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的,其實方振東也不覺得自己有克製的必要,一開始按兵不動不過是為了給小女人一個緩衝適應他的時段,但並不包括有群狼環伺的時候,方振東還會坐視,(弱弱的說一句,首長大人,好像真正的狼是您老人家吧!!)

    多年的軍旅生涯告訴方振東,戰機轉瞬即逝,不抓住機會,就會後悔莫及,而方振東從來不會讓自己有後悔的機會。

    舌堅定的撬開齒關強悍侵入,抓住無處躲藏的小小俘虜肆意糾纏,被方振東扣在懷裏的寒引素,被他親的三魂七魄飛出體外。

    這個男人太強勢,根本容不得拒絕和反抗,寒引素稍有一點反抗的苗頭,就被他一點不剩的扼殺。

    頭被他固定在大掌中,根本連最輕微的轉動都是問題,說實話,方振東的吻並沒有什麽技巧,和他的年紀不怎麽合拍,剛才啃咬她嘴唇的時候,甚至有些絲絲縷縷的疼,他的吻像他的人一樣,沒有技巧卻充滿攻擊性。

    除了接受,寒引素別無他法,而且寒引素很快發現,隨著方振東的吻,一股生理本能的衝動緩緩升起,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迅速壯大,化成一把洶洶大火,燃燒起來,使得她有些迴歸的理智迅速焚毀。

    她不禁低低哼唧了兩聲,顯然方振東不會滿足於簡單的親吻,他的目的很明確,今天就得把這丫頭拿下,生米煮成熟飯,看她還在外麵給他招蜂引蝶......

    醋意翻卷著激情,方振東手下毫不留情,隨著他滾燙的吻落在頸側,寒引素毛衣,被他脫下扔在地上,冷空氣侵入肌膚,寒引素還沒感覺到冷,已經被方振東橫抱了起來,幾大步就進了臥室,放在床上.

    身下布料的絲絲涼意,令寒引素的理智又迴歸了一些,可方振東根本不容她的理智全部迴來,已經覆了上來,籠罩在他的氣息中,引素又開始暈乎起來......

    肌膚與肌膚毫無距離的親密相觸,兩人都不由自主哼了一聲,方振東是滿足,身下白嫩細滑的感覺,簡直如一匹最上好的綢緞,卻是溫熱的,散發著獨屬於女性的幽幽清香,對他來說有著巨大難以抵抗的誘惑力,令他的男性荷爾蒙史無前例的瘋狂爆發。

    這個小女人是他的,就在他懷裏,這個時候,方振東唯一想的就是最深最真實的擁有她,將她變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方振東毫不遲疑,大手順著優美的腰線緩緩下滑,粗劣的觸感帶給寒引素一陣陣不自禁的顫栗……

    他的

    大手靈巧的解開褲扣......褲子落在一邊……

    當方振東的大手落在最後的關口上,寒引素瞬間清醒過來,迷蒙濕漉的眼睛睜開,恢複了些許清明,兩條腿仿佛有自主意識的緊緊並攏。

    寒引素的眼睛一睜開,便落進了方振東眼底,他的眸光深邃,或許是被欲/望熏染,有些平常沒有的迷蒙,眼底跳躍的火苗那麽清晰,從他眼裏,寒引素清楚的看見了自己動情的樣子。

    寒引素忽然無地自容,自己這是在幹什麽,怎麽就在這個男人身下,進行到了這個地步,渾身光裸,一邊肩膀的內衣袋子已經滑落,半邊白嫩的胸/脯還在方振東的大手裏揉搓著......

    自己是否太輕浮了,寒引素開始推拒,她的推拒之於方振東無異於蚍蜉撼樹,可是這丫頭掙紮起來,也令他沒法下手下口。

    方振東一隻手抓住她推拒的手腕,毫不費力的舉高,按在她頭頂上麵,寒引素難看的發現自己反抗的結果,竟然把自己完全毫無尊嚴的敞開在方振東麵前。

    她又羞又急,身體腿腳開始激烈扭動起來:

    “方振東你起開......我,我不舒服......”

    寒引素找了個最蹩腳的借口,可是眼睛直直落在他的胸膛上,不禁又是一陣熱辣通紅,屋裏的燈沒開,從窗外落盡來的光線,雖不明亮,但足夠看清楚方振東胸膛上糾結噴張的肌肉,和自己的柔軟無力相反,這個男人仿佛鋼筋鐵骨,可是卻充滿力與美。

    雖然很不合時宜,但是寒引素不由自主把這個男人和前夫鄭偉飛快的做了下比較,發現兩個男人完全沒有絲毫可比性,這個男人很養眼,很有魅力,很有男人味,可不代表自己就這麽送上門讓他吃幹抹淨。

    她的掙紮在方振東眼裏根本毫不起眼,方振東根本沒費什麽力氣,就把她的腿腳固定在自己身下,胳膊在他手裏,腿腳不能動,隻剩下上半身,可是寒引素發現自己越掙紮,身上的男人眼裏的火光越亮,微微低頭,不禁羞惱不已。

    自己全身幾乎都□在外,一邊挺翹的胸部,在空氣中豎起頂端兩顆鮮嫩的櫻桃,隨著她的動作,顫顫微微左右甩動,她甚至清晰感覺到方振東下/身的劇烈變化,比剛才更堅硬,仿佛一把急於出鞘的劍定在她腿間......

    方振東額頭的汗珠顆顆滴下,身下的小女人大概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克製力,才沒有立刻分開她的腿進入,讓她變成他的,隻因為她一句不舒服

    。

    方振東低下頭,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溫度正常,甚至自己的還比較灼燙一些,也發現了她眼中一閃而逝的小狡猾,方振東就明白了。

    手指扣住她的下巴,抬起來,讓她和自己對視,深深唿吸幾下,略微緩解一下不斷上湧翻滾的欲/望,還有身下幾乎快爆炸的脹/痛,憋著氣咬著牙開口:

    “迴部隊就打結婚報告,現在,給我消停點,嗯?”

    說完,根本不管寒引素傻愣的樣子,大腦袋直接落下,目標早就垂涎了半天的紅櫻桃......呃......嗯......啊......

    寒引素傻愣不過片刻,就不禁低低呻/吟起來,身體顫栗著仿佛不是她自己,最後一刻的理智是她想收迴剛才的想法,怎麽會認為這個男人沒技巧,男人最原始的向往好奇,就是最好的技巧,至少寒引素在他的掌下口中,根本找不到自己了……

    修長軟弱無力的腿被輕輕分開,即便不是第一次,寒引素也感覺到了痛,那種身體被撐開的痛,那種水乳交融靈肉合一的痛......仿佛破繭成蝶,必須經曆的痛......

    男人激烈的動作帶著她上天入地不斷輪迴......啊......嗯......

    窗外的霓虹光線落盡屋裏,床上的男女,用最原始的起伏節奏,詮釋著他們的愛情人生,至此徹底合二為一,再不可分。

    應該說,寒引素的體力和方振東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選手,何況這個男人禁/欲多年,一朝爆發開來,寒引素根本招架不住,寒引素真恨不得一昏了事......

    這個男人做/愛的姿勢,也是千篇一律毫無新意,不過要有絕對的控製權在手裏就是了,方振東的大手死死扣住寒引素的腰,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撞得她靈魂仿佛都七零八落,她的腰一定淤青了,她想。

    寒引素這時候已經不再糾結兩人的關係了,反正木已成舟,後悔也晚了,她現在開始擔心自己會不會被做死在床上,如果那樣,可真是丟死臉了啊啊啊......

    仿佛感到身下女人走神了,首長同誌非常不滿意,臉色一陰,身下的動作加大......啊......嗯......

    瞬間,寒引素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想法就被撞飛開去......身下的小女人,低低難耐的哼唧著,不知道是快樂還是痛苦,身體擺動如風中的楊柳枝,在自己的力道下忽而上忽而下,忽而顫栗忽而繃緊

    .......

    這是他的小媳婦兒,以後日日夜夜,都是他一個人的,這種想法一入腦,不知觸動了那根弦,嗯......方振東悶哼一聲,身下動作加速加力......

    啊......寒引素覺得自己大概要死了,如果不死,怎麽眼前一黑都是星星,星星落下的時候,疲累和困倦湧上來,接手了她的身體和神智,高/潮過後,她終於如願昏了過去。

    好半響方振東才從那種毀天滅地的快樂中迴過神來,那種快樂和滿足無法訴之於口,但是方振東知道,從此如果沒有這種滿足,自己沒準會饑渴而死,這個小女人......

    方振東微微低頭,小女人渾身柔軟如棉,眼睛閉合著,卷翹的睫毛仿佛兩把小扇子在眼臉下投下一圈陰影,肌膚白的幾乎透明,腰肢纖細,腿腳無力,軟趴趴的好像一陣風就倒,可是就是這樣纖柔的身體,卻帶給他有生以來最滿足的一次......

    方振東瞬間打破了自己原來的觀點,女人和手的確有太大差別,方振東小心的用毛毯裹緊寒引素,抱到浴室裏......

    溫熱的水衝刷過全身,寒引素也沒醒來,她太累了,隻是輕輕舒服的哼唧兩聲,方振東發現伺候自己小媳婦兒竟然一點不麻煩,相反是個很好的享受,順便可以揩油,決定了,以後隻要有空,都伺候小媳婦兒洗澡。

    認準了就是我的,這是方振東的作風,隻是以前他認準想要的東西並不包括女人,寒引素是實實在在的例外。

    寒引素並不知道,在她第一次招惹上方振東這個男人的時候,就已經被這個霸道的男人冠名了,冠名為:方振東的小媳婦。

    三十二迴

    寒引素做了一個長長地夢,夢裏的媽媽那麽年輕美麗,她立在外婆家老房子街口的小橋邊,向遠處看,河麵上搖櫓烏篷緩緩行來,兩側的楊柳春花隨著和風徐徐飄蕩,和風拂過媽媽黑色的頭發,向後飄起一個優美的弧度,仿佛一個迤邐輕緩的夢。

    媽媽看的很入神,寒引素的小手被媽媽牽著,抬起頭望著媽媽:

    “媽媽看什麽呢?”

    媽媽好像沒聽到,寒引素用力搖搖媽媽的大手又問了一次:

    “媽媽看什麽呢?”

    媽媽這次聽見了,低頭蹲下,摸摸她的頭:

    “媽媽沒看什麽,走吧,出來好久了,外婆該著急了”

    說著,重新牽起她的

    小手下橋,向旁邊的小街走去,路過街口賣鹵鴨腳的檔口,放開寒引素,去買外婆喜歡的鹵鴨腳。

    寒引素乖巧的站在那裏,迴頭看了看,不禁微微一怔,好熟悉的畫麵......

    寒引素忽然從夢中醒過來,手臂習慣抬起,嘶一聲......渾身上下仿佛每塊骨肉都是疼的,昨夜的事飛快鑽進腦子,寒引素埋在枕頭裏,恨不得自己從此醒不過來才好。

    雖說昨夜的方振東太霸道,強勢的不容拒絕,但捫心自問,寒引素也非常清楚,如果自己不願意的話,也成不了事。

    所以現在矯情的把錯誤全推在男人身上,太不厚道,想想自己也沒什麽損失,想到這個,腦子裏不由劃過方振東當時的樣子,額頭的汗珠大顆顆的滴落,肌肉糾結的有力手臂固定著自己的腰肢......那麽一下一下......

    啊!寒引素紅著臉甩甩頭,自己想的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寒引素撐著坐起來才發現,最糟糕的是她的腰。

    掀開被子,臉更紅了,身上的睡衣穿的好好的,雖然渾身酸疼卻感覺清爽,顯然清洗穿衣服都是方振東幹得。

    她掀起自己的上衣,就看到腰側兩個青紫的手印,可見這個男人究竟用了多大力氣......門哢一聲打開,寒引素飛快的放下衣服抬頭,目光和方振東一觸,繼而飛快低下頭。

    雖不過短短一瞬,寒引素仍然看的出,這個男人今天心情狀態出奇的好,和自己的狼狽簡直是鮮明的對比。

    寒引素想的一點兒都沒錯,方振東的確心情大好,多年禁/欲的憋悶生活,一朝開閘,雖說寒引素很慘,可他的確身心俱爽,那種饜足愜意簡直可以稱為幸福,方振東發現,性福和幸福還真是有互通性的。

    不是憐惜小女人的身體實在弱,他真想再來幾次,不過考慮到以後的天長日久,就隻能暫時隱忍,即便如此,也沒少趁機親親摸摸的吃嫩豆腐,隻是寒引素被他折騰的太累,睡得昏天黑地,才沒有丁點兒感覺。

    方振東不可自拔的愛上了小女人在他懷裏的感覺,整個臥在他懷裏,乖乖的,紅紅的小臉兒在他臂彎裏,香香的味道,淺淺的唿吸……

    方振東深深吸口氣,遏製住上湧的生理渴望,隻是望著這個小女人,自己的反映竟然就這麽大。

    她大概不知道,現在的她有多誘人,晨光縷縷落在她的發上,她低著頭,如瀑的黑發垂落,從方振東的角度,可以看到她不斷煽

    動的睫毛和挺翹小鼻子下,兩片豐潤的唇,一排細白的牙齒緊緊咬著下唇,柔弱中透著股子嫵媚和慵懶,這是他的女人,他方振東的小媳婦兒。

    方振東沒走過來,直接開口:

    “起來洗漱,等我收拾完你的花草,吃早飯”

    說完,關上門,寒引素還沒消化完他的話,門又打開,方振東低頭看看腕表,下命令:

    “現在七點五十五分,給你十分鍾時間,動作快”

    傻傻的看著門重新闔上,寒引素不禁有點氣,這男人也太不體貼了吧!昨天晚上折騰她半宿的是誰,今天又不上班,非得這麽著急讓她起床幹啥,真當她是他的兵了。

    嘴裏雖不滿的嘟囔兩句,可還是撐著起來,寒引素的性子是有名的欺軟怕硬,方振東這個男人太強,她惹不起,尤其經過昨晚上,她覺得這個男人肯定認為對她更有控製權了。

    寒引素站在地上才發現,腿有點輕微發抖,過了一會兒才適應,緩慢的跟個老太太一樣蹣跚走出去,姿勢有些可笑。

    到了廳裏,不禁微微一愣,露台上,方振東正在忙碌的拾掇她種的蔬菜花草,寒引素走過去靠在露台門邊向外看了看。

    她種的朝天椒上麵都結了一簇簇辣椒,有紅有綠,頗為喜人,韭菜,小蔥,都竄出一手高的苗,還有那邊映著陽光盛開的杜鵑,看得出來,她走到這段時間,被照顧的很好,而方振東這個男人,拿著她的小鏟子正在鬆土施肥。

    金燦燦的陽光把他剛毅的輪廓軟化了些許,看上去頗有些親和,和平常的他很不一樣,這樣的方振東卻如醫院的那夜一樣,令寒引素的心裏忽而滲出一股溫溫熱熱的潛流,緩慢滋潤著她早已幹涸枯竭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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