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美人懷崽後被豪門霸總寵上天 作者:蓬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盛懷謙不能坐牢……這樣胡思亂想著,溫鬱慢慢睡著了。……“溫鬱,溫鬱,你醒醒。”“快八點了,要上課了。”“臉怎麽這麽燙,是不是發燒了。”模模糊糊中溫鬱感受到有人將手放在他臉上。溫鬱腦子很沉,鼻子像被棉花塞住,有些喘不上氣。程頤道:“肯定是生病了,上午第一節不是專業課,那個老師不怎麽點名,我們不去了,帶溫鬱去醫務室看看。”“溫鬱,醒醒,你發燒了,我們帶你去看病。”劉學叫了好幾聲,溫鬱沒反應。兩人正在宿舍手忙腳亂背他時,晏桉站在門口,他手裏拿著早餐,問,“這是怎麽了?”程頤把溫鬱生病的事情說了,晏桉道:“你們去上課吧,我帶他去。”晏桉和他們一個專業,比他們高兩屆,今年大三,當初新生接待他們,後來和溫鬱的關係很好,兩人經常一塊吃飯,程頤想了想, “行,那我和劉學去上課,要是老師真的點名了,還能幫溫鬱答個到。”……晏桉打電話給校醫務室的人,沒過多久,校醫務室的人就來了。校醫火急火燎地趕來,他還以為是晏桉生病了,一點不敢怠慢。去年晏氏集團晏珩山上任,給他們學校捐樓,實驗設備,還和他們學校簽了校企合作。而晏桉呢,晏珩山的養子,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寥寥無幾,上麵的領導也不讓聲張,隻是很隱晦地提一嘴多留意晏桉,大家也都明白這是什麽意思。他拿著電子體溫計要給晏桉測溫度,晏桉卻拉開床簾,裏麵還躺著一個學生。那學生臉頰飽滿豐盈,紅得有些不正常,光潔的額頭沁出細細的汗,浸濕了顫動的睫毛,秀氣的眉蹙在一起,是難受極了的樣子。校醫一時失神。晏桉極為小心地把溫鬱的手從被子裏麵抽出來,那手腕雪白玉瑩,細伶伶的。“發什麽呆,快測啊。”晏桉道。校醫反應過來,趕緊對著溫鬱的手腕滴了一下。那顯示器立即就紅了,顯示溫度39.8。“怎麽燒怎麽高啊。”晏桉去摸溫鬱的額頭,手心的肌膚都要被燙化了,“會不會燒成傻子啊。”“先打一針,吃些藥,捂捂汗,看燒能不能退,不能的話到醫務室去輸液。”校醫道。晏桉看了他一眼,急道:“那你快打。”要打屁股針,晏桉雖然很想看,但保持著紳士風度,轉過臉去。打過針後,溫鬱又陷入沉睡中,下午才睜開眼睛。晏桉拿溫度計給他量了一下,燒下去了。他誇張地拍著胸口,“終於退了。”“你發燒了知不知道,燒得那麽高,嚇死我了,真怕你燒傻了。”晏桉說著,手放著溫鬱額頭上,沒有那麽燙了。醫生來的時候溫鬱是有意識的,隻是身體極度疲軟,昏昏沉沉的,知道是晏桉沒有去上課一直守著他,他愧疚極了,“……謝謝你。”“來把藥吃了。”晏桉拖著他的後背,稍微扶他起來。溫鬱也沒有反抗,很溫順地讓晏桉把藥一顆一顆放入他的嘴裏,再就著他的手喝水。藥顯然是極苦的,溫鬱可憐地蹙眉,喝完水的花瓣唇水光紅豔,晏桉不眨眼地看著,心跳都快了。一杯水喝完,晏桉又去接了一杯,迴來看見溫鬱坐起來,臉龐還帶著高燒後的紅潮。“你要幹什麽,和我說一聲就好了,躺著不用動。”晏桉趕緊道,以前都是別人伺候他的份,現在他來照顧別人,新奇之下很有模有樣。“晏桉,謝謝,謝謝你。”溫鬱還是執意坐起來,穿鞋子,“我,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盛懷謙還在監牢裏,這個事情不解決,就是生病,溫鬱也沒辦法安心休養。就是這樣一個平常簡單的動作對於現在的溫鬱來說也是耗費力氣的,他急促地喘息著,臉上的紅潮更深了。“你都生病了,還處理什麽事情,你告訴我,我幫你。”幾分鍾,晏桉凝重道:“你說你哥哥不小心弄傷的人叫李煒。”溫鬱點點頭。他以為晏桉和自己是一樣的普通家庭,告訴他這件事情也並不是為了尋求他的幫助,而是在極度的壓力和不知所措之下的一個傾訴口。隻是沒想到,晏桉接著道:“正好,最近他爸爸和我……爸有合作,既然你哥哥不是故意的,我和爸說說,李映材看在我爸的麵子上應該不敢再為難你們。”“我,我和你一起去可以嗎?”溫鬱不確定晏桉的爸話語權有多大,可是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了。“可以,不過你要先養好病。”“我已經,已經沒事了。”溫鬱不想因為自己的病而耽擱盛懷謙,“我感覺,好多了。”晏桉沒辦法,拿出醫生留下的溫度計在溫鬱額頭上測一下,溫度確實下去了,不過還有一些低燒。“明天我帶你去見我爸,今天他估計也忙。”晏桉和晏珩山聯係很少,都是從管家嘴裏知道晏珩山的近況,聽管家說他三天沒有進家門,現在正在處理晏保寧陷害他的事情。到了隔天,溫鬱恢複得差不多,又去請了假,頻繁請假讓老師也忍不住詢問他是否遇到了什麽困難,需不需要幫助之類的。出了校門,很遠便看見晏桉在招手,溫鬱加快了腳步。晏桉站在一輛車前,那車子是溫鬱這樣不關心汽車的人也知道的豪車,車前是鍍金的歡慶女神,這樣一輛豪車停在校門,自然會吸引大量的學生注意力的,溫鬱看見出入的同學都在側目打量。“我們,我們站遠一些。”溫鬱小聲提醒。“站遠幹什麽。”“碰壞,碰壞了,賠不起。”溫鬱臉微紅,雖然這樣說很令人發笑,可的確是事實。晏桉笑了。駕駛的那側的車門打開,走出一個有些年紀的男人,他穿著整潔的西裝,戴著一副眼鏡,有一種歲月沉澱的氣質,溫鬱以為他是學校的教授。晏桉卻叫道:“顧叔。”然後給溫鬱介紹,“這是我爸家的管家。”溫鬱愣住了。溫鬱和晏桉經常在一起吃飯,大概猜出他家境是不錯的,隻是溫鬱認為的不錯和普通的小康家庭差不多,沒想到是有管家的程度。車內寬敞,座椅柔軟舒適,溫鬱坐進去後,垂著眼簾,很安靜地坐著,手指不停地扣弄著衣服的下擺,晏桉知道這是他局促緊張時的小動作,晏桉有些後悔這麽高調,都把溫鬱嚇到了,為了安撫他,便像以往兩人一起相處時輕鬆地交談,溫鬱這才放鬆了一些。車子沒有直接到晏家,而是停在一家商場內,原本晏桉打算吩咐管家清空商場的,不過害怕再嚇到溫鬱,隻是像普通的顧客進去逛。他們進入一家服裝店,晏桉道:“管家說家裏今天有聚會,我們穿這個樣子不合適。”晏桉在學校很低調,穿得是很平價的牌子,看起來很有氣質,但談不上矜貴,就像普通的大學生。溫鬱就更不用說了,身上穿的還是高中時的製服,白色的短袖襯衣和天藍色的褲子,清薄的脊背和柔順烏黑的頭發,從後麵看還以為是沒有成年的高中生,有一種很青澀的鮮嫩感。晏桉給溫鬱挑了幾件,讓溫鬱去換,溫鬱想說不用,可是一低頭便看見自己發舊的衣服,在學校都是樸素的學生,沒什麽可在意的,可是晏桉明顯不是普通的家庭,他擔心晏桉的爸會嫌棄他寒酸。溫鬱還是去試了,西裝這類成熟的衣服並不適合溫鬱,他天生一張天真清純的臉,相比於華麗的服裝,更合適一些規整的製服,在換到一件珠光色的綢緞襯衣時,晏桉讓停了,溫鬱皮膚是瓷質的白,在人群中非常亮眼,穿這樣的色調,更襯托他的柔潤和軟和,蓬鬆雲朵般。晏桉輕輕咳了一聲,“就這件。”晏桉要結賬,溫鬱微紅著臉搶先,一聽價格要很貴,他便想脫下來,不要了,晏桉隻好把晏珩山搬出來,“這個商場是連鎖的,我爸和他們的創始人有合作,每年都會給我們贈送我們一定的額度讓我們消費,不花也是浪費。”“而且上次我過生日,你不是還攢了很久的錢送我一個手表嗎,這就當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了。”晏桉輕輕哄他。重新迴到車上,溫鬱才反應過來,明明說得是兩人都要買衣服,可是晏桉身上還是剛才那一件,溫鬱微垂著眼簾,已經不知道怎麽感激晏桉好了,照顧他生病,還願意主動伸出援手幫他解決麻煩。“謝謝,謝謝你。”“謝什麽,你對我好,我當然也會對你好啊,上次我生病,不也是你幫我買飯給我買藥,還有上上次,我和家裏人吵架,不也是你主動邀請我到你家去住嗎?”晏桉看溫鬱係不上安全帶,便坐直了身子幫他,係好後,他挨緊溫鬱,沒忍住捏住了溫鬱的手,又嫩又滑的觸感,像是沒有骨頭,晏桉終於明白了古人說的柔荑是什麽意思了。“你的手好小啊。”晏桉那溫鬱的手自己的比,“怎麽這麽小。”“你身上也好香。”晏桉癡癡地說。溫鬱和晏桉是朋友,朋友之間牽牽手,坐得近一些,並沒有什麽問題,以往他以為戀情不會發生在男人和男人之間,可是經曆了酒店的事情後,溫鬱不敢那麽篤定了,溫鬱羞愧的將自己的手抽出來了。而晏桉這才反應自己的行為有些不正常,心中一驚,慌忙地坐好了。第7章 ◎悔恨極了◎一個小時後,車子停下,那是一棟掩映在半山上的別墅,白牆紅磚,莊重巍峨,鏤空的大門緩緩升高,車子緩緩駛入進去,外麵的庭院有涼亭和池塘,很有雅致。停車時候,溫鬱看見旁邊有好幾輛車,都是價值不菲的豪車。晏桉問管家,“他們還沒走啊。”這些車他都熟悉,是晏保寧和晏老爺子的專車。晏家每一個星期都會有一次家庭聚會,他是晏珩山母親那邊的旁支,這家庭聚會和他沒有關係,如果今天不是有事情找晏珩山,他不會迴來。“今天恐怕要待久一會兒。”管家停好車。在酒店裏,晏保寧聯合外人給晏珩山下藥,事後晏珩山找了一個由頭,撤了晏衛妄的職,晏保寧自然不願意,今天這次聚會,正好找晏老爺子告狀。“我們先上樓,等他們走了,我們再和爸說你哥哥的事情。”晏桉對溫鬱說道,溫鬱容易害羞,晏家人都是一張冷臉,溫鬱肯定會緊張。溫鬱不知道晏家內部的事情,聽到晏桉這樣說,點點頭,跟著他下車,他們從側門進去,側門連接樓梯,交接處正好可以看見客廳,客廳坐著三個人,其中一個滿頭銀發,雙手按在拐杖上,一言不發,臉沉極了,另外兩個朝南坐著,坐在外麵那個,身形微胖,也有些年紀了,另一個被擋住,溫鬱隻能看見一小截側臉。那下巴的輪廓清晰又硬朗,不看全臉也知道是個英俊的成年男子,混亂的記憶一閃而過,溫鬱莫名有些不安。他們途徑的地方客廳看不到,晏桉看溫鬱多看了幾眼,以為他有興趣,便和他介紹。“那個拿拐杖的就是我爸的父親,坐在外麵的是我爸的哥哥,那個被擋住的就是我爸。”一般會稱唿爸爸的父親為爺爺,而不是這麽生疏,溫鬱疑惑,但也沒有放在心上。客廳裏的交談的聲音傳來。“這件事本來就是你的錯,讓小妄暫時休息並不是壞事,他在公司也沒少惹麻煩。”晏老爺子沉著臉道。晏保寧明顯不悅,可又不敢說什麽,隻是起身,“公司還有些事情處理,爸,珩山,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