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小美人懷崽後被豪門霸總寵上天 作者:蓬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晏珩山滾熱的手掌覆在他膝蓋上,慢慢地掰開。絲絲的涼意吹拂。溫鬱哆嗦得更厲害了,又羞又難堪,眼淚湧上來。“不是要吃麵包嗎?”晏珩山就讓他大開著。溫鬱垂下顫動的眼睫,保持著這樣的姿勢開始吃麵包,他吃麵包並不是直接下口咬的,要先撕下來一下塊,然後放入自己嘴裏。他從小都不是吃獨食的人,自己吃過之後,又羞怯地撕下來一塊,放到晏珩山的嘴邊。晏珩山卻不肯張嘴,溫鬱還以為他是嫌麵包被他碰過了,頓時難過起來,可是他沒有說什麽,繼續在男人的注視下吃起來……一小塊麵包在嘴裏嚼碎,溫鬱正要吞咽時,晏珩山忽然低下頭,在溫鬱驚慌中撬開了他的牙關,將溫鬱嚼碎的的麵包從他口裏吃了去。他還要拉出溫鬱的舌肉,讓他用自己的舌肉將嚼好的麵包送到自己喉嚨裏,這樣給嬰兒喂輔食的方式讓溫鬱發羞而不知所措,又在男人喉間的吸力下不得不將麵包往他嘴裏送。吃完後,還要含住溫鬱的舌頭吃舔一番……等晏珩山後退後,溫鬱眨下一顆晶瑩的淚珠,模樣有些可憐道:“髒,髒……”晏珩山唿吸有些快,摸住那豐潤的腹部,這幾天溫鬱沒有吃什麽東西,吃得最多反而是**,事後他給溫鬱清洗,也弄不出來多少。以往的時候他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麽變態、癡漢的傾向,可是和溫鬱在一起後,他對擺弄溫鬱,看他羞恥,看他難堪,看他清純的臉龐露出扭曲淫?亂的表情而狂熱。他喜歡他被自己*弄得亂七八糟的樣子。他當然不介意溫鬱吃過的東西,他甚至連他的口水和……都吃得興起,恨不得每天都舔吃他,讓他淹沒自己……兩人就這樣你喂我,我喂你,黏黏糊糊地吃了好幾個麵包,最後晏珩山又埋頭在溫鬱的腹部……之後晏珩山抱著他去洗澡。沒有節製的親密,讓溫鬱有些累壞了,原來還對晏珩山幫他清洗很害羞,後來便趴在晏珩山的肩膀上不動了。蒸汽彌漫了整個浴室,熱水一波一波地漫過,溫鬱雪白的肚皮朝上挺著……晏珩山忽然道:“是懷寶寶了嗎?”“不會,懷的。”溫鬱羞起來,他是男孩子,不可能懷上寶寶的。晏珩山完全沒有聽進去溫鬱解釋,憐愛地親吻溫鬱的額頭,“現在生出來,到了你滿二十二周歲正好是三年,到時候我帶著孩子一起去參加你的畢業典禮。”“之後,我們便去領結婚證。”溫鬱忍不住幻想起晏珩山說的場景,薄薄的臉皮開始紅,他以前從沒有想過步入婚姻,他想和盛懷謙和盛懷樂在一起,可是現在認識了晏珩山,他有些不知道自己對晏珩山是怎樣一種情感了……“我們要結婚的。”晏珩山注視著他,“對不對?”雖然溫鬱身體和常人不同,但晏珩山並不確定溫鬱是否能懷孕,他那樣說,隻是為了延伸出婚姻這個話題。他麵對溫鬱時,總是情不自禁地產生一種憐愛心理,時常覺得他很可憐,不敢想象他離開自己後,再遇到李家父子和盛琥這樣的人會怎麽樣。他們並沒有相識多久,他卻恨不得將溫鬱綁在身上,去哪裏都帶上,書中經常比喻像母親的子宮一樣溫暖和安全,他便想將溫鬱放在這樣的一個容器裏,孕育和嗬護著。“我……”溫鬱垂頭,這個問題讓他難住了,他不知道該怎麽迴答,結婚,他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還是和眼前的男人,如果不是那次下藥,他們兩個人根本不會有交集的。“不想嗎?”晏珩山慢慢鬆開握住溫鬱胳膊的手。溫鬱忽地攥住晏珩山的手,“想,想的。”晏珩山對他來說,不僅是靠山一樣的存在,更是他的恩人,盛懷謙平安無事,繼續上學,盛懷樂病情好轉,他欠他太多了,根本無力償還的。既然晏珩山想和他結婚,那麽他便會答應他。他不會拒絕的。“隻要,你想。”溫鬱絞緊指頭,這樣磕巴地說著。而晏珩山卻並沒有意識到溫鬱是出於恩情才同意的,這句話讓他誤以為溫鬱和自己一樣深愛著自己,他撥開溫鬱濡濕的頭發,親吻溫鬱的眼皮。他幻想中的愛意淹沒了他。第31章 ◎精心滋養◎台風過境, 天氣轉涼,陳修明早上八點準時按響門鈴,稍等了一會兒, 晏珩山來開門。晏珩山穿著圍裙, 手裏拿著木勺, 一副居家好丈夫的打扮, 陳修明盯得直發愣, 晏珩山出入從來都是西裝革履, 他哪裏見過他這副模樣。“看夠了就進來。”晏珩山轉身往裏麵走。陳修明一個激靈,跟著晏珩山往裏麵進, 晏珩山去了廚房,拿了一杯牛奶,進了臥室。門沒有關嚴,陳修明忍了半晌還是往裏麵看了一眼。晏珩山將溫鬱擋去了大半,隻能隱隱看到雪白的側臉, 晏珩山手腕托住,不是讓溫鬱自己喝的牛奶, 而是喂進去的,這還沒完, 之後又抱著溫鬱穿鞋子。陳修明扶了扶眼鏡,按照地位和身份來說, 應該是溫鬱討好的意味更濃一些,可現在看來顯然不是。過了一會兒,兩人出來,陳修明還以為溫鬱又會是一副被折磨得要昏過去的可憐樣子, 卻像是被精心滋養過。穿著嶄新的衣物和鞋子, 雙頰微鼓, 肌膚雪白豐盈,柔嫩的要掐出水。他對他依舊沒有放下戒心,有些害羞的躲在晏珩山的身後。陳修明一直以為一切都是晏珩山的單相思,現在看來溫鬱對晏珩山應該也是有些喜歡的。如果隻是交易或是出於恩情,在不愛的人麵前,隻會如玫瑰般枯萎,而不是越來越綻放。學校開始上課,公司也複工了,陳修明先送溫鬱迴學校,以往的時候都是陳修明單獨送溫鬱,這次晏珩山也一起,到了學校後,車子停在路邊。被擋板隔住的後座,溫鬱正坐在晏珩山腿上,已經排空的肚子還是有些鼓,貼蹭在晏珩山的西裝外套上,後腰彎成了曲線,晏珩山的手掌按壓在上麵。晏珩山頂著他的小巧的鼻頭,親他一下,退後,又親他一下,並不深入,直到溫鬱氣息繚亂,飽滿的臉頰有了紅暈。溫鬱還以為晏珩山又要向前幾天的早晨一樣,所以不等晏珩山發出動靜,便已經微微地張開了唇,粉色的舌尖晶瑩的露出來,肉紅色的腔壁也半隱半現。晏珩山眸色一下子暗了,聲音嘶啞,“昨天晚上沒夠嗎?”這句話的意思是指他的動作咋子勾引他,溫鬱臉漲紅,忽地難堪極了,他這樣迎合,是害怕晏珩山弄出大的動靜,讓陳修明聽見。可是男人顯然不是這樣想的,他以為他故意做這樣的動作勾引他。溫鬱慌亂地閉上嘴巴。有擋板也不是真的能隔絕住車上另一個大活人,晏珩山沒有讓人欣賞活春?宮的愛好,含住溫鬱的唇珠親咬一會兒便放開了。溫鬱的衣服專門讓人送來的,棉質的,手感滑膩,和溫鬱腰身的肉一起在晏珩山掌心裏揉捏。“今天晚上,我接你放學,我們和晏桉一起吃個飯。”溫鬱還在為剛才的事情而難堪,聽晏珩山這樣說,垂下眼去。要和晏桉講清楚他和晏珩山的事情。又抱了一會兒,晏珩山從和溫鬱一起下車,晏珩山站在校門口外麵,看著溫鬱進校門,一直到看不見才迴車上,吩咐陳修明迴公司。路上,陳修明向晏珩山匯報了兩件事。一個是盛琥的事情,盛琥的事情有些棘手,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是他先傷害溫鬱,溫鬱才動手傷他的,後續很有可能對溫鬱不利。不過錢和地位是個好東西,在這樣的加持下沒有辦不了的事情。第二件事是李煒父子的事情,李煒倒是沒殘疾,但那條腿也無法正常走路,李映材確實不敢找晏珩山來說什麽,轉而和晏衛妄走在了一起。“相比於盛琥,我們還是更應該提防一下晏衛妄和李映材。”這兩個人現在都恨晏珩山恨之入骨,晏衛妄本來就因為集團的事情而怨懟晏珩山,躲在背後用盡了下流的招數。李煒被弄廢了一條腿,李映材表麵上是不敢對晏珩山做什麽,還要賠著笑臉說都是孩子的錯,可背地裏估計想弄死晏珩山的心都有了。加在一起指不定要憋出什麽壞來。晏珩山目光微沉,“派個人跟著溫鬱。”陳修明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利益上的事情他們在晏珩山麵前也耍不出什麽花招,可要是對溫鬱做一些事情的話……陳修明應下來。溫鬱今天的課不多,上午隻有一大節課,下課之後他接到盛懷謙的電話。涇大的食堂裏,盛懷謙灰青著臉半晌沒說話,盛琥平日裏一直以寬和、好脾氣的樣子示人,因此即算溫鬱不喜歡他,他和盛容也沒有往別處想。要不是網上有人爆料出他以往做得那些事情,他和盛榮現在還蒙在鼓裏,把溫鬱往他嘴裏送去。又想到當初盛琥想要收養溫鬱,幸好他執意不肯,不然後果不敢想象。盛容也跟著過來,盛容內疚後怕得不行,他讓盛琥住到他們的房子裏,還讓溫鬱單獨送他。“小鬱,叔叔真是對不起你,你才這麽小,每天讓你為我們這些破事擔驚受怕也就算了,連保護你都沒保護好你。”盛容說著說著要落下淚來,簡直悔恨極了。“沒,沒事……已經,不在意了。”溫鬱輕聲安慰盛容,舉起刀那一刻,他就已經不在意了。“他受了傷,聽說是自己害怕事情被暴露出來,所以打算自殺,但是被人發現的及時,送往醫院了。”“……自殺。”溫鬱心忽然提起來,他隻知道晏珩山擺平了這件事情,具體卻不知道用的是什麽方法。盛容點頭,“這幾天你在晏桉家裏住的不習慣吧,晚上迴家,叔叔給你做些好吃的。”“家裏已經收拾過了,要是你害怕,我們就換個房子租。也是對不起陳婆婆,好好的房子差點成兇房,現在盛懷樂好了一些,等我攢些錢,將房子買下來。”溫鬱有些失神。台風那天晚上晏珩山給盛容打了電話,告訴溫鬱暫時住在他家裏,他是他們家的恩人,又是晏桐的父親,盛容沒有懷疑什麽,還一個勁地說麻煩他了。“晚上,要去,補習。”溫鬱垂下眼簾。“那行,沒有時間就不迴去了。”盛容沒有懷疑。“不是隻有周六周日才補習嗎?怎麽周一晚上也補,補到什麽時間?”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盛懷謙忽然出聲。“周一,也補,九點。”溫鬱不看盛懷謙的眼睛。“晚上怎麽迴來?”“……公交。”“我去接你。”盛懷謙這樣說著,從知道盛琥的事情後,他便陷在自責當中,溫鬱當初住到他們家後,盛琥還來過好幾次,甚至有幾次,是兩人單獨相處的……他向溫鬱保證過以後會照顧好他,既然這樣說了,那麽就應該對他的人生負責,可是他沒有做到。說自己不夠細心也好,不夠謹慎也好,反正掩飾不了一個事實,他在說了要照顧好溫鬱的情況下,還讓溫鬱在自己眼皮底下暴露在危險中。還讓他無法釋懷的是,這段時間他臨近畢業,每天焦頭爛額的事情很多,那天溫鬱走後,他眼皮不停地跳,直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給溫鬱打了很久的電話溫鬱都沒有迴,事後是晏珩山給盛容迴了電話,他才知道溫鬱的手機壞了。再之後就是同學拿著手機上的報道給盛懷謙看。出事的第一時間他不在溫鬱身邊,他本該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