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鷹突然出現,加入了本體和分身在戰鬥的離蒼狼的戰鬥之中。


    薑墨、司月嬋和蘇穀菱在一處極遠處,絕對安全的一棵大樹樹冠位置,觀看著三頭妖獸的戰鬥。


    而張澤達,因為薑墨三人要看戲,被迫留了下來觀戰。


    “來來來,大家不用客氣,隨便吃,就當是野炊了。”


    薑墨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很多小菜和酒,放在了樹幹上,招待著司月嬋、蘇穀菱和張澤達。


    司月嬋一點兒也不客氣的直接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喝進了肚子裏。


    蘇穀菱看薑墨和司月嬋吃的很開心,也加入了兩人。


    而張澤達則欲哭無淚。


    這三個小祖宗還真吃的下啊,對麵三頭化神境的妖獸還在激戰著,真當野炊了啊?!


    事已至此,張澤達也實在是沒辦法了,一個人走是不可能的,薑墨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怎麽能走了。


    於是張澤達幹脆也拋開煩惱,沒心沒肺的吃了起來,然後觀看起了離蒼狼和銀月鷹的戰鬥。


    薑墨看著被大肆破壞的樹林,感歎道:“真不愧是化神境的戰鬥,打起來仿佛天災似的,真是恐怖。”


    司月嬋讚同的點頭道:“是啊,這還是因為這些妖獸沒有修煉功法,要是修煉了,這戰鬥波及的範圍,可就不止那一片了。”


    薑墨有些好奇的問道:“不過化神境的妖獸不是能夠化形了嗎?為什麽它們不化形呢?”


    司月嬋解釋道:“並不是所有妖獸都願意化形成人的,因為妖獸化形成人的目的是為了修道,而即使是人類,也有一部分人是不願意修煉的不是嗎?”


    薑墨聽懂了司月嬋的解釋:“原來是這樣。”


    蘇穀菱看向在空中不斷的發射由靈力構成的羽毛的銀月鷹,驚歎道:“基本上隻會在夜晚出現的銀月鷹竟然在白天出現了,而且那兩頭離蒼狼竟然還在互相戰鬥著。


    一般來說,遇到妖獸的天敵出現,同類之間的戰鬥會暫停,先共同對付天敵才對,這種情況還真是少見啊。”


    薑墨對蘇穀菱說道:“其實那兩頭離蒼狼是一體的,那頭化神境的離蒼狼,使用了神通身化身,分出了一個分身,所以那兩頭離蒼狼,其實一頭是本體,一頭是分身。”


    司月嬋和蘇穀菱聽得呆若木雞。


    “本體和分身互相打起來了?什麽情況?”


    薑墨言簡意賅的解釋道:“那頭分身離蒼狼中了我的毒,然後就它們就互相打起來了。”


    司月嬋和蘇穀菱臉色古怪。


    這麽簡單?


    兩人看向張澤達求證。


    此時的張澤達手中正拿著一隻雞腿啃著。


    已經不知道有多久吃過食物的張澤達,現在吃的別提有多香了。


    張澤達懊惱極了,當年進入金丹境的時候,把飯給戒了幹什麽?


    真想給當時的自己兩個耳刮子。


    張澤達注意到了司月嬋和蘇穀菱的視線,將嘴巴裏的雞肉咽下後迴答道:“嗯,就是這樣,薑墨說的沒錯,那頭分身離蒼狼中了薑墨的毒,然後和自己的本體打起來了。”


    司月嬋和蘇穀菱看著薑墨的表情更奇怪了。


    司月嬋詢問道:“又是因為那個?”


    薑墨自然知道司月嬋指的是什麽,摸了摸鼻子後說道:“啊,應該就是那個。”


    司月嬋朝著薑墨豎起了個大拇指:“真厲害。”


    薑墨和司月嬋打著啞謎,蘇穀菱有些心癢難耐,她也想知道司月嬋說的‘那個’是什麽。


    但是很明顯這是薑墨的秘密,她和薑墨雖然是同學,但是沒有什麽交際,連朋友都算不上,自然不適合開口詢問。


    蘇穀菱有些氣鼓鼓的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好想知道‘那個’是什麽啊。


    蘇穀菱偷偷的看了一眼薑墨和司月嬋。


    兩人好有默契啊。


    如果能夠和薑墨成為朋友的話,那麽她也能知道‘那個’是什麽了吧?


    蘇穀菱莫名想起了之前被薑墨抱在懷裏的那一幕...


    咦~好羞人~


    蘇穀菱的臉蛋突然變得紅彤彤的。


    司月嬋驚訝道:“蘇穀菱同學,你的臉好紅,是酒的原因嗎?”


    蘇穀菱嚇了一跳,慌亂的晃動著小手道:“不,不,是的...”


    司月嬋有些不解,蘇穀菱的意思到底是不是呢?


    司月嬋疑惑的問道:“話說迴來,薑墨你怎麽和張澤達學長遭遇了化神境的離蒼狼呢?”


    現在捧著豬蹄在啃的張澤達手一僵,頓時覺得手裏的豬蹄不香了。


    張澤達有些尷尬的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麽說。


    薑墨主動說道:“張澤達學長是被人騙了的。”


    司月嬋歪著腦袋猜測道:“被人騙?因為被人騙了,所以張澤達學長才會遇到化神境的離蒼狼,然後薑墨你聽到動靜之後趕過來了對嗎?”


    聽到司月嬋的猜測,張澤達本就低著的頭,變得更低了。


    薑墨將張澤達被那個所謂的‘王老弟’騙來找他麻煩,然後再合作一起麵對離蒼狼的事情都告訴了司月嬋和蘇穀菱。


    司月嬋聽到張澤達本來是來找薑墨麻煩的,眼神微眯著看著張澤達。


    不知為什麽,張澤達身為元嬰境的修魔者,麵對司月嬋的眼神,有一種如墜冰窖的危險感覺。


    聽完整個過程之後,司月嬋看張澤達的眼神也不再危險。


    說到底,張澤達就是被那個叫‘王老弟’的家夥忽悠了,以為薑墨對她和蘇穀菱給下了媚藥,所以來教訓薑墨的。


    是個好人,但是個沒啥腦子的好人。


    司月嬋沉吟片刻後,詢問薑墨道:“這個王老弟很明顯是隱藏了自己的身份,聽起來,好像隻有他會幹這事了,而且當時的當事人,隻有我們四個人,排除掉我們,就隻有他了,對吧薑墨?”


    薑墨點頭道:“沒錯,我也認為是他。”


    薑墨和司月嬋兩個人又在打啞謎了,蘇穀菱不爽的嘟起了嘴。


    有什麽話就不能攤開來說嘛,這裏又沒外人,排除掉三個人,那第四個人不就是葉凡了嘛。


    呃...蘇穀菱突然反應了過來,她和張澤達好像就是外人。


    這裏隻有薑墨和司月嬋是朋友。


    啊~好氣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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