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光遠被說的就是一愣,原本還想著要是曾可楚真的不簡單,或許能跟她合夥。不管這個女人是運氣好、能力強還是背景硬中的哪一條,都可以合作看一看。做生意也怕碰到豬隊友,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


    結果梁震一句讓他離遠一點,把人說成了類似掃把星,嚇了一跳。連忙阻止他往下說:“可不興這麽說,這麽背後說人家好嗎?而且還是第一次見麵。”


    知道孫光遠對自己這麽說話有點反感,梁震伸過頭,壓低聲音說:“老孫,這也就是小聲跟你說,其他人我才不說這個呢。你想想,跟這個女人牽扯上關係的人,是不是或多或少都有些運氣不好?”


    仔細想了想,雖然跟這個女人不熟,但是也聽朋友說過最近運氣不好,還正好是認識了她之後。這都是片麵之詞,還是要看大數據,就這麽一兩個說明不了什麽。不知道該不該相信,用懷疑的目光看向梁震。


    看到家裏的擺設,梁震就知道這位對風水八卦是有一定認識的,他進來的時候就用靈視看過了。有些物品有招財驅邪的性質,但還到不了靈異物品的地步。就像朱砂天然克製鬼魂,擺在家裏,邪靈就不容易進家門。


    “她身上怨氣濃厚,身上那麽多珠光寶氣都驅散不了,估計隻能是活人的怨氣。肯定沒少做天理難容的事情,而且是對活人做的,才這樣揮之不去,在我眼裏已經猶如實質。凡是跟她有所交集,都很容易被那股怨氣破壞運道。最近這股怨氣就要爆發,使她萬劫不複。”梁震解釋說。


    說得這麽嚴重,孫光遠顯然不信說:“那你還不攔著尤瀅,萬一沾上那什麽怨氣怎麽辦?”


    梁震自信一笑:“因為有我在,所以不用怕。不過還是謝謝你的這次邀請,我想我收獲會有很大。”


    孫光遠迴報了一個微笑:“你玩得高興就好。”


    對梁震的這份自信,他也隻能笑笑。後麵的感謝,也要迴複笑容。有些不想聊下去,就又投入牌局。


    梁震沒有在意孫光遠的態度,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他自己有時候也解釋不清。


    後邊他的手氣還都不錯,小贏了幾把,就借口有點累,離開了牌桌。他去找尤瀅了,他感覺他最期待的事情就要發生了。他沒有李誌群那種預測,隻是他看到了某種發展的可能,有些迫不及待。


    “你怎麽過來了?”尤瀅見到梁震過來,驚訝地問。


    她知道梁震喜歡玩牌,是一種修行,靈異側的事情知道得不多,也鬧不清這是什麽修行方法。看著梁震不是那種豪賭型,每次都是細水長流參與一下,也生不出反感。處在這個階層,總會認識些嗜賭成性的人,贏了那自然是風風光光,但大多都是賭得傾家蕩產,有些還需要父母救濟。


    梁震過去牽起她的手:“沒你陪著不自在,過來看看,在聊什麽?”


    同時拉著她和曾可楚隔出了一小段距離,頗有深意地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這些太太小姐也都是人精,看到了梁震這詭異的眼神,下意識的眼神有些閃爍,有些臉上還有一些微表情反應,很快就平複了。畢竟是第一次認識,她們也不好說什麽,各自在心裏有了結論。


    尤瀅也看到了,湊到梁震耳邊問:“出什麽事了?”


    梁震同樣在她耳邊悄聲迴複:“一會兒可能有出大戲,提前預防一下,別讓你牽連到你。”


    撅著嘴生氣地看著梁震,不滿他說話永遠隻說一半。梁震趕緊說幾句甜言蜜語,想哄她開心。尤瀅把臉一扭,生氣不理她,隻留下梁震一臉苦惱。


    此時一個就算在屋裏,也要帶著一副小墨鏡,一臉油膩的微笑,梳著一根小辮子的人來到他身邊:“朋友不知道有什麽需求?”


    一群婦人看到這人過來,都有了一些興趣。這人叫郎黨是個二代,整日花天酒地沒個正形,酷愛一些紫微鬥數什麽的。為人精明,一張小嘴不管是男女老手都能哄得開開心心,唯獨他自家老人氣得直罵他是個浪蕩子。


    在進來的時候,梁震就已經發現這人身上的能量,是一名靈異者。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自己,整個聚會兩人也沒有任何交集。隻要不是那種正義心爆棚,喜歡打抱不平的人,靈異側的規矩就是我不招惹你,你也別來惹我。當然實力強的人除外,誰強大誰有理,在哪裏都是通用的。


    見到大家的目光都聚了過來,梁震略微有些高冷地說:“你再在這裏待著,就沒戲了。”


    郎黨也發現其他人的目光或多或少地聚集在這裏,他平常是不在乎別人的目光,沒有在意,沒想到算漏了這一點。臉色稍有變化,啪一下把手中扇子打開,扇了幾下。在外人看來這是在抑製怒氣,隻有梁震看出來,這隻是做做樣子。果然扇子一合,轉身走開了。


    明顯的動怒和離開,有人可以認為是狼狽,也有人可以認為這是一種涵養,心有怒意之下不惹事。對比梁震就有些心胸狹隘,不懂禮數。尤其是把這個印象印在這些婦人身上,沒有比她們更好的傳播途徑,隻要有隻言片語,那這個人名聲就要壞了。梁震看出來了,不過他沒在意,他混的又不是這個圈子,何況一會兒會有大戲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尤瀅默不作聲,看著摟著自己的這個男人獨自應付,她相信他能應付得來。郎黨過來湊話,顯然是他也發現了什麽,反而對一會兒要發生的事情有所期待起來。


    “那是誰家的姑娘?怎麽坐著輪椅來了?”旁邊有名婦人眼尖,出聲問。


    其他人都紛紛說不知,要是有人受傷,她們不會不知道。這種事基本滿不住,當然如果是郎黨這種浪蕩子,混吃等死的那些二代被人打了,跑哪避難去了,有可能聽不到風聲。坐輪椅就是很嚴重了,早就傳開了才對,這裏竟然沒有人認識這個姑娘。


    唯獨曾可楚臉色有些抽搐,沉默不言。


    小姑娘推著輪椅走了過來,有人剛要過去詢問需不需要幫忙,曾可楚就已經第一個走到跟前蹲了下去,勉強著微笑問:“有事嗎?”


    姑娘不知道從哪拿出一把刀,一臉平靜地捅了過去。事情發生得太突然,誰都沒有想到一個小姑娘會突然行兇,嚇得有人已經開始尖叫。


    拔出刀,看著曾可楚捂著受傷的腹部倒下,小姑娘的眼神中才露出強烈的恨意。不理會受傷的人眼神中的迷茫、哀求和可憐,想要上前直接從輪椅上跌落,爬了過去,舉起刀紮了下去。


    曾可楚也是為了活命,直接抓住女孩的手腕,一個是因為長期推輪椅,力量比同齡人大的小姑娘,一個是受傷的中年婦女,暫時僵持著。


    周圍的人也終於有人反應過來,趕緊上前奪走刀子,把兩人分開。


    “別,別報警。”曾可楚對旁邊救自己的人說。


    孫光遠作為主人也過來了,聽到傷者的話,立刻大聲說:“都別報警,打急救電話。”


    這種傷人的事可大可小,隻要不出人命,有些民不舉官不究,主要是官不知道。裏麵可能牽扯到很多隱私等事情,怕警方介入會把事情鬧大,弄得人盡皆知,很多人會選擇私了。原本想報警的人也放下了電話,曾可楚腹部中了一刀,還是需要送去醫院的。


    而小姑娘則被人控製了起來,可她奮力掙紮,嘴裏嘶啞地嘶吼著“啊啊”的聲音,像是啞巴。兩三個男人竟然都有些控製不住,直到梁震抓住女孩的雙手,把她禁錮在懷裏才被控製起來。這讓很多人眼睛就是一亮。


    梁震之所以現在出手,是因為女孩進來的時候,郎黨就已經站在他的不遠處防備著自己。他是來看戲的,在演出之前,他可不想上台。郎黨隻是防備自己,也沒有阻止大戲上演的情況,兩人之間就保持著這種距離。直到有人拉開小姑娘,他才過去。要是再晚點,好東西就要錯過了。


    郎黨也走了過來,沒有阻止梁震的動作,隻是有些小心戒備。此時女孩已經慢慢平靜,開始哭了起來。


    不多一會兒救護車來了,把曾可楚送去了醫院,隻留下地上的一攤血。要是能報警,讓警察接走最省事,頂多就是去做個筆錄。隨之問題就來了,傷者不讓報警,那現在這個小姑娘該怎麽辦?這裏沒人認識她,總不能讓人一直這麽控製著,總要有個處理辦法。


    孫光遠正想著,又來了一輛車,看穿著白大褂也是醫生,上麵印著“泉寺綜合醫院”的字樣,詢問了一下情況過來就把小姑娘奪了過去。動作十分嫻熟和迅速,小姑娘還想掙紮,就已經把束縛衣套到了她身上,再把她綁到擔架上抬走了。


    整個過程中動作搭配行雲流水,讓人沒反應夠來的時候,人已經被接走了。還是因為他們身上的那一身白大褂,讓人降低了對他們的防備。等孫光遠反應過不對來,人已經開車走了,連尾燈都看不到了。


    “是你把小姑娘帶過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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