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現在才中午,這麽早決定是不是有點早啊?”二狗忽然道。


    “不早了!不早了!”戒殺一把摟住他的肩膀,“你就放心吧,哥幾個絕對能救下你的!離你不遠!”


    “在哪啊?”


    “額...就去明江夜總會吧!”


    我可去泥馬勒戈壁的吧!從那邊到這裏開車都可要開他媽一個半點,你跟我說不遠?


    二狗一副司馬臉,“你們是不是在玩我啊!”


    “怎麽可能?”肖山急忙搖頭,頗為認真地注視著對方的眼睛,“我們可是兄弟啊!”


    “我隻喜歡女人!”戒殺更是幹淨利落。


    “操!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混蛋!”二狗一臉暴躁的撓了撓頭,“要不我們還是老辦法決定吧?”


    “來就來誰怕誰!”


    而易平安看著麵前臉色明顯不對的寧初塵,忍不住抽了抽鼻子。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其實,塵哥我可以...”


    “不用!”寧初塵一把攔住想要說話的他。就這麽一臉陰沉的看著麵前的這幾個貨,玩起了剪刀石頭布。


    “來,一二三!剪刀石頭...”


    “一把不行啊!三局兩勝!三局兩勝!”


    “你們平時就都是這麽辦事的嗎?”


    望著寧初塵那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三個貨本能地放下了那伸出去的手掌,不由得縮了縮脖子,不敢抬頭看他哪怕一眼。


    “其實...”吞了吞口水,一旁眼看著麵前氣氛越加有些緊張的易平安,忍不住就是又要開口說話。


    卻是又被寧初塵一把攔住。“平安你不用管他們,是我平時對這幫貨太過散漫了,一個個都跟我給這玩上了是吧?”


    而隨著寧初塵這麽一瞪,一旁本來就體修無敵的兩個貨,肖山和戒殺還就那個小肩膀輕輕一抖。“誒呀”一聲下,一臉懵逼的二狗就是被兩個人頂了出來。


    而感受到那頗大壓力的二狗,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腦子裏那根弦出了問題,情急之下,滿頭大汗的他竟是不由自主地嘟囔了一句。“可是哥你不也是看起來和平常人差不多嘛...你咋不在這裏守著...”


    甚至於似乎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就在眾人一臉震驚的目光下,又來了那麽一句。


    “你都不去,幹嘛讓我去嘛。咱做人也不能這麽的雙標啊!”


    此話一出,場麵一時間鴉雀無聲。


    牛逼!肖山情不自禁地點了個讚!


    傻逼!戒殺搖了搖頭。


    虎逼!貓三在一旁不忍直視。


    至於二狗呢,其實早在他說完這句話後,立馬就後悔了。這是本就文化水平不高的他,第一次確切的認識到禍從口出的真正含義。


    望著,寧初塵身後那宛如怒氣爆發般隱隱出現的鬼影。二狗不禁尷尬一笑,哦!哥們這迴是真的要去見閻王了嗎?


    “其實,我有辦法的...”


    嘎?


    一句話,在場的眾人不禁是把目光齊齊地盯向了發話的易平安。而望著那一個個瞪的碩大的眼睛,易平安他自己卻是不由得嚇了一跳。


    “那,那啥,我沒開玩笑,我是真的有辦法。”隨著他弱弱的一句發言。


    肖山趕忙是裝出一副大笑地模樣,打著哈哈,哐哐兩下就是拍了拍易平安的後背。“誒呀,都是兄弟!你早說啊,怎麽不早說呢!”


    而聽到了有對策之後,一旁的寧初塵也是瞪了一眼那個多嘴到汗如雨下的二狗,隨即轉頭詢問對方。


    “怎麽做?”


    “很簡單的!”易平安說著竟是抽出了一打黃紙做出的小人,隨即便是取了二狗等實力不強的人,眉心的一絲液血,對著那黃紙做的小人中心輕輕一點。接著又是咬破自己的手指,伴著從布袋裏掏出的朱砂,這麽一攪和。後又從布袋裏掏出一杆雷擊木做成的毛筆,蘸著那碟朱砂血,分別拿著五張小紙人,又是接連寫下了二狗和他幾個弟兄的生辰八字。


    而這之後,神奇的一幕便發生了。隨著他的毛筆對著幾個小紙人輕輕地點了點眼睛。下一秒,二狗等人隻覺得自己體內仿佛少了些什麽一樣。


    而那幾個紙人竟是紛紛站起身來,宛如活過來了一般。在易平安的手中緩緩跳下,圍著寧初塵他們眾人,一直轉圈。


    “這是?紙人替身?一眉道!”看著對方那行雲流水的操作,肖山一愣,情不自禁地說出了那剛剛對方施展的法咒。


    一眉道,相傳其開山祖師爺,曾是師傳於茅山道派的之人,俗稱一眉道人。後因彼時天災人禍,連綿不斷。他心濟天下,不由便是以身犯戒,私自下山救苦救難,為民除害。而後又是結合正一道,天師道,全真道,等多個道派的術法。自創一派,隻為其能救苦救難,除惡揚善,以抱不平。


    而這一眉道,雖說是其本源是出自於多個道派。但是因為其極其貼近常人生活的緣故,卻又反而偏偏劍走偏鋒,與眾不同。諸如紮紙術!請灶神!引燈還願!聚貧生財!傀儡術!隔山打牛!借屍還魂!移花接木!等等等等。反而是在這些民俗生活之法上,越走越遠。


    而這個其中的紙人替身,又或者說是替身紙人。便是借以被施咒者的氣血,將其賦予紙人之上。而再由施術者的引導與加持,抽離其一絲完全不會太過於影響本體的生魂,將其置於這紙人之中。


    可以說,這紙人便是一個小號的被施咒者。隻要你望氣一術,或者是沒有天眼通,或者千裏眼等奇門遁甲之術不是強大到已然臻境的地步,或者說去認真探查的話。僅憑最初隨便一下,感應的話,你是完完全全不會察覺到,這麵前的存在,究竟是紙人,還是本人。


    而這其中還有用到另一個咒法,就是傀儡術。這幾個紙人看似與被施咒者近乎相同。而實際上的操作者,還是其易平安本人。由於易平安是以自己的鮮血點醒了紙人的眼睛,所以紙人所視的一切,也都將會出現在他的眼中。而這,便也是更方便了他可以遠程操縱。


    而隨著易平安又一次的出手,此刻的他也不由得讓眾人更加確定了之前的猜想。


    那就是,從他的那些頗多符籙來看。天師道的引雷破邪!正一道的柳借陽壽!一眉道的借屍還魂!全真道的七星點燈!甚至於還有陰山派的五鬼搬運!茅山道的撒豆成兵!


    再加上此刻的他確確實實的施展了不下兩派的道法!這時的眾人更是確定了內心的想法,絕對要把這孩子也拉下水!!


    對此,肖山不由得義正言辭,拉著對方就要去喝酒!


    “可,可我不怎麽會啊,要不還是算了吧...”


    “咕嚕嚕~”伴隨著一陣饑腸轆轆的窘迫,易平安不由得一臉通紅地摸了摸肚子。


    由於平日裏他師父本人便是一介布衣行走世上,是個從不在乎飲食的人。餓了就吃野果,渴了就喝一喝山間的溪水。也就是後來多了個他,所以才不得已出山前去化緣。當然也不白拿,其必然會為人排憂解難,處理難題。對此,一頓飯,兩頓飯。眾人也是請的那叫一個心安理得,喜笑顏開。


    然而,直到他自己一人行走於世後。他才發現,人心詭測,難以探查。尤其是到了大城市裏。在這一個個物欲橫流的都市之內,快節奏幾乎充斥在每個人的身上。煩躁,無聊,以及互相的,無形的不信任與負能量幾乎充斥在每個人的身上,這樣的世界一度近乎讓他手足失措。碰到好人了,解決問題給你口飯吃。碰到不信的!罵你一頓,扭頭就走。碰到壞的,白嫖的,你更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就這樣走走停停三個來月,他是饑一頓,飽一頓。以至於現在,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好意,也心懷抗拒,有一絲絲不適應。


    不過,現在不同了。


    哥幾個沒皮沒臉的貨,一看你都餓的都快前胸貼上後腚了。那你還跟我擱這兒裝啥啊?


    當下也不管對方拒絕不拒絕。肖山和二狗一手拉著一邊,直接就是這麽硬生生地給他拽上了車。


    媽個雞,吃飯去了!


    說著,幾個貨便是油門一踩,直接奔著酒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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