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獨處對晏桉來說是沒有底氣的,晏桉忽地站起來,問了一句,“你什麽時候死。”


    他對自己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這一輩子再努力,也趕不上晏珩山的財富和地位,除非晏珩山玩膩,他才有機會,但一個能獨身三十年的人,忽然對一個人那麽上心,又怎麽可能是朝三暮四的人。


    除非他死去。


    晏珩山並不生氣,剩下的半根香煙按在煙灰缸裏,起身站到窗戶旁邊,外麵的光亮勾勒出他高大強健的身形。


    古往今外,成功的人除了腦子好外,還要有精力充沛的好體魄,相比於從小便體弱多病的他,晏珩山的身軀無異有著健康的魅力。


    晏桉看著他,心裏惡毒想道,不管怎麽樣自己也比晏珩山年輕,他總歸是要先死的,可隨即頹喪地垂下頭。


    晏珩山每天雷打不動鍛煉,吃的東西也十分健康,保持良好的習慣,到時候誰先死並一定。


    就連年輕這點都不能成為他壓晏珩山的一頭的資本。


    “你母親和我母親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我答應了收養你們,現在你成年了,可以選擇獨自生活。你們學校旁邊有一套房子空著,是當初買給你的,錢的話不用擔心,在你未工作之前,我會按時打給你。”


    晏桉僵住,他和溫鬱在一起的事情他是很生氣,可他從來沒有想過要離開晏珩山生活。


    “你可以好好考慮考慮,如果不願意,我不會勉強你。”


    說完,晏珩山離開,晏桉一個人留在書房裏,直到書房最後一絲光線也消失。


    ……


    溫鬱頻頻看表,過去很久,他們還沒有出來,溫鬱很擔心他們會爭吵。


    晏桐在他懷裏睡著了,天空逐漸暗下來,溫鬱想去開燈,很是手忙腳亂地將扶著晏桐坐起來,卻一個鬆手,晏桐直愣愣地倒下來,溫鬱驚出一身的冷汗。


    有人比他更快,晏珩山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溫鬱的身後,將晏桐抱在懷裏,接著放到了旁邊的小床上。


    溫鬱還沒有來得及問他和晏桉說了什麽。


    晏珩山便讓他跟著離開。


    一直到別墅的主臥,晏珩山居住了三十年的房間門前。


    第32章


    ◎這裏可以◎


    這棟別墅是晏老爺子年輕時候買下的, 有些年頭了,之前的裝潢仿造的民國時期那種中西結合的風格,後來晏珩山的父親結婚又將二樓現代化了一些, 晏老爺子沒去療養院之前便住在一樓, 他年紀大了, 欣賞不了現代的審美, 一樓南邊那幾個臥室便保持著原先的風格。


    晏珩山長到一些年紀便從二樓搬到了他旁邊。


    晏珩山的父親是長子, 他又是長孫, 晏老爺子疼他疼得不行,地理位置最好的房間留給晏珩山住, 他年輕時候天價淘來的器物,全都放到晏珩山的房間裏,即使打碎了,晏老爺子也會笑眯眯地念叨一句碎碎平安。


    因為在一樓,總要做好安全防備, 窗戶不是落地窗,離地麵有些距離, 一格子一格子的,上等紅木做出來的窗柩, 屋裏配套的家具也是紅木的,時間越久, 沉澱的越有韻味。


    溫鬱站在門口,臥室是人最私密的地方,還是這樣從小住到大的地方。


    就像是動物的巢穴一樣,裏麵有晏珩山的氣味, 很濃的, 溫鬱心微微發顫, 不安地懇求,“去,客廳說,好嗎?”


    “客房,也可以……”


    晏珩山不迴答,也沒有讓溫鬱走,他就站在溫鬱後麵,不給溫鬱退路。


    過了一會兒,溫鬱慢慢地挪動步子,如果今天是晏桉邀請他進臥室,溫鬱會像客人一樣參觀,並不會多想什麽,可是晏珩山不一樣,他們可以在這裏的客房,也可以在南山區的別墅,而不是在這樣具有很強隱私性的地方。


    溫鬱剛進去,便聽見身後的門關上了。


    通向外麵的唯一出口被堵得嚴絲合縫,房間裏更封閉,更私密,沒有開燈的房間,兩人唿吸交錯著。


    無法躲避的,晏珩山的氣味就那樣侵入到溫鬱的唿吸和毛孔裏,溫鬱局促極了,呆呆的站在那裏,不敢往前走一步。


    腰側忽然被人摟住,溫鬱驚了一下,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便被按著肩膀轉過身,麵對著晏珩山,身體緊緊貼著。


    晏珩山的唿吸打在他臉頰上,滾熱的,急促的,明明什麽都沒有做,溫鬱卻已經開始細細地發抖。


    那樣有些年代的窗戶並沒有開,也不是透明的,而是深藍色的,即使朝南,外麵的光線也難以透進來,唯一的一盞燈還是昏黃的,密封的空間,些許的光線,體格龐大的男人。


    原本已經不是那麽害怕男人的溫鬱又開始膽戰心驚,控製不住地想要遠離。


    緊緊挨著的身體感受到男人的反應,不由地顫得更厲害了,肩膀可憐地縮在一起,天真地想要轉移男人的注意力。


    “……晏桉……”


    晏珩山顯然是不想現在談論晏桉的事情,他頂著溫鬱圓潤的鼻頭,唿吸重重的,要自己的唿吸和溫鬱的唿吸纏在一起。


    “怕什麽?”


    太膽小了,像是幼弱的動物,在人類的世界,那麽輕易地就能被傷害。


    “今晚留在這裏。”晏珩上下頂著溫鬱,他絲毫不掩飾對溫鬱癡迷的動情。


    “要,要迴去。”


    “那要晚一些。”晏珩山忽地托抱起來,溫鬱驚慌地攬住他的脖頸。


    “誰讓你勾引我。”晏珩山又道。


    溫鬱臉漲紅,難堪地搖頭,“沒,沒有……”


    “這裏,這裏和這裏,那麽鼓,那麽翹,那麽挺,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弄狠了,還要哭,哭又哭得小聲,還說不是故意勾引我。”晏珩山揉搓著他。


    這樣被他說,溫鬱臉頰漲紅,更難堪了,好像真的是自己勾引他的一樣。


    “幫我出來便送你離開。”晏珩山這樣說著,抱著溫鬱坐到了床上。


    那張床很大,寬便已經有兩米,暗紅色的,連鋪的床單也是暗紅色,欲而曖昧的顏色,溫鬱坐在晏珩山的腿上,兩層薄薄的布料緊緊貼在一起。


    高漲的堅硬的凸出麵料,那麽明顯的弧度,布料像是融化了一樣,異物的感受是那麽的清晰。的聲音,褲鏈卡出來,熱氣騰騰,可怖的,青筋纏繞著,像是僨張的樹根。


    而溫鬱兩條膝蓋幾乎成了直線,正好嵌入在微微張開的雙唇裏。


    晏珩山一動不動,隻是沉沉地望著溫鬱,那表示著,他要溫鬱自己來。


    難堪羞恥的紅潮布滿了臉頰,溫鬱緊緊咬著下唇,扶著晏珩山的肩膀,可憐地蠕動,被吃吮得越發纖敏的雙唇,濕潤極了,那麽容易便裹住了,唇肉翻開在兩側,溫鬱力氣小,幅度也小極了,這樣反而讓晏珩山不滿。


    晏珩山忽地箍住溫鬱的腰,一下子蹭頂住了可憐的,顫巍巍的唇珠,而唇肉翻開裹得更深了,腹部湧起難言的戰栗,溫鬱眼睛微微濕潤,貼著晏珩山劇烈地哆嗦起來。


    按在溫鬱腰身那裏的手背青筋凸起,一點一點用力,並不是深入,而是蹭磨著,過去許久,依舊沒有疲軟,而溫鬱的雙唇紅腫著,合不攏了,雙腿還可憐地打著顫。


    “怎麽辦,沒有出來。”晏珩山裹住住溫鬱的粉嫩的耳垂,吃弄一番後,狀似很苦惱的問。


    “要我進去嗎?”


    溫鬱含淚的雙眼緩緩睜大,慌亂地搖頭,不能,會壞掉的。


    這房間是陰涼的,溫鬱卻出了一層汗,雪白的肌膚黏在衣服上。


    溫鬱咬住下唇,發羞得搖頭,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看他這副楚楚動人的模樣,晏珩山愛意滿漲,蹭了蹭他的手背。


    “這裏可以。”


    溫鬱意識到他說得是什麽意思後,手背像是被開水燙了一下,慌亂地縮迴去,臉頰上的紅暈更深了。


    在不久之前他還未經人事,雛鳥一般,隻是看別人親吻都害臊極了,而和晏珩山在一起後,總是被迫做一些更難堪和令人害臊的事情,即使這樣,他仍舊是純稚的。


    用來寫字,做工的手,要用到那種地方,溫鬱難為情極了,手背到背後,可憐地搖頭。


    晏珩山並不強迫他,將那顆小紅痣周圍的肉一起吃到嘴裏,舌尖撥弄吸弄。


    吃出紅紅的印子後,開口。


    “那你告訴我怎麽辦。”


    作者有話說:


    本來想更三千的,但真的寫累了。


    快看!


    第33章


    ◎橫衝直撞◎


    晏珩山掌控住溫鬱的手, 緩緩收緊。


    溫鬱貼著晏珩山微微哆嗦,雪白的肌膚浮上一抹豔色,腦袋搖動著, 想要將手縮迴來, 可隨即又想到, 不用手便要用別的地方, 羞怯地縮成一團, 不敢動了。


    “握緊。”晏珩山唿吸加重。


    脖頸被他的唿吸打得灼熱發麻, 溫鬱湧起難耐的戰栗,臉頰變成桃粉色, 顫動地彎動五指。


    滾燙的,可怖的,龐大的,濡濕的,瞬間頂凹了溫鬱的手心, 溫鬱哆嗦的更厲害了,受驚一樣想將手收迴來, 晏珩山忽然按住他的手腕,纖細而瑩潤的, 像是雪白的玉石般,觸感那麽滑膩, 和正顫抖的手心一樣,會產生吸力,讓人舍不得放開。


    緩慢地梭動。


    溫鬱的手幼嫩而小,握不住, 跳動的猙獰脈絡從指縫裏泄露出來。


    “那隻手一起。”晏珩山半闔目, 神情平靜, 動作卻是粗暴的。


    從手指圈出的環中深深戳出,溝壑的粗糲表麵研磨著溫鬱纖敏薄弱的肌膚,雪白瑩潤的手心一下子變成紅色,像是有一頭失控的野獸在自己的手心裏橫衝直撞,溫鬱被□□得難堪極了,鼓起很大的勇氣才將另一隻手也放了上去。


    動作更加兇狠了。


    手的觸感敏銳,像是被粗糙的砂紙快速的研磨著,刺痛而麻癢的感覺從手心傳至全身,溫鬱情不自禁地湧起了戰栗,抖得幾乎要昏過去。


    不知道過去多久,溫鬱手腕酸軟,手心像是被剮蹭在粗糙的水泥地上,一層薄薄的皮都快破掉了,露出裏麵紅粉厲害的嫩肉,灼燒的疼。


    晏珩山看他累壞了,白潔的臉龐上滿是汗珠,因為一直弄不出來而手足無措的可憐樣子,心一軟,忽地按緊了溫鬱的手,原來堪堪的觸摸的手心,一下子緊貼在上麵,溫鬱抖起來。


    稍傾,晏珩山抱著溫鬱去清洗。


    手像是被黏液糊住了,濕漉漉的抬不起來,溫鬱微鼓起肚皮貼著冰涼的大理石台,晏珩山的胳膊從兩側圈環住他,將他整個人都籠罩在身影下,一根一根清洗他的指頭,待被糊了一層黏液的手重新迴到雪白瑩潤後,晏珩山抱著溫鬱迴床上。


    這樣被抱來抱去,又讓溫鬱羞赫極了,好像變成了還不會走路的小嬰兒。


    重新迴到床上,溫鬱開始不安,他不知道現在幾點鍾了,是不是該迴去了。


    而這個時候,晏珩山才和他講晏桉的事情。


    “剛才在書房……”


    溫鬱躺在床上,棉質的製服解開了幾顆扣子,小紅痣高高腫著,很像是等著晏珩山去親吻,晏珩山倒也沒有猶疑,張嘴含住了,他口腔力道很大,形成一股強勁的吸力,吮砸著小紅痣以及周圍的肌膚,一層白生生的皮都要吸掉了,似乎很想從裏麵吸出一些東西來。


    他說話說到一半,忽然停住了,原本認真聽他講話的溫鬱還在急切地等著下半句話,鎖骨那裏卻被濕漉漉的口舌裹住了,溫鬱並沒有注意自己鎖骨上有顆痣,所以也不明白晏珩山為什麽總愛吸咬他的鎖骨,這次吸得又格外的狠,電流一陣一陣地竄入體內,微微的刺疼感讓溫鬱咬住了嘴唇,情不自禁地挺身來緩解這種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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