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正庭和高巧兒父女倆,都沒有去看,那躺著的相片像,高正婷這時候就問那個老頭:“這位老兄剛才說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在高正平的印象當中,來醫館的人從來沒有被他醫死的。


    跟老婆卻依舊在哭泣,叫嚷起來說道:“我可憐的兒子,就是服了你們的鶴頂紅而死了。”


    父女兩個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高巧兒心道,剛丟了一個鶴頂紅,現在老人又尋上門了,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高正庭卻在尋思,鶴頂紅明明沒有丟,隻不過放錯了地方,可為什麽這個時候,忽然出現了一個老人,莫名其妙的說中鶴頂紅了。


    想著,他就把眼神轉向了趙良,他認為這一定是趙良搞的鬼。


    這時候,趙良露出一副羞愧的樣子,弓著手對師父說道:“師父,是這樣的。都怪弟子不好,不應該承認你的名諱。”


    高正庭把拐杖一豎,責問道:“你說,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趙良就說道:“師父,是這樣的,弟子在采藥的時候,遇到了這位耿老伯,那時候他的兒子剛剛死去,恰好遇到弟子,弟子查看了一下他的症狀,正好是中的鶴頂紅的毒藥。”


    高巧兒有些顫抖,連忙抱住爹爹的胳膊。


    高正庭卻什麽也沒說,他在心中思量著什麽。


    且聽趙良繼續說道:“當時的時候,弟子並沒有注意,那老者去詢問師傅的名諱,問我是否認識,弟子就說是師父的徒弟。結果這老者就非大鬧著要跟弟子迴來。”


    老者這時候再加了一把火,繼續哭道:“我那可憐的兒子,你怎麽死得那麽慘呀?”


    高正庭這時候就對那個老者說道:“老兄,你先不要哭,你告訴我你的兒子到底是怎麽死的。”


    那耿老者並不住的抽搐,高巧兒就拿過一個座位,讓他坐下來,繼續問他一個問題:“老伯,你要為你說的話負責,請你告訴我們,你的兒子到底是怎麽死的?”


    趙良做出一副柔弱可憐的樣子,一個勁的歎息,仿佛自己的行為非常對不起師父。


    這時候耿老伯就說了一句:“這個事情怪我,我的兒子太貪心了,我的兒子在大門口站著,過來了一個郎中,他說他是郎中,到底是不是,我們也不知道。他就詢問我兒子最近是不是感覺頭疼,喉嚨特別不舒服,而我兒子真的就是這樣,那個郎中就拿出了一瓶藥交給我兒子,和他說,隻要喝了這瓶藥,就藥到病除了,他說這個藥是從高正庭老郎中的醫館弄的。我想高正庭老郎中既然是名醫,那麽他的藥自然可以藥到病除,那人對我們說,我也不多要,就給我一文銀子就算了。我和我兒子就認為這個價格非常公道,就給了他一文銀子,那個人就走了。”


    耿老者在說話的時候,高正庭一直盯著他的臉,企圖從他的眼睛上看出他到底在不在撒謊。


    卻聽那個老者繼續說道:“結果我兒子就拿了那瓶藥,迴到家以後,吃了下去,可是,也就是過了一會兒,我到院子裏去喂雞,喂完了雞以後,我進去的時候,卻發現我的兒子已經死了。”


    說完以後,耿老者就繼續失聲痛哭起來,聲音特別淒厲。


    而這個時候,高正庭才走到了病床麵前,打量著那個向天笑。他輕輕的看著向天笑的臉龐,根據他多年的經驗,可以判斷出,一個人去世能有多少時辰。


    他仔細的打量著向天笑,而這個時候,趙良也在暗中打量著他。


    高正庭伸出了手,探了探向天笑的鼻息,發現對方的鼻息冰涼。臉色上呈現的模樣和症狀,正是人喝了鶴頂紅以後的樣子。


    他頓時懷疑起來,但瞬間以後,他就在想,肯定是趙良帶著鶴頂紅去,讓人家喝下去了。


    他轉眼一想,這個事情應該是不可能的,因為如果,是趙良那樣做,跟老者一定會認識他,如此說來,或許是趙良雇用了一個人這樣做的,目的,看來就是為了嫁禍自己。


    還有一種可能,這件事情跟趙良毫無關係,或許是其他的藥鋪這樣做的。以此來敗壞自己的名譽。


    不管怎麽說,鶴頂紅的毒都沒有從這裏流露出去。


    這個時候,趙良又輕微的說了一句:“師父,我看過了,那的確是鶴頂紅的毒,偏偏咱們這裏又丟了一瓶鶴頂紅,不知道是哪個歹人偷了去,從而嫁禍給咱們,實在是讓我們說不清道不明,這個老者卻非要糾纏著跟我過來,我實在不忍心。就帶他過來了,請師父責罰”。


    高正庭歎息了一聲,這時候對那個老者說了一句:“即便是有人說鶴頂紅是從我這裏流露出來的,就能證明,和我們有關係嗎?”


    那個耿老者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就非常不樂意了,他歇斯底裏的衝到了高正庭的麵前,質問道:“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我兒子都死了,你還冤枉我們,你還有沒有良心?我要和你拚了”。


    說罷,那個耿老者便揪住高正庭的衣裳,跟他扭打起來。


    趙良和高巧兒看到這個情景,就分別走過去,高巧兒一把把爹爹抱住,而趙良就去抱那個老者說道,“老伯,你不要衝動,有什麽話好好說”。


    那個老者一邊掙紮著身子,一邊罵道:“還有什麽好說的,人,就是你們毒死的,你們不但不給我一個交代,反而還要編排我。我老頭子雖然無權無勢,但是我也一定要把你們告到官府。”


    趙良一把抱住了耿老者說道:“你這個老頭子蠻不講理,早知道這樣,我在路上,就殺死你,不讓你過來了,我本來以為你過來會和師父好好解釋,想不到你竟然是狼子野心”。


    那個老者則就繼續磊罵道:“我兒子都死了,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我就這麽一個兒子,我現在老伴也沒有了,光剩下我孤寡一個人,不如也死了算了,但我在臨死之前,我一定要讓你們這些兇手付出代價”。


    他的眼睛怒視著高正庭,仿佛眼睛都要噴出火來,趙良就在心中暗笑,本來以為這個老者看到師父以後會害怕,想不到,他演戲竟然演得這麽像。


    高正庭氣得胸口不斷起伏,如果不是高巧兒抓住他,說不定這時候都已經跌倒了。


    趙良這時候就對高正庭說道:“師父,你不要生氣,像這種蠻不講理的鄉村野夫,不如就當地弟子解決掉算了。”


    說罷,趙良一下子分開了耿老者,向後院衝去。


    高正庭卻氣急敗壞的說:“都反天了,都反天了”。


    那個老者卻仿佛發瘋了一樣,在屋子裏不斷的大罵,幸好這一管周圍沒有別人住,否則的話一定會引起更多的人圍觀。


    轉瞬之間,卻見那趙良拿了一把寶劍,亮出明晃晃的劍,指著那個老者說:“今天我就要為師父解決掉你,免得你胡說八道,實話告訴你,我們師父絕對不會害人,就算是害人,我也要維護他,今天我要殺掉你”。


    那個老者故意露出害怕的樣子來,說道:“你要做什麽?”


    趙良拿著劍,距離耿老者越來越近,他冷哼一聲說道:“怎麽,你也知道害怕了嗎?”


    這時候高巧兒卻喊了一句:“師兄不要衝動,殺人是要償命的”。


    趙良卻說道:“師父對我有養育之恩,我今天若不能報答師父的恩情,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那耿老者卻連連後退,而趙良就慢慢向她逼近,最後說道:“耿老伯,實話告訴你吧,你的兒子就是我殺的,給我師父一點關係也沒有”。


    這時候,趙良就轉向了高正庭,說道:“師父,弟子不孝,那瓶鶴頂紅就是弟子自己偷的。弟子原來有一個仇人,弟子想出去謀害他,可不料,鶴頂紅竟然被歹人偷去了。那賊人就進入了一個村子,就是這位耿老的村子,我相信老者見到的那個人就是賊。師父,一切都是由我而引起的,請你責罰我吧,不過在他責罰之前,我要先把這個老頭子解決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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