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白抵達維也納後,先後參加了奧地利文學院和藝術學院的晚宴,其中奧地利的副總統也在晚宴中露麵,這倒是讓李墨白吃驚不小,不過也沒有太過驚訝,在西方這是很司空見慣的事情,政治家向來比較親民,而非高高在上。


    西方政治家的親民無論是作秀還是真心,都比國內的當權者裝腔作勢演戲一樣的親民要來的真實,畢竟政治家要等上高位,就必須贏得老百姓手中的選票。


    應酬之餘,李墨白自然要去維也納金色音樂大廳欣賞音樂會,這可是全世界音樂圈最有名的聖殿之一,不過隨著金色大廳的神化,國內很多所謂的藝術家即使花再多的錢也要到金色大廳去表演,目的不外乎就是鍍金後迴國騙老百姓。


    奧地利曆史上產生了眾多名揚世界的音樂家:海頓、莫紮特、舒伯特、約翰?施特勞斯,還有出生德國但長期在奧地利生活的貝多芬等。這些音樂大師在兩個多世紀中,為奧地利留下了極其豐厚的文化遺產,形成了獨特的民族文化傳統。


    奧地利薩爾斯堡音樂節是世界上曆史最悠久、水平最高、規模最大的古典音樂節之一。一年一度的維也納新年音樂會可謂世界上聽眾最多的音樂會。建於1869年的皇家歌劇院(現名維也納國家歌劇院)是世界最有名的歌劇院之一,也就是國內通稱的金色大廳,而維也納愛樂樂團則是舉世公認的世界上首屈一指的交響樂團。


    奧地利維也納是一個名副其實的音樂之都,如果到了奧地利要是不去欣賞金色大廳的歌劇,那基本上就等於沒有去過奧地利,金色大廳每年要上映300場歌劇,可以說每天晚上都不重複,而且都是高水平的歌劇,雖然說近年來中國的那些狗屁倒灶的雜牌軍也在攪局,但金色大廳中體還是保持了相當的水準。


    李墨白這次過來的時間不算太好,奧地利除了馳名世界的“維也納新年音樂會”之外,還有在每年7月舉行的“薩爾茨堡古典音樂節”,這也是最著名的古典音樂節,每年都能吸引全世界最頂尖的古典音樂家參加。


    奧地利的主要人種為德意誌人,官方語言也是德語,其中令人聞風色變的殺人魔王希特勒正是奧地利裔,現代文學之父卡夫卡、20世紀最有影響力的哲學家維特根斯坦都是奧地利人,足見這個國家是一個充滿藝術細胞的國度,藝術因子幾乎融入每一個人的血液之中。


    李墨白對於維也納一點不陌生,在英國留學的時候便多次前來欣賞新年音樂會,不過每次來到維也納李墨白都有種興奮之感,感覺空氣中都充滿音樂的元素。


    花了十天時間帶著三個小家夥領略了一番維也納的人文風情後,李墨白便前往薩爾斯堡,雖然還沒有到音樂節的時候,但是薩爾斯堡同樣是一座著名的古城,被譽為“北方的羅馬”,凡是到了奧地利自是不得不看。


    李墨白在奧地利欣賞歌劇與風景的時候,山鷹也帶了幾個人在奧地利西北部扮成遊客尋找一個叫做‘希斯納斯’的山穀。雖然隻有一個大致的方位,但是對於山鷹等人而言並不算太難於尋找,奧地利也算是地廣人稀的國家,8萬平方公裏的土地上隻有八百萬人口,況且作為歐洲第十大城市的維也納就占了170萬人口,尋找起來還真是頗為容易。


    山鷹雖然找到了一個曾經叫做希斯納斯的山穀,距離德國非常接近,與薩爾斯堡也不算太遠,倒還真是方便了李墨白前往現場觀察一番。


    “白少,我們用金屬探測器嚐試著探索過,但卻沒有任何發現。”山鷹幾乎很少與李墨白公開見麵,一般都是通過網絡與李墨白溝通。


    “那地方適合於建軍事基地嗎?”李墨白問道。


    “我們仔細分析過,這兒的公路是二戰期間修建,因此存在這種可能,但是並不確定。”山鷹迴答道。


    李墨白想了想,既然是一個不太出眾的地方,但是能在二戰期間就能通公路,顯然能說明一些問題,“有沒有和當地的老人了解當年的曆史。”


    “當地人多數都為外來人口,在這裏生活的人們基本上沒有經曆過二戰。”山鷹又道,顯然已經跟當地的老人溝通過,“查閱過當地的曆史文獻,文獻記載納粹曾經屠殺過當地居民,很多人為了逃避納粹的迫害,紛紛離開了家園。”


    “好,繼續查探。”李墨白心中已經有了基本的判斷,應該就是這個地方,“兩天之後我親自去看看。”


    既然當年納粹的屠刀高高舉起,那說明這個希斯納斯或許還真的藏有秘密,也許那份電文就是真實可靠的情報;暫時探測不出金屬的成分也不算什麽,山鷹等人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去尋找,自然不可能很快就能有所發現。


    看過山鷹發過來的資料,李墨白發現這個希斯納斯山穀看上去很平凡,雖說是個易守難攻之地,但也算不得絕地;納粹當年也沒有大開殺戒,隻是將猶太人或屠殺或送集中營,公路也不是專門通向山穀,隻是過境公路。


    想到這裏李墨白不禁有些疑惑起來,到底哪裏才是真正的希斯納斯?在奧地利德語中這是一個很常見的地名,同樣名稱的地方還真是不少,隻不過是多數都沒有登上地圖而已,這是到了德國之後才發現。


    而在電文中卻是沒有具體的坐標,想來這應該是希特勒真正的藏寶計劃,也許所謂的希特冷金庫等都隻是幌子而已,但是這個地方又在什麽地方?有沒有可能已經被希特冷本人搞走了?


    一個接一個的疑問在李墨白的腦海中冒了出來,希特勒如果沒有在二戰中死去,他一定很清楚這個計劃,那麽那些寶藏又還在嗎?這是一個大問題,可別到時候隻發現一座空空如也的巢穴,那就很搞笑了。


    想到這些李墨白不由覺著自己身上這個名人的光環有些可惡起來,以後還是要盡可能低調,一切都才開始而已,理想的種子已經種下,自己的目標太大,還是做個閑人就好。隻是自己無論走到哪裏,都會被媒體跟蹤,這的確是有點不爽。


    “媳婦兒,咱們去阿爾卑山滑雪吧,讓這三個小家夥也見識一下他老子滑雪的厲害。”李墨白笑著說道。


    “yeah,爸爸要帶我們去滑雪咯!”


    “爸爸好棒!”


    “爸爸,小寶也要滑雪,可是小寶還不會。”


    蔣絮涵還沒有說話,這三個小家夥卻是連珠炮似地說道,李墨白聞言哈哈大笑,蔣絮涵也很是無奈,這三個小家夥現在是小人精,什麽都知道。


    “爸爸,為什麽你總是叫媽媽為媳婦兒?”小寶看到哈哈大笑的李墨白好奇地問道,李墨白頓時停止了笑,蔣絮涵則是瞪著李墨白,意思放佛是在說李墨白沒正形。


    說笑聲中,一家人再次啟程前往奧地利境內的阿爾卑山去滑雪。奧地利除了音樂藝術聞名世界之外,其高山滑雪運動也是相當地著名,也是處於世界巔峰水平。


    李墨白說是去阿爾卑山滑雪,其實正好是準備在經過希斯納斯的時候,逗留一番以便親自去看個究竟。


    此時的希斯納斯附近卻是風起雲湧,除了山鷹這一撥尋寶人之外,另外還有兩撥人在希斯納斯附近,一方是納粹餘孽,一方是盟軍將領的後人,現在全部匯聚到了這個名叫希斯納斯的山穀附近。


    “為了元首當年的大業,這次行動誰也不能泄露半分,從現在開始所有人關閉一切對外通訊手段,並且不能單獨外出,至少保持兩人一組。”在希斯納斯附近的一幢田園式別墅中,房間中大約有十來個金發白人在房間中大聲說著話,說話的人是這一群人的首領戈林。


    “我同意,德國、阿根廷、波蘭、捷克我們都找遍了,我相信這個希斯納斯應該就是當年真正的藏寶之地。”另外一名金發男人說道。


    “海德裏希,這幾天你有什麽發現?”最開始說話的中年人問起了旁邊的一個留著小胡子的中年男人。


    “經過這幾天的探查,我確定個山穀中曾經建立軍事基地,隻是還沒有找到入口。”海德裏希說道。


    “從明天開始,我們全部出動,兩人一組,我還不相信找不到入口。”戈林吩咐了一聲道。


    而在小鎮酒南邊的一幢哥特式建築中,同樣有十來個男人在一起,有人在抽煙,有人在玩手機,或坐或躺著,“皮爾斯,你總是說你老子的老子當年繳獲過納粹的電文,可是現在我們幾乎將德奧邊境所有叫希斯納斯的地方都搜索了一遍,也沒有什麽發現。”


    “閉嘴,你這個軍事白癡,你不覺著這個希斯納斯山穀不正是我們要找的地方嘛!”皮爾斯聞言反擊道,“你看山腳下的那條公路,始建於1944年,好好想想吧,納粹為什麽會將公路修到這裏來?你再看看這裏的地形夠隱蔽,而且誰也不會想到就是這裏,最為關鍵的是希特勒小的時候曾經在這一帶生活過。”


    而與此同時,山鷹等人也在希斯納斯山穀發現了不少陌生的足跡,心中立即有種不妙的感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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