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君既然這麽說了,我也有必要迴應一下。我這時候喊了句:“可是,可是我不會比賽啊!”


    其實我說的是心裏話,這麽在擂台上比賽,完全和我的訓練脫軌了。我接受的訓練可都是實戰。我想,在這個問題上將軍可以為我作證!沈如煙和沈如玉也是清楚的。


    但是我說了實話後,大家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就連納蘭長虹都指著我譏笑道:“你這個廢物,我就知道你肯定就是這個德行了,一輩子也不會有出息了!”


    柳姍姍這時候竟然走了過來,笑嗬嗬地拉住了我的胳膊說道:“師弟,走吧。你這也是為了榮譽而戰,你輸了也不會有人笑話你的。”


    她開始拉我,我就往後撤。說道:“柳師姐,我真的不行,沒有一點打擂台的經驗啊,我在仙境就沒打過擂台!再說了,我隻是個道人,大師兄都是四品仙人了吧!我怕!”


    柳姍姍咯咯笑著,拉著我一邊走一邊說道:“怕什麽?你們人間的戰士不都是有亮劍精神的嗎?”


    就這樣,我愣是被她達到了場地中央。再看沈如煙,臉都白了。她心裏其實是明白的,我對納蘭長虹的話,納蘭長虹必敗無疑,不論他是仙人不是仙人,等級和實力有一定關係,但不是絕對的。


    我此時才明白根基的重要性,才最最深刻明白羽瘋子在教學方麵有多麽的厲害了。


    此時目不轉睛看著我的還有一個人,就是陸英豪。他一直沒說話,此時他捏著下巴盯著我,似乎是在思考什麽。他吃過我的虧,也許現在他更希望看納蘭長虹的熱鬧。因為,如果我把納蘭長虹的囂張氣焰徹底打下去後,也許他就能上位了。他應該很希望我打贏納蘭長虹,而且他也明白,我不是孬種!


    柳宗主這時候一副牛哄哄的樣子說道:“長虹,出手要有分寸,你也明白,邢雲雖然很努力了,但是無非就是個七品道人,要點到為止,不能傷害了邢雲,明白嗎?”


    隨後,柳宗主看向了我說道:“邢雲,你也不要害怕,你大師兄出手是有分寸的。”


    我說道:“可是我真的很怕!”


    “我話都說這個份上了,你還有什麽好怕的呢?”柳宗主臉一拉,大聲說道。


    我歎口氣說道:“我怕自己失手,一劍傷了大師兄就不好了啊,說心裏話,我真的不會打擂台,我隻會殺人!”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烈火君指著我喊道:“太囂張了,你憑什麽!”


    青雲子要說話,李子辰一把拉住了青雲子的袖子,然後在青雲子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這青雲子本來已經走出來半步,結果又縮迴去了,沒有開口。


    柳宗主一拍桌子怒罵道:“混蛋,你這叫什麽話?你有什麽實力大放厥詞,沒有實力的喊叫隻會成為笑料,到時候你被你大師兄踩在腳下的時候,你的狂言會成為打你嘴巴的手掌!”


    納蘭長虹伸出雙臂來,大家頓時安靜了下來,說道:“邢雲師弟,看來你很有把握贏我啊,既然如此,你敢和我賭一把嗎?”


    我明白,基本所有人都以為我在說大話。


    到了這時候,納蘭長虹找到了一個最好的辦法來戳穿我,那就是下賭注。我要是說大話,就不敢下賭注。我笑著說道:“好啊,賭什麽啊。我什麽都沒有,窮的隻剩下了我。”


    “不不不,你除了自己還有女人啊,這個夏洛不是你帶來的女人嗎?大家都說她是你媳婦,我和你賭人怎麽樣?我贏了,夏洛就歸我了。”


    我一聽笑了:“可是夏洛是個人,不能這麽賭來賭去,再說了,即便是我同意了,夏洛也同意了,你用什麽和我賭啊!你有女人嗎?”


    納蘭長虹哼了一聲說道:“我雖然沒有女人,但是我有錢!”


    我一聽笑了:“你哪裏來的錢?難道你也在山下有買賣嗎?再說了,一個人到底價值多少錢呢?”


    “你開個價好了。”


    我知道,這個賭注很陰險。隻要是我把夏洛輸了,在他們看來,我和老師兩個就沒有了任何的威脅。


    不過我可沒有那麽好糊弄,我說道:“錢我不需要,我也要人。除非你能拿出一個對等的女人來和我賭,當然了,前提是夏洛同意。”


    納蘭長虹這時候朝著場外的夏洛拱手道:“夏洛師妹,你願意做邢雲的賭注嗎?因為除了你,我還真的不知道他還有什麽東西是可以用來賭的。”


    夏洛說道:“我沒問題啊,隻要是邢雲願意就行,邢雲做什麽我都支持他,畢竟我的命是他救迴來的。不過堵了這次之後,我和他也就兩清了。”


    我知道,這是夏洛的心裏話。


    我點點頭說道:“夏洛,為了能讓你和我兩清,我也必須和他賭一場,這樣你就能解放心靈了。不過好像場內還有人說和我兩清了,其實她自己心裏還有道坎沒有過去啊!”


    我看向了沈如煙,沈如煙卻把頭轉過去不再看我。很明顯,她在我這裏是心虛的。


    我又看向了納蘭長虹說道:“可是問題來了,你總不會用如煙小姐和我賭吧,據我所知,如煙小姐還沒有和你成親,即便是成親了,也不代表她願意作為賭注啊!”


    柳姍姍這時候走了出來,站到了我們的身旁十五米的地方說道:“我願意作為賭注!”


    到了這時候我才明白,原來這主意都是她出的。也許是兩個人通過手語或者是傳音入密的把戲交流的吧!不過無所謂,我嗬嗬一笑說道:“柳師姐,要是你做賭注,我還真的覺得公平。好吧,既然這樣,開始吧!”


    這件事關乎的麵太多,那狗娘養的李泰恆這時候站起來說話了,他一說話,全場都安靜了下來。他說道:“我說兩句吧,雖然賭女人這種事有先例,但是怎麽都覺得有違人倫。我不讚同這麽做,畢竟一個女人要是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在一起,會非常痛苦。還有就是,一旦一個女子輸給了對方,也許會成為對方的伴侶,也許會成為對方的性奴,最關鍵的是,這種關係非常的不平等。在律法裏雖然沒有廢除奴婢的條款,但是奴婢也應該有尊嚴保障。”


    我說道:“所以呢?”


    “我覺得你們在打擂之前應該有個承諾,如果贏了對方,不能虐待作為賭注的女子。僅此而已!”


    這話一出,頓時全場鼓掌,我心說這家夥真的會說花言巧語啊!捧臭腳的人也很多,大家紛紛開始對李泰恆報以讚美之詞。


    我不屑地搖搖頭笑笑,看著納蘭長虹說道:“準備好了就開始吧!”


    “難道你沒聽到白衣君子的建議嗎?”


    我又笑了,說道:“白衣君子,是個屁啊!他說啥你都聽啊,你怎麽不管他叫爸爸呢?”


    我這話一出,頓時有人笑了,有人怒了。


    笑了的人有幾個,那就是魔主和化蝶夫人,鬼王和穆府將軍,玉玲瓏。怒了的就是一些道貌岸然之人了,開始指責我,說我不尊重白衣君子就是不尊重自己。


    我心說,狗娘養的李泰恆,火追一定和你有仇,不然也不會什麽都不記得,隻記得這句話!


    柳宗主這時候喊了句:“邢雲,你知道白衣君子和我們是盟友嗎?仙府和仙境之城已經結盟,共進退。你這樣說話,簡直就是在破壞我們之間的盟友關係!”


    我說道:“宗主,你把我釘在了恥辱柱上,逼著我尊重李泰恆,這種事恐怕不妥吧!我覺得這件事還是不要討論了,總之,我不會盲目崇拜誰。”


    柳宗主哼了一聲說道:“看來我必須要好好的管教管教你了。不過現在,你需要和納蘭長虹簽署一個賭約,也好盡快開始比試。”


    他將兩張宣紙扔了出來,一張飛向了我,一張飛向了納蘭長虹。我倆接住之後,納蘭長虹咬破了大拇指,在上麵按了手印,我也學著按了一個。然後交換,又按了手印。最後將宣紙折疊好,塞進了懷裏。


    賭約這就形成了,我說道:“白紙黑字紅手印,可以開始了嗎?怎麽打個架還這麽麻煩啊!”


    納蘭長虹哼了一聲說道:“我準備好了,就等宗主發布號令了。”


    柳宗主喊道:“開始!不許用毒,其他百無禁忌。”


    納蘭長虹哼了一聲說道:“對付這麽一個廢物,還用不到別的。廢物,你出手吧!”


    我點頭說道:“好嘞!”


    說著,一伸手裁決劍就拿了出來,接著隨手一揮,一道劍氣直接就撲向了納蘭長虹。看起來簡簡單單的一劍,被人都沒有什麽反應,唯獨魔主嗖地一下就站了起來。


    我餘光一掃,心說你也該有心理準備的,化蝶應該和你說過,我練了這誅仙劍。


    劍氣非常的淩厲,納蘭長虹用劍去擋,就聽鐺地一聲,納蘭長虹愣是被這劍氣給撞出去三步。而這劍氣卻在空中劃了個弧,又飛了迴來,到了我的胸前,就像是打遊戲吃了藍藥一樣,嗡地一聲化作了能量被我吸入了體內。


    我看著納蘭長虹笑了,說道:“大師兄,我沒傷到你吧!”


    烈火君還是很有眼光的,喊道:“這是誅仙劍!”


    魔主死死地盯著我,一句話不說,我用目光掃了他一下,很明顯,他現在的表情很複雜。


    納蘭長虹舉著劍再次衝了過來,我連續三劍,三道劍氣直撲納蘭長虹,他拚力擋住了我的兩道劍氣之後,頓時肩膀就出了一個紕漏,劍氣直接就衝進去,貫穿了他的肩膀!


    噗地一聲,一股血劍從他身後噴了出來。很明顯,他對這誅仙劍很不適應!不過隨後,我看到一道金光直接就朝著納蘭長虹而來,這道金光是宗主打出來的,宗主喊道:“長虹,你忘了你的十全金甲了!”


    金光打在了納蘭長虹身上之後,頓時將納蘭長虹包裹了起來,隨後,嘁哩喀喳一套金甲裹在了他的身上,這金甲做工精湛,包裹的也非常的嚴實,除了手之外,全身都在防護之內。而且看起來,這金甲特別的輕巧,納蘭長虹穿在身上,感覺不到絲毫的笨拙。


    他此時就像是一個機器人一樣站在我的麵前,用長劍指著我說道:“再來,我告訴你,即便是誅仙劍,也不是萬能的!”


    我看著他笑了:“大師兄,我要怎麽樣才能打垮你膨脹的自信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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