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多和聖掌平時有人看護嗎?”鐵紅焰問。


    “沒人看護。”野馳道,“除了紀念溫多和神誕生的日子以外,它似乎並不喜歡別人靠近它。以前有人靠近過它,它的刺就會突然變長,好像要紮人一樣,但不會真的立即紮,隻是提醒人不要接近它。”


    “也不需要有人澆水?”鐵紅焰問。


    “嗯,不需要有人澆水,不需要任何人照料它,它自己就能活著。它是溫多和屬人的聖物,多少年來都不會受損的,它這些年一直都那麽大,沒再長大。”溫多和道。


    鐵紅焰想:真是奇怪,我明明是從一扇巨門裏出來的,按照野馳的說法,其實我是從那溫多和聖掌裏出來的了?不會吧?到時候我再去看看。


    “如果不在溫多和神誕生的日子,人不離它太近,遠遠地看看它總行吧?”鐵紅焰問。


    “行啊。”野馳說道,“今日是溫多和神誕生的日子,我們紀念溫多和神的誕辰,神就為我們送來了你這個新屬首,看來,我們溫多和屬人的日子要變好了。”


    鐵紅焰也沒搞清楚怎麽迴事,便決定先問自己之前要問的問題。


    “我還沒問那個問題呢。”鐵紅焰道,“我手上的血並沒流在諭墊上,我知道你從我身下抽走那諭墊的時候,我後背上的傷口是濕的,你抽出那諭墊後,看到的諭墊上血的顏色肯定跟現在不一樣吧?”


    她這樣問是因為她覺得事情有蹊蹺之處。


    野馳剛才說了那時候她看到了諭墊上的顏色就知道鐵紅焰其實是神派來拯救他們的屬首了,然而鐵紅焰覺得野馳從她身下抽出諭墊的時候,她自己後背上的傷口還在流血,血並沒幹,所以當時諭墊上沾的血大部分應該都還是濕的。更早的時候,野馳還表示過,隻有諭墊上出現的顏色是鐵紅焰的血幹了以後呈現的那種顏色才能說明鐵紅焰就是神派來拯救他們的屬首。濕的血的顏色與幹了之後的血的顏色並不一樣,鐵紅焰認為野馳最初看到的諭墊上的血的顏色絕大部分都不可能是血幹後的那種顏色,所以鐵紅焰疑惑為什麽野馳在看到諭墊上濕的血時就認定她是神派的屬首了。


    鐵紅焰想:是不是因為其實當時被野馳從身下抽出的諭墊上也有很少的已經幹了的血?那她是不是一看到某個地方有特別少的一點已經幹了的血是那樣的顏色,就立即認為我是神派來的屬首了?可是那時她真的能從諭墊上看到少部分已經幹了的血嗎?在血大部分都還是濕的這種情況下,她會注意到很少量的已經幹了的血的顏色?她就不等一段時間,等濕的血幹了再判斷?


    “一樣的。”野馳迴答。


    這話令鐵紅焰有點吃驚,她問:“濕的血和幹了的血顏色會是一樣的嗎?”


    “不是一樣的。”野馳道,“但是我並沒在諭墊上看到濕的血,一點濕的都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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