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沾了小便池裏麵尿液的拖把被我狠狠地甩了出去,每一次都會帶著很多的液體,即使自己沒有碰到,隨著拖把的甩動,整個廁所裏麵都是一股惡臭味,特別的惡心。


    所有人都沒有料到我會這麽幹,猝不及防給我狠狠地甩了一臉,沒有一個人是可以幸免的,尤其是周鵬飛,臉色鐵青的不斷在那裏咳嗽嘔吐,似乎要將胃子都吐出來,眼睛裏麵滿是怨恨之色,咬牙切齒的憋出三個字眼,“小雜種!”


    周鵬飛快氣死了,畢竟是我們學校的刺頭,平時我們這種弱勢的學生碰到周鵬飛有幾個敢不恭恭敬敬的,生怕被他找了麻煩,我居然這麽跳,直接拿著拖把反擊。


    看著周鵬飛那猙獰的臉,我的心裏卻異常的痛快,狠狠地拿著拖把再一次朝著周鵬飛撲了過去,反正早就已經把周鵬飛得罪死了,我也不在乎多這麽一次!


    “草泥馬,你給老子等著!”周鵬飛一看到我又一次提著拖把衝了過來,拖把剛剛從小便池裏麵拿出來,上麵散發著惡心的臭味,還有黃橙橙的液體不斷的滴落,甚至還卷了一張來曆不明的衛生紙,差點沒吐出來。


    不過聽到他的威脅,我心裏的恨意更加茂盛,管他三七二十一狠狠地將拖把甩了上去,周鵬飛的叫罵聲戛然而止!


    雖然周鵬飛平時很囂張,長得高高大大的,打架的話兩個我也不一定是周鵬飛的對手,可是現在的我拿著拖把,發起狠來猶如戰神降臨,心裏唯一的念頭就是將這些剛才欺負我的人全部拍翻,讓他們受到該有的懲罰。


    見到我這麽瘋狂,那拖把上還有橙黃色液體滴落,周鵬飛蹲在地上嘔吐了起來,吐出一些東西,臉上終於露出害怕之色,飛快的朝著廁所外麵跑去。


    一邊跑著,周鵬飛還一邊罵著狠話,讓我等著,可我根本不在意,我從一開始就已經決定了,不就是多得罪一次,有什麽區別?


    “慫逼,有種別跑。”我衝著外麵罵道,憤怒早已經戰勝了理智,見我這個態度,周鵬飛又跑了,跟著周鵬飛一起過來的幾個人頓時怕了,一個個朝著廁所門口跑去,可我還是搶先一步堵在那邊。


    “你先把拖把放下來,有話好好說。”之前脫褲子的那個男生艱難的說道,根本不願意靠近我,手臂上麵已經被我甩了很多發臭的液體,看著我發怒的樣子,害怕的捂著嘴,生怕我跟對待周鵬飛一樣把拖把直接甩進他的嘴裏麵。


    我狠狠的把拖把甩了出去,不過不是針對他,而是針對他旁邊的那個人,因為你剛才躲閃我的拖把,不小心把拍照的手機掉在了地上,正想彎腰去撿,就在他快要拿到手機的時候,臉上就被拖把覆蓋了,慘叫一聲,重心一個不穩直接跌倒在地,一隻手好死不死的按進了旁邊的小便池。


    “我草尼瑪!”那個人的臉一瞬間綠了,其餘幾人跟見了鬼一樣,飛快的躲開,不過我沒有打算放過他,又一次開始針對他。


    如果是平時,他們當中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打得過我,至少我討不到任何好處,可是現在周鵬飛一跑,我又跟瘋狗一樣,頓時讓他們都有點虛。


    我動手的時候,其餘幾個人就開始逃跑,狼狽不堪,我根本無法阻止他們,隻能用拖把狠狠地打了幾下,尤其是那個衝著我撒尿的男生,被我拖把直接蓋在了背上,惡臭的液體弄了一身。


    摔倒在地的那個男生頓時慌了,慌忙站起來,不斷地做出嘔吐的樣子,我揮一揮拖把,就把他嚇得連忙往後躲。


    我趁機把他的手機拿了起來,那個男生臉色鐵青無比,緊張的看著我問我想幹什麽。


    我冷冷的笑了笑,在那個男生抓狂的眼神中直接將手機丟進了另一邊的糞坑裏麵,而且是最後一個坑的洞裏麵,丟進去我就聽到迴聲,恐怕早就掉到了化糞池裏麵了吧?


    那個男生一見這一幕,直接開罵了,但是忌憚我手裏的拖把,隻能罵了幾句,我做出要動手的架勢,頓時把他嚇得拔腿就跑,飛快的衝出了廁所。


    當所有人都跑了,我這才鬆了一口氣,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氣,將手中的拖把丟了下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挪動腳步,都感覺到鞋子裏麵濕漉漉的感覺。


    我走到水龍頭那邊衝洗了兩下,又把手臂和臉都洗了一把,一股劇痛這才從渾身傳了過來,剛才因為憤怒我忽略了這一切,現在方才感覺到,痛的我直吸氣,渾身骨頭都有一種散架的趨勢,痛的我想哭。


    可是我的心裏卻非常的爽,堪稱痛快!


    就像上一次拿著石頭跟周鵬飛幾人死磕一樣,如果不是周鵬飛他們太過分,居然想要尿我一身然後拍照在所有人麵前宣傳這件事,肆意的羞辱我,我或許挨一頓打也就過去了,可是那樣的行為徹底的激怒了我。


    狗急了會跳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何況是人?


    我感覺前所未有的揚眉吐氣,我挪動著腳步走出廁所,可是剛剛走出去我就呆住了,一道高挑的身影站在門外,因為穿著牛仔褲,雙腿渾圓筆直,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露出平坦無比的小腹,馬甲線都是那麽的清晰。


    雪姐一隻手捂著小嘴,眼睛裏麵閃爍著晶瑩,不敢置信的看著我,我一瞬間陷入了呆滯!


    “雪、雪姐。”我心裏一緊,結結巴巴的叫了一聲,犯了錯的孩子般低下了腦袋,不敢去看雪姐,甚至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想要再一次衝進去廁所,我不願意麵對雪姐,腦袋裏麵一片空白。


    我不知道為什麽雪姐會在這裏,剛才雪姐不是已經走了麽,怎麽還會出現在這裏,這麽說來,剛才周鵬飛等人出去的時候已經被雪姐發現了?或許她一開始就知道我肯定在裏麵麽?


    我胡亂的猜測著,雪姐是個蘭質蕙心的女孩,這點我不置可否,想到這裏,我更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小誌,你別跑。”似乎看出來我想進去廁所,雪姐立馬喊住了我,二話不說朝著我衝了過來,黑色小高跟踩在大理石地麵上發出脆響,我慌亂無比,大腦跟短路了一樣。


    雪姐一把抓住我的手不給我走,我身子狠狠一顫,仿佛觸電一點飛快的把手抽了迴來,小聲的說了一句“髒”。


    說著,我後退了兩步根雪姐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我剛才被周鵬飛帶來的男生尿濕了鞋子和褲管,手上又抓著沾染著尿液的拖把揮舞,多多少少帶著一點,雖然洗過了,但是我依然可以聞到若有若無的臭味。


    雪姐的手臂是那麽的白皙,上衣是那麽的潔白,還帶著蕾、絲的花邊,平坦無比的小腹被打了結的衣服遮擋住一些,那種半遮半露的美令人忍不住多看幾眼,完美的曲線更是讓我無法直視,高冷的氣質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女神般的錯覺。


    雪姐的美麗與高冷,我的髒亂與卑微,這一刻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我無地自容,不敢去看雪姐,甚至不好意思用我這肮髒的身子去碰她。


    見到我後退,雪姐頓時急了,一把抓在我的手臂上,用盡全力把我拉了過去,不顧我身上隱約散發著的氣味將我摟進了懷裏!


    我的腦袋被雪姐狠狠埋進了胸前的雙、峰之中,柔軟的感覺讓我有種埋進枕頭裏麵的感覺,不對,應該說比起枕頭柔軟了無數倍,帶著雪姐身上那股特有的香味,讓我的大腦裏麵一片空白,渾身僵硬,徹底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小誌,對不起,是雪姐沒保護好你,讓你受委屈了。”雪姐的聲音顫抖,讓我十分的心酸,說不出的難受。


    說著,雪姐摟著我的力氣加大了幾分,讓我感覺特別的溫暖,就像那天晚上,我背著雪姐從學校離開一樣,我很想就這麽一直抱下去。


    不過這時候我的眼角餘光瞥見了李主任陰沉著一張猥瑣惡心的老臉站在遠處,死死地盯著我跟雪姐,眼底深處滿是貪婪,我知道這個猥瑣貪婪惡心的老東西肯定想著怎樣才能霸占雪姐。


    我雙手按在雪姐的柳腰上麵,輕輕地推開了雪姐,搖搖頭說不管你的事情,是我自己無能才會這樣的。


    如果說之前我還因為周鵬飛五人的事情感覺氣憤,雖然狠狠地反擊了幾個人,可是心裏的那股怒火卻一點兒也沒有消散,但是現在,雪姐的懷抱仿佛擁有特殊的魔力,讓我無法抗拒,一瞬間就變得心平氣和了。


    雪姐搖搖頭,剛想說什麽,忽然也發現了不遠處李主任站在那裏,連忙有點僵硬低下腦袋,摟著我開口,“走吧小誌,咱們迴去。”


    我應了一聲,下意識的轉頭看了一眼李主任,那張滿是怨恨的老臉令人作嘔,有點不甘,貪婪無比的盯著雪姐扭腰的纖腰和翹、臀,恨不得吞下去。


    不知道為什麽,看著李主任那種不甘的眼神,我的心裏覺得無比的痛快,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摟住了雪姐纖細腰肢,從另一邊環了過來,手掌輕輕觸碰到平坦的小腹上麵,看似隨意的動作,我的心髒卻一瞬間砰砰亂跳起來,就像是有小鹿亂撞,緊張而激動。


    這算是有女朋友了麽?我這麽想著,心裏再一次冒出那個不切實際的想法,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很想做雪姐的男朋友,哪怕知道雪姐曾經經曆過被我爸欺負的事情,也知道她被老男人養著,可是這個念頭還是跟著了魔一樣的從我的心裏湧出。


    不知道是不是雪姐沒有發現我的小動作,摟著我往前走,不知不覺,我感覺我的手心有點濕潤,已經滲透出了汗珠。


    “小誌,以後雪姐會一直保護你的,不讓別人欺負你。”


    走著走著,雪姐忽然無厘頭的冒出這麽一句話,我不明白雪姐為什麽會這麽說,可能她因為中午我在廁所有一次挨打耿耿於懷吧,可是我卻覺得一切很狠值得,畢竟我已經狠狠地反擊了周鵬飛他們,而且現在,我摟著雪姐!


    我的心裏很滿足!


    雪姐忽然間低下了腦袋看著我,我愣了一下,看到雪姐的眼眸裏麵閃爍著一些我看不懂的複雜含義,那種感情我不懂,隻是如偷吃了糖果的小孩一般,小心翼翼的把按在雪姐平坦小腹上的魔爪給收了迴來。


    “人小鬼大。”雪姐搖著頭說道,莫名的笑了笑,似乎想起了什麽好笑的事情,我頓時感覺窘迫無比,真是丟臉丟大了,雪姐該不會看出來我的鬼靈精了吧,可是我還是不後悔。


    到了家裏,雪姐讓我先去洗澡,畢竟我的身上弄得髒髒的臭臭的,我看了看雪姐,剛才雪姐一路上都摟著我,我沒有發現雪姐身上有什麽異味,但還是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雪姐你不洗麽?


    “怎麽,想跟雪姐一起洗啊?”雪姐撲哧一笑,那絕美的臉蛋一瞬間猶如綻放的花朵,給我一種仙女一般的感覺,我不知不覺一呆,魂兒都仿佛被勾走了。


    我呆呆的楞在那裏幾秒鍾,雪姐纖纖玉手掩著小嘴,平時總是帶著冷傲之色的眸子,這一刻卻笑靨如花,我算是一瞬間,明白了這個詞的含義。


    “還不去,真要跟雪姐一起洗啊?”雪姐好像故意調笑我,再一次加重了語氣說道,我這才緩過神來,臉上一陣發燙,我肯定我現在的臉肯定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更是不敢看雪姐的臉。


    聽著雪姐的話,我感覺喉嚨都有點幹澀,一股熱熱的感覺從小腹直接竄了上來,我恨不得立馬答應雪姐的話,我很想跟雪姐一起洗。


    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雪姐昨天背對著我褪下身上的睡衣,沒有察覺到我已經醒來,將自己完美無比的酮體暴露在我的眼前,一件件穿衣服,那種畫麵讓我不禁有點特殊的反應,小褲子一下子撐了起來。


    如果我能跟雪姐一起洗的話,那豈不是可以看到沒人沐浴?平時雪姐進去浴室,我還是會在外麵偷偷地看著,雖然隔著毛玻璃隻能看到一道輪廓,腦補著雪姐在花灑下麵輕輕摩挲著自己完美無比的酮體,任由晶瑩的水珠落下,衝刷著帶香氣的泡沫。


    想到這裏,我的醜態更是顯露無疑了,雪姐俏臉頓時一紅,看著我鼓鼓的褲子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小嘴微微張開一個“o”型,顯然沒有料到我會這樣,有點尷尬。


    紅撲撲的臉蛋十分可愛,讓我不禁迴過神來,臉上更是燙的讓我都快昏過去了,慌忙的朝著浴室衝了過去,嘴裏卻慌亂的說著沒有。


    其實,我心裏早就想死了!


    進去浴室,我的腦海中一直都在迴想著剛才雪姐對我說的話,雖然知道雪姐那隻是一個玩笑,可是我的心裏卻有一種無法遏製的渴望,真的很想就這樣跟雪姐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洗著洗著,我發現自己的醜態還是沒有任何消下去的意思,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狠狠地扇了自己兩個耳光,自己罵自己,那可是雪姐啊,我怎麽能有這種齷齪的念頭?


    我洗了很久,不過這段時間超過百分之八十都在發呆著,洗的皮膚都有點發紅了才善罷甘休,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雪姐已經把午餐準備好了,雙手托著腮幫坐在椅子上麵發呆,目光有點迷離。


    或許是想什麽重要的事情太過入迷了,我出現雪姐都沒有發現,直到我坐下來,拉開椅子的時候碰到了地磚發出刺耳的聲音,雪姐方才如夢初醒,紅著臉看了我一眼,我分明看到了些許的慌亂,“小誌,你洗好了啊,吃飯,快吃飯。”


    說著雪姐站起身朝著浴室走了過去,一邊走著還時不時迴過頭來看我一眼,跟我對視,雪姐立馬慌亂的轉過頭去鑽進了浴室。


    聽著聲音,我的腦海中依舊在不斷地腦補著雪姐站在花灑下麵,任由晶瑩的水珠落在自己的身上。


    出來的時候,雪姐發現我的飯根本沒動,問我怎麽不吃飯,我慌亂的說我要等你一起吃,實際上心裏卻是清楚,我剛才一直在想著一些不該有的念頭,褲子裏麵傳來了緊繃繃的感覺,讓我不禁夾緊了雙腿,不敢去看雪姐。


    吃完飯,雪姐讓我午休一會兒,我應了一聲,問雪姐怎麽不睡覺,雪姐說睡不著,就一直坐在沙發上麵,我在房間裏麵輾轉反側,無論如何也睡不著,或許是由於心理作用,我撲在了雪姐平時睡著的那半邊床榻上,貪婪的聞著不存在的味道。


    不經意間,我瞥見床頭邊一條薄薄的肉色絲襪,心裏不禁湧出一絲火熱的感覺,做賊心虛的看了一眼外麵的雪姐,伸出手摩挲了兩下。


    強忍住做罪惡事情的念頭,我的心裏亂麻麻的躺了一中午,始終無法入睡。


    下午到了學校,感覺自己有點疲憊,但是內心卻有點興奮,剛到班上,林詩詩就用一種詫異的眼神看著我,讓我有點納悶。


    “撒比,離我遠點。”吳傑冷冷的看著我,一副很不爽的樣子,我強忍住那種揍他一頓的衝動直接坐了下來。


    林詩詩這時候朝著我走來,伸出手對我勾了勾讓我跟她出去,漂亮的貓眼兒眯著,給我一種特別的感覺。


    林詩詩跟雪姐的成熟韻味不同,就像是剛剛開始泛紅的青澀桃子,已經可以采摘,具有特別的味道,青春活潑,可是我滿腦子裏麵都是雪姐,不知道為什麽,竟然鬼使神差的盯著林詩詩的胸脯,還隻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跟雪姐差了太遠了。


    “看什麽看,真惡心,給我滾出來。”林詩詩厭惡的罵了一句,聲音很好聽,那雙透著清冷的貓眼兒裏麵滿是嫌棄,說完就頭也不迴的走出了教室。


    草,這個女人,這麽拽,讓我出去幹什麽?


    我心裏很不爽的想著,可還是鬼使神差的跟了出去,跟在林詩詩的背後,我的目光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雖然沒有雪姐的挺翹,但是充斥著一種年輕美少女的活潑氣質,雖然隻是青澀的果實,但已經可以采摘了。


    不知道為什麽,跟在林詩詩後麵,我的腦海中忽然想起來網上的一些話,說長期的按摩撫摸之類的可以變大,我邪惡的想著林詩詩的胸和屁股,雖然跟雪姐的不能比,但是比起同齡人要挺翹的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周鵬飛和那個楊濤的功勞?


    應該是了吧,林詩詩那麽開放,前兩天跟周鵬飛好,過幾天又跟楊濤搭上了,心裏麵肯定特別的想男人,骨子裏麵就是開放的女人,肯定已經上過床了。


    又或者,是她自己平時按摩多了?


    我邪惡的想著,忽然感覺自己撞到了一個柔軟的東西,一下子頓住腳步,伴隨著一陣體香鑽入鼻孔,我聽到了林詩詩的驚唿,美眸瞪著我,俏臉上滿是憤怒,貓眼兒裏麵閃爍著怒火。


    我這才發現我剛才滿腦子都是那種念頭,不知不覺居然忘了我跟在林詩詩的身後,直接撞了上去。


    “楊誌,你不長眼睛啊。”果不其然,林詩詩立馬開始發作了,氣唿唿的指著我,俏臉冰冷無比,抬起穿著坡跟的小腳丫子對著我的小腿狠狠地就是一腳。


    臥槽!


    我的腦海中瞬間出現了這兩個字眼,吃痛的抱住了小腿直接跳了起來,心頭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咬牙切齒的瞪了一眼林詩詩,“你幹什麽?”


    雖然林詩詩穿著的不是尖頭高跟,隻是坡跟,而且材質比較柔軟,可是那一腳卻是真真實實的踢在了我的小腿上麵,我甚至聽到了我小腿骨頭的哀嚎,要不是林詩詩隻是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女孩,我估計這條腿估計就直接殘廢了。


    “幹什麽?我才要問你,你是不是又在想什麽惡心齷齪的念頭了,楊誌,你惡不惡心啊,怎麽老是盯著我看啊,每次都幻想跟我做那種事情。”林詩詩說話特別的直白,直白道我一瞬間都愣在那裏了,要不是親耳聽到,我簡直不敢相信林詩詩居然會從嘴裏麵說出如此露骨的話。


    要知道以前的林詩詩在我眼中就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冷若冰霜,特別的高傲,那雙貓眼般的眸子裏麵永遠都帶著一種不屑,就像是皇帝的女兒一樣。


    最近的林詩詩實在是讓我大跌眼鏡,不僅跟周鵬飛、楊濤這種渣男在一起搞來搞去,摸摸捏捏的,搞不好還已經上過床了,周鵬飛不說,楊濤那副樣子還真說不準,已經好幾次當著我的麵摸來摸去了。


    這次更是直接說出這種話,讓我有點發呆,心虛的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人在我才鬆了一口氣,腦海中湧出一絲奇怪的感覺,腦子一抽很不爽的迴了一句,“你以為我是你啊,不跟男人上床就沒法活。”


    “楊誌!”


    我剛說完,林詩詩就跟被踩著尾巴的貓咪一樣直接跳了起來,再一次用穿著坡跟涼鞋的小腳丫子朝著我踢了過來,我連忙躲閃,林詩詩頓時一個重心不穩朝著我栽倒過來,臉上的憤怒刹那間轉變成了驚駭。


    “啊!”林詩詩驚唿一聲,我隻感覺一個香香的身子撲到了我的懷裏,我的手下意識的摟住了,一隻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了某個有彈性的東西上麵,再迴過神來,卻發現我的手是按在了林詩詩的牛仔小短褲上麵,那種手感特別的緊繃。


    就是這種手感?跟我想象的一模一樣!


    不知道為什麽,我的腦海中莫名其妙的冒出這個念頭,我無數次幻想過林詩詩,從我開始跟著吳傑看島國小電影開始,我接觸最多的同齡女孩就是林詩詩了,每一次看著林詩詩從浴室出來,穿著各種各樣的小短褲,小短裙,我都會盯著林詩詩的背影惡狠狠地幻想一番,真想按照吳傑的說法,試探一下林詩詩的手感。


    可是這次我不小心的碰到,我自己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啪!


    我還沒來得及想剩下來的,就感覺臉蛋一麻,迴過神來,隻見林詩詩跟被踩著了尾巴的貓兒一樣跳起來了,漂亮的臉蛋上滿是羞惱,紅撲撲的仿若成熟的紅蘋果,貓眼兒般的眸子裏麵更是閃爍著委屈的晶瑩。


    “你變、態、人渣、惡心!”


    林詩詩氣唿唿的指著我罵了三個詞匯,然後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小短褲,氣唿唿的離開了,留下我一臉懵逼的站在那裏,心頭一萬頭草泥馬神獸狂奔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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