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雲龍確實年少有為,雖然天賦極高,但是你也知道生在這一個時代,那都是你的命,你在小的時候就已經指腹為婚,這是鐵的事實,就算是楊傑死了,你也得跟著他,這是你根本就無法迴避的事實。”

    司徒蘭見爹爹這麽一說,她擦了擦眼淚,還是忍不住問:“為什麽爹?”

    司徒烈站起身子歎了口氣,有些無奈,還是看著司徒蘭說道:“有些事情早點告訴你我也就安心了。”

    司徒蘭見司徒烈好像有什麽秘密要告訴她一樣便問道:“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十幾年前,藍月帝國公孫氏暗地裏屠殺了很多宗門,現在僅留下了不到數十家宗門,就連我們武煉宗都慘遭不測,數百弟子全部慘死,那晚,你娘為了救整個武煉宗,便從公孫氏手中偷走了虎魄刀,並且遭到了公孫氏族人的追殺,那晚我正帶著一群弟子正好看見你娘,她被公孫氏族的人亂箭射死,那時你才一年零二個月,她臨死前將虎魄刀交給我,當時虎魄刀在我手中的時候,大發神威,元力所向披靡。將所有知道那晚的公孫氏所有的人都殺死,從此虎魄刀便在在整個藍月帝國銷聲匿跡。”

    司徒烈說話的同時雙目帶著一種餘熱的迴憶,讓司徒蘭都感覺到痛苦和可怕,但是司徒烈卻把這個深藏心底的秘密告訴了女兒。

    “爹,你說虎魄刀在我們武煉宗?”

    司徒蘭當然知道,整個藍月帝國一直都在瘋狂的尋找著虎魄刀的下落,從小到大的司徒蘭便聽各大宗門都在傳說著與虎魄刀的各種傳說,還以為這種東西早就消失不見了,對於虎魄刀有很多神奇古怪的傳說,在整個藍月帝國根本就沒有第二個人知道這個秘密。

    虎魄刀到底有什麽秘密呢?沒有人知道。

    也隻有司徒烈當夜屠殺了幾百人口,那一次正是因為他所愛女人的離去,才爆發了一次,他對當夜的一切都曆曆在目。

    虎魄刀當夜如同一隻巨大的裂風虎,將司徒蘭的母親血液全部吸幹,接著虎魄刀就爆發了一場慘絕人寰的屠殺,從那以後司徒烈便把虎魄刀藏了起來,藍月帝國還有一種說法那就是虎魄刀正是公孫氏家的寶刀,若是迴到他們手中必定在會引起藍月帝國的一場人間浩劫,為了讓藍月帝國無風無浪、國泰民安,這件事情一直都被人塵封,但是從來沒有被人遺忘過。

    “刀在人在,刀若不在,武煉宗必定會遇到災難,爹讓向雲龍練就武魂煉體大法,以及武典上麵的內容,完全也是為了讓他同武煉宗的弟子一起保衛宗門,為民除害。因為向雲龍他有一種韌性,他有一種天資,所以為師並沒有重罰於他,多次給他機會。至於你就乖乖等過幾日與楊傑結婚便是。爹有事先走了,記住要吃飯。”

    司徒烈說完便走出了房間。司徒蘭突然之間好像明白了什麽。但是她對向雲龍的感情也不會有任何動搖的。

    時至中午,莫麟正和幾個弟子在一起切磋武藝,這時見向雲龍走了過來。

    “向兄你今天怎麽沒練功呢?對了我有事找你。”莫麟說話的同時四處看了看,向雲龍看他的表情都覺得好像很神秘,也看出了莫麟一定有什麽非常重要的事情。

    “莫師兄有什麽事?”

    莫麟看了一眼向雲龍,然後暗示他到一處安靜的地方商量,然後兩人悄悄的離開了煉武場。

    一處角落,這裏能聽見院子裏麵鳥叫之聲,十分安靜。

    向雲龍看著莫麟問:“莫師兄有什麽事現在可以說了?”

    莫麟並沒有直入話題,先問道:“向師兄昨日比武之事,你看楊傑所使用的招式是不是與武煉宗的武曲大為不同?”

    向雲龍拍手道:“確實如此,這個楊傑的變化太讓人感到意外,本就從試煉大會被烈陽宗的骨炎打為內傷,元氣大損,在短短幾天之間之內元力就快速的恢複,並且把血月宗的大弟子都打傷,簡直是不可思議。”

    “向兄,你我在武煉宗越來越危險了,到了今日我有件事也不得不跟你說了,那個楊傑在司徒觀裏偷練公孫氏的《經典》,可見他的心思日月可召。”

    “你說什麽,司徒觀那裏不是一片廢墟嗎?他在試煉公孫氏的《經典》?”向雲龍當即一愣,雖然不知道公孫氏的什麽《經典》了,但是他卻知道在武煉宗有一處就是司徒觀,那裏麵就像是一片廢墟,根本就無靠近。這個楊傑這幾日也不見身影想必一定要在苦練其招。

    向雲龍也知道這個楊傑心術有些不正,若是讓他在變得強大,那麽對司徒烈也是一個威脅,對整個武煉宗才是一場致命的威脅。

    “向師兄,司徒觀的確是一片廢墟,不過最安全的地方也正是最不起眼的地方,又在昨日我去奉師父之命去尋找你的時候就發現楊傑在破房子內修煉《經典》,向師兄你怎麽看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師父?”莫麟確實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才去找向雲龍商量。

    “且慢,這件事情還不能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楊傑幾日一直都在武煉宗,而且他的《經典》又是怎麽來的呢?這背後一定有著什麽陰謀?”向雲龍分析的很有道理,也隻有放長線才吊到大魚,所以他想將所有的證據都查得一清二楚,看看這個楊傑到底想怎麽樣。

    莫麟覺得向雲龍分析的很有道理,便自愧不如的說:“那向師兄千萬小心。”

    “好,今晚上我就去查查,看看楊傑的一舉一動。”向雲龍便做了這個決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莫麟與向雲龍一起迴到了煉武場。

    深夜,武煉宗燈籠亮起,夏蟲唧唧。

    一個黑衣人影已經出現在司徒觀外,黑衣人腳步很輕,比夜晚的風還要輕很多,整個人已經在房頂上穿行,此時看見一所廢墟之中,道道綠光初現,透過窗子將整個院子都照的明亮了起來。

    一個破舊的房間內,楊傑正在那兒盤腿而坐,身上的元力比起昨天更要雄渾很多,頭頂上的綠光也更加的明亮,而麵前的《經典》此時已經煉到第二招式。

    隻見楊傑的臉上道道元力波在臉上蕩開,他的臉上此時已經沒有任何汗珠,看上去已經適應了這種修煉方式,他嘴唇微微一顫道:“八方禁靈殺。”

    幾秒之間,他的雙目睜開,從他身體四周快速的迸發出一圈綠刃,越擴越大,像是波紋一樣蕩開,直接就向整個房間擴出,隨著他嘴角一動,一股殺氣直接就將房間的根基斷掉,連同屋頂塌了下來。

    楊傑盤腿而坐,絲毫沒有迴避,一直倒塌之後,他才慢慢的站起身子,又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笑著看向整個蒼穹說道:“八方禁靈殺。我煉成了八方禁靈殺。”

    楊傑整個人的臉都有些變化,他慢慢收迴雙目,然後隨口說道:“司徒蘭你個女人,今天晚上我就讓你變成我的人。”

    楊傑說完大手一揮,然後向司徒觀的廢墟走去,黑衣人尾隨盡至。

    深夜。

    武煉宗司徒蘭的房間內,她仍然在書桌前拿著毛筆寫著一些詩詞,而且在向雲龍的畫像上特別提上了一首詩:

    一片想思如飛雪,

    寸寸湖水片片融。

    容顏芳心兩相隔,

    恰似一簾卷幽夢。

    她看著向雲龍的畫像正在癡迷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一種氣息已經出現在身後,並且還發出一陣熟悉的聲音,她連忙轉身叫道:“小龍子。”

    她突然臉上的笑容漸漸退去,而來的人不是向雲龍而是楊傑,楊傑倒換了身青衫,手中拿著一把扇子看上去非常的精神,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但是司徒蘭卻極為討厭。

    “怎麽了蘭兒妹妹,你都快要成為我的人了,心裏頭還在想著那個向雲龍,你難道就不怕我吃醋嗎?”楊傑說話的時候雙目緊緊的盯著司徒蘭看她會有什麽表現。

    司徒蘭並沒有緊張,她眉頭一皺,一臉嚴肅的看著楊傑說:“楊傑,你膽子真大,敢來到我的房間,若是被爹知道了,你死定了。”

    “閉嘴,知道了又能怎麽樣,你以為我怕他,你是我的女人,還什麽爹不爹的。”楊傑臉上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然後走到司徒蘭的書桌前。

    司徒蘭連忙走過去用手擋著剛才所提下來的詩,這時楊傑歪著頭看著那張畫,瞎子也能看的出來這上麵畫的正是向雲龍,他當即一陣怒氣然一右手直接就將司徒蘭推到一邊,然後直接將那張畫拿到手中。

    “楊傑,還給我。”司徒蘭再次上前阻止。

    此時楊傑右手揮出一道元力將司徒蘭震住。他看著那張畫上麵的詩,看完之後冷笑兩聲,然後雙手直接就將那幅畫揉成一團,直接就扔到紙簍裏,楊傑看到詩後整個人的雙目已經通紅。

    他深吸了一口氣,內心極度受打擊,然後看著司徒蘭說道:“那個向雲龍算什麽東西,你這是在背叛我你知道嗎?你對我不忠,我會殺了你。”

    楊傑說話的時候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冷冷的盯著司徒蘭。

    “楊傑你是不是瘋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麽話嗎?若是讓爹知道一定會廢了你。”司徒蘭再次以宗主的身份來威脅楊傑。

    “哼,你住口,你寫的詩。畫的畫若是我拿給師父一看,武煉宗的弟子知道之後,那麽後果有多嚴重。那樣向雲龍卻成了導火索,宗門肯定第一個把他趕出去。不過看在你馬上是我娘子的份上,我也不會趕盡殺絕。我便給他一條活路。”

    “楊傑你真夠卑鄙,真是忘恩負義,當初在試煉大會上若不是向雲龍出手,你早就魂飛魄散,今天還敢說出這樣話來。”司徒蘭表情有些激動的看著楊傑說,並且從楊傑身上的氣息來看,他身上的元力確實讓她都感覺到有些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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