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恆一邊說著就一邊要跪在地上,文俊見了以後立馬上前把張恆扶著,搖了搖頭說道:“張老爺子,你是長輩,我們是晚輩,你向我們跪下,這成何體統。這怎麽能行呢?請你快快起來吧,不要折煞我們兩個晚輩。”


    “可是文大公子文二公子,如果我不跪下的話,這逆子犯的錯誤又怎麽能夠彌補呢?我跪下來給文大公子文二公子道歉,讓文大公子和文二公子不要再這麽生氣,我兒子他就是個廢物,他什麽都不會,就隻知道欺男霸女,我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


    張恆的話語說到此處,文俊與文玄怎麽能不懂。張恆就是要在這裏賣他的老臉,這樣才能夠讓文俊與文玄消了這口氣,從而保住張氏集團。


    可是張羽不僅僅打傷了雷曉峰,讓雷曉峰斷了幾根肋骨住了院,甚至還打傷了小強與李東,差點傷害到思思。


    這是在針對唐昊的朋友、家人,關於這一點文俊,他會慎重對待,他不可能姑息養奸,也不可能心慈手軟,因為他知道這是在傷害唐昊的家人和朋友,他決不會姑息。


    “張老爺子,這次的事情的確是你兒子做的不對,因為你兒子得罪的人,不僅僅是你們得罪不起,連我們都得罪不起,你覺得你兒子他這次犯的錯誤,難道真的可以彌補嗎?”


    張恆本來還以為自己的兒子隻是得罪了文大公子文二公子兩個人,但是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得罪了連文家都沒有資格去得罪的人物,他無法想象這是什麽人物。


    不過現在他並沒有去想那方麵的心情,他聽到文俊說了這番話以後,當即氣得差點就喘不過氣來,怒氣衝衝的瞪著旁邊的張羽。


    “你說你一天做什麽行,讓你做啥你都不行,就隻知道去欺負別人,你以為你是誰呀?你啥都做不來,你還一天囂張的很。”


    張恆的話語讓張羽渾身顫抖,他當然知道文家的恐怖了,但是連文家都不敢得罪的人物,他一個張氏集團又怎麽敢去得罪。所以此時心裏害怕的要死,又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道歉自然是不可能讓文俊和文玄消氣,更不可能解決這件事情,所以他更加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文玄站在一旁冷哼了一聲說道:“做事情的時候從來不考慮,等事情做完了以後才知道後悔,現在後悔有什麽用啊,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那就應該受到懲罰。


    我們沒有直接把你兒子給殺了,就已經相當仁慈了,不過是讓張氏集團從此消失在夏國,相對而言至少給你留了一個種吧。”


    張恆臉色難看,他擠出一絲笑容,當即走過去一巴掌扇在了張羽的臉上。


    “老子怎麽生了你這麽個兒子,要是知道你是這個樣子的話,老子當時就算在手裏捏死,也不會把你生出來,你這個廢物,你這個敗家子,你這個逆子你


    真的是要氣死,我看老子今天不把你打死在這裏。”


    張恆說罷立刻對張羽動手,張羽他不敢還手,隻能被自己的爸爸追著打。


    文玄羽文俊站在一旁,他們兩人並沒有要勸架的意思,顯然他們也無法原諒張羽,此時就算是張恆親自來道歉那又怎麽樣?


    張氏集團在他們的眼裏,不堪一擊,根本什麽都算不上,所以張恆來道歉出於道德理念他們不會讓張恆給他們下跪,但是想讓這件事情就這樣解決,那也不可能。


    張恆等的就是文俊與文玄出手阻止,可是他連續扇了張羽幾個耳光,文玄與文俊根本就沒有要站出來阻止的意思。


    他看到此處也知道,今天恐怕必須得下狠手,否則的話,這件事情還沒有辦法完美解決。


    張氏集團,不能就這樣就倒閉破產,因為張氏集團可是他奮鬥了一輩子的心血,如果就這樣在自己兒子的手中所消滅他如何能甘心。


    “你這個敗家子,你一天要把我氣死。讓你好好的去學習,你不去學習,你偏偏要走到哪裏都要欺負別人到哪?我不就是要個病房嗎?你隨便找個病房就行了嗎?為什麽要去霸占別人的病房,還對小孩子動手,你真是太可惡了,看我今天不好好的收拾你。”


    張恆立刻對張羽拳打腳踢,其實在來的路上,張恆就已經告訴過張羽,待會兒必定要演一場苦肉計,所以張羽也知道並沒有還手,一直在病房裏麵躲避。


    文俊與文玄站在了柳素素的病床旁邊,顯然也是保護柳素素,萬一這父子打來打去的,傷害到了柳素素,那就太得不償失了。


    “你這個逆子,今天我打死你!”


    張恆眼角的餘光瞥到文玄與文俊,直接站到了一旁一副跟他們沒有關係的樣子,他心裏非常的焦急,他不可能真的打死自己的兒子,他不過是在做苦肉計而已。


    但是看到文玄與文俊沒有任何的動靜,他就覺得肯定是自己的力度還不夠,於是眼神掃視病房,看到病房裏麵有一根鐵板凳,他想也不想直接把鐵板凳拿在手裏,再次用力的往張羽身上砸過去。


    張恆的這一板凳拍過去直接拍到了張羽的身上,讓張羽身體後退撞在了牆上,差點一口氣就沒有喘過來。


    “我爸是真的要殺我,他真的要殺我嗎?不是說好了隻是演戲嗎?為什麽對我下這麽狠的毒手,我差點都喘不過氣來了。”


    張羽心中無比震撼,同時也完全不敢相信,人家都說虎毒不食子,但是自己的父親打自己完全都沒有任何留手,他真的害怕自己被打死了,所以就想逃離這個地方。


    張恆自然也看出張羽想要離開,所以他幹脆一板凳砸在了張宇的腿上,隻聽一聲脆響,張羽的骨頭直接被砸斷,讓張羽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身體倒在地上,雙手抱住自己的腿,在


    哀嚎著。


    “你這個逆子,你喜歡跑,你跑到哪裏去?你一天天的一點都不讓老子省心。”


    張恆的心裏咯噔了一下,他當然沒想到自己會一板凳把自己兒子的腿給打斷了,不過現在事已至此,他不如順水推舟,幹脆把苦肉計演得更真實一點,這樣的話文玄與文俊才會出麵幹澀,不然的話這件事情真的沒有辦法解決,張氏集團要是就這樣瓦解,他這一輩子的心血就白費了。


    “你這個逆子,老子今天要打死你,一天到晚都跟我在外麵去闖禍,叫你去學管理,你不去學管理,叫你去學這個,你不學,學那個你也不學,你就隻會泡妞,隻會喝酒,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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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開始張恆隻是做做樣子,板凳砸在張羽的身上讓他有種解恨的感覺。


    越說他這些年積攢的怒氣和怨氣全部都爆發了出來。


    的確,張羽這些年沒有做過任何一件讓張恆眼前一亮的事情,他之所以要把張氏集團交給張羽,是因為他就這麽一個兒子。


    不交給張羽又交給誰呢?如果他還有一個兒子的話,他絕對不會交給張羽。


    所以此時他的怨氣爆發,手上的力氣也越發加重,一板凳一板凳砸在了張羽的身上。讓張羽本就受傷,又無法反抗,在板凳之下直接癱軟在了地上,承受著巨大的痛苦,鮮血也染紅了衣服。


    “我爸真的想殺了我,不是演戲,這絕對不是演戲,我腿都打斷了,他還要打我!這麽多年了,他第一次打我居然打這麽狠,他肯定想要我死,我不想死啊,我想要活著。”


    張羽的心裏有個聲音在呐喊讓他還手,可是他又想到這是自己的父親,如果還手的話,那不是真的成了弑父的逆子了嗎?


    到時候他會受到千夫所指,恐怕名聲更加的慘淡,別說繼承蘇氏集團呢,連在社會上生活都會遭到別人的鄙視和排擠。


    想到這一點,他不敢動手,隻能一直咬牙忍耐著,可是忍耐也是有一個極限。


    張恆打也打累了,額頭冒出熱汗。但是文玄與文俊還根本就沒有叫停的意思,他心裏咯噔了一下。


    今天就算把自己的兒子打死在這裏,文玄與文俊都不會出麵阻止嗎?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他就會失去自己的兒子,還會失去張氏集團。


    所以他猶豫了,就在他猶豫的時候,張羽眼前模糊,已即將陷入昏迷,他腿上的鮮血將地板都染紅了,慘叫聲的聲音也越來越微弱。


    文俊知道已經到達了一個極限了,如果再繼續的話張羽肯定會被張恆打死。


    那麽到時候這件事情傳出去,外界肯定會說,文家大公子、二公子看到張恆把自己的兒子打死,張恆與張羽怎麽求饒?文家的兩個公子都不接受道歉。


    這樣就顯得他們二人太過於薄情


    ,甚至是無情,所以他現在必須要出麵阻止。


    第一是為了他們兩兄弟的名聲。第二是為了文家的名聲。


    張氏集團不值得一提,連文家的名聲都比不上,所以他要保住文家的名聲。


    “張老爺子別打了,快點別打了。這件事情雖然說你兒子也有錯,但是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他知道改就行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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