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爺子的話,李墨白心道看來這三幅畫還真是這麽迴事兒,道:“那老家夥說了,隻要你不再跟他計較,下次一定來跟你討杯酒喝。”


    “哼,分明是他氣量小,竟然還說我老人家氣量小!”老爺子聞言氣唿唿地說道,一臉的不屑。


    “老爺子,那老家夥這次氣量可不小啊算是大手筆了,你看這裏麵有張大千、吳昌碩、黃胄等等的名作呢。”李墨白知道老爺子對當年的事兒不爽,便將話題延伸了開來。


    老頭兒聞言便將注意力轉移了開來,看了一會兒,心情也平和了下來,“其實趙孟頫的作品我並不算喜歡,雖說他的作品從藝術角度而言,確實達到了很高的高度,然而這個人的人品實在是不值得學習,墨白你欣賞欣賞他的畫就可以了,這個人沒啥好研究的。”


    李墨白聞言自然是滿口稱是,心道老爺子還真是老了,記得以前老頭沒有這麽羅嗦啊,待到老爺子看完了畫,尚善等人才迫不及待地要去看看李墨白的收藏,尤其是道玄先生的仕女圖範寬的《萬裏江山圖》,這兩幅畫都不是秘密,李墨白自是很爽快地應了下來。


    而當尚善等人看到這兩幅畫的時候,自是驚歎不已,心中也是羨慕不已,看著幾人驚訝的樣子,李墨白心道我要是將顧虎頭、張僧繇、大李將軍、周昉、王冕等人的作品和汝窯及琺琅彩的瓷器給你們看了,你們估計會震驚的上下左右都不分了。想到這裏,心中一樂,便道,“最近還淘到一件瓷器,不過我不敢斷代,哥兒們幫我瞅瞅啊。”


    正震驚於畫中的尚善賀嫣然等人,聽到李墨白說有件瓷器沒有斷代,自是不信,李墨白不能斷代的玩意兒,自己更不敢說能斷代了,自是沒有人響應,而是虔誠地看起了眼前的畫作。


    “李墨白,你實在是憊懶有餘,這麽好的畫,你也不給好好裝裱一下。”賀嫣然看著這幾幅畫都沒有好好裝裱,便有些心痛地說道。


    李墨白聞言但笑不語,心中卻是在想,我還真是沒有時間,這是蕭俊也插話道,“墨白兄,你要是不嫌棄的話,這幾幅畫交給我來給你裝裱吧!”


    聽到蕭俊的話,李墨白心中一樂,想起蕭俊的師傅還真是一位裝裱大師,蕭俊一直很穩重,能主動請纓,說明還是對自己的能力非常有信心,便答應了下來。


    蕭俊見李墨白沒有猶豫地就答應了下來,心中也是非常感動,這可將是自己最重要的一次裝裱經曆,不由對李墨白非常感激。


    李墨白見眾人仔細地欣賞著麵前的畫作,便起身去講自己收到汝窯器拿了一件出來,“大家夥,別再看了,看看這是什麽。”


    眾人聞言便向李墨白的方向看了過來,“墨白兄,你別弄件清官窯高仿來忽悠我們啊。”尚善一抬眼便看到李墨白拿過來的汝窯鵝頸瓶笑著說道。


    賀嫣然也抬眼看了過來,一看之後,便小跑著走了過來,伸手拿起李墨白麵前這隻鵝頸瓶看了起來,足足過了十幾分鍾之後,賀嫣然小心地將鵝頸瓶放在桌上,“你們過來看看吧,絕對不是清高仿。”


    尚善等人早注意到賀嫣然的表情的異色,便也圍了過來看了起來,直到最後尚善才道,“這太驚人了,竟然是汝窯,老天爺啊,我竟然能這麽近距離的把玩汝窯!”


    李墨白看到尚善等人精彩的表情,心道還有更多的震驚,留待以後你們慢慢震驚吧,免得一次直接把你們給震驚成傻子了,“嗬嗬,僥幸收到一隻而已,嫣然妹妹,這個消息可以放出去,就說瓷器展上會展出。”


    直到大半晚上,尚善等人還在賞玩著這隻鵝頸瓶或欣賞著眼前的畫作,到最後,李墨白下了逐客令,總算將這些家夥迴到了賓館休息。


    第二天還不等李墨白起來,這些家夥又全都過來了,這次過來是要切開在石佛寺買的石頭,李墨白無可奈何隻好睡眼惺忪地陪著尚善等人切石頭。


    尚善第一個切石,李墨白直到這塊石頭能小漲,隨意地畫了一條線,原本準備讓小白或者老虎來給切石,尚善卻想要自己切,切石其實很簡單,現在都是機械化,倒也沒啥難,隻要手夠穩就成。


    略微地給講了一下切石的竅門,尚善便開始了切石,看上去還是滿鎮定,但是隻有尚善自己心中才明白,這會兒已經緊張無比了。


    “尚善兄,這塊料子漲了!”石頭已經切開了,但是尚善完全忘了關掉切石機,傻傻地看著切開的石頭,李墨白便伸手過去將機器關掉。


    “漲了,還真是漲了啊!”尚善發了一會兒呆,便欣喜地說道。


    看到尚善切漲了,吳儒又興衝衝地將自己另外一塊給切了,不過這一刀運氣很不好,直接給垮了,然後再切一刀,也就略微漲了幾萬,算是保住了成本,不過吳儒已經大漲了一塊,心情卻一樣很好。


    賀嫣然原本想去切開自己那塊石頭,但是看到吳儒的那塊石頭後,又決定再看看,結果一路切下來,除了陸文那塊石頭算是漲了之外,其他的石頭都算是垮了,賀嫣然看到隻剩下自己一塊了,隻好將石頭給李墨白,“李墨白,給我畫條線,我也切開看看。”


    “嫣然妹妹,我還以為你準備帶迴家作紀念呢!”李墨白結果石頭開著玩笑道,“不過,你切開了更好,將來你的嫁妝會令人豔羨。”


    賀嫣然瞪了一眼李墨白,沒有說話,心中卻是頗為緊張,雖然石頭不貴,但是誰都不希望自己垮了啊,今天前麵幾塊石頭除了尚善那塊算是漲之外,其他的可都是不盡如意。


    看李墨白看了看這塊石頭,心道這也頭運氣真是太好了,隨手一拿就是一個可能藏著玻璃種料子的石頭,真是好運。


    想到這裏,李墨白畫了一條線便親自動手擦了起來,看到李墨白親自給解石,眾人心頭不由納悶,“墨白兄,你可真是不夠意思啊,嫣然的石頭你就親自動手,而我們的石頭,你是多一條線都不願意畫啊!”


    聽到吳儒打趣地話,賀嫣然臉色一寒,“吳儒,你是找打呢不是?”


    李墨白聞言一樂,“吳儒兄,你小子要是有嫣然妹妹地好運氣,我一定親自給你解石。”


    賀嫣然聽到李墨白的話,心中頓時興奮了起來,前天那價值1000多萬的石頭,他可是都沒有親自解啊,莫非這塊石頭價值更高?一時心如鹿撞,忐忑不安。


    吳儒聞言也反映了過來,嘟囔著說道,“早知道,我就應該將那些便宜的石頭全部買下來啊。”


    聽到吳儒酸溜溜地話,尚善等人也哈哈笑了起來,紛紛打擊吳儒不知足,一時間倒是頗為熱鬧。


    就在眾人笑鬧的時候,李墨白也將這塊石頭解開了,雖然吳儒一直被打擊,但是吳儒的眼神一直注意觀察著解石的情況,看到石頭被解開後,便大聲嚷嚷道,“漲了,漲了,嫣然妹妹你漲了。”


    賀嫣然這會兒卻是沒心思和吳儒計較話裏的毛病,而是全部心思都在李墨白手上那塊石頭上麵,這會兒也看到李墨白手上的石頭被擦掉了一大部分表皮後,所呈現的綠色。


    “墨白兄,這塊翡翠的品質好像很好啊,有種透明的感覺啊。”尚善這時候也看到了李墨白手上的石頭。


    “是非常好,這是玻璃種的料子,冉冉妹妹,我剛才說了,你的嫁妝很豐厚,這塊料子雖然不能取鐲子,但是一套首飾卻是足夠了。”李墨白擦開後,發現裏麵果然是玻璃種的翡翠,心中也是頗為感慨。


    賀嫣然聽到李墨白確認是玻璃種心情也是大為興奮,絲毫沒有冷冰冰的樣子,伸手接過還沒有完全擦開的料子興奮地看了起來。


    “李墨白,謝謝你啊,本來拿起這塊石頭隻是隨意地看著玩,是你說可以買下來,我才買下來的,真是感謝你!”賀嫣然難得地跟李墨白說了一聲謝。


    “你不會就這麽一直看著吧,這才解了一半呢!”李墨白懶洋洋地說道,心中想的是,趕緊將這塊是石頭擦完了事兒。


    待到李墨白把這塊是石頭擦完,用清水衝了衝後,賀嫣然在看的時候,發現這塊翡翠還真是不一樣,如果說剛才還隻是看到一點朦朧的景象,現在則就是以為綽約的美女。


    李明誠從外麵迴來,看到這兒頗為興奮,仔細一聽,原來是解出玻璃種,看著幾個年輕人興奮地樣子,李明誠便道,“墨白啊,秦城最近開了一間賭石俱樂部,規模蠻大的,開業的時候我還去了,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去看看。”


    “老爸,那賭石俱樂部的老板給你啥好處了啊,嘿嘿!”李墨白聞言嘿嘿一笑道。


    不過吳儒尚善等人聞言卻是開心不已,“墨白,走走,我們現在就去看看,我再試試運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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