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我才不相信,我拿不起來這絕對有問題,難道說這其中有什麽竅門不成?”


    李邪首先並不是懷疑自己,他而是在僥幸的尋找其他的借口和理由。


    但隻有小兔子唐月才明白,他是妖修,而妖修本身的力量就比平常的修士要高出許多,就連元嬰初期修為的唐昊,在拿到巨闕劍的時候,也感覺到巨闕劍沉重無比,更何況是築基後期大圓滿的李邪了。


    如果李邪要跟唐昊相比較的話,唐昊近僅築基初期的實力就可以碾壓李邪築基後期大圓滿的實力。


    第一是因為修煉功法的不同之處,這功法也有強弱之分,修煉的功法不同,也就意味著體內儲存靈氣的丹田容量不同,並且施展出來的術法威力也不一樣,這就造成了兩個人之間的差距。


    小兔子唐月看到李邪依舊拿不起來,他臉上立刻露出了嘲諷的神色:“就你這樣子還想拿起巨闕劍,我都說過了,你根本就拿不動,因為巨闕劍根本就不承認你,因為你就是個垃圾。”


    李邪聽到小兔子唐月的侮辱。他麵露憤怒之色,接著看向了天地玄三位長老:“給我殺了他。”


    天地玄三位長老自然聽從地下教派教主李邪的話。


    於是天地玄三位長老立刻施展著術法,朝著小兔子唐月轟擊而來,而小兔子唐月雖說受傷,體內靈氣也並不多,但是他也無所畏懼,一邊逃跑一邊與三位長老相互對拚在一起。


    至於李邪依舊在研究巨闕劍,他非常看重巨闕劍這一把絕世神兵,小兔子當月築基中期的修為拿到巨闕劍都可以大戰築基後期大圓滿的修士,以及三個築基中期的修士,這無疑,所有的功勞都歸功於巨闕劍,所以他特別想得到巨闕劍,從而來增加自身的實力。


    天空中的術法飛來飛去,小兔子唐月與三位長老在空中相互搏鬥,他們各自展現出各自的實力,三位長老同樣受傷,小兔子唐月也受了傷,而且體內的靈氣也所剩不多,那三位長老體內的靈氣卻也所剩不多。


    可是三對一,小兔子唐月目前情況並不是很樂觀,不過他並沒有放棄,而是一直在空中與三位長老相互追逐著,因為這樣做的話,的確能夠拖延很長的時間,讓唐昊能夠把自身的氣血恢複。


    在天罡教派裏麵,絕殤長老、一劍長老、無影長老、殘腿長老,與厥陰三老他們幾位都此刻在拚命的去逼迫體內的喈帝令,隻有把體內的喈帝令給逼出來,才能夠發揮出應有的實力。


    厥陰三老麵色漲紅,他們三人並沒有中喈帝令,但是卻被李邪打成重傷。


    “四位長老不知能否把體內的喈帝令給逼迫出來。李邪肯定去找小兔子唐月的麻煩去了,小兔子唐月現在正在煉製丹藥,恐怕會有所危險,我們必須盡快趕過


    去,否則的話天罡教派將不堪設想,目前天罡教派外麵連一個通報的地址都沒有,我怕天罡教派的弟子已經………”


    這句話並沒有說完。但是,是一個人都能夠想象得到這句話的含義到底是什麽,從發生這些事情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接近半個時辰,可是在這半個時辰當中,沒有一個天罡教派的弟子前來稟告,他們已經想到了最壞的結果。


    “想要逼出喈帝令,必須讓李邪親自才可以做得到,這喈帝令是用了他的精血作為引子,所以我們的修為並不能排除喈帝令。”絕殤長老說道。


    無影長老同樣麵色慘白,他在嚐試運轉功法從而來阻止喈帝令,可是並沒有任何的作用,她氣喘籲籲連忙說道:“是呀,現在想要排除決定。就必須讓地煞教派的李邪親自來為我們排除,可是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厥陰三老麵露絕望之色,急忙詢問道:“那除了讓地煞教派的教主李邪前來排除這喈帝令以外,還有什麽辦法沒有。”


    一劍長老盤膝打坐,吐納著氣息說道:“想要排除絕喈帝令,除非修為足夠強悍,就可以強行把喈帝令排除出體內,這樣就可以讓我們運轉功法推動靈氣恢複如常了。


    可是李邪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築基後期大圓滿。想要排除喈帝令的話,就必須達到更高的修為,可是縱觀整個江湖上,我還沒有見過誰的修為超過築基後期大圓滿。”


    “那現在應該怎麽辦?沒有辦法排除就沒有辦法去幫助小兔子唐月。讓他一個人對付地下教派的教主李邪還有天地玄黃四位長老,他能夠抵擋得住嗎?”厥陰三老說道。


    無影長老急忙搖頭歎了口氣說道:“我也承認妖修的身體的確很強悍,而且修為也很足夠,想要對付地煞教派的教主李邪,築基後期大圓滿的修為,我也覺得他可能可以做得到。


    但是同時要對付天地玄黃四大長老,並且四位長老已經達到了築基中期,還加上一個築基後期大圓滿的修飾,這顯然是很難撐得住。”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也覺得你們天罡教派撐不住了嗎?今天我們教主前往這裏來,就是要剿滅你們天罡教派的,所以現在你們都投降死心吧。”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一個粗獷的聲音,這聲音充滿了狂傲與不屑,四位長老與絕醫三老同死,扭頭看去隻見在門外走來了一個滿臉刀疤,滿頭白發的男人,這男人身後還跟著身穿黑色衣服的地下教派教眾。


    絕殤長老看到這男子出現頓時便眉頭一皺,說道:“花臉執事?”


    “嗬嗬沒想到,絕殤長老竟然還認得我。”


    “築基初期的修士還敢在這裏囂張,你不過是你們地煞教派裏麵的執事而已,一個執事竟然還口出狂言。”絕殤長老


    嘲諷。


    “是呀,如果換做是以前的話,我看到你我就會跑,因為我根本打不過你,可是現在嘛不知道,你看到我,不該你跑還是該我跑雖然是築基中期的修為,可是你現在中了我們教主的喈帝令你發揮不出任何的實力,你現在就是個廢物而已,想怎麽打你就怎麽打你。”


    花臉執事說的並沒有錯,目前五位長老都中了喈帝令,唯一有一戰之力的厥陰三老他們的修為隻是在築基初期,並且還深受重傷,他們三人現在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絕殤長老與殘腿長老本來就是個暴脾氣,他們兩人看到曾經自己可以吊打的人竟然來威脅他們,就讓他們感覺到十分的憤怒。


    可是現在他們的確中了喈締令,別說是施展術法了,連運轉功法都做不到。推動靈氣都沒有辦法,他們隻能任人打壓。


    花臉執事此時非常的爽快,因為眼前的這些人他之前是打不過的,看到就會跑,可是現在他一個築基初期的修飾,看到築基中期的修士卻能夠安然無恙的進行嘲諷,而對方還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


    “今天就讓我來好好的看看你們幾個老家夥什麽時候能死。”


    花臉執事說完了以後隨手一揮一道紅色手掌直接飛了出去,瞬間就砸在了絕殤長老的身上,這絕殤長老當然也想要躲避,可是對於他現在來說,他無法躲避也躲避不了了,他現在無法推動自己體內的靈氣,也就根本做不到躲避以及抵抗的作用。


    絕殤長老慘叫了一聲,狂噴一口鮮血,他神色萎靡,但是雙眼之中卻根本沒有任何的懼怕之色。


    “你就是仗著我們中了李邪的喈帝令而已,才可以在這裏囂張,如果說我沒有中喈帝令的話,你在我麵前就是一隻螞蟻,隨便就能把你給踩死。”


    絕殤長老憤怒的吼道,然而花臉執事卻不屑的一笑,上前一腳踩在了絕殤長老的臉上,讓絕殤長老整個麵部都顯得有些扭曲。


    “可問題是你現在就是中了喈帝令呀,你根本就沒有辦法推動靈氣,也沒有辦法展現你的實力,到目前為止你隻能被我吊著打而已。”


    花臉執事說完了以後便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他一腳一腳的踩在了絕殤長老的身上,讓絕傷長得苦不堪言,但是此刻又沒有任何的辦法進行反抗。


    “你就隻知道欺負弱者,你這個欺軟怕硬家夥,有本事就朝我們來。”


    厥陰三老此刻憤怒的吼道,他們三人深受重傷,可是就算身受重傷也不願意看到天罡教派的四大長老所受傷害。


    “就你們這三個渣渣也敢跳出來說話?”


    花臉執事冷哼一聲隨手一揮三道紅色的手掌憑空出現,全部砸在了厥陰三老的身上。讓厥陰三老痛唿一聲,並且身體被擊飛出去。


    “噗嗤…!”


    厥陰三老吐出了一口鮮血,他們麵色蒼白,雖然說他們與花臉執事同是築基初期的修為,不過他們三人受傷,這花臉執事卻完好無損,他們自然無法抵擋。


    “三個老不死的也竟然敢在我的麵前囂張,三個都已經受了傷,還不知道收斂一下,既然你們想死,那我就讓你們先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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