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著,說讓她等一下。心說這怎麽整啊,就跑進廁所用涼水衝,衝蔫了之後出去給陳図換燈泡,她給了我一個節能燈,我去了她的房間,上了高凳,她說你放心,我給你扶著。


    我低頭一看,頓時一股火就從小腹竄上來了。這陳図穿了一件低胸衣,那道溝深不可測!那又白又嫩的大胸唿之欲出。我咕嚕就咽了一口唾沫,強挺著擰上了燈泡,下來後迴到了房間,滿腦子都是陳図的大胸,就這樣想著陳図五打一了一盤。


    有了開始就一發不可收拾了,以後開始變本加厲,每天從一盤變兩盤,接著變三盤。看到陳図的胸脯要來一盤,看到她的屁股還要來一盤,有時候陳図一貓腰,看到她的大腿根,我還要來一盤,我每次打完之後都會後悔,但就是管不住自己那不羈的心。


    我他媽的到底怎麽了?這天陳図吃完飯後在廚房刷碗,腰裏紮了個花圍裙,顯得腰更加的細了,襯托上那長腿和圓圓的臀部,一扭一扭的,我再也忍受不住自己的激情了,過去之後就從後麵抱住了陳図。


    陳図身體晃著說:“邢雲,你做什麽?爺爺迴來我要告狀!”


    我說:“不管什麽爺爺了,我實在是太想你了。”


    “你這個流氓,你放開我!”陳図拚命地掙紮了起來。


    可是她越是這麽掙紮我越是興奮,現在我滿腦子都是她那美妙的身體的樣子。我的手往她的腰裏伸,她猛地推開了我,直接給了我一個大嘴巴,罵道:“你做什麽!邢雲,你是不是瘋了?”


    我這才冷靜了下來,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之後,從廚房出來,點了一支煙站到了窗戶前。心說我這是怎麽了?


    接下來我看到了一群烏鴉落在了院子裏的柿子樹上,這群烏鴉有二三十隻,開始呱呱的叫。


    都說是野鳥進宅,無事不來!難道這是要出事嗎?


    我走到了院子裏的時候,這群烏鴉叫的更兇了。不僅僅是烏鴉在叫,我發現院牆上走著幾隻貓,我數了下一共是五隻貓。這些貓走了一會兒後,都站在了牆上一動不動,呆愣愣地看著我,就像是五個塑像一樣。


    這些烏鴉叫的更厲害了,我抬頭看了下,發現這些烏鴉的頭都在對著我,看來是在對著我叫啊!


    陳図出來了,到了我身邊後說:“不對勁啊!烏鴉和貓都是陰氣很重的東西。尤其那那些貓,它們盯著你知道意味著什麽嗎?那就是你快死了,你要是死了,貓就會吸走你的陽氣來平衡它們的身體,據說貓吸食人的陽氣是能延年益壽的,你信嗎?”


    我也不知道信不信,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我還有什麽不信的呢?


    我一彎腰撿了一塊石頭朝著樹上砸去,這一下就砸下來一隻。按理說其他的應該離開了,但是奇怪的是,剩下的烏鴉還是在樹上對著我呱呱叫!地上的那一隻傷了腿,在地上撲騰。我過去將烏鴉抓起來,想不到它張嘴對著我就喊了句:“死吧,死吧!”


    究竟是不是這麽說的我不敢肯定,但是發音絕對是差不多的。它這麽一叫,其它的烏鴉也都跟著這麽叫了起來,在樹上對著我喊,讓我死吧!


    陳図說:“邢雲,這些烏鴉怎麽叫的不對啊,好想是在喊死吧死吧的,究竟誰死啊!”


    我這時候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些烏鴉和貓都在等我死呢,但是我為什麽會死啊!我拿著這烏鴉,低頭看看自己,然後看看牆上的那五隻貓,這五隻貓死死地盯著我,我幹脆就往地上一坐,靠在樹上裝死。


    我一動不動坐了有三十秒,這五隻貓還真的就從牆上下來了,它們到了我的身前,都抬著頭看我的臉,陳図趕都趕不走。


    接著,這五隻貓就往前湊,那眼睛始終就沒有離開我的眼睛。我眯著眼,看著這一切,突然就有一種後背發冷的感覺。這幾隻貓一聲不吭地靠近我,第一隻貓開始用鼻子來聞我的鼻子,那胡須弄得我發癢,我打了個噴嚏,這幾隻貓喵地一聲就散了。


    倒是這樹上的烏鴉,一個個頭朝下看著我一動不動。我說:“這些烏鴉是不是等著我死了它們就要吃我的肉?”


    陳図說:“別開玩笑了,你怎麽會死!剛才還耍流氓呢!”


    我說:“可是我覺得那不是我的本意,我不是好色之徒,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


    陳図哼了一聲說道:“好了好了,你別為自己開脫了。誰還不知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啊,你放心吧,我不會告訴爺爺的。”


    這些烏鴉吵的厲害,一直寵著我喊死吧死吧的。我就找了個杆子,將這個烏鴉都捅飛了。但是沒多久,這些烏鴉又迴來了,還是落在了那棵樹上,對著屋子裏喊死吧死吧的。


    我也沒有在意,心說可能是這些烏鴉就想落在樹上叫吧,至於是不是在衝我叫,還兩說著呢。


    太陽落山之後,這些烏鴉也就不叫了,在樹上都睡了一樣。


    到了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就覺得後麵有人在碰我,這下把我嚇得出了一頭的冷汗,我慢慢轉過身,結果我看到那五隻貓都趴在我的後麵,這五隻貓瞪圓了眼睛看著我,都湊過來要親我一樣。


    我推開這些貓說:“你們不去抓耗子,大半夜跑來嚇我做啥?!”


    我左一腳右一腳將這些貓踢了出去,之後就睡不著了,沒辦法又想著陳図打了一盤。打完之後去衛生間洗了一下,迴來後倒在床上就睡著了。但是想不到的是,剛睡著了不久,我猛地就醒了。


    醒了就覺得不對勁,好像是後麵有個人在抱著我。我甚至能感覺到我的胸口捂著兩隻手,這兩隻手冰涼冰涼的,我慢慢伸手抓住這兩隻手,猛地掰開轉過身去。卻什麽都沒有,我心說這可真的邪門了,於是我坐起來點了一支煙。


    然後去了廁所,結果我撒完尿提褲子的時候看了一眼鏡子,這才又發現自己的胸口有兩隻手在抱著我,而且這是一雙女人的手。


    但是我看不到這個女人的身體,但是我有一種感覺,這個女人貼在我的後背上了。我順著我的身體往下看,這下好了,我竟然看到自己的腳旁邊還有一雙腳,這雙腳踩著一雙紅色高跟鞋,兩隻鞋的鞋尖從我的雙腿之間伸過來,和我的腳並排在一起。


    這可把我嚇壞了,我伸手抓住這兩隻手拽開,猛地轉身,但不論我怎麽轉身,都看不到背後的這個女人。我直接就跑了出去,也沒敲門直接就闖進了陳図的房間,到了她的梳妝台前抓起了一麵化妝鏡。我想看看我的後背到底有什麽。


    結果我不經意就看到電腦桌上的顯示屏裏,顯示的竟然是我的房間。


    陳図這時候醒了,她直接起來就擋在了顯示屏的前麵。我慢慢放下手裏的鏡子,伸手拽開她,看著屏幕裏的房間,我開始切換角度,我發現,我的房間裏至少有六個攝像頭,我卻一無所知。


    這麽說來,我的隱私豈不是都沒有了嗎?不僅是有圖像,還有聲音,我甚至能聽到我屋子裏手表走針的聲音,這監聽設備的先進程度可見一斑!


    這麽說來,當我自我安慰的時候,小聲呢喃的話她都聽到了。這讓我的老臉直接就紅透了。我幾乎每次都在嘴裏念叨著圖圖,圖圖,圖圖我愛你之類的話。那時候滿腦子都是這個女人。


    說心裏話,我並不是多喜歡她,更別提愛了。這隻是男人的一種生理現象。其實很多男人在和一個女人做愛做的事情的時候,腦子裏想的都是另外一個女人,全世界的男人都一個樣。


    這真的不代表什麽,但是如果被對方知道了,這件事就太尷尬了。


    陳図這時候急促地說道:“邢雲,你別誤會,我隻是怕你出意外。我沒有別的意思!”


    我指著顯示屏,也不知道說什麽了,一伸手拿了那麵化妝鏡就出去了,一直到了衛生間裏,我轉過身去,讓我的後背對著牆上的那麵大鏡子,然後舉起化妝鏡看著鏡子裏我的後背。此時,卻什麽都沒有了。


    但是我低頭看我的腳的時候,我雙腳之間,那一雙高跟鞋還在。我唿出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也就是這時候,那雙手再次從我後麵伸出來,抱住了我的胸口,捂著我的兩個小咪咪就不撒手了。


    為了確定我不是產生了錯覺,我再次進了陳図的房間。陳図這時候一張臉通紅,撅著嘴獨自生悶氣呢。見到我進來了,她低著頭說:“對不起啊,我隻是好奇,我向你道歉!”


    我唿出一口氣說:“陳大師,你先別道歉了,你幫我看看,我後麵是不是趴了一個女鬼?對了,你先看看我胸口,是不是有兩隻手在捂著我呢?”


    陳図看著我眨巴著眼睛說:“邢雲,你的意思是,你看到你自己的胸口有兩隻手嗎?”


    很明顯,她是看不到的,但是我卻看的清清楚楚。這兩隻手細膩白嫩,是一雙女人的手。我點點頭說:“是兩隻女人的手,而且你看我的兩腳之間是不是有一雙女人的腳?”


    我猛地轉過身說道:“我後麵是不是貼了一個女人?”


    陳図被嚇得夠嗆,往後縮了兩步後,驚愕地看著我說:“邢雲,我雖然做了一件錯事,但是你也沒有必要嚇我吧!雖然我是個術士,但是你說的情況太詭異了,把我都嚇壞了。”


    我哪裏還有心情嚇唬她啊,我自己已經被嚇壞了。


    我深唿吸了幾口,這才有點明白了自己為什麽這些天欲望那麽高,很可能和我身體上的這個女鬼有關。


    不知道怎麽的,我一下想起來屋頂站著的那個女人了。這女鬼應該是她種在我身上的吧!


    以前我陽氣重,她顯現不出來,最近我幹那件事幹的太頻繁了,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她才顯現了出來。我又想起了那幾隻貓和烏鴉來,心說難道我真的要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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