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我艱難的吞了吞口水,林詩詩的心跳都十分清晰,唿出的熱氣帶著香味,讓我有點失神。


    “你讓我用嘴?幹什麽呀。”林詩詩忽然開口,問了一句讓我噴血的話,她居然完全不懂,讓我的心裏又是尷尬又是激動,尷尬的是林詩詩不能領悟我的意思,我說出來還真是有點不好開口了,激動的則是林詩詩看來真的沒什麽經驗,如果能……


    想想我都一陣激動,就湊到了林詩詩的耳邊說了一下,剛說完我就感覺一陣生疼,林詩詩這個小妮子忽然間用力,原本舒服,卻一下子變了味了,我疼得慘叫一聲,好在林詩詩立馬收手,不然我搞不好還真的會變成太監了。


    “呸呸呸,讓你胡說八道,惡心死了,你腦袋裏麵都裝著什麽東西呢。”林詩詩罵了我一句,有點兒小生氣,張開嘴就朝著我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一口,疼得我齜牙咧嘴,火辣辣的痛,不用想我也知道破皮了。


    “臥槽,你屬狗的啊。”我鬱悶的說了一句,欲哭無淚,林詩詩立馬理直氣壯的迴答,“是啊,我本來就屬狗的!”


    額……


    我想想,林詩詩這個小丫頭好像還真是屬狗的,難怪牙齒這麽厲害,我一陣鬱悶,伸手摸了摸傷口,也不知道是林詩詩的口水還是我的血,黏答答的。


    “哼,你不是要我幫你用嘴麽,行啊,我幹脆給你一口咬掉,讓你一輩子太監。”林詩詩磨著牙氣唿唿的威脅我,似乎又帶著幾分得意,讓我激靈靈打了個寒顫,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林詩詩這個小妮子要是真的鬧脾氣,一用力我就真的是欲哭無淚了,想想還是算了,連忙搖頭,說不要了。


    “這還差不多。”林詩詩得意的念叨了一句,哼哼唧唧的,“讓你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我哪知道你突然就變了臉了,剛剛還好好地主動幫我的,動作都熟練多了,誰知道一說用嘴,立馬就發飆,還好沒有真的把我變成太監,不然等著哭吧。


    “我手酸了,不弄了,睡覺。”林詩詩手一甩,直接轉過了身子裝作睡覺,一副傲嬌小公主的模樣,讓我心裏那叫一個鬱悶啊,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好處沒享到,結果還半途而廢了。


    我苦笑著搖搖頭,都快憋死了,隻能湊到了林詩詩的身後,從背後輕輕地摟住她,開始跟林詩詩說好話。


    “詩詩,別這樣啊,你幫幫我唄,不然我要是憋壞了怎麽辦。”我有點無恥開口,雖然可以自己解決,但是腦殘才會那樣,放著這麽漂亮的校花在麵前不碰,還傻逼兮兮的自娛自樂。


    林詩詩聽了卻動都不動,裝死!


    臥槽,我有點無語,果斷的開始使壞,講授伸到了林詩詩的小短褲那邊碰了碰,感覺到一塊鼓鼓的,不用看也知道那是林詩詩放進去的姨媽巾了,我使壞的掐了林詩詩的小屁股一下,在林詩詩耳邊哈氣。


    “弄出血來後果自負啊,第一天,量很大的。”林詩詩幽幽的說了一句,我差點沒吐血,嚇得趕緊把手收了迴來,我可不想真的弄髒了。


    我又開始求林詩詩,說了很多好話,但是林詩詩卻壓根不同意,被我磨得久了,便挑釁的說了一句,“要不我用嘴幫你吧?”


    我一聽,毫不猶豫的搖搖頭,開玩笑,天知道你這個小丫頭在鬥氣的時候會做出什麽出格的舉動,我可不想這麽早就變成太監,我還是小處男呢。


    “哼,活該。”林詩詩得意的說話了一句,仿佛勝利的小公雞一樣,別提有多神氣了,我知道她就是故意在折磨我,就是要我求她。


    求了幾次,林詩詩依舊不改口,我也有點急了,咬咬牙,毫不猶豫的將手從林詩詩的衣角伸了進去,指尖掠過林詩詩平坦的小腹,朝著上麵撫摸而去,另一隻手則在林詩詩的大腿上抹了兩把。


    “啊,你要死啊!”林詩詩如受驚的小兔一樣跳了起來,緊接著就是一陣粉拳砸在我的身上,將我砸的喘不過氣來,一把將林詩詩拉了下來摟在懷裏,小妮子才老實了一點。


    “算了,本小姐大人有大量,今天就原諒你了。”林詩詩好不容易改口,哼了一聲,又一次用柔嫩的小手碰到了我,恢複了之前的溫柔,隻是一邊笑一邊弄我,就像是小惡魔一般不斷地使壞,一下子快的要我想死,一會兒又慢的讓我直打瞌睡,就是不讓我得逞,折騰了好久才跟我一起睡了過去。


    林詩詩的身子特別的軟乎,靠在我的身上就像是溫柔的小兔子一樣,雖然沒有真的跟林詩詩在一起,可是我的心裏卻非常的滿足,甚至有點兒享受這個小丫頭靠在我懷裏的感覺。


    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很美好的夢,夢裏麵林詩詩穿著各色各樣的服裝,什麽兔女郎、貓女郎、女仆裝、女王裝……


    當然,還有我最喜歡的黑絲、白絲、肉絲、漁網襪、吊帶、丁字,我們使勁的折騰,直到第二天醒來,林詩詩還靠在我懷裏睡覺,小嘴兒嘟著,可愛的讓我忍不住俯下身子去親吻了一下,吻在那濕漉漉的柔唇上麵。


    或許是我的動靜太大了,林詩詩一下子被我弄醒了,先是愣了兩秒,臉頰隨即就變得陀紅,不斷地罵我要死。


    可能是第二次睡在一起了,林詩詩跟我已經不再是第一次那麽的羞澀了,似乎有點兒習慣了,一迴生兩迴熟這句話一點兒不假,隻不過抱著一個大美人,那種剛剛帶點兒成熟帶點兒青澀的味道,令人欲罷不能,可是偏偏不能碰,真的讓我抓耳撓腮。


    林詩詩起床洗漱了一番,就坐在床上等我,催促著我快點,不然待會要遲到了。


    我這才想起來,今天可是星期一了,待會還要上課呢,一想到這裏我的心裏又是一陣愧疚,自己昨天晚上出來的時候也沒跟雪姐具體說去幹嘛去了,雪姐不知道會不會等我一起睡覺。


    不過也想不了那麽多了,我跟林詩詩直接下樓退了個房間,去邊上的一家大排檔吃早餐,點了兩籠小籠包,又點了雞蛋和粥,正吃著,忽然旁邊傳來了老板和一個大叔的談話。


    “瑪德,昨晚場子裏麵又出事了。”


    “屁話,那地兒什麽時候不出事,出事是正常,不出事那才是怪事,昨晚出門那巷子知道不,兩個大學生出來喝酒被弄了,聽說弄之前有一個還是處,也不知道被幾個人弄了,弄的都昏過去了,淩晨的時候120都來了,聽一個護士說都出血了。”老板一邊收著錢,一邊衝著裏麵喊了一句來兩籠包子,然後繼續吹了起來。


    “草,這麽刺激,你個老鬼昨晚肯定沒放過吧。”進來的大叔長得有點兒猥瑣,衝著老板擠眉弄眼,嘴裏叼著一根煙,抽的隻剩煙屁股了。


    “屁,老子那是不知道,要是知道肯定第一個去,不過這種事多得是,隔幾天都要發生一次。”店老板一臉可惜的說道。


    “也對,不過聽說昨晚場子裏那是不一般,聽說被弄的那丫頭還沒成年,家裏背景有點大,被弄了也就罷了,一起的那小男友還被打住院了,最後那女娃娃人去哪了都不知道。”


    “草,未成年去那鳥地方幹毛,不是不準進麽?”


    “誰知道,找幹唄。”


    聽著兩人的對話,我跟林詩詩不由的對視了一眼,林詩詩不由的撇撇嘴,罵了一句真惡心,提高了嗓音似乎故意說得讓兩個大人聽到,“怎麽可能,肯定是吹牛的,怎麽可能出了這麽多事夜場還不倒黴的。”


    我連忙點頭附和,說是是是,肯定不可能,不過心裏卻是一片激動,尼瑪,這兩個男人說得不就是我昨天晚上看到的麽,撇開那個拖著醉酒美女去酒店開房的肥豬男子不說,光是巷子口兩個醉酒的美女被流裏流氣的青年拖進去,進去之前,青年把女孩的裙子都掀起來了,估計連褲衩都給直接脫了吧。


    我雖然看不真切,也沒有跟過去看看到底怎麽發生了什麽,可是我的心裏卻很肯定,那兩個女孩肯定就是老板說的那兩個被弄了的女大學生了。


    一想起那兩個女孩穿著打扮,那身材,高挑性.感,而且有個還是處,居然就那麽被人給弄了,而且最後連流浪漢都進去了巷子,我的心裏就忍不住一陣火熱,瑪德,又是嫉妒又是羨慕,也有點同情,可憐了那兩個女孩了。


    不過最後他們說的什麽未成年在場子裏麵出事,我就不知道怎麽迴事了,該不會是我在廁所見到的那個女孩子吧,好像也被人弄得迷糊了。


    不過想想我跟林詩詩昨天也進去了場子,珊姐還說場子裏麵有點亂,甚至還說場子早該完了之類的話。


    我還真有一點後怕,好在我們進去沒出什麽事,那種地方本來就亂,如果是以前我還不會相信,現在卻是完全相信了。


    聽著我倆的話,大排檔的老板搖搖頭,有點無語的掃了我倆一眼,“還別不信,你們兩個娃娃懂什麽,以前這條街的扛把子老光頭,當初那叫一個狂的,整天在場子裏轉悠,給自己封了個稱號叫什麽‘處.女殺手’,那段時間狂的,叫囂著每天不弄個處那就不睡覺,也不知道多少好女孩栽在他手裏了,少婦都弄了不知道幾車了,不少男的被強行戴了綠帽那都是有苦說不出,誰敢找他去說理去啊。”


    “草,六爺這人我聽過,後來聽說進去了。”抽煙的男子結果話茬子,有點激動的問了起來,顯然對這個老光頭很有興趣。


    我聽得有點暈暈乎乎的,我畢竟對這方麵不清楚,也是到昨晚我才知道這片區這麽的亂,要不是親眼所見,我肯定會跟林詩詩一樣,覺得這兩個家夥在吹牛逼,不然怎麽可能這麽誇張。


    “可不是麽,早幾年前縣裏來了個大人物,拖家帶口來的,到了晚上那人的老婆女兒出去玩,好死不死的來到了場子,結果被老光頭給盯上了,帶人給弄了,弄得老慘了,第二天老光頭就給人搞進去了,場子都封了不少天,後來換了老板才好點,不過還不是這鳥樣,難不成還能變成天堂啊。”店老板不屑的說道。


    “幹,那老光頭也是活該,踢到鐵板了。”抽煙男子哈哈一笑,將煙頭丟在地上踩滅,兩眼冒著光,繼續追問。


    我跟林詩詩對視一眼,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聽起來卻是玄玄乎乎的,反正我是不懂。


    飛快的消滅了眼前的食物,我跟林詩詩就出去了,路上我的腦子裏麵卻不禁想著兩個大叔的對話,總覺得有什麽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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