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第一次在內比都舉辦公盤,緬甸軍政斧頗為重視,幾乎所有的酒店附近都加強了安防措施,並且安排了大量的大巴作為交通工具。


    李墨白自然是不用去坐大巴,楊金玉可是緬甸翡翠行業舉足輕重的人物,自然是有車隊,並且是警察開道,這可是緬甸國內的大事兒,來不得半點馬虎。


    一行數輛車很快抵達了公盤現場,到了現場,李墨白突然感覺內心對國內發展過程中所有的不滿全都消失了,至少比緬甸好了太多太多,入目盡皆荷槍實彈的軍人,甚至軍人比客商多,這是一個什麽樣的國度?


    自由與明煮永遠都是一句話而已,甚至說都不敢說,老百姓隻有規規矩矩地按照軍政斧的指令行事兒,難怪都說緬甸的治安比較好。李墨白在心中暗道,這樣的治安根部談不上治安,隻能說是高壓統治。


    不過李墨白並滅有因此而鬱悶,緬甸的事兒與自己又何幹,自己隻是來撈錢而已。


    盛大的公盤開盤儀式結束後,軍人們打開了公盤現場的入口,李墨白沒有著急進去,而是慢慢等待,直到眾人都進去之後才慢慢地踱步而入。


    其實公盤上中國人是大多數,如果沒有中國人的參與,這公盤根本不可能有如此大的規模,李墨白時不時地和人應付兩句,畢竟很多人都是認識的,但是大多數還是不認識。


    高玉傑和洪胖子、楊季東等人也沒有著急進去,而是跟著李墨白一起慢慢等著,“墨白,那是翡翠王柳劍飛,公開解石從來沒有跨過。”


    “墨白,那是翡翠王羅金鵬,曾經屢次解出玻璃種,旗下的珠寶公司行業排名前十。”


    “那是翡翠王何野王,人如其名,姓格豪爽霸道,他看上的東西,很少有別人能奪去,他名下的珠寶公司行業前三也是最富攻擊力的企業,按照現在的形式,也許將來會成為業界老大。”


    “那是除你之外最年輕的翡翠王王金東,這人很神秘,很少見他公開賭石,但是公司從來不缺好料子,發展勢頭迅猛無比,幾年之內就跨入行業前十。”


    李墨白聽著身邊的洪胖子和高玉傑等挨個給做了介紹,李墨白微笑地觀察著幾位翡翠王,心道這個翡翠王的名聲還真是害人,看來以前自己還真是小打小鬧,除了和老爺子關係不菲的麻老翡翠王之外,這幾個翡翠王還是第一次見,看來自己還沒有引起重視,不過這是好事兒。


    給小白做了個示意,小白往旁邊走了幾步,就給小午打了一個電話,要求小午將這幾個人的資料給調查一番,既然在公共盤上相見,那就要知己知彼才好,自己雖然準備了5000萬歐元,但在這兒根本算不了什麽,毛毛雨而已。


    參加公盤的人差不多都進去了之後,李墨白一行人才慢慢地走了進去,一走進去,李墨白就覺著很不舒服,真他娘的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荷槍實彈的軍人在路的兩旁站立,讓人覺著像監獄。


    洪胖子好像意識到了李墨白的不爽,“兄弟,習慣了就好,他們隻是為了保護安全而已,你知道的,現在幾乎是每個人都是大富翁,要是出了事兒,緬甸軍政斧也承擔不起。”


    李墨白笑了笑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道,“今天好像主要就是看料子,明標要到明天才開始吧,咱們分頭看看吧,要是大家夥拿不準的話,到時候我給看看。”


    李墨白的話,要是在不熟悉的人聽到,心裏肯定會不爽,但是洪胖子等人卻是如同吃了蜜一樣甜蜜,隻要李墨白給看看,那這次公盤上收獲就有了保障,雖然洪胖子和楊季東二人的資金有限,但是拿下一兩個標的還是有希望。


    分散開來之後,李墨白身邊就隻剩下小白和老虎,“你們隨意去轉轉吧,這兒安全不用擔心,那幾個翡翠王的行動,可以關注一下。”


    小白和老虎對視一眼立即明白李墨白是要自己二去關注一下競爭對手的情況,自是分頭去行動,李墨白則是一個人慢慢悠悠地轉了起來,雖說有超過8萬的標的,但是李墨白卻沒有打算挨個細看,要是全部看完的話,一天要看5000個以上的標的,那實在是太瘋狂了。


    況且從第二天開始,每天下午還要進行明標開標,雖然時間隻有兩個小時,但是這才是明標區的重頭戲,雖然明標的料子並不如暗標的料子好,但是明標曲絕不乏好料子。


    李墨白獨自地看了起來,由於很多人都擔心前麵人太多,紛紛到後麵去看,結果從一號標開始的人並不多,李墨白慢悠悠地看著,心中卻是在暗罵這些毛料商人真他娘的缺德,一塊看上去不錯的料子卻帶著一堆垃圾,形成一個標,讓人隻想罵娘。


    李墨白也是第一次參加,心態倒是平和,慢慢地一路看了下來,一邊看一邊記錄著一些不錯的標號和起拍價,其實起拍價都比較低,關鍵是吸引眾人參與的積極姓,沒有任何的參考意義與價值。


    剛剛沒有走多久,李墨白就被人給叫住了,“李兄,好久不見!”


    李墨白迴頭一看,發現果然是好久不見的於軍,“哈哈,於兄,沒有想到在這裏見著你了!”


    於軍臉色一紅,“李兄,其實我是專門在這兒等你!”


    李墨白嗬嗬一笑,心道你小子是看我現在隻有一個人啊,“哦,於兄既然想見我,何不給我打電話啊!”


    “哎,墨白兄,這次是專程來給你道歉的,以前都是我的錯,你能原諒我嗎?”於軍看著李墨白說道。


    “於兄,你說的哪裏話,你哪裏做錯了,見外了!”李墨白哈哈笑道,仿佛二人就是多年不見的朋友,真誠無比。


    “墨白兄,多的我不說了,我想把你手裏30%的股份收迴來,價格就按照9億,你看怎麽樣?”於軍苦澀地說道。


    “於兄,你是不是搞錯了?”李墨白故意裝糊塗道。


    於軍訕訕一笑,“以前呢,我是誤會李兄了,這裏是9000萬歐元的銀行本票,隻要李兄你簽個字,於軍以後永遠欠李兄一個人情。”


    李墨白聞言心道,你小子早曰解決這個問題多好,你老子那個賭注我本來就沒有要的意思,結果你小子自以為是的想來報複我,現在很不爽了就來找我,我不會這麽便宜你,“於兄啊,你把我搞糊塗了,這麽大一筆資金啊,簡直是天文數字,我做夢都沒有敢想過。”


    於軍這會兒非常鬱悶,自己公司接近30%的股份都被不明機構給吸納,好不容易找到艸盤的的公司,花了不少錢才打聽到是李墨白搞的鬼,這還了得,隻要這小子股份達到33.4%,就可以要求改組董事會,至少有三分之一的董事都將有李墨白方麵的人承擔,那自己能不能當選董事長還真是個問題,這幾個月公司的股價已經下滑到曆史最低點。


    “李兄,給兄弟我一條生路,以前都是我錯了,李兄隻要你答應下來,你怎麽懲罰我都沒有問題。”


    被人卡住了脖子,不得不低頭啊,再說於軍還真是怕了李墨白,最近在瑞麗和平洲的進貨渠道都不太暢通了,明料已經很難拿到,要不是老頭子還儲備了不少料子,公司可能就要等料子下鍋了,最關鍵的是李墨白的雷霆手段讓於軍很恐懼。


    痛定思痛,於軍決定兌現自己老爹的賭局,以求李墨白的原諒,然而想見李墨白一次竟然很不容易,得知了李墨白要參加緬甸公盤,便立即將已經準備好資金換成匯豐的銀行本票,專門到緬甸公盤上來堵李墨白,也算是看準了李墨白在公盤上需要大筆的資金。


    李墨白看著於軍手上的本票,並不為所動,對於於軍那間上市公司還是蠻在意,那公司到李墨白手上可是還有大用啊,雖說信譽不算太好,但是李墨白根本不在乎,在乎的就是上市公司的殼資源。


    但是看到於軍的樣子,心中又有些不忍,雖說商場上不能有半點手軟,給敵人生存機會就是給自己留下後患,一時間有些沉默了起來。


    “李兄,算是我求你了,公司是老爺子給留下的最後一點念想,還請李兄高抬貴手!”於軍見李墨白沒有說話,說話已經非常直白,已經完全不要臉麵了。


    “於兄,其實你誤會了,我什麽都沒有做,這錢你還是拿迴去吧!”李墨白最終還是放棄了,做人有時候也許需要給人留一線,雖說大蛇不死必留後患,但是李墨白對於於軍的手段倒是沒有放在心上。


    “李兄,太謝謝你了,這筆資金算是我的一點心意,也是老爺子的遺願!”於軍哪裏還聽不出來,雖說李墨白是拒絕了,也沒有承認打劫了自己公司的股票,但是李墨白越是否認才越是有機會,這才說明他心中已經決定接受。


    說完話,便將銀行本票塞到李墨白手裏,李墨白也沒有推辭,笑著說道,“於兄啊,其實我們本來可以成為朋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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