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省有位有位商人06年左右,花了160萬元,賭中了一塊玉,解開之後在當時的價值過億,從此一舉成名,也間接地帶動了賭和田玉的風潮。


    這個故事和翡翠王麻老當年幫助陽美商人以125萬元賭中價值過億的翡翠如出一轍,都是引領一時之風潮流,更是造就了無數前赴後繼、懷揣暴富夢想的賭客。


    當然,賭翡翠的曆史更加久遠,隻是國內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直到上世紀90年代才再次風行開來。


    所謂賭玉,其實就是賭籽料內部的表現,籽料才是真正具備和田玉的特點,當然子玉也有好有壞,很多籽料的表現比山料和山流水不知道差了多少倍,因此賭玉一般都是賭籽料的表現。


    而山料則是開采與礦脈的原生礦石,山流水則是由於原生礦脈在自然風化之後脫落,被雨水衝刷至河流上遊,而被采玉人發現。


    因此這兩種玉料也具備較高的賭姓,往往誰也不知道其中到底蘊含何等品質的玉肉,賣家為降低風險,買家為獲取巨額利潤,自是一拍即合,賭玉也就這樣產生了。


    事實上,賭和田玉並沒有如同賭翡翠一樣形成一門學問,很多人都在摸索之中,更多的時候完全是在碰運氣,當然也有些世代以采玉為生的人,各自都有自己獨到的經驗。


    李墨白的祖上卻是有位愛玉的先人,在和田玉方麵浸銀一生,形成了自己獨到的斷玉之術,先太爺李汝州自是根據筆記將這些經驗總結了出來,於是,李墨白自是擁有滿腹的理論知識。


    飛機到了烏市之後,李墨白直接到了酒店,非常低調,沒有驚動任何人,換了一身行裝後,便立即前往二道橋市場看料,李墨白現在最缺的就是賭玉的經驗。


    和田玉不比翡翠,翡翠的礦脈並非商家所說的那樣近於枯竭,和田玉的礦脈卻是真正的趨於枯竭,和田境內的玉龍喀什河河床已經被翻來覆去地翻了過萬遍,一點也不誇張,生態環境已經被大肆破壞。


    李墨白首先來到玉料集中的市場,就是增加上手的經驗,隻有經過不斷地上手實踐,理論才能發揮效果,否則永遠都是紙上談兵。


    到了市場後,李墨白自是認真地看了起來,隻是子玉非常罕見,更多的都是山料與山流水,不過李墨白也沒有指望在市場上看到好的子玉。


    李墨白雖然貴為翡翠王,但在和田玉方麵就是典型的新人,沒有任何的知名度,看到李墨白一身遊客打扮,也沒有人重視,雖然市場上充斥著大量的“假料”,但是一點也不影響李墨白的情緒,反倒是看的悠然自得。


    一下午時間,李墨白初步的熟悉了和田玉,也買了不少塊頭不大,但是頗有特色的料子,晚上有繼續開始研究分析。


    第二天李墨白又出現在市場上,這次李墨白卻是更有心得,看起料子來更加得心應手,隻是能入眼的好料子卻是不多見。


    李墨白正在觀看眼前的一塊山料的時候,卻聽說有人解玉,心中便是一動,有心過去觀摩一番,不過李墨白並沒有著急,而是準備將眼前這塊看上去很是普通的籽料看明白之後再過去。


    眼前這塊籽料,塊頭不大,重量為2.1公斤,有色皮,但是色皮的表現很差,一看之下竟然能看到5種以上的顏色,相當地雜亂,令人對其內的玉肉相當懷疑,這塊料子即使以現在的表現隻取一種顏色,絕對身價倍增。


    李墨白仔細看了一番,問過老板的價格後,居然發現這塊籽料居然也要5萬元,這塊料子也基本被當做一級籽料在銷售,李墨白很是氣短。


    不過李墨白並沒有在意價格,讓老虎給取了5萬塊之後,便去看剛才的解玉。


    李墨白走過去的時候,買家已經開始切玉了,四周有不少人在圍觀,這樣的現象在玉石市場司空見慣,一點也不稀罕,時常有玩家或者遊客花錢切著碰碰運氣。


    待到李墨白和老板完成交易後,走過來觀看解玉的時候,買家已經開始切了,聽著傳過來的切石聲,李墨白感覺自己的血液有些沸騰的感覺,賭乃是男人的天姓,就如同男人之於美女一樣,不是不好色,而是內心的邪惡被各種道德倫理所約束。


    看了一眼這塊正在被切開的料子,李墨白發現是一塊看上去還不錯的籽料,約有5、6公斤的樣子,塊頭算是不小了,隻是皮色的表現在李墨白看來風險很大。


    不過李墨白從切石的線路來看,李墨白知道這位買家是個老手,下刀很淺,卻又切到好處,賭玉不比賭石,賭石就算是從中間一刀切,也沒啥大不了,但是和田玉就不一樣了,和田玉的籽料的塊頭都不大,而且頂級的羊脂白玉是按照克重計價,一克羊脂白玉的價格可是黃金的數十倍,要是從中間一刀切,恰好是羊脂白玉,哭都沒有地方。


    當然羊脂白玉就如同翡翠的玻璃種帝王綠一樣罕見,但是和田玉更多的時候是做擺件才更有價值,所以對於解玉的技術更加講究,這一刀下去不但要考慮裏麵的表現,還要考慮這塊料子的用途,總體來說卻是比切翡翠難了不少。


    李墨白知道這位買家非常謹慎,下刀淺雖然未必能一刀見肉,但是卻能保證不破壞玉肉的價值,當然現在裏麵的玉肉表現如何還未可知。


    就在李墨白正在依據自己的認知分析這塊料子的時候,切石機停了下來,迎來的是一整驚歎之聲,叫好之聲也是此起彼伏,“好,漲了!”


    李墨白自然也看到了,這塊籽料從現在的切口來看,是一塊白玉,如果整塊料子都是白玉,自然就是大漲了,隻是這才隻是冰山一角,具體的表現還尚未可知。


    “100萬!”


    “105萬!”


    不過旁邊競價之聲卻已響起,有人是想借著切漲自己過把癮,有的則是珠寶公司的采購人員。


    李墨白看了一眼這塊籽料的主人,發現主人並沒有出手的意思,李墨白心道果然是老手,這時候就算是自己,也會繼續往下切。


    果然,貨主並沒有被圍觀眾人的競價聲給誘惑,而是準備繼續切,看到這位貨主地兒刀的解玉線路,李墨白有些驚訝了,如果這樣切的話,除非真的是不想在現場出手,否則的話風險太大。


    隻見貨主很自信地選擇了從另外一麵繼續切,這樣切的確可以利益最大化,但同時也將風險最大化了,畢竟這塊料子塊頭也不算小,這樣一刀下去,極有可能讓剛才的價格往下跌一倍還要多,當然漲數倍也有可能。


    李墨白站在旁邊點了一支煙,慢慢地看著貨主切石,心中卻是在想如果是自己切這塊石頭將會如何切,李墨白很肯定自己不會這樣切。


    “哎,可惜!”


    隨著一陣歎息聲,第二刀宣告垮了,切開的切麵有些慘不忍睹,和剛才的第一刀完全是天壤之別,絲毫沒有白玉所應具有細膩質感,而是充滿雜色與髒點。


    貨主的臉色鐵青,悶悶地點燃一支煙後,又開始從兩個切口的三分之一處繼續切,希望剛才出現的雜質不再出現。


    李墨白看到貨主選擇的線路,心中不由歎息一聲,這位貨主過於謹慎,這一刀壓根不該這樣切,顯然是是被第二刀的壞運氣給刺激了。


    不出李墨白所料,這一刀下去依然垮了,一樣的滿目雜質,這時候連競價的人都沒有了,在剛才的議論聲中,李墨白這道這塊籽料是以50萬元買下來的。看到這人沒有繼續切而是有些沉默,想了想後,李墨白便開口道,“哥們,要不30萬轉給我試試手氣。


    聽到李墨白出價,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這料子分明垮了,著年輕人竟然敢出價,到底是高手還是菜鳥啊?


    貨主也是愣了一下,如果出手將要賠掉20萬,繼續切有可能迴本,也有可能陪的更多。


    看到貨主沒有說話,李墨白也沒有再說話,隻是在旁邊看著,等待貨主思考作出決定。


    “謝謝你的好意!”貨主思考了片刻之後,出言拒絕了李墨白得出價。


    李墨白聳了聳肩,也不以為意,反正原本隻是想驗證一下自己的判斷,能不能上手並不重要,看到貨主選了繼續解玉,李墨白並沒有失望,反而隱隱有一絲期待。


    貨主抽完一支煙,又沿著剛才的線路向後退了2公分,繼續開始解玉,李墨白知道這一刀下去便能徹底的決定這塊料子的漲與垮。


    “啊!”


    歎息聲再次響起,依然還是滿目雜質,李墨白卻是注意到了,剛才如果貨主決定從側麵下刀,絕對還能會有人以過百萬的價格出手,隻是現在還剩下不到2公斤的料子,即使後麵全部是白玉,價格也難以突破50萬了。


    李墨白這會兒也不再出價,這塊籽料已經算是垮了,想證明的已經證明了,出手已經沒有價值。


    貨主失落地歎息了一聲,將剛才切開的玉料收了起來,便準備離開,圍觀的眾人也準備離開,戲已經看完了。


    李墨白想了想,便決定將剛才入手的這塊籽料切開看看,眾人看到剛才李墨白準備解玉,又停了下來,準備看看李墨白解玉。


    不過當看到李墨白拿出的料子時,眾人不由一聲歎息,不少人毫不猶疑地離開了,心中暗道果然是有錢的二世祖啊,剛才那塊垮了的料子出價30萬,現在又買下了那塊多年都沒人鳥的籽料。


    李墨白卻是不在乎眾人的看法,拿著剛剛入手的這塊籽料準備開始切解。


    雖然多數人都沒喲了興趣,但是還是有人留了下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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