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攸帶著幾人剛進段府,門口拴著的惡犬立馬對著段攸吼叫,那嘴角上還殘存著新鮮的血肉。


    惡犬對著段攸充滿了敵意,它掙著鏈子撲向段攸。那兇狠的模樣,一心要撕爛段攸。


    段攸抽出長劍,直接刺入惡犬的喉嚨。


    “第二次。”


    段攸這輕飄飄的三個字,讓眾人不由的發寒。


    不是事不過三嗎?怎麽第二次就下狠手了。


    眾人看著還在抽搐的惡犬,脖子上不停的滲出血液,嘴裏還在低聲嗚咽。


    又看見二少冰冷的眼神,眾人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管家和他侄子安福本來還想看笑話,可段攸突下狠手,讓兩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竟是愣在當場。


    管家沉重的看著這冷臉的二少,這迅捷的動作,一擊即命的狠辣,讓管家收了小覷之心。


    安福立馬高聲說道,“二少,你怎麽下此狠手,這可是大少的愛犬啊,你等著大少找你吧。”


    段攸拿著劍,在惡犬身上把劍上的血液擦幹,又把劍插入劍鞘,才轉過頭,用冰冷的眼神看著安福。


    管家忙攔住了想要再說話的安福,立馬向段攸說道,“老朽馬上安排人把這惡犬掩埋。”


    段攸點了點頭,接著對管家說道,“給我找幾個工匠我有大用。”


    管家還沒說話,這安福又卻有些不合時宜的插嘴。


    ,“二少啊,瞎折騰什麽啊,這麽多店鋪都讓你弄垮了啊。兄弟都很久沒發福利了啊,你再這樣搞下去我們隻能喝稀湯寡水了啊。”


    隻是安福的這次說話,底下的眾人都沒有附和,眾人都看著那抽搐的惡犬。


    段攸轉過頭看著安福,那雙眼睛如深冬的冰塊,瞟了他一眼,輕聲的說道,“第一次。”


    眾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安福還想辯解,被管家立馬攔住。並用嚴厲的眼神看著他,他立收嘴。


    管家笑著對段攸說道,“老朽這就給二少安排。”


    成公英隻是沉靜的看著,眼裏閃出了一絲精光。這二少做事如此果斷,難道他外麵的胡鬧隻是偽裝?


    當眾人看見段攸離去,才鬆了一口氣,又看了眼那條惡犬,眾人覺得以後少惹二少為好。


    “叔父,自從二少接替我的位置,外麵的店鋪被敗壞的就剩一個酒肆了。如今還如此胡鬧,叔父為何不勸阻一二,真看著段公的家業被敗壞光嗎?”


    管家聽到安福的胡話,立馬嚴肅起來。


    “主人的事情也是你來質疑的,還有以後對二少尊敬點,咱這二少不是隨便可以欺侮的人。”


    安福嘴上答應,但心裏卻是不屑,他也就敢在狗前裝個人。哼,等他把酒肆也搞垮了,還能如此趾氣高揚。


    管家看著自己侄子嘴服心不服的樣子,也是搖頭歎息。接著向段公稟報此事,段公聽到大為驚訝。


    沒看出這二郎做事竟如此果斷,他笑著點點頭。


    “你聽從二郎的吩咐。”


    然後段公揮了揮手,管家就下去安排。


    段攸迴到書房,直接拿出布匹,在上麵畫起了石磨和蒸酒器械的設計圖。


    成公英看著覺得心被揪了一下,這二少就是浪費啊,二少你就不能畫小一點嗎?這都是錢啊。


    幾個工匠到來,段攸拿出畫好的設計圖,給幾個工匠解釋該怎麽做。工匠被段攸拿出布匹畫的設計圖愣住了,這敗家玩意,你地上畫給我們不好嗎?多浪費啊。


    這兩天段攸就就帶著工匠製作這兩設備,石磨倒是簡單,沒一天就打造成功。


    蒸酒器麻煩點,不過也用不多久就會成功。


    段攸讓胡車兒拿來小麥放入石磨上,讓他去推石磨。


    幾人立馬苦笑,二少這石磨怎麽說也得數百斤,你這不是為難車兒嗎?


    胡車兒也沒想太多,上來就推石磨,隻見石磨在胡車兒推動之下不斷的轉動,麵粉也慢慢的出來了。


    眾人都看著驚奇,隻有成公英麻利的拿著袋子,嘴裏還說著,“這精麵都灑在地上,浪費了啊。”


    眾人都服氣的看著段攸,這二少肚裏還是有東西的。


    段攸又安排別人去磨麵,讓工匠再製作十幾個這樣的石磨。


    同時又嚴肅的對他們說,,這精麵的製作的事情不要說出去。眾人聽說了二少殺狗之事,忙保證守口如瓶。


    又交代了做蒸酒器的工匠,看到一切順利,就帶胡車兒和成公英外出轉轉。


    段攸隨意的在街上溜達,不由的走出了城門,隻是他看到一群衣不遮體的流民都在和城門守衛商量進城,可守衛隻是冷漠的看著他們。


    更多的流民在城牆邊上,搭著簡易的窩棚。


    當段攸走近時,看到一群滿身汙垢的人,躺在窩棚裏,在那瑟瑟發抖。


    就連幼兒在那嗷嗷嚎叫,大人們也沒有理會。


    流民們發現段攸一行人時,立馬圍上了,跪在地上。


    “求貴人賜點吃食,我們可以把孩子賣給你們,隻求貴人給點銅錢。”


    段攸從來沒見過這種場麵,他隻是在史書上看過流民的淒慘。


    可當真看見這一群群空洞的雙眼,那瑟瑟發抖的身體以及那滿身汙垢。


    才知道什麽叫做朝不保夕、人如蜉蝣。


    段攸讓胡車兒把身上所有的錢財都分給這些流民,城門頓時被堵的水泄不通。


    段攸這邊還當著散財童子呢,城門中走出一個騎馬士子,後麵跟著數十個壯丁。


    看到城門被堵,隻是皺了下眉,下人會意,立馬對城門的百姓棍棒驅趕。


    這些惡奴嘴裏還高喊著“耿家少爺耿烈出城狩獵,爾等賤民還敢阻道,真是不知死活。”


    百姓們被打的鮮血橫流,哭喊著四散而去。還有幾個來不及逃跑的老人被幾個惡奴拳打腳踢而惡奴嘴裏還惡狠狠的罵著。


    段攸眯著眼看這些惡奴衝來,眼裏閃著怒色。


    惡奴還準備驅趕段攸等人時,看見段攸和胡車兒佩戴著長劍。而段攸更是士子裝扮,也隻是圍住段攸不敢前進。


    後麵耿烈聽說前麵有個士子攔路,下馬過來,一看是段攸,更是不屑。


    “原來是二郎在這,怎麽還有閑情關心這幫賤民啊,你家店的生意不管了啊。”


    說著又拍了下自己的頭,接著說道,“你瞧我這腦子,你段家好像就剩一個酒肆了吧,而且也是要死不活的啊。哈哈哈。”


    成公英看見耿烈,眼中一股怒意一閃而過,接著隻是沉默的看著對方。


    “本少在這散散心,為什麽總是碰到這些惡犬。前兩天心煩殺了一個,今兒又要費些手腳了。”


    耿烈立馬大怒,“段二郎,你少在這跟我裝,不就是覺得你阿翁是涼州刺史就在這耀武揚威,須知日中則昃。”


    “這倒不用你耿大郎操心,至少我們還在天上,你們家已經日落西山了啊。”


    “哼,不與你一個小子一般見識,我們走。”


    耿烈說完之後,氣憤的離去,眼睛更是露出恨意。


    段攸看耿家離去,看著這群饑民心生憐憫,接著高聲大喊。


    “二少我喜吃麵食,都跟我迴段家製作精麵。”


    耿烈聽著段攸的話,不由的冷笑。


    哼,不自量力,我就等著你把段家拖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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