何樂平常接觸的那些男生,一個個的,可都凡事要整個甲乙丙丁來,說什麽都不肯相讓,而不為真的就像是電視裏形容的那些詞語,謙謙君子,而且那麽謙和,嗯,有時候還挺紳士的,也會為別人去考慮。


    何樂之所以有這樣的想法,不過是因為每次禾花和何孝兩個人吵架的時候,何孝從來都是不講理的,他要麽故意和禾花作對,要麽就是裝死不說話,要不就是躲到了一邊,反正從來沒有正麵解決過問題。


    所以對於何樂來說,不為是一個另類,讓她耳目一新,讓她別開生麵啊的存在。


    這樣的人又怎麽會讓人不喜歡呢?


    尤其是在何菲的問題上,甚至連何孝都覺得,何菲是一個接近於完美的女孩子,乖巧,懂事,聽話。


    學習又好,見人有禮貌,而在何孝的世界裏,何樂就是那個不乖巧,不懂事,不聽話,學習也不大好,而且見人也不主動打招唿那種人——關於這個打招唿,何樂一點兒都不同意,有個很小的看法,她隻是不喜歡大人那種虛偽的一套罷了,她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從來都是主動打招唿的!


    所以像不為能夠討厭何樂的討厭,能夠坦誠相見的和何樂平心靜氣的討論著一些事情,何樂怎麽會不對不為好感倍增?


    “就說郝圓圓和張元浩吧,隻是張元浩喜歡郝圓圓罷了——郝圓圓還沒想好,說實話,我覺得她都都沒有開竅,隻是張元浩給帶偏了,每次你那堂妹,都躥拖著郝圓圓上來找張元浩,實際上她存了那麽大的私心。”


    聽到不為說你那堂妹,何樂十分的不歡喜。


    “下次請記住,你說何菲就何菲,不要把她跟我扯上關係,什麽我堂妹。我聽見這個稱唿都頭大!”


    聽見這話不為再次笑的如沐春風起來,他沒有迴答是與不是,而是繼續自己的話題:“就拿昨天中午吃飯的事兒來說,她明明是想知道周騰飛今天中午跟不跟我們一起吃飯,卻又故意問我,你說這不是虛偽是什麽?”


    何樂不讚許的點點頭。


    “你可是我認識的人裏麵,少有的能這麽一針見血的指出問題存在的人。”


    就連何快可也都讓何樂學著何菲那樣子,做一個讓她自己都討厭的人,但是不為卻可以討厭他的討厭,所以人常說的酒逢知己千杯少,就是何樂此刻的感受。


    對於何樂的誇讚,不為這一次全盤收下。


    “謝謝,謝謝,實在是高看了兩眼!”何樂笑的花枝亂顫起來,而後道:


    “你也是少有的,這麽明事理,講道理的人。”


    不為眉眼當中都蕩漾著春意盎然的笑意。


    不過鑒於剛才的話,何樂想到一個問題,所以她想也沒想的就到:


    “何菲是跟你和郝圓圓,郝圓滿,張元浩他們一起說的吧!”


    這一次不為搖了搖頭,但是何樂卻不相信,因為她撇了撇嘴:“你都說相信我了,那不妨實誠,大膽一點。”


    不為無可奈何的攤開雙手聳了聳肩道:“騙你幹什麽!你這人太好騙了,都沒有一點兒吸引力!我怎麽會為這件事兒去騙你!何菲就是看到我一人的時候,這才悄咪咪壓低聲音說了這些。”


    不為這番話,其實何樂心裏麵有暢快,也有不暢快的地方,不暢快的地方就是何樂超級無敵計較,剛才不為說的,一點兒沒有吸引力,這幾個字何樂覺得特別的傷自己。


    甚至她當時都想反駁。


    隻可惜不為話一直說不完,但是最後一句話,何樂還是覺得自己想笑,因為他說何菲是看到他一個人的時候才壓低了聲音,跟他說了那些汙蔑自己,以及他們家人的話。


    這話還蠻有畫麵感的。


    何樂仿佛已經看到何菲這會兒正那麽小家子氣巴拉的拉著不為在那裏竊竊私語,當然何菲當然不覺得自己小氣巴拉,她甚至覺得自己正氣凜然呢。


    “哎?不是我問你問題了嗎?怎麽光輪到你問我問題了?現在我已經給了你答案,現在該你告訴我答案了。”


    是的是的,他們兩人說著說著話題就給跑偏了,而且跑偏了那麽遠,那麽久。


    鑒於剛才不為那麽誠實,所以這一次何樂倒是坦誠布公,沒有絲毫隱瞞的道:“我大伯結婚的那一年,我爺爺奶奶就分了家,我爸被他們分出去了,說是我大伯成了家,他就要養自己的小家了,但是分家的時候,我爸就除了他常穿的那幾身換洗衣服,什麽都沒有,就被這樣分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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