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震?我在某些讀書會上見過幾麵,這裏麵有些魔法陣就是他告訴我的。你也認識他嗎?”林嵐想了下迴答。


    【又是梁震,講師和梁震認識,林嵐也認識梁震,梁震究竟是一個什麽人?】


    之所以有這個聯想,是筆記本上的一些魔法陣,正是梁震從梁震家裏和筆記裏看到的。這種東西網站上不少,隻是當個巧合隨口一問,沒想到真的有關。


    “說實話,我是一名私家偵探,一直在追查梁震的事情,不知道你對他有多了解?”


    “我跟他也不熟悉,頂多就是在讀書會上見過。這個人滿陰沉的,上次聽人說他是一名變態殺手,現在被警方通緝潛逃中。”


    “那能告訴我是什麽讀書會嗎?”梁震感覺自己已經抓住了梁震的尾巴,以他房間裏的陰暗血腥,去參加什麽讀書會一定是有目的。


    這不是什麽隱秘組織,林嵐沒多想就說:“就是一個靈異愛好者的讀書會,每個月第三個周六都會有聚會,有時間的人都可以去參加。正好下周末就有一次聚會,在正德大廈。”


    梁震僵在了原地,內心有些震驚,林展參加的那次講經活動,就是在正德大廈,難道這一切就隻是巧合嗎?


    梁震又聯想到一個可能:“你和那個秦湖,也是在這個聚會上認識的嗎?”


    林嵐肯定說:“沒錯,秦湖在讀書會裏很受人最近,他知道好多別人不知道的事情。”


    【那就沒錯了,讀書會是他們用來聯絡的地方。可惜沒有時間了,要是能夠多給他幾天時間,他就可以實際參與,找出裏麵的講師一夥的人。然後慢慢追查。】


    梁震握緊了拳頭,很是不甘。


    又聊了幾句,梁震就離開了,兩個人本身就不熟,林嵐也有要趕人的意思。走進下行的電梯,梁震內心已經不知道用什麽詞語來形容了。


    電梯是一種現在很常見的電梯投影廣告,剩下兩麵牆上都是那種pvc廣告版,其中一麵的廣告版的邊和其他的不一樣,顯然是更換過。他在意這些,是他記得剛變成梁震,遇到烏鴉的時候,警察把他帶走時,他弄壞了電梯裏的廣告,正是這一部電梯。


    來的時候在觀察林嵐,忽略了這些。其實他現在才想到,自己何止忽略了細節,他一直沒有想過要到最初被追殺的地方看看,或許會有線索。自從逃離警察的追捕,自己就從沒想過要迴來看看。


    梁震憑借記憶按下了電梯,等來到他當初的樓層,竟然是林嵐所在的那一層。看到那間房門的時候,已經抑製不住地顫栗。是同一間,當時他逃出來的房間,就是林嵐居住的房間。屋裏的陳設改變了,可是門口當初他踹出的鞋印,雖然淡了,可是沒有徹底抹去。


    【這總不能用巧合解釋吧!當初死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現在那都是一樁懸案,死者至今沒有查出身份。原本指望梁震,可是醒來後的梁震的記憶都是林展的,根本不認識死者,很難提供任何信息。把當時梁震的話當成了瘋言瘋語,至今還沒有還原死者屍體是怎麽變成木乃伊的。隨著梁震在醫院騷亂中消失,警方也就再沒有線索。


    突然門被打開,林嵐看見羅澤站在門外愣了一下,問:“羅先生,你沒走嗎?”


    梁震此時大腦一片空白,脫口而出:“一個多月前,烏鴉在這殺死的那個人是誰?”


    “什麽?”林嵐像是沒聽清,疑惑地問。


    話說出來梁震就後悔了,趁著林嵐沒有反應過來,慌忙否認:“沒事,我什麽都沒說,我這就走。”


    不等待林嵐說話,轉身就跑,都沒坐電梯,直接從安全通道往下跑。


    就在他剛跑進安全通道,電梯門就打開了,出來的正是秦湖,看著林嵐站在門口,打了聲招唿:“林嵐,這是要出去?”


    “嗯,打算去買點東西。秦湖,你怎麽來了?”


    “來看看你,這是怎麽了?愣在這裏。”


    “剛才有個叫羅澤的來找我,你也見過,在封國家裏。說了些奇怪的話。”


    “是嗎?”


    秦湖順著林嵐的目光看了過去,臉上的笑容都顯得有些陰沉。


    這件事有些棘手,梁震覺得自己也是時候找些幫手了,首先想到的就是李誌群。


    不知道這些隱秘能不能勾起他的興趣:“陰豹,我找到了格萊楊拉波爾的代言人,而且和那個記憶畫麵有關,有沒有興趣?”


    “我要做些什麽?”李誌群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


    “我現在需要你去幫我調查一件事,不過我希望這件事隻有你和我知道。”


    掛了電話,梁震直接返迴了安原霞家裏。


    此時安原霞今天一直都沒有離開,內心在糾結什麽。見到羅澤迴來,似乎下定了某個決定:“羅澤,我有事情跟你說。”


    在路上梁震就已經冷靜了下來,他也有事情要問安原霞,就算她不願意說,就隻能用些手段了。現在梁震還不知道他離開後秦湖出現了,如果知道,跑得應該更快。今天的拜訪,一定瞞不過秦湖,要是自己就這麽離開還能有僥幸。今天的出現和口不擇言,想來衝突是不可避免,那就要盡快知道對方做了什麽,推測對方的目的。


    “你想好了?那去書房說得好!”


    進了書房,梁震立刻把安原霞摁到了門上。她想要反抗,幹脆攥起她的雙手,然後用單手禁錮住。一個女人怎麽可能反抗得過惡魔,就被他撩起了衣服,隻能挑釁和憤怒地瞪向梁震。


    空著的那隻手,拉著她的褲子往下拉了一下,露出完整的小腹,不由驚歎:“這就是魔嬰雛形!果然讓人歎為觀止。”


    原本反抗的身體停了下來,展示著身體,出聲問:“你知道這是怎麽迴事?”


    在安原霞的小腹處如同墨染一般,有一大塊黑色,不了解的人還以為是胎記。這塊黑有一種莫名的引力,看多了容易把整個人都吸進去。


    梁震的手撫摸上了這塊墨黑,讓兩個人同時產生了異樣的感覺。深深感受了一番那種渾身酥麻的感覺,他相信凱瑟琳說的魔嬰對魅魔血脈的作用,那血液沸騰像是要超脫的感覺不會說謊。


    鬆開被其禁錮的雙手,結束了這曖昧的姿勢,梁震的臉上不由露出了貪欲的表情。體會到了魔嬰對自己的作用,他有些不想把機會讓給凱瑟琳。內心不能依靠血脈的理智,又勸阻著他。


    看著梁震臉上的表情變化,安原霞內心躁動不安,不僅是對剛才說的什麽魔嬰的忐忑,還有一種剛才被人調戲的羞惱。


    最終她收拾情緒,輕聲問:“魔嬰是什麽?”


    “魔嬰,怎麽解釋呢,通常是用來那些無法離開地獄的大惡魔降臨的工具。人類的血脈特殊,可以轉變為任意地獄與天堂生物的血脈。魔嬰就是創造最適合地獄生物的人類血脈。需要惡魔往母體注入惡魔本源,由母體孕育魔胎。”梁震為她解釋著。


    突然聯想到了那個奴咒,那如果儀式完成,秦湖他們想要召喚的是那個dave的惡魔?如果說這個dave就是記憶晶石裏的迪瓦,那是一個被稱作惡魔之王的高階君王級的強者。可是格萊楊拉波爾是懶惰手下的七十二魔神柱之一,為什麽會召喚其他強者?


    魔嬰的母體不會像普通孕婦一樣會有身體變化,也就是不會顯懷。到了一定時間,魔嬰降世,四溢的能量自動啟動咒語,使某個古老的惡魔降臨。很大可能就是奴咒上麵名叫dave的惡魔。


    可如果這麽一來就充滿了變數,不一定能夠成功。隻能到做一種可能性,而且還是概率很低的一種。


    “可以去除嗎?”不管是什麽,看著梁震臉色陰晴不定,認為這總歸不是好東西,還是早些去除才好。


    “可以是可以,你要先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梁震氣定神閑地說。


    安原霞用有些恨意的聲音說:“我本身就要告訴你,大概是一個多月之前,快兩個月了。曾可楚借機接近我,一次聚會的時候我喝醉了,事後想應該是被下藥了。再醒來,身邊躺了一個男人,那張照片就是在那時候拍的。那個男人當時就是用這張照片威脅我,當時我一個女人一絲不掛的在房間,隻能暫時妥協。事後我想找她算賬,可是她一直躲著我,這種事我也不方便對外說明,畢竟我名義上還是有夫之婦。還沒等我想出辦法,就傳來她已經死了。”


    【哼,那個女人死的時候我就在現場,她死在自己親生女兒手上,也算是幫你教訓她了。】


    曾可楚已經死了,那個男人就成為了關鍵,梁震追問:“那你還記得那個人的長相嗎?”


    “當然記得,一個臉很陰沉的男人。”安原霞咬牙切齒地說。


    陰沉的男人,梁震掏出手機,找出了一張照片,遞給她:“是這個男人嗎?”


    接過手機,她就瞪大了眼睛,仇恨地看著照片說:“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能認出他來。”


    梁震徹底懵了,真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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