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是有求生的欲望的,但在上官雲僧的麵前,我根本**任何的還手之力,即使是噴出三昧真火,甚至是用槍打他,都無濟於事,他們**的麒麟古族的厲害程度,幾乎可以和神持平,幾乎是不可戰勝的。


    隻不過的是,我對他說出的答案是“朱砂”,他為什麽還要對我動手呢?


    其實上官朱砂和王惠珍兩個女人,說心裏話我都是喜歡的,我和她們之間的事情,不可能細想,因為我不想把這份感情,和所有的利益、包袱、責任摻和在一起,我隻是想把兩個人區分開來,因為我總要選擇一個成為我的愛人。


    王惠珍對我的百般付出,敢愛敢恨,是我欣賞和留戀的地方,之前我們在魔溝經曆的一切,確實讓我漸漸地喜歡上了這個女人,不過我太了解我的性格了,我對我的另一半其實要求是非常高的,相對於上官朱砂,王惠珍要輸在兩點上。


    第一,我不太能夠容忍自己的另一半穿著太暴露,雖然很美麗,但即使那樣來說,我卻**安全感,我是一個占有欲非常強烈的男人,幾乎在感情中是屬於心胸狹窄的人,記得第一次見王惠珍,她穿的旗袍就很大膽,這種穿衣風格讓我覺得不安;而朱砂在白皚皚的昆侖山深居簡出,隻為了待我一人成婚,對我相思了十七*,雖然朱砂的容貌還要在王惠珍、蘇妲己之上,但是她在雪山中身穿藏裝的樣子,就顯得望而不及,這正好滿足了我的占有欲。


    第二,相對於王惠珍遠赴千裏來見我,隻是為了自己的兒女情長,並且在我承擔著責任的時候,幾度把私奔這件事拿出來逼我;而朱砂剛生下來,就被她父親昆侖抱下山,來雲紋寺同我一起在煉丹爐中融掉,如果不是我的母親以死相逼,不是我爺爺他們想盡一切辦法,也許我和朱砂早已經一起死了,本以為王惠珍是第一次出現在我生命中的女人,但實際上朱砂才是,而且朱砂在知道事實**的時候,卻選擇的是和我一起麵對,在暗中目睹著王惠珍對我的愛意,我又承認過喜歡王惠珍,而朱砂為了大局也隻能默默流眼淚,她的愛不比王惠珍少,隻不過她的愛確實如上官雲僧所說,是包容的,更是隱忍的。


    如果以我的性格,恐怕早已甩袖而去了,但出身麒麟古族向來以高傲著稱的上官朱砂卻**,所以我不能讓她失望,我確實喜歡王惠珍,但我更愛上官朱砂。


    對於愛情,用以比較是非常不尊重人的,我也不能說出來,我隻能在心中去權衡,真正的去權衡。


    在離我脖子還有一毫米的時候,上官雲僧止住了手勢,我兩鬢的頭發被他的手刀給吹起,我**絲毫地掙紮,隻是看著他,“大哥,等王惠珍恢複以後,我會跟她說清楚,從此以後再也不負朱砂一絲一毫。”


    上官雲僧收迴怒氣,抓住我的肩膀很輕鬆地就把我拉了起來,整理了一下我的衣服,“葬,你和朱砂相處時間還少,並不真正的懂她,她其實非常的脆弱,但又很在人前表麵堅強,我希望你好好哄哄她,我雖然知道的比介龍晚一些,但隻要有我這個大哥在,你曾祖父和我父親,別想再動你們一根寒毛。”


    上官介龍給我的是一種很神秘的感覺,而上官雲僧此時卻能給我一種好大哥的感覺,相對於所有**了拯救世界而可能會放棄我,上官雲僧的態度則出奇的強硬,我感動得難以溢於言表,一把抱住了他,兩行熱淚順著眼角流下,我閉上眼睛,“謝謝大哥!”


    上官雲僧拍了拍我的背,摸了摸我的頭,“好了,葬,今晚我要你好好哄哄朱砂,就在這裏,哪也別去。”


    我點頭答應,“好,大哥。”


    我們踏上地下室的步梯,迴到上麵的廚房,上官雲僧關上步梯,隨手打開水閥,陶缸上方的管子開始出水,“朱砂,來淘一下水缸,我和葬去切駱駝肉。”


    一聽他叫朱砂,我的心怦怦跳起來,隻能很局促地看上官雲僧嫻熟地在刀架上,抽出一把牛角刀和一把菜刀,接了一碗水,叫我拿上菜板和木盆隨他出去。


    在到門口便撞上了朱砂,她已經換迴了藏紅色的藏服,她對著我微微一笑,“小心點手。”


    如果不是上官雲僧跟我說,我還真不能看出此刻她的情緒都是強裝出來的,我點了下頭,心跳簡直快的要命,我把菜板放到木盆上,騰出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她是抗拒的,想掙脫我,但我卻**給她這個機會,可我隻能抓住她,但卻緊張地什麽都說不出來。


    她微微蹙眉略有羞澀地躲過我的眼神,隻給我留下一個有些哀傷的側臉,她抽泣了一下,甩開了我的手,轉過身去,生氣道:“快去幫大哥。”


    我走了好幾步出去,才聽到廚房裏傳出很低微,但又似乎是強忍著的哭泣聲,我的心咯噔了一下,站在原地,我的眼眶也濕潤的目不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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