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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夜,集中精神,我的速度不會輸給他的。”


    本以為已經拿下勝局的星寒突然一劍刺了個空!幻夜飛快地彈射向遠處,後背已經被冰刃割開了一個拇指大的小口子,如果再慢一diǎn恐怕就會輸在星寒的手上了!


    “嗡~~~”


    流隙上的光芒黯淡下去,米迦勒的神力已經耗光,與此同時,幻夜的眼角也開始變化迴之前的樣子,原來這種能力隻能夠使用這短暫的一分鍾而已,流隙應該沒有其他所吸收的能力了,不過這也代表著星寒即將再次麵對她迅如閃電的速度。


    “星寒,再堅持一會兒,流隙的出手是有一定次數的,到了那個次數限製你就贏了。”


    “喂,有這種規則你早說啊!”


    “我要是說了的話你會那麽認真的去和流隙訓練嗎,沒有那些天的接觸恐怕你現在早就輸了。”


    星寒陷入了沉思,的確那幾天是自己和流隙交流的最多的時候,也是第一次握著她那麽長時間,自己能漸漸適應和幻夜的戰鬥大概也是那幾次訓練的功勞,但總有一diǎn讓他還是十分擔心。


    “流隙,作為祈訂者的我究竟有什麽樣的程度呢?”幻夜輕聲問道。


    “試著打完這場戰鬥你心裏一定就有結果了,現在還想著放水嗎?星寒可不一定會輸哦,拿出真正的本事吧,證明你自己是一個合格的祈訂者。”


    幻夜的態度比剛才更加認真,她稍微握緊了一些流隙,整個人的氣場與剛才截然不同!


    “不隻是為了我……”


    “星寒,她來了。”


    “嗯,感覺到了。”星寒慢慢將手舉過頭ding,刹那之間,數道黑紫色的閃電淩空落下,那是詛咒魔法形成的瘴氣,無數的銘文開始從那些氣體中顯現出來,一柄黑色長刃漸漸在銘文中凝聚了形體,“夏芙拉,再把它借我用一次吧……”


    劍柄突然竄出一條黑色的鐵鏈,瞬間纏上了星寒的手臂,強大的魔力震碎了周圍一些弱小的空氣,憑借那震動,他很⌒ding⌒diǎn⌒小⌒說,.≮.★os_;快便找出了幻夜的位置,這次她選擇了直接攻擊過來,並沒有采用其他的彎路。


    “叮——”


    最終恐懼的劍刃劇烈地顫抖著,畢竟這隻是夏芙拉的詛咒之源,無法和禁器相提並論,它們才是這世上最強的兵刃,再華麗的刀劍在它們麵前都黯淡無光。


    這是第一次與完全化的流隙交鋒,她的力量很強,幾乎將全身的力氣都凝聚在了劍尖上的一diǎn,僅靠加持了魔法的人類力量根本難以與之抗衡!


    “哢!”


    最終恐懼以流隙為中心向周圍出現了裂痕,它估計已經撐不了太長時間了,必須盡快放棄這次的交鋒,否則讓手中唯一一把能使用的武器被破壞掉就糟了!


    “貫穿吧,流隙!”


    星寒突然覺得手上輕了一些,但那感覺隻是持續了半秒都不到,流隙的劍身猛地衝擊在最終恐懼上,轉眼間便刺穿了整個劍身!星寒完全沒有預料到幻夜竟然會有這樣的劍術,那是在一瞬之間將流隙拉開了一定的距離,繼而借用剩餘的力量加速衝刺貫穿本來無法穿透的物體,這種劍術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不妙啊……”斷星見最終恐懼被破壞,這樣一來失去了武器的星寒怎麽可能和流隙繼續正麵對抗?!


    “唰!”


    幻夜在流隙即將刺到星寒的時候突然將她的劍鋒偏轉,用自己的肘部用力地擊打在他的胸口,集聚了力量的一擊讓星寒被轟出老遠,身後的衣服也在衝擊之下破了一個大洞!


    “咳啊——”


    受了幻夜全力的一擊,星寒費力地站穩身形,他從沒想過流隙竟然可以將祈訂者的**強化到這種程度,怪不得斷星說流隙要比她更強。


    戰鬥驟然趨於劣勢,流隙揮舞的劍身又變得模糊不清,隻能看見幻夜手中的劍柄在不斷晃動,這形勢可不好,必須想辦法扭轉局麵,否則自己一定會輸掉和流隙的戰鬥,到那時候自己就會死在她的劍下了!


    幻夜不知為何突然開始了猛烈的進攻,她的劍毫無憐憫之意,不斷地快速擊打在星寒凝聚出的冰刃上。再她迅猛的劍術刺擊之下,星寒連連敗退,一地的冰渣已經消耗了他巨大的魔力,時間不多了,再一直被壓製是根本不可能贏的!可是現在他連流隙的劍身都看不清楚,隻能一味地胡亂防禦著,這種破綻百出的防禦之下他的身上已經掛滿了劍痕,每一道都不深,但卻折磨著他緊繃的心髒。


    “你的心跳太快了。”


    星寒突然想起那天在陽台訓練時流隙對自己說的話,“不保持一個平淡的心態是跟不上我的速度的。”


    “唿……”


    試著閉上眼睛放慢心跳,星寒的唿吸越來越勻稱,手裏的冰刃還在一直被流隙斬碎,幻夜砍在身體上的力度也慢慢變得重了起來,而且每一劍幾乎都砍在上一次的傷口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咚咚……咚咚……咚咚……”


    心髒已經迴到了最平穩的時期,將眼睛眯成一條縫,星寒可以隱約看到上下揮動的銀色光芒,但這還不夠!


    “隻要一瞬……”


    “咚……咚——”


    “唿……唿——”


    “就在那兒!”


    “哧!”


    血液從手心滑落,流隙距離星寒的喉嚨隻有最後一厘米,在那一瞬間,他看清了流隙的劍身並伸手抓住了她,這是屬於自己的勝利……


    “哎呀呀呀,疼……”


    當星寒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八diǎn多了,消耗了巨大魔力的他在戰鬥分出勝負的同時就失去了意識,就連後來怎麽迴到的王城都不知道。


    “沒想到你居然能抓住我呢。”流隙的聲音伴隨著從窗口吹進的夜風傳來,她綠色的長發在月光下泛著銀色的光芒,和那時星寒看到的劍身一模一樣。


    “啊,是你教我的。”


    “我嗎?”流隙轉過頭,呆呆地望著床上纏滿了繃帶的星寒。


    “我放慢了心跳,那種感覺很難受啊,幻夜每天都是這樣的嗎?”星寒實在不願意去迴想那段記憶,那簡直是一種瀕臨死亡的感覺,仿佛心髒下一秒就會停止永遠都不會跳動一般。


    “嗯,她每天都是這樣的,大概已經習慣了吧。”


    “呐,流隙,我算是通過了嗎?”


    “當然了,星寒你是我的第二個主人,有權力聆聽我的真名,雖然你已經知道了,但是作為主人還是要讓你親耳聽到我的聲音才行。”流隙突然爬到了床上,垂涎欲滴的嬌軀緊貼著星寒的身體,她的嘴巴緩緩靠近他的耳朵,柔聲道:“拉維斯??伊蕾蒂亞,我以後就是你的禁器了,記得善待我喲~”


    “啾~”


    “流隙!給我適可而止一diǎn啊!”斷星突然從一旁竄了出來,滿臉通紅地盯著床上舔著嘴唇的流隙,“你到底是誰的祈訂者啊?!笨蛋白癡自戀狂主人!”


    “嘻嘻……”流隙忽然消失,斷星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隻得在床下顫抖地喘著氣。


    “喂喂,我說你生那麽大的氣幹什麽?”


    “剛才,那家夥可是親你了……唔……”斷星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憋著氣轉過頭看向夜空中的銀色銘文和它周圍的星帶。


    “你以前也會這樣嗎?”星寒好奇地問道。


    “明天就是赤露的完全化了,做好準備了嗎?對於已經解決了兩把禁器的你來說應該不難吧?”斷星答非所問的話讓星寒徹底摸不到頭腦。


    “我感覺它們這些禁器一個比一個難伺候,鬼知道赤露會是什麽樣子,它跟著莉莉希婭那麽長時間恐怕和她的脾氣差不多吧,我最難對付的就是那種性格了。都怪你啊,當初讓我幫她們完全化。”


    “可是你做到了啊,除了你之外沒人能完成這些任務,賽瑪利亞的戰爭需要這些禁器的力量,外界聚集的敵人越來越多,賽瑪利亞是每個大陸都想占有的國度,想要平息戰爭就必須先贏下第一場戰役。”


    星寒沉默著沒有說話,如果讓祈訂者們自己去完成禁器的完全化難度的確很大,因為自己是唯一一個經曆過這個過程的人,並且要比剛剛完成完全形態的幻夜和芙娜更加了解完全化之後的禁器,所以這重任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睡了一整天很累了吧?”斷星瞄見星寒一直在偷偷地轉著脖子,想必是睡了那麽長時間落枕了,剛好她的精神也很充足,“我們出去散步怎麽樣?”


    “你今天怎麽了?”


    “嗯?怎麽了,很好啊,有什麽不對勁的嗎?”斷星的態度從來沒有那麽好過,讓星寒不由得有些發毛,平常的她隻希望自己不要整天的纏著她,今天竟然要求和自己一起出去散步。


    換好衣服,星寒和斷星一起離開了王城,好像很長時間都沒有這樣和她在一起過了,平日不是吵架就是互相攻擊,但今天卻出奇的和平,時間仿佛都停止了轉動。


    廣場上的人很少,一群鴿子圍著噴泉在地麵上落腳,星寒的走動驚動了它們,紛紛向遠處飛去。天氣漸漸轉暖,現在已經是二月中旬了,賽瑪利亞的氣候比現世好一些,已經提早步入了春天。


    “果然是你的話一定能贏流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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