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嬋和蘇穀菱正在療傷當中。


    百無聊賴的薑墨,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壺酒,兩個小菜,直接小酌了起來。


    修行是為了什麽?


    是為了能更加愜意的享受!


    嘬口小酒,吃點小菜,這日子,別提有多美了。


    但是如果能在船上他師父趙南弦的房間裏小酌就更美了。


    薑墨歎了口氣,怎麽就迷路了呢,不然早就在船上享受了。


    不過也是因禍得福,司月嬋和他推心置腹,幫助他開啟了係統。


    薑墨在空酒杯中重新倒了一杯酒,正打算再嘬一口的時候,突然發現酒杯裏的酒在震顫著。


    同時薑墨感覺到了一股極強的氣息正在接近他們。


    根據薑墨以往的經驗,這股氣息,來自於元嬰境。


    薑墨皺眉看了一眼司月嬋和蘇穀菱。


    兩人還在運功療傷。


    這麽強大的氣勢如果再逼近的話,很有可能會影響到司月嬋和蘇穀菱療傷。


    在運功療傷期間如果中斷的話,療傷效果會大打折扣。


    薑墨將酒壺和小菜重新放進了儲物戒指中。


    該省省,該花花。


    從地上站了起來後,薑墨唿出了一口氣,作為朋友,那就走一趟,攔下對方吧。


    薑墨朝著氣息傳來的地方奔跑而去。


    薑墨跑了五裏路左右,看到了禦空飛行的張澤達。


    張澤達發現了薑墨,但是葉凡說過,薑墨帶走了司月嬋和蘇穀菱。


    所以張澤達認為眼前的這隻是一個人的薑墨,並不是薑墨。


    眼看著張澤達不理會他繼續禦空飛行,薑墨大聲唿喊道:“請等等!你是學長吧,你要去哪兒?”


    張澤達懸停在空中,不屑的看向薑墨:“我去哪兒,輪得到你來過問?”


    薑墨沒想到張澤達說話這麽不客氣,不過薑墨還是好聲好氣的說道:“學長,那邊有我的兩位同學受傷了,正在運功療傷,你這樣氣勢全開,很容易對我的兩位同學造成影響,所以能請學長收斂一下氣勢嗎?”


    張澤達傲慢的冷哼道:“哼,你的同學受傷,關我什麽事?要是妨礙到我,讓你沒好果子吃!”


    薑墨這樣好脾氣的人,聽到張澤達這麽不講理的話,也被弄得有點生氣了:“喂,沒必要這樣吧,就讓你收斂一下氣勢,不是讓你少塊肉,說話有必要那麽衝嗎?”


    張澤達沒想到薑墨竟然敢對他這麽說話:“你這小子還真不知好歹,看來不出手教訓你一下是不行了!”


    張澤達手中凝聚出一團很明顯的修魔者特征的黑紅色靈氣。


    薑墨不可思議的看著張澤達:“不是,你有病吧,你是混混嗎?”


    薑墨真的無法理解這種一言不合就動手的人,而且明明也沒有什麽大的矛盾。


    真的是一點道理都不講。


    張澤達橫眉怒瞪向薑墨:“嘿,我這暴脾氣,你這個小子竟然敢說我是個混混!”


    本來張澤達隻是想要嚇唬嚇唬薑墨的,但是薑墨說他是個混混果斷忍不了了。


    張澤達直接把手中的這團黑紅色靈氣扔向了薑墨。


    不過張澤達故意扔偏了一點,黑紅色靈氣扔在了薑墨的左手邊的地麵。


    爆炸聲響起,塵土飛揚。


    張澤達很滿意自己弄出來的動靜,想著這次應該是嚇到薑墨了吧。


    他可是元嬰境的修煉者,一個築基境的小子竟然敢這麽跟他說話,真是沒大沒小。


    煙塵散去後,張澤達詫異的看著薑墨。


    張澤達沒有從薑墨的表情中看到害怕。


    薑墨被煙塵嗆的咳嗽了兩聲,然後開始撣起了身上的灰塵。


    薑墨擰眉道:“喂,你這真的有點過分了啊,境界高不代表你能胡作非為,滄瀾學院可是明確有規定的,同校之間的同學,不能無故對對方動手!”


    張澤達挑了下眉:“小子,你挺可以啊,膽子竟然這麽大,但是那又怎麽樣,我就胡作非為了,你能拿我怎麽樣?!”


    薑墨整理了下自己褶皺的衣服後說道:“既然你這麽不講理,我也沒必要和你講道理了,不就是元嬰境嘛,我最不怕的就是元嬰境了,在我手中栽倒的元嬰境可不止一兩個了。”


    張澤達嗤笑道:“還真是好大的口氣啊,我倒要看看連禦空飛行都不會的你,能拿我怎麽辦?!”


    張澤達從儲物戒指之中掏出了一把漆黑色的關刀,關刀的刀尖對準著薑墨,氣勢全開,居高臨下的看著薑墨:“小小築基境,竟如此狂妄,今天,我就好好教訓一下你!不要說我以大欺小,給你先手的機會!”


    薑墨背手而立,抬頭氣勢不弱的直視張澤達的雙眼。


    張澤達看著薑墨這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模樣,心裏不禁泛起了嘀咕。


    他可是正宗的元嬰境修魔者,眼前這個築基境的小子真的就一點都不怕?


    現在築基境的家夥這麽勇了。


    張澤達突然眉頭一皺,想到了葉凡說的話。


    ‘這個陰比應該有元嬰境的實力,但是卻隱藏境界在築基境。’


    還有剛剛他說的有兩個同學在療傷...


    難道說,眼前的這個築基境的小子,就是王老弟所說的那個叫薑墨的老陰比?!


    “你...”


    張澤達剛想詢問薑墨,薑墨突然說道:“家師趙南弦!”


    張澤達懵了:“啥?”


    薑墨重複道:“家師趙南弦!”


    張澤達沒明白薑墨是什麽意思。


    趙南弦...這個名字好熟悉,好像跟滄瀾學院院長的名字一樣。


    應該是巧合。


    張澤達不屑道:“嗬,如果說,你的倚仗是以為搬出自己宗門長輩的名字就想讓我退去,那也太天真了!”


    然而薑墨再次重複道:“家師!趙南弦!”


    張澤達不耐煩道:“我知道了,你師父叫趙南弦,有必要重複三遍嗎?你煩不煩啊?!”


    薑墨搖了搖頭:“不,你並不知道,我再重複最後一遍,家師!滄瀾學院院長!趙南弦!”


    聽到薑墨說‘家師滄瀾學院院長趙南弦’,張澤達抖了個激靈,瞪大了眼睛非常不可思議。


    “嘛玩意?趙院長是你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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