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條狗這時候卻朝著我撲了過來,直接就把我按在了地上開始撕咬。而那個紅衣女人則拉著狗哈哈笑了起來,說道:“你想犧牲一個男人,用這個男人的血霧開出一條路,這個辦法倒是不錯,可惜的是,你沒有成功!”


    話音剛落,這個紅衣女人一閃就越過了這四條狗,到了陳図的麵前,一巴掌就抓住了陳図的肩膀。用力一拽,看樣子是要撕掉陳図的胳膊。這陳図又是一根手指伸出來,直接點在了這紅衣女鬼的額頭,就聽刺啦一聲,這女鬼的額頭冒出了一股青煙,尖叫一聲的同時放開了陳図。


    看得出這女鬼很痛苦。


    這四條狗咬得我皮開肉綻,血肉橫飛。此時的我心跳加速,身體開始發燙,右胳膊用力一甩,就把一條狗給甩了出去。接著一拳一個,將四條狗都打得翻滾出去,起來就要跑。結果跑了幾步才意識到不對勁,我還有事要拜托這個陳図呢,幹脆又跑了迴來,到了陳図的身邊,也不管這個女鬼要做什麽了,我將她扛了起來就往外跑。


    當我跑了幾步之後,這女鬼猛地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伸手就抓我的咽喉,我右胳膊直接就擋住了這女鬼的手,她的手抓住我的胳膊的時候,我就覺得一股寒氣直接就侵入了我的身體,同時我的心率快速上升,右臂開始用力,直接就甩開了這個女鬼。


    之後放下陳図說道:“你快走!”


    這女鬼並沒有死心,再次撲過來,兩隻手直接就抓住了我的肩膀,張嘴就朝著我噴了一口寒氣。這一下把我給凍的啊,不過我突然想起了我當初是怎麽對付我家樓上1201那個女鬼的了,那女鬼吸我,我就反吸她。


    這次好了,她竟然吹我,我二話不說,直接就抱住了這女鬼的後背,直接一口上去,猛地就對著她的嘴開始吹。這一口氣吹出去,這女鬼直接被我吹懵了。


    陳図在我身後喊道:“你搞什麽鬼!”


    我心說,老子就是在搞這個女鬼,你看不出來嗎?這可不是吹牛逼,這是實實在在的吹鬼啊!這女鬼的臉猛地就燒了起來,看來是經不住我的陽氣侵襲,想不到我的嘴是這麽好的武器。她看我吹她,就使勁的吹我。這股子寒氣過來,她的臉也就熄滅了。


    我心說你他媽的上當了吧,你吹我,我就吸你。我是能吹能吸的多麵手。於是我一口就吸了過來,把她的舌頭都吸到了我的嘴裏,一口咬住就不放了。


    任憑這個女鬼推我,我就是不撒開。不過這寒氣入體,身體也冷的難受,我感覺得到,這女鬼似乎沒什麽力氣了。


    陳図喊道:“搞什麽鬼,你在吸她的元氣!快鬆開嘴巴,你會被陰氣侵襲而死的。”


    我冷的實在是受不了了,猛地放開了這女人的嘴巴,然後用袖子擦了一把嘴巴,指著這個女鬼說:“賤人,記住我是誰,我叫邢雲!”


    我還在裝逼,陳図拉了我的手腕就跑,我倆就這樣一口氣跑出了大院。當我迴過頭再看這個女鬼的時候,她剛好到了大門口。


    這個女鬼不跑了,但是那紅裙子和頭發都飄了起來。她悠悠地說:“邢雲,我記住你了,我要讓你為今天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還真的是吹牛逼不上稅,小心我親死你這個賤人!”我不屑地說:“無非就是個鬼,你有什麽好牛的!”


    陳図用力一拉我,直接就朝著我的車跑去,上了車後,她說:“快走,你不要命了?為什麽要報自己的名字?你不報自己的名字,那兇刹女是找不到你的,她是記不住你樣子的你知道嗎?”


    “你怎麽不早說!”我大聲喊道:“我他媽的被你給毀了,告訴你不要拿這個戒指的,你非要拿,現在好了,出事了吧!”


    “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她伸出手說:“給我車鑰匙啊!”


    我把車鑰匙給她,她發動了汽車,把車開了出去。她問我住在哪裏,我說住在帝國酒店。她開車直奔帝國酒店,進了我房間之後,她二話沒說,拽了睡袍直奔衛生間,在裏麵足足洗了半個小時總算是出來了。


    我這才進去也洗了個澡。


    我出來的時候,她正穿著睡袍盤著胳膊在臥室裏走來走去,臥室開著門。看到我過來了,她說:“今天你救了我,以後你就跟我混吧!”


    一邊說著,她坐在了床上,翹起了二郎腿,說道:“你叫什麽?”


    這個陳図,儼然一副大姐大的姿態。


    我很不喜歡她這樣對我,笑著說:“陳大師,麵對救命恩人,一般的情節都是無以為報以身相許,你倒是好,不以身相許也就罷了,竟然讓我給你當小弟。我看當小弟就免了吧!”


    “那你開個價吧!”她抬起了下巴,看著我說:“不要以為你救了我,就必須和你怎麽樣,我告訴你,我不是那樣隨便的女人。還有,你千萬別打我的主意,我告訴你,那會讓你死的很慘!”


    我心說這女的有意思,從上到下看了一遍,說心裏話,這女的身材修長,前凸後翹,一張臉長得是眼角下垂,嘴角上翹,臉長得很精致,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女。魏萊看起來有一種妖媚,她沒有,她骨子裏透著一種傲嬌!


    不過,我真的不是個好色的人,我更不是一個急迫渴望做ai的高中生,所以我不屑地笑了,說道:“我看你也別自我良好,自作多情了。我沒看上你。”


    “那我就奇怪了,你為什麽救我?”她說道。“你從拍賣會一直跟到了我家就什麽都不圖?你一不圖財,二不圖色。你千萬別說你是雷鋒,我還真的不信。男人,哼,不貪財好色的根本就沒有,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我算是被她弄得沒有脾氣了,我去關了窗戶,然後反鎖了門。這下陳図緊張了,看著我說:“你要幹什麽?你到底要做什麽?”


    我說:“你不要緊張,我給你看看我的好東西。”


    陳図頓時就喊了起來:“我不看,你這個齷齪的家夥。”


    我一聽就笑了,看來她是誤會了。我解釋道:“不是我的器官,是寶石,你幫我看看寶石,看看能價值多少。這也是我這次來帝都的意圖。”


    我去打開了保險櫃,從裏麵拿出來那一顆鑽石和一顆翡翠。這兩件東西擺在陳図麵前的時候,她一看不屑地笑了:“假的,天下哪裏有這麽大的鑽石成色這麽好的翡翠,不用看都知道是假的。”


    我說:“你好好看看,這不可能是假的,這可是我親自從地下弄出來的。”


    她撇撇嘴說道:“沒有工具怎麽看?我的工具都在我家了,不過現在迴不去,天亮後才能迴去。不過我告訴你,十之八九是假的,古人也是會造假的,明白嗎?看來你還是太嫩了。”


    陳図伸手將鑽石拿起來看看,隨後放下,又把翡翠拿起來看看。隨後再次拿起鑽石看看,她從一臉輕鬆,到表情凝重,說道:“如果是真的,可就太驚人了。”


    我知道,她憑著初步的判斷,已經判斷出這東西是真的了,隻不過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發現,她的身體在微微抖動,接著,從掛在一旁的牛仔褲的後口袋裏摸出了一個放大鏡,跪在地上,撅著屁股趴在床上仔細觀察了起來。


    她一邊看一邊說:“你過來看,這東西上有字!”


    我湊過去,把頭從她肩膀伸過去,透過放大鏡看那鑽石,果然在這鑽石的底部有一個“雲”,接著她拿起了翡翠來,在翡翠的底部,有一個“月”字。這兩個字特別的小,憑肉眼根本看不到,但是在放大鏡下,還是能看清的。


    她扭過頭看看我說:“這東西你是怎麽得到的?”


    我沒有說話,她也沒有追問,而是繼續用放大鏡觀察著兩塊寶石。我也聚精會神的透過放大鏡看著這兩塊寶貝。我知道這“雲”和“月”的含義,這應該是雲月家族的東西。


    魏萊就是在我倆聚精會神的時候來的,這個女人到了晚上有穿牆入室的本事,她自己給自己打開了門走了進來,進來臥室的時候,正看到我倆這不雅的動作。


    說心裏話,我這時候也意識到了我倆的動作很不雅觀,她撅著屁股趴在床上,我趴在她的身後,伸著脖子看著床上的兩塊寶石。最可怕的是,我倆都穿的睡袍,這就很難說清楚了。


    魏萊一看我倆這動作,頓時就氣紅了臉,轉身就走了。我也趕忙起來,出去說:“你誤會了,我倆在研究寶石呢!”


    “我看是研究生人吧,你這個流氓!”魏萊上來就啪的一聲給了我一個大嘴巴。


    我頓時就瞪圓了眼睛喊道:“你憑什麽打我?就算是我倆研究生人,和你有毛關係啊!再說了,我倆真真切切是在研究寶石呢。”


    陳図這時候笑著出來了,一邊出來,一邊擺弄頭發,一邊拽睡袍,就像是剛才我真的將她的睡袍從後麵掀起來過一樣。她笑著說:“你就別否認了,我倆就是在研究生人,沒什麽好隱瞞的。這是你女朋友吧,實在是不好意思,搶了你的男人。今後我不會這樣做了,對不起哈!不過話說迴來了,你不是古大師的弟子,那個陸英俊的未婚妻嗎?你和他到底什麽關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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