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候,車爾庫領著那兩個大漢迴來了,肥龍和孫耗子跟在後頭,車爾庫見我吃地正香,便指了指篝火朝著他後麵的一個大漢說道:“哈裏克,你再去拿幾隻兔子烤來吃。”


    他身後也長著大胡子的大漢哦了一聲,就去一邊的行李裏扯起一條毛毯,才發現毛毯的下麵有四個鐵籠子,裏麵裝了塔裏木兔,不過已經吃空了一個,想想我這幾天吃的都是烤饢和燒餅,就覺得自己特別虧,於是嘬了嘬手指頭,幹脆也不要麵子了,麵子就是鞋墊子,直接對哈裏克說道:“哎我說哈裏克兄弟,有**蜂蜜嘛,這蜂蜜和兔子肉可是絕配啊,兔子肚子裏頭再撒點鹹鹽,那味道別提多好吃了。”


    哈裏克扭頭看了看車爾庫,又看向我說道:“蜂蜜有的,不過你這小子還挺會享受的嘛。”


    我尋思這鍋我可不背,於是不由得嗔怪了一句,“啊那個哈裏克兄弟,這話你可就說錯了,我這意思是讓你好好侍奉咱們的大哥呀,虧待了誰咱也不能虧待了咱們大哥的嘴不是。”


    “額?這小子......”車爾庫嘴角隱隱勾起一個弧度,看來很吃我這一套嘛。


    哈裏克看來更了解車爾庫的秉性,立馬附和道:“沒錯,虧待誰也不能虧待咱大哥呀。”


    “哈哈哈,這說的我都饞了,我還沒吃過抹過蜂蜜的兔子肉呢,這迴可要跟大哥沾光了。”車爾庫背後的巴圖爾仰頭大笑地說道。


    熱娜很詫異地盯了我一眼,偷偷一笑,不由得往我盤裏放了幾塊肉。


    我又仔細打量了幾眼哈裏克和巴圖爾,發現他們的塊頭雖然差不多,但哈裏克更白一些,又有些微胖,而巴圖爾的皮膚則要黑一些,體格也更結實一些,**留胡子,倒是顯得幹淨利落。


    氣氛一下子好多了,肥龍默默地坐在了王惠珍的旁邊,擔心地看了一眼她。


    打圓場是孫耗子的拿手活計,本身他也是一個樂天派,啪嘰一拍桌子,嘿哈了起來,“哎我說各位爺,嘴饞了不是,你們也得找對付了人才是呀,我孫大秀才在北平古玩街顛大勺,想當*那也是一絕兒,前些*戰亂的時候,買賣沒得做嘎巴鍋的時候,我便擼起袖子在北平胡同賣起了小菜您看,額這個煎餅果子大蔥樣樣都有這,這滿漢全席都被我做出花來了,這煎炒烹炸您就來吧您嘞,鍋底都不知道炒露底多少個了,不過還是小師爺會吃嘿,這種兔子肉摸蜂蜜的吃法,最早起源於黑吉遼一帶,這兔子肉熟了也就落個幹巴巴的肉香,哎要是再抹上蜂蜜我跟各位爺說嘿,那真是香中帶甜簡直不要太滑不吸溜嘿,您不把自己個兒的舌頭咽下自己肚兒裏就不錯了。”


    說著說著他還真就流起了哈喇子,大家都沒忍住笑了出來,肥龍和孫耗子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瞧見孫耗子出了糗,本來還黑著臉,現在也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孫耗子一眼,擺出了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


    氣氛變得越來越好那當然是好事情,孫耗子可真不是吹,擼起袖子還真就和哈裏克忙活在了一起,車爾庫雙手握在了一起,瞅了瞅我放在地上的背包,“你的駱駝我們給你拴好了,那東西沒丟吧?”


    我知道他指的是雙龍魚玉佩,便點點頭,“都在,看來這是命中注定的,跑又跑不過,打也打不過,那你們隨便吧。”


    說著我在棉大衣的內兜裏,掏出六枚雙龍魚玉佩,放在了桌子上,將早就戴在自己脖子上的雙龍魚玉佩亮了出來,“此去一遭有勞大家相照,日後需要我郭葬的地方,但說無妨一定相幫!”


    我站起身向大家抱了個拳,又施了一禮,眼中也不由得有些濕潤了,想我郭葬初出茅廬*僅十八歲,就有一幫兄弟肯為自己賣命,這是何等的恩情。


    肥龍看我這般也坐不住了,臉上一紅嘴裏嘖了一聲,“哎呀老郭你今天怎麽如此娘娘腔,腦袋掉了不就是碗大個疤,咱倆可是同*同月同日生拜把子的兄弟,要死一起死也就是了,再者說老子去過那麽多大墓,血屍粽子不知道端了多少窩,久居沙漠的一個雲紋寺,估計也是弱雞一條,做族長多沒意思,要做就做那個什麽巫神,對,就做最大的。”


    說到這他冷哼了一聲,拿大拇哥頭也不迴地指了指他身後地上的幾個大背包,“來這之前,我叫惠珍先帶過來幾把家夥什,他們聽話則以,不聽話,直接讓他們吃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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