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識又不是太熟,對於彼此了解的也並不徹底,對此刻的盛懷謙來說,是一個好的傾訴對象。他換了鞋子下樓,果真在巷口看見了一輛跑車,車窗落下,晏衛妄英俊的臉龐露出來,朝盛懷謙招手。晏衛妄也沒想到機會來的這麽快,聽著盛懷謙講述晏珩山他弟弟的事情,他做出一副擔憂的樣子,懇切地望著盛懷謙,那樣子就像他已經完全共情,體會到了他的傷心和憤怒。而等盛懷謙平靜時刻,他道:“我並不想隱瞞你,其實晏珩山是我哥。”“他父親和我父親是親兄弟。”“晏珩山這個人從小性格便有些怪,他父母出車禍意外去世,他卻一直認為是我父親害死了他父母,一直對我們很有敵意。”晏衛妄拿出手機,給他看照片,照片裏的是李煒,不再是以前囂張跋扈的樣子,而是瘦弱的,頹廢的,一條腿萎縮無力,明顯的殘疾。“晏珩山做的。”盛懷謙唿吸微輕,他當然是恨李煒的,可是一個原本健康的人忽然廢掉了一條腿,還是讓他忍不住吃驚,他以為晏珩山隻是讓李煒不起訴他,沒想到他做得那麽狠。“小時候我喜歡和他玩,有一次他帶我去池塘,按著我的頭往水裏按,如果不是家裏的保姆發現……”後麵的話晏衛妄不再說了。“既然你說你弟弟現在和他關係很密切,那你應該小心一點,他那樣的人,冷漠,無情,沒有愛。”……另一邊的溫鬱顫抖地抬腳,邁上第一節樓梯,接著是第二節,第三節……而晏珩山並不緊跟著他的,他上到第四節時才動身。裙擺隨著爬上而飛揚,涼水吹拂的感覺那麽清楚,讓溫鬱清楚地意識到他現在的姿勢對於下麵的人來說,完全是沒有遮擋的,溫鬱羞極了,白瑩瑩的手指不停地將裙擺往下拽。而後麵的晏珩山一抬眼皮便能看清楚濕潤的兩片唇是怎麽含吮那串珍珠的。他眸光越發的暗,神情是危險的。臥室裏,溫鬱渾身出了一層薄汗,雪白的肌膚發粉的黏膩。他一低頭,便能看見晏珩山的臉,雙腿哆嗦著,羞恥地流淚,不肯往下。“坐下來。”分在晏珩山臉兩側的膝蓋被晏珩山微微用力地摁著。很快盛開的裙擺便將晏珩山的臉蓋住了。第39章 ◎有恃無恐◎寂靜的夜, 一室昏暗。溫鬱跪坐著,大腿中間被男人按住,往兩邊分, 雪白的雙腳蹭磨在地毯上。裙子往下垂, 隻露出男人紋絲不亂的頭發。溫鬱並不敢用全部的重量壓他, 咬著手指頭, 虛虛坐著, 嘴裏還可憐地懇求著不要這樣, 然而有力的小臂掐住他的腰,用力地往下, 讓他一下子壓了上去,高挺的鼻子瞬間頂開了,滾熱濕黏的唿吸吹拂著,從縫隙裏往深處鑽。溫鬱止不住地哆嗦,電流感從脊椎骨一路攀爬, 眼前閃過陣陣白光,陌生的感覺淹沒了他。然而還不夠, 雙唇和珍珠一起被裹吮進濕熱的口腔裏,撥弄著珍珠, 含吸微張的雙唇,像是頑皮的孩童, 不肯好好地吃東西,而是要在嘴裏攪弄吸咬著。玩夠了,又用鼻子去不停地蹭磨那兩片唇,蹭到兩片唇蠕張開, 濕黏而滑膩的, 吸附裹住鼻梁。粗重而急促的唿吸重重地撲灑著, 被燙得幾乎要融化了,溫鬱咬著手背不知所措地哭,含糊不清地哀求。唇肉卻被鼻梁磨蹭地更厲害了,熱得要擦出火星,火辣辣的疼麻感,讓溫鬱唿哧唿哧倒吸著涼氣。鼓出來的唇珠也沒有被放過,被高高挺起的鼻尖□□著,頂的縮進去後,再用濕熱的唇舌吸出來,繼續蹭頂,纏綿的感覺刺激得溫鬱雙眼渙散著往上翻,晶瑩的淚珠可憐地掛在腮邊。雪白的小腿痙攣到並不攏,黏膩的液體順著內側的肌膚往下流,被地毯吸了進去,溫鬱縮在晏珩山的懷裏劇烈地唿氣喘氣,哭到止不住。晏珩山看他哭得這樣可憐,疼愛壓過了卑劣的嫉妒心,他輕輕地撥開溫鬱的頭發,一隻手捧著他的臉,很輕柔地啄吻他的唇。“你和他不會再有可能了。”晏珩山額頭抵著他的額頭,盯著他的眼睛,“活著的時候沒有可能,死了也沒有可能。”“我講得清楚嗎?”到了這個時候,溫鬱才意識到晏珩山為什麽生氣,又因為晏珩山輕飄飄卻冒著寒意的話語而恐懼,他顫抖地扭臉,躲避他的親吻。“說你不喜歡他。”晏珩山用鼻子頂他,甜腥的氣味混合著他的唿吸一同鑽入到溫鬱的肺腑裏。這讓溫鬱想起了剛才,羞得淚珠開始滾落。等他跟著自己念時,晏珩山臉埋在溫鬱的頸窩裏,又開始舔吃那顆小紅痣,手掌覆蓋到圓潤的弧度上,大拇指漫不經心地撥弄著領口的邊沿,原本便露出雪白的肉,領線又低了,內陷的從粉色的肉裏麵顫顫巍巍地挺立著。“哥哥,是哥哥……”溫鬱急切地迴答著,他還以為是自己做的哪裏不夠好才惹晏珩山生氣的,原來他以為自己喜歡盛懷謙。而迴答完,又猛地驚覺晏珩山的手在什麽地方,緋紅著臉去推他,十根雪白的手指都按在晏珩山的手腕上,溫鬱換了那樣暴露的衣服,晏珩山卻還是扣子係到最頂端的黑色襯衣,袖子挽起來,腕表箍住青筋凸起的手腕。晏珩山反手握住溫鬱,“誰在日記裏寫長大後要嫁給他的。”溫鬱眼神閃躲,耳根都紅透了,日記的事情一定是盛容告訴他的,“小時候,小時候的事情……”一個優秀溫柔,朝夕相處,同時又沒有血緣關係,對於當時剛被父母拋棄的溫鬱,自然是會偷偷傾慕的,可是慢慢長大後,他便認清了,他對盛懷謙隻是親情,即使以後想一直和他生活在一起,那也隻是家人的身份。溫鬱失神想著,手指忽然被濕熱的東西裹住了,溫鬱迴過神一看,晏珩山在吃他的手指,舌麵沿著指頭的根部重重地往上舔,然後一整個吞掉。“珩山,珩山……”溫鬱沒想到這樣一個不苟言笑的嚴肅男人,背地裏有那麽多令人難堪的癖好,手指在他嘴裏快要融化掉了,不得不低聲喚他的名字。“隻是小時候嗎?”就在不久之前,還在床上叫過他的名字,晏珩山吐出他的手指,貼著他的手背,把他的手帶到他吊帶的領口那裏。“自己拉開。”溫鬱羞得更厲害了,雪白的脖頸都開始發粉,他搖晃腦袋,不肯做這樣放蕩的動作。委屈得淚珠滾落下來,“為什麽,不相信我。”晏珩山滯住。溫鬱不肯和他講話了,清洗過後的兩人躺在床上,溫鬱躺到床邊那裏,側著身子,隻給晏珩山一個烏黑的後腦勺。晏珩山凝視著。溫鬱的脾氣很好,強迫他做過分的事情,他會哭,卻並不生氣,而現在即使真的不開心了,他也不會說狠話,不會兇,隻會自己一個人縮到角落裏,默默地難過。晏珩山沒哄過人,但知道錢是萬能的,默默給溫鬱轉了一筆大額的錢。手機叮咚響了,溫鬱沒有動。“有消息。”晏珩山提醒他。溫鬱依舊不動。“這棟別墅明天過戶給你。”晏珩山很早便想把這棟別墅過戶到溫鬱名下了。溫鬱攥著被角,他也不知道晏珩山為什麽會突然要給他房子,想說不用,可是又不想和他講話,他並不是愛和別人生氣的人,可晏珩山不相信他,真的讓他很難過。他甚至想,以後再也不要理他了。會把欠他的恩情和錢財還給他,然後和他保持距離,以後不要見麵,可這樣的想法又讓溫鬱忍不住難過起來,上星期晚上他迴學校宿舍住,卻翻來覆去地睡不好,宿舍裏其他人都睡了,隻有他自己失眠時,宿舍裏黑沉沉的,他會害怕,那個時候他便會很想晏珩山。背後沒有動靜了,溫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對晏珩山發脾氣,自己沒有資格這樣,晏珩山不會在乎他,可能會厭煩他。晏珩山忽然想起了晏桐,晏桐總愛哭鬧管家,對管家頤指氣使,一開始他還以為是管家比較和善,後來他才發現,是因為管家很寵愛晏桉,把他當成自己的親孫子。人對愛有敏銳的感知,發覺誰是真心愛自己,便會在誰跟前任性,因為知道無論如何對方都會愛自己。是因為溫鬱感覺到了他的愛,才會釋放情緒。而他雖然在某些時候會覺得溫鬱和他在一起隻是為了報恩,但是他那些畸形的癖好,大多數人隻會覺得他是個變態,會逃走,可溫鬱會哭,卻還是接受,甚至在縱容他。愛就是會讓人有恃無恐。房間很安靜,能聽到彼此的唿吸,被子和衣服摩擦出來的聲逐漸放大,很快脊背便貼住了堅實有力的胸腹,貼得那麽緊,彼此的皮膚都像是粘在了一起。溫鬱顫了一下,掙著往前,腰身又被對方摟住。帶著下巴的胡茬蹭在他脖頸的肌膚上,灼熱的唿吸噴灑著,溫鬱開始小幅度地顫抖。晏珩山將溫鬱轉過來,抵著他的額頭。“抱歉。”晏珩山大拇指摩挲他的臉頰,很飽滿的肉感,“我不該誤會你。”“原諒我好嗎?”溫鬱掙紮的動作緩和下來,他沒想到晏珩山會給他道歉,還是很認真的語氣。晏珩山沒有無視和敷衍他的情緒。鬱結的委屈慢慢地消散,溫鬱任由晏珩山抱緊了自己。晏珩山親他的眼睛,“不生氣了?”晏珩山沒聽到他的迴答,捧著他的臉一看,眼睛困得都要睜不開了。時間還有些早,便已經困成這個樣子,晏珩山問他,“在學校沒有睡好。”“……睡,不好……”小聲的迴答,還帶著一絲委屈。晏珩山捏他腮頰的動作忽然一頓。“一直睡不好,還是這幾天睡不好。”“……幾天……”晏珩山聽見了自己的心跳。隻是這幾天睡不好,是因為他習慣了和自己一起睡,而獨自一人後便難以入眠。晏珩山繼續問,“睡不著想我嗎?”問愛不愛太直白了,而你今天想我了嗎便含蓄了許多,愛會產生思念,即使他們並沒有分開多久。溫鬱不迴答了,唿吸綿長的,似乎睡著了。晏珩山看著他慢慢紅起來的腮頰,知道他聽到了自己的問題,隔著衣服含住了凸起的一塊,吮弄著,溫鬱唿吸開始急促,發羞地推他腦袋,“……想,想的。”晏珩山吐出來,衣服被他的口水浸濕了,紅粉的肉隱約可見。晏珩山自動將‘想我嗎’視為‘愛我嗎’,而溫鬱迴答的想便是愛,他重現將溫鬱抱到懷裏,按著他的後腦勺到自己脖頸裏,輕輕拍打他的脊背,“我也很想你。”我也很愛你,睡吧。……別墅的對麵有一棵冠幅很大的榕樹,一輛車停在下麵,車窗隻開了一點,卻足以看清楚走出來的兩人,一個高大強健,麵容英俊,另一個身形和年齡都要小,很嫩稚柔美,兩人的人緊緊牽著,不難看出戀人之間的恩愛和親昵。猜想得到了證實,盛懷謙手緊緊地攥住車門,要打開,衝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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