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院的梁震在調整自身的傷勢,現在隻是看著風光,實際上剛才那幾名戰士受的傷他是一向都沒落下,都受了一遍。不過他作為主動出擊的一方,自然做了一些防護,也並不是全都沒有影響。比如被分屍那段,身體沒有分開,可是對應的地方卻傳來隱隱疼痛。


    就算把這些傷痛轉嫁到最後一名戰士身上,還是會有些虛弱。還好他計劃的就是今天休息了,做太多的事情有時候並不能得到別人的感激。既然遠處有人在看戲,那這場戲就一定要精彩!


    剛走出遠門,整個街區凡是鏡麵全部破裂,普通人都以為是不是地震或者恐怖襲擊。隻有梁震知道這是那位在警告自己,他還活著,讓自己小心一點。餘光中看著地上的一枚硬幣,隻獨流內心歎息,自己的小花招還是被發現了。


    喜歡亂扔硬幣是梁震的一個習慣,扔的自然是偽造的裁決硬幣。在梁震扔天使進入鏡麵世界的時候一同「掉」了進去。不像正常空間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個人掌控的空間中出現一件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是非常明顯的事情。雖然梁震經過了合理化處理,終歸還是留下痕跡被奧斯蒙察覺。


    其實奧斯蒙撐過爆照,想要假死欺騙梁震,然後就發現鏡像空間有一枚硬幣,頓時差點沒被氣死。他不知道這枚硬幣有什麽用,但清楚一定不是好事,自己沒死的事情也瞞不過惡魔。扔硬幣,碎空間,遠離,一氣嗬成,既然瞞不過就明著來。


    沒有去管那枚硬幣,就那麽不起眼地靜靜躺在地上。他真去撿了,就算是承認自己在上麵動了手腳,看戲的人就會提前做準備。不過也提醒了梁震,以後「不經意」可以多掉一點東西。


    剛才電話就打通了,不過突然碰上三名戰士突襲,躲入不同空間信號自然丟失了。重新打通電話,梁震質問昆蒂娜:「希奎特到底有什麽特殊之處?神國三戰士加雙領域的中階隊伍,在這裏已經算是頂尖的作戰小隊了吧!還有那個奧斯蒙,要不是碰上我們兩個,這個神國小隊也不會覆滅。」


    聽了幾句他就不耐煩地打斷:「我不想聽你的狡辯,等我迴去的時候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過不多時,一輛車停在梁震身前,在他上車後,帶著他迴到了倉庫。


    進入倉庫之後,梁震展現自己墮天使的一麵,來到昆蒂娜身前,蝠翼鉤爪直接刺入她的琵琶骨。


    「已經給你時間了,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你為什麽要那個孩子?」


    感受著身體裏那如同兩根寒冷如冰刺的尖爪,寒意直逼心頭,這時候她不敢說謊:「那個孩子關係到一座寶庫,我看到他是一把鑰匙,是開啟那座寶庫的鑰匙。我隻是,隻是想要得到那座寶庫!」


    「什麽寶藏?」


    「我不知道。」看著寒若冰霜的男人的臉,似有什麽東西順著傷口進來,連忙說,「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像是有什麽屏蔽了寶庫,看不真切。我把所有都告訴你了,沒必要再瞞著你。」


    拔出自己的雙翅,把她擁入懷中,手指撫向她的傷口說:「我相信你。奧斯蒙的出現你提醒過我,可為什麽天堂的勢力也出現了,還有一夥惡魔躲在暗中。」


    原本鬆了口氣的昆蒂娜疼得直吸氣,剛才的冰冷降低了傷口疼痛,在梁震觸碰才感受到那疼痛。她不敢叫出來激怒這個男人,隻能斷斷續續地說:「我,我不知道,相信我,我真不知道。」


    然後突然疼痛消失,被刺出的傷口消失了,身體像是從沒受傷一樣。自己在他的懷裏,不管察看情況,隻是剛剛發生的一切已經深深印在她的腦海中,恐懼不止。


    輕聲道:「如果太危險,那不要那個寶藏也行。」


    一臉狠戾地說:「你不用激我,奧斯蒙這麽坑我,我是不會輕易


    饒過他的。而且那個孩子真正引起了我的興趣。」


    感覺到周圍的空間有些變化,像是女人敏感的第六感,隻是覺得不同卻說不上來。埋頭在他懷裏的昆蒂娜身體略微僵硬了一下,很快就放鬆下來說:「那希奎特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會讓手下盡快追查他們的下落,全力給予你幫助。」


    她不知道雖然她低著頭,她臉上的表情卻在梁震腦海中出現,那是一張陰損的表情,眼神中透露出兇芒。可是他手上的動作並不停頓,就像一切都沒有察覺。


    「因為你害我受了傷,你是不是應該接受懲罰?」


    愣了,剛剛不是已經過了那一關嗎?


    在知道事情發生變數之後,昆蒂娜就知道迴來要接受惡魔的折磨和問訊,剛剛那些並不出乎她的意料。隻是生死之間的恐怖,實在叫人心有餘悸。可現在這是怎麽迴事?再來一遍?她現在充分體會什麽叫做喜怒無常。


    梁震反而笑了,湊到女人的耳邊說:「我受傷了,精神高度變態,而你,就是醫我的藥。」


    被這波操作讓昆蒂娜整不會了,不知道是被他的變態還是溫柔愣住了,在兩人合體的瞬間,把自己累積的部分傷勢轉移給她。痛並暢快,一夜盡歡。


    就是強如梁震,對這種運動都有些承受不住,就更不要說已經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昆蒂娜。不是不能繼續,是有些沒有必要,那是一種釋放和暢快。


    往往受重傷之後,血脈中的欲望就會影響意識和神經,會有一種癮犯了的感覺。隻有進行一場才能減緩這種感覺,此時他並沒有那麽重的傷,癮還沒有犯。那種變態的舉動有一多半都是演出來的,他是想利用這個機會,嚐試欲望對自己的影響有多深。


    其實演到最後,幾乎就要成真,深埋在骨子裏的暴虐與欲望被激發出來。從現在舒爽的感覺中反推,其實就是自己的小心謹慎,壓抑了自己一部分的天性,在受傷的時候自己常常不夠冷靜,被壓下的情緒和欲望就逐漸抬頭。沒有到失去理智的程度,是自己沒有完全排斥這部分的自己。


    當然不能排除這是某些人根種在自己意識中的,這是人的本身欲望,在他的理念中人性本惡,這些本就是每個人都有的,難以追溯源頭。在成為靈異者之前,作為作家林展時,他就對自己的精神有清晰的認知,自己是變態。子啊某些條件的約束下,隱藏自身的暴虐性格,乖戾的情緒。從這個根上算,自己精神就是有病。直到後麵對生命的漠視和對某些行為的興奮,並不值得大驚小怪,他一直是認為自己的天性解放了。


    這次的自查讓他有了一個清晰的意識,小心謹慎和本性有時候並不衝突,自己可以不在意這方麵,但又不能完全不在意。這是他現在能想到的解決方法,這方麵還是需要更多的時間探索和思考。


    昆蒂娜這個被送到自己嘴邊的美味,還有些餘味需要自己細細品嚐,這樣才能不負拜丘送來的好心。神國的熾天使不可能真的是一個無欲無求的聖人,凡是生物都有欲望。


    女人軟弱無骨一般的伏在自己身上,一絲說話的力氣都不想浪費,他一手摟住她,開始說著情話。


    突然很多人闖了進來,一句話不說就開始動手,一片黑霧籠罩,然後是深邃黑色液體淋下,加上暗能量球在空氣中炸裂。更有兩柄毫無光芒的匕首穿梭其間,不給房間裏的人任何一點生機。


    當體力不支會讓人的反應變慢,昆蒂娜現在就是這個狀態,看著這一切反應有些遲鈍。本能地想要逃避反抗,其實已經遲了,更何況掙紮在摟著自己的那雙手下動彈不得,索性認命了。旁邊還有這個男人在,有事他來扛,他要都扛不住自己的掙紮也就像泡沫一般,無濟於事。


    放鬆下來的她就看到了今生難得一見的奇詭景象。


    原本應該被腐蝕、炸裂、切開的物品的確在四散破碎,可是眼裏卻同時存在另外一番景象,房間內一切如常,像是那些襲擊從來沒有出現一樣。飛濺的椅子碎片射向四周,明明原地它還好好立在那裏。原本應該被液體和黑霧腐蝕的屍骨無存的自己,在這裏一點傷害沒有。身體的神經傳遞著自己被消融時自身恐怖的感受,又同時告訴自己身體是完整的,沒有受到一點傷害。


    這種重合分裂的動態讓她的大腦都短暫的停止思考,不明白這一切都是怎麽出現的,才想起剛剛周圍空間的變化,於是看向身邊的男人。這一切都是他做的?心底生出更深的寒意。


    「這是你的能力?」女人忍不住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但隨即想到這是一種靈異側的一種禁忌,聯想到男人的變化不定的性格,臉色就是一變。


    現在梁震的心情不錯,這些其實在某些方麵都不是秘密,如果隻是像奧斯蒙那樣小規模戰鬥,隱藏自己是有必要的。可自己麵對的是那些高階,甚至是準至上,自己的一些基礎能力,大多不是什麽秘密。


    「算是,這是一種應用,怎麽樣?好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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