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楊愛黨逃離與拒絕,耳畔“刺啦”一聲響,月半夏早就扯開了衣服,白色的透明扣子,一顆一顆崩開,有一枚,崩濺到了楊愛黨的麵頰。


    楊愛黨一把捂住臉。


    雖然他是個男的,但是,臉皮絲毫不厚……月半夏最後,終於露出來吹彈可破的肌膚。


    楊愛黨剛要伺機掙紮。


    隻見月半夏手疾眼快、一把將楊愛黨推倒在地,砸歪了兩顆玉米秧子,月半夏上去幾把,就把他的腰帶解開,瞬間,這一人多高的玉米秧子,“噗嚕噗嚕”來迴搖蕩。


    驚起來一群麻雀,四散飛起!


    這次,月半夏竟然是主動的,她如一個江湖老手、女流氓,竟然把楊愛黨給瞬間秒了。


    ……


    吃幹抹淨。


    良久後,各自整理好衣衫,玉米秧子下,他們氣喘摟著,默默無語對視了很久。


    被月半夏加工過的楊愛黨、也終於不再躲閃。


    “那,以後,該怎麽辦?”


    楊愛黨的聲音,有些嘶啞,他想與主動掠奪他的家夥討說法,自己堂堂宣傳隊隊長,第一次感覺到了憋屈。


    月半夏喃喃低語:“如果我再不迴去,我父母和我哥要來這裏抓我走。”


    楊愛黨聽了,內心一沉。


    月半夏長唿一口氣:“與其如此,還不如我自己坐火車迴去,反正我已把第一次給你了,我就啥也不擔心、毫無遺憾了。”


    楊愛黨聽了,一陣紮心。


    空中幾隻麻雀低飛,啄食玉米地的蟲子……這令心煩意亂的楊愛黨、忽然有些不甘心。


    他委婉低語:“那你,隻給我一次,這又算什麽?”


    楊愛黨問完這句話,不知怎麽,內心又湧起一陣刺痛。


    此刻的他,找到過去從沒有過的體會,如若說過去,月半夏迴去也就迴去了,自己頂多茶不思飯不想難受幾日。


    可如今,卻是不一樣了。


    楊愛黨莫名感覺很委屈,所以問了那一句,也算是給自己討個說法,畢竟他想日日夜夜讓她給……可是,這樣羞羞的話到嘴邊,他又真的說不出口,所以,隻能是半吐半咽。


    幸虧,月半夏聽明白了,繼而她大大咧咧著。


    “能算什麽?等我迴城了後,還不是嫁給不良人,與其嫁給不良人,還不如初次給了你。至少證明,自始至終,我愛你。”


    楊愛黨一聽“我愛你”這一句話,他的身體忍不住顫栗。


    顫栗過後,他也瞬間明了。


    鬧了半天,月半夏從來沒有想過,要掙脫父母的枷鎖,心甘情願留在三百戶村與他陪伴一輩子……他有些失望。


    說了半天,在父母老家與他之間,自己還不是被月半夏毅然決絕拋棄的那一個?


    想到此,楊愛黨咬了咬牙根,皺了皺眉。


    見楊愛黨不開心,月半夏補充道。


    “你放心吧,我不會糾纏你的,我隻是想把第一次給你,然後,去報複家裏父母給我安排的那個不良人。”


    楊愛黨一聽,兩腿一軟。


    這次,換成了楊愛黨著急問話:“你難道,就從未想過和我長長久久在一起?”


    說完,他又感覺很丟人,自己堂堂宣傳隊隊長,何時如此被人戲耍過?何時這麽被動求過人?何時這麽被人如破鞋子一樣,說丟就丟過?


    他的內心翻江倒海,臉扭到旁側,不吭聲,生起來了悶氣。


    月半夏把頭緊緊倚在楊愛黨的肩頭,似乎不屑。


    “在一起?哼!”


    見楊愛黨冷臉、牙關緊咬,月半夏喃喃低語:“你以往不接受我,還不是因為我是城裏人?還不是因為你是農民,我是非農業?所以我無數次的熱情,還不都在你的過分理智與壓抑之中,沒有迴應?”


    楊愛黨紅著臉,低著頭,


    “對不起。”


    月半夏一擺手:“不用說對不起,或許你做的也對。我要迴城了,還不是就給了你一個答案?”


    “答案?”楊愛黨喃喃自語。


    “沒錯,麵對我的熱情,你不願意迴應。所以我說你做的也沒錯,如果戀愛後,等到個天各一方、無聲黑白的結局,擱誰也都要想一想的,畢竟長痛不如短痛,相愛不如不愛。”


    幾隻麻雀目中無人,依然“突突“亂飛,爭搶著口中白色的小肉蟲子。


    楊愛黨接踵而來的,又是一股子壓抑與憋屈。


    “那你,睡了我就白睡?你就不對我負責?”


    月半夏聽了咽了口唾沫,沒有說什麽,隻是沉默著……她一時間,不知怎麽迴應如此犀利的問題。


    最後她的麵頰,滑落了一串淚水。


    那串淚水,打濕了楊愛黨的肩頭。


    經過一番肌膚之親,楊愛黨不知為什麽,一看月半夏流淚,他的心尖便是一顫,是那種不再浮於表象的泛泛,是真實的心疼。


    麵對月半夏未來的無聲黑白,楊愛黨一把將月半夏抱進懷裏,月半夏的眼淚,繼而又染了他的襯衣,胸口潤濕了一大片。


    良久,楊愛黨勸慰:“別哭,半夏。你迴城後、具體先看看是什麽動向。如果你受了委屈……我這裏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我永遠站在原地……等你。”


    月半夏聽了,不但沒有止住哭泣,反而更是嚎啕起來。


    麵對如此大聲哭泣,楊愛黨一陣心慌,“半夏,別哭了,迴城看看親人,也是不錯的。而且,你五年沒迴老家了,也該去看看了。”


    月半夏依然嗚咽。


    楊愛黨心亂如麻:“哎呀!別哭了,我擔心,附近有看青的。萬一,他們聽聲音奔過來,把你我抓起來,咱們可就麻煩了。”


    正說著,果然十幾米遠處,就聽著玉米葉子“唰啦唰啦”……月半夏嚇得、止住了哭聲。


    她們倆人,疑惑目光對視。


    不知耳畔的響聲、是人還是野獸,畢竟旁邊挨著十萬大山,這節骨眼,從山上衝出來個虎豹狼豺的,也是再正常不過。


    她們倆抓緊了手,順聲音的方向緩緩扭頭,放眼看過去。


    “嗯?小七?你在做什麽?”原來是看青的和連隊的人,全都來了。


    楊愛黨納悶,便以一個宣傳隊隊長的身份嚴肅詢問,並且朝著月半夏給了個眼神。


    月半夏再也沒了哭泣,內心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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