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後,旁邊和晏老爺子關係好一些的老人替晏衛妄抱不平,“好歹都是親兒子,也不能太偏心。”


    晏珩山來的時候,晏老爺子臉色便舒展一些,但是晏保寧和晏衛妄來,晏老爺子便愛答不理。


    “珩山沒有父母了,我偏心一些怎麽了。”晏老爺子不以為意。


    他以前雖然疼愛晏珩山,但沒有偏心到這種地步,後來晏珩山父母死有很大的原因是晏保寧的造成的,他心中那杆秤便偏得越厲害了。


    旁人都說,這家業怎麽也該給晏保寧,畢竟是他的兒子,晏珩山還隻是一個小輩,而他做這個決定,除了晏珩山的能力手段比晏保寧強之外,還有一點是太了解他這個兒子了,如果真的將家業給了晏保寧,他在世時候,晏保寧肯定不會苛待晏珩山,可是他死後卻不一定了。


    晏珩山其實是個很重情義的孩子,他現在能和晏保寧勉強的平和相處,那並不是因為原諒了晏保寧,是自己求過他,而晏珩山既然答應了他,那麽等他死後,他依舊會讓晏保寧一家衣食無憂的生活。


    晏老爺子認為,這是他害死晏珩山父母後,他給晏保寧最大的厚待了,可是晏保寧顯然不覺得,他就是覺得晏氏沒落到他的手是自己偏心,他和晏珩山活該欠他的。


    可事實是,他的家業本來也是要給晏珩山的父親的,最後還是會落到晏珩山的手上,晏珩山父親的死隻是讓這一步快了一些。


    想到剛才的照片,晏老爺子給管家打去電話,說明天迴去一趟,讓晏珩山帶著他那個小男朋友吃個飯。


    管家聽到小男朋友時還愣了一下,晏老爺子不冷不淡地道:“你不會還沒有我消息靈通,還不知道珩山談戀愛了。”


    管家冒出冷汗,一時不知道該說知不知道了,要是說知道,卻沒有在第一時間告訴他,這不是誠心和晏珩山一起瞞著他,要是說不知道,又明顯是撒謊。


    “……知道的。”


    “和我講講是個怎麽樣的孩子。”


    ……


    晏珩山接到這個消息時,剛要去宣講,宣講的地點在涇大。


    早前因為晏桉,他給涇大做了投資,還有校招的合作,每隔一段時間涇大便會邀請他們公司去宣講,以往都是專門的人員前去,隻是這次看到麵對的是計算機和人工智能係的學生後,晏珩山讓陳修明加上他的名字。


    到了之後,校領導來接見,一番寒暄後,去往宣講的地點,是學校的禮堂,去年夏天剛翻修的,圓形拱頂,可容納兩千多人。


    原定的是兩個係的人來,不知道誰在學校的表白牆上拍了一張西裝革履的背影,去的人便多了起來,離開始還有些時間,座位已經陸陸續續坐滿了。


    相貌和財富一樣都是稀缺資源,富翁不是少數,可是那麽英俊的富翁便少見了,晏珩山和校領導坐在一起,在一眾禿頭和大腹便便的中山裝中年男人裏,筆挺的西裝,英俊的側臉格外顯眼。


    相機聲音一直不斷。


    ……


    程頤已經做好了職業規劃,等大四時直接通過校招進入晏氏,因此每一次晏氏底下的公司來宣講,他都會非常積極,坐到第一排。


    這次他看到表白牆的信息,知道來的人肯定要多,便提前很久來搶位置,他在第二排最中間搶到了三個位置,他本來是想搶第一排的,但這次前麵坐了一排校領導。


    而那個在表白牆上引起熱議的男人便坐在最中間。


    他一邊給溫鬱發消息催促他快些來,一邊扭頭往後看。


    稍傾,溫鬱便趕到了。


    溫鬱剛從圖書館出來,外麵的太陽還有些毒,他原本雪白的臉因為熱意而發粉,沁出一層細細的汗珠,禮堂裏的空凋開得很足,他因為著急走過來的燥熱一下子淨化了,整個人都舒服了一些。


    禮堂裏坐滿了人,嗡嗡的,溫鬱不喜歡這樣的場景,很快便走到程頤的身邊。


    餘光裏瞥見一抹熟悉的身影,溫鬱的心忽然跳快了。


    “溫鬱!”程頤忽然叫了他的名字,聲音不大,前一排卻是聽得很清楚。


    溫鬱看見那個坐在最中間的,西裝革履,高大的男人緩緩地轉過臉來。


    作者有話說:


    晏總:試試校園


    第35章


    ◎我會幫你◎


    “快坐。”程頤拍了拍旁邊的位置。


    溫鬱坐下, 宣講還沒有開始,程頤小聲和溫鬱講話。


    “你怎麽了,是太熱了嗎?怎麽出了這麽多汗。”程頤邊講話邊拿出紙巾。


    紙巾是他女朋友塞他口袋裏, 還帶著香味, 他抽出一張給溫鬱。


    “……太, 熱。”溫鬱磕巴道。


    紙巾攥在手心裏, 完全不知道要去擦汗, 溫鬱整個人都不敢動。


    晏珩山並沒有告訴他今天要來他們學校, 更沒有說會出席這樣的場合。


    程頤參加這種活動都會坐在前麵,可溫鬱並沒有想到這樣正好讓他和晏珩山離得很近, 前後桌的位置,他隻是稍稍的深唿吸,便能聞到熟悉的香味,而香味又令他迴憶起晚上發生的事情。


    這樣的場合……


    他很擔心晏珩山會忽然和他講話,前麵還有學校的領導, 那樣的話,該怎麽解釋兩個人的關係。


    溫鬱越發忐忑起來, 晏珩山稍微動作便要膽戰心驚一下,而程頤完全沒有看出溫鬱的不對勁, 趁著宣講還有一會兒開始的時候,他忽然說起了班級裏的一位男生。


    那個男生很仗義, 豪爽,之前幫溫鬱解決過麻煩,後來很照顧溫鬱,前幾天向溫鬱表白了心意。


    “其實那個男生性格很不錯, 反正你也沒有談戀愛, 整天和晏桉待在一起, 不如和他試試。”程頤打趣道。


    溫鬱沒想到程頤會忽然說起這件事情,聲音雖然不大,可是溫鬱不確定前麵的人會不會聽到,又羞又驚道:“別,胡說。”


    “這哪是胡說。”程頤少見溫鬱這麽緊張的樣子,又繼續道:“他是我們班班長,人又很有責任心,在一起試試也可以啊。”


    “其實談戀愛很好的。”程頤認真道。


    前麵的人稍稍側臉。


    溫鬱臉一下子紅了,剛才他還不確定晏珩山有沒有聽見,現在他已經確定了。


    “既然你不喜歡班長,那上次參加活動那個要你聯係方式的體育生怎麽樣,我看他個子挺高的,長得也帥。”程頤本來還想說,在床上肯定也非常爽的,但是對著溫鬱他便有些說不出口,溫鬱一看便很單純,是那種看別人接吻臉都紅的人。


    “開,開始了。”溫鬱看見有人上台,慌張地轉移話題。


    談論這種話題在同學之間並沒有什麽,如果晏珩山不在的話。


    宣講開始了,程頤終於安靜下來,溫鬱的心卻一直忐忑著,完全沒有聽進去上麵的人在講什麽。


    注意力反倒在前麵的晏珩山身上,上麵的人講解著晏氏近幾年的一個發展,和一些項目的過程,下麵的校領導便時不時地交談幾句,晏珩山時不時地點頭,很矜貴的姿態。


    等結束時,溫鬱提著的心才放鬆了一些,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卻在起身時收到一條短信。


    “禮堂後麵。”


    程頤收拾了東西,見剛才還急著走的溫鬱忽然坐了迴去,神情失神而驚慌的


    喃


    。


    “不走啊?”


    “你,先走。”


    他們宿舍的人並不是那種做什麽事情都要一起的人,程頤還以為他一會兒迴圖書館,便沒說什麽,先離開了。


    禮堂後麵是休息室,除了舉辦大型晚會使用,其他時候沒有人,來的學生陸陸續續都走了,嗡嗡的禮堂慢慢安靜下來,溫鬱打開休息室的門走了進去,很小的一間屋子,有化妝鏡,還有演出服。


    很昏暗的一盞燈,窗戶也是小小的一個,屋內像是傍晚,蒙了一層薄霧,看不清楚,溫鬱不知道晏珩山在不在,很小心局促地走著,他也不敢叫他,擔憂會有別的同學在裏麵。


    剛才沒有和他講話,現在又讓他到這裏來,溫鬱很害怕晏珩山會在這裏做什麽事情,他走了兩步便不肯走了,想迴去。


    而就在他轉過身那一刻,腰忽然被掐住,推擠著他一直往後,對方的力道很大,溫鬱又不知道後麵是什麽,小膽子都要嚇破了,抓救命稻草一樣抓到男人的衣服。


    直到廉價的布料氣息傳入鼻子,身體陷入到堆疊的布料裏,沒有摔倒,而是隔著演出服貼在了牆上,溫鬱這才可憐地鬆一口氣。


    “怎麽,不出聲……”溫鬱聲音有些哽咽,明明知道他進來了,卻不叫他。


    蕾絲麵料的裙擺像朵花一樣綻放在溫鬱身體的兩側,溫鬱像是從裏麵孕育出來的,明明才半天不見,可是此刻看見溫鬱雪白光潔,飽滿豐盈的臉蛋,晏珩山喉結重重地滾落,高大的身軀一下子壓住了溫鬱,兩人的衣料摩擦在一起,的聲音在耳邊響得震耳欲聾。


    “這麽受歡迎。”晏珩山托住他的下巴,兩指陷入他腮頰飽滿的肉裏,將他的水紅的雙唇掐得嘟起來,像是討吻似的。


    “……沒,沒有。”晏珩山的話讓溫鬱羞極了,晃動著腦袋否認。


    “讓我看看你是哪裏勾引別人的。”晏珩山目光微沉。


    微涼的手掌從上衣下擺伸進去,貼著溫鬱的腹部,肚子有圓了些,很明顯的凸一塊,晏珩山抓在手心裏揉捏著,掌心的紋路蹭磨著。


    溫鬱哆嗦起來,又羞又怕,懇求著,“珩,珩山,不能,在這裏……”


    “肚子怎麽這麽圓,要生寶寶了嗎?”晏珩山低頭銜住溫鬱的下唇,很肥滿的一塊肉,在口腔裏挑弄來挑弄去,用牙齒輕輕地吮磨著。


    溫鬱哆嗦得更厲害了,想哭又不敢哭。


    下唇那樣吃含住,說話也變得困難,“不是,不是的,男孩子,不會懷。”


    晏珩山輕笑一聲,“那你告訴我,吃了那麽多,弄也弄不出來,東西都去哪了。”


    溫鬱的臉一下子漲紅,難堪得要落下淚,一句話也講不出來了。


    晏珩山看他這副羞極了樣子,越發癡迷起來,手掌順著往上,掐住了兩塊凸起的肉。


    臉上的紅潮越發濃,溫鬱眼睛緩緩睜大,驚慌地搖頭。


    這裏不是晏珩山的別墅,是學校,不是私密的地方,隨時會有人進來。


    “珩,珩山,晚上,好嗎?”溫鬱聲音帶著哭腔。


    那裏原本很平坦,被他晚上嘬吸的了,平地長出一個小小的弧度,也不大,剛好被他整個裹吃在嘴裏,下麵和別人不一樣,上麵也有些畸形。


    紅粉的珍珠陷入到裏麵,不肯出來,要他用舌尖和舌麵,一點一點地□□和吮吸才肯羞澀地冒出來。


    “我看它們是不是腫了。”晏珩山哄他。


    剛才進來的時候便已經和這裏的校領導打過招唿,說要借用這裏打一個私密的電話,希望不要有別人來打擾,陳修明也在不遠的地方等著,會攔住不知情想要進來的人。


    這樣的解釋很合情合理,溫鬱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語,可憐又天真地撒謊,“……它們,沒有。”


    怎麽會沒有,晚上總被他那樣吃著,皮都變薄了一層,紅豔豔的凸著,隔著衣服都能看出來弧度,走動間棉質的布料蹭磨著,又疼又癢,時常讓溫鬱臉龐泛紅。


    晏珩山徒手解開中間的扣子,扒到兩邊去,凸著便被擠出來,鼓得越發厲害了,靡麗的,頂端一條小縫隙,珍珠便嵌在裏麵。


    因為脹大紅腫著,不能完全被外麵的肥嫩的肉裹進去,一小半可憐的,顫巍巍地暴露在外麵。


    不知道哪裏的風吹過來,輕輕地吹拂在上麵,於是陷入得另一半便也顫顫巍巍地,想要從包裹中出來了。


    晏珩山癡迷地注視著。


    衣服並不是完全地脫去,而是隻露出那個地方,這樣令人難堪的樣子,溫鬱甚至能感受到那裏的縮進縮出,一時羞得縮成一團,雙腿抖得站不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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