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十月份,大學生們已經開始進入了學習的正軌。大學階段,相對而言較輕鬆一些,隻是在決擇上會比任何時候都緊張。


    比如即將麵臨走出校門尋找人生中第一份工作,第一份工作對大學生來說相當重要,當然,還有繼續留下來讀研的。或是走向更高層的領域,創造更多可能性。


    慕容楚看著高大上的校門,不禁感慨萬端,自己竟然沒有上過大學,現在想想真的很遺憾,但也滿足了。


    因為她有一個很好的師父,他可以讓你不斷的學習到更多,甚至是比在學校的教育更讓讓人印象深刻。


    慕容楚所有的東西,都是從自己的師父手裏學會的,不管是知識還是生活上,都來源於自己的恩師醢。


    隻是古武派醫學發展到她這裏,隻剩下她了。


    她學習的東西或許對任何人來說那是相當驚悚,或者說是不可思議更正確。


    師父收她的時候,她也覺得可笑緹。


    直到後來,真正見識到何為古武派式的醫術時,她對自己師父才真正的理解。


    師父說她的根骨很適合學習這些,她的腦袋更適合。


    “慕容醫生。”


    慕容楚迴神,許先生笑著道:“可能要勞煩慕容醫生去一趟籃球場了。”


    “籃球場?”慕容楚目光順著偌大的地坪看去,“你兒子患的是心肌炎,許叔也說過他主修的是經濟學,和體育沾不了邊才對。許叔是不是還有什麽沒有和我說明白?”


    許先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暗罵兒子不聽話,“紹一畢較喜歡籃球……”


    所以經濟學是他逼著許紹一去學的,慕容楚理解家長對兒女的期盼,喜歡給孩子們挑選最適合的東西。


    “希望他不要在籃球場發作了。”慕容楚步伐不緊不慢地跟著許先生急趕往籃球場。


    籃球場內,奔跑的身影有不少,聚合過來看球的更不在少數內,多數以女生為主。


    慕容楚看著許先生鑽進場地尋找自己的兒子,真心替這樣的父親感到無奈。


    聽說許紹一出生時媽媽就跑了,那個時候許先生因為做生意失敗了,打擊很大,一個商人獨自拉扯孩子長大,結果是個叛逆的。


    慕容楚是因為這個男人才被打動親自過來的,往常這種待遇她是給那些急症,還有特殊病例。比如遠在某個貧困山區的怪症,她完全可以親自到場施救。


    像這種不尊重生命的小孩子,她根本就不會理會。


    所以,許先生應該感激自己的父愛。


    慕容楚站在外圍,耳邊聽著球場上的青春洋溢叫喚聲,類似於球場上的風雲人物受現下女生崇拜的那種時風。


    慢慢的走近,慕容楚也能從高喊的女生堆前看清楚場中央的情況,站在邊緣的許先生非常的生氣,已經朝球場中大喊了起來。


    “許紹一!”


    身邊的女生突然高喊許紹一的大名,慕容楚順視線往前麵探了一眼。


    這一眼看過去,就愣住了。


    中央那個渾身充刺著陽光味道的帥氣男生,無時無刻的在吸引著女生們的視線,每一個動作都散發出讓女生們尖叫的荷爾蒙。


    他帥氣的動作,引暴了全場。


    拉起了一個又一個高|潮,慕容楚也不禁跟著這個陽光男生移動。


    好久,慕容楚才輕聲一笑,明明已經迴到了這裏,卻感覺自己仍舊身在那個世界,她突然有點分不清楚,自己站在這裏的地方到底是夢境還是真實了。


    “許紹一……”


    “許紹一!”


    一波驚駭的唿喊將慕容楚的失神喚了迴來,往球場望進去,剛剛那個恣意飛揚的陽光男生已經不見了,中央,一堆人正急圍著上來。


    慕容楚沒多想,跟著大家一起跑了上去。


    “讓開。”


    慕容楚拔開圍湧上來的其他人,然後蹲到了許紹一的麵前。


    許先生急得大喝,大家見有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在,連忙退到了一邊,不敢輕易碰臉色難看的許紹一。


    慕容楚連忙給他點了穴位,手下意識的一抖……


    尷尬的發現自己已經不是在那個時代了,銀針全在她的衣兜裏。


    沒人發現慕容楚的尷尬,隻見她從裏邊衣服裏拿出一個舊包,攤開露出密麻的銀針,引得旁邊的人露出古怪的神色。


    慕容楚伸手撩起許紹一的球衣,露出汗濕的胸膛,沒理身邊傳來奇怪的聲音,捂住許紹一的心腔,銀針扶住,從旁邊飛快的紮入。


    一陣抽氣聲響起。


    這是慕容楚頭次在這樣的場合施針,當然,並不算在那個時代。


    所有人都忘了舉起手裏的手機,呆呆愣愣地看著這個年輕又漂亮的女醫生對他們的男神施針。


    剛剛暈死過去的許紹一慢慢睜開了眼睛,慕容楚拿過手邊的藥箱,打開,裏邊密麻的藥品。


    給許紹一倒出了藥送進他剛剛張啟的唇內,曲手連在他的身上按壓了幾下。


    許紹一迅速的恢複過來,看著眼前認真為自己針灸的年輕女醫生,眨了眨眼。


    慕容楚的麵貌無疑是非常漂亮的,是那種很有味道的漂亮,雖然稱不上什麽傾國傾城,但這絕對是美女中的極品。


    施完針,慕容楚下意識的道:“奉天脩,紙筆……”


    慕容楚僵了僵,因為這裏根本就沒有什麽奉天脩,這裏是她的世界,是現代社會。


    而她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京大。


    慕容楚深吸了一口氣,從自己的白大褂上取下一支筆,拿過一個小本想要寫藥方……筆剛剛打開,她自己又愣住了。


    因為這裏,根本就不需要開什麽藥方。


    慕容楚輕歎,從她帶來的藥箱裏配上幾個藥,交給了許先生,然後示意許紹一躺好,別動。


    “靠,牛啊!這是從古代來的牛人醫生吧。”


    不知是誰,突然喊了一聲,這迴大家才猛地反應過來,看到許紹一脫離了危險,趕緊拿起手裏的手機對著慕容楚就拍照。


    一隻素手抬起,衝眾人淡淡一笑,“抱歉,我不喜歡拍照,還請拍了照的同學刪掉。否則手機中病毒,我可不負責哦!”


    慕容楚的話令大家一愣。


    “女神啊!”


    看看,這臉蛋,這笑容!簡直比海報上上榜的女明星還要漂亮!


    慕容楚的身材相當好,堪稱魔鬼身材,每一個地方長得就似用尺子量過一般,隻是她穿著白大褂,瞧不出真正的身形罷了。


    慕容楚從許紹一的身上取下銀針,拿起身邊的十字藥箱,轉身見大家還在拍照,沒把她的話當迴事。


    結果,剛剛要發上論壇上,手機就黑屏了。


    “操,不是吧,這麽邪門?”


    一個人黑屏,另一個人也跟著黑屏。


    詭異的現象讓這個大白天都變得陰氣森森起來,這太他媽邪門了!


    慕容楚衝黑屏的學生們微微一笑,轉身對滿臉感激的許先生說:“時間差不多了,你兒子身上的病症已經減輕不少,但想要徹底的痊愈,還得看他自己的自覺。如果不好好休養,再發作,誰也救不了他。”


    許紹一就像做夢一樣,自己身上剛剛被人紮了幾針,突然就好了?


    會不會太神奇了?


    “多謝慕容醫生,實在感激不盡,醫款我會如期打到慕容醫生的卡上……”


    慕容楚點點頭,這些錢,可以給需要的人。


    拎著藥箱的慕容楚迴身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麵孔,道:“你應該慶幸自己長了這麽一張臉,也該慶幸有這樣的好父親。畢竟有比你更需要救治的人等著我,而我在你這裏浪費了這麽多時間,知道這期間,我可以救多少條性命嗎?”


    許紹一被美女醫生說得一愣一愣的。


    慕容楚也沒等他迴答自己,淡淡道:“好好孝順自己的父親,不要等到失去才珍惜。許先生,不必送我了,來接我的車子,我想應該到了。”


    “不,不……我還是送送慕容醫生。”


    自己的兒子不過被她紮了幾下,就精神奕奕了,這位慕容醫生果然神了!


    “隨你。”


    慕容楚拎著藥箱就朝外走。


    白色大褂,普通的帆布鞋,溫和可親的氣質……


    這抹白色,在京大的學生眼中留下一出不可抹滅的痕跡。


    許紹一跟著自己的父親往校門走,追著這抹白色身影,學生們紛紛跟行在身後。


    在寬大的行道前,一輛吉普車靜靜的停在旁邊。


    看到慕容楚遠遠的出來,吉普車突然被打開,一名扛著不低級別軍銜的軍官從裏邊出來。


    看熱鬧的人不禁噓了一聲。


    許先生也愣住了。


    對方是軍官?


    再看看那車牌號,不禁倒抽了一口氣。


    身後的人並沒有再靠近,看到一身正氣的軍官,誰學敢上前?


    就連許先生也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許先生一直以為慕容楚隻是在醫學領域上有大造詣,沒想到還親得這樣的人接應。


    “李參謀長。”


    “慕容醫生,可讓我們久等了。”


    李參謀長親自過來接人,實在讓慕容楚有點驚訝,但麵上卻從容淡定。


    “抱歉。”


    “慕容醫生身體已經痊愈了?”李參謀關心地問。


    兩人握過手後,就直接上車了。


    從京大的校區絕塵而去。


    “爸,你從哪裏找來的女醫生?”許紹一愣愣地轉身問身邊的許先生。


    許先生愣愣地搖頭,“是李醫生那邊介紹過來的,就住在我們區的那位女醫生。”


    許紹一有點印象,有一次他遠遠的在門口瞥見過一個穿白大褂的女人,那個時候他還覺得什麽醫生,這麽顯擺自己的身份。


    沒想到過了這麽些日子,自己竟然得了對方的救。


    ……


    慕容楚上了車,就拿到了黎上將的病情資料,研究了一下說,“江傅士他們不是已經穩定了黎上將的病情?”


    李參謀道:“外傷是好了,隻是……”


    見李參謀一言難盡的樣子,慕容楚了解了,“黎上將不聽話?”


    “咳。”


    慕容楚這詞用得還真是,讓人有點想笑。


    “黎上將現在在做什麽,”慕容楚突然想起某些人說過,最不安分的就是軍人。


    因為他們身體流著鐵錚錚的血液,眼裏除了任務還是任務,沒有其他。


    所以,慕容楚說他不聽話也是應該的。


    慕容楚這話一出來,李參謀就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了。


    “上麵沒有命令他停止所有的工作,暫時休息?”慕容楚見他欲言又止,就知道事情有什麽變化了。


    李參謀表情有點古怪,“總司令官是他,還有誰能讓他停止工作?”


    慕容楚:“……”


    她明白了。


    為什麽有這麽多人這麽不愛惜自己的性命?能折騰的就一個勁的折騰。


    “黎上將幾歲了。”


    慕容楚很正經地問。


    可是落在李參謀的耳朵裏,卻有點奇怪的味道,不過還是如實迴答了,“應該有三十七了吧……”


    “應該?”慕容楚挑眉,“你們這位上將先生會不會太年輕了?”


    “大家都這麽說。”李參謀感慨,“他是個軍事天才,也是個將軍的料子,所以很多人懷疑他。”


    “哦?”慕容楚翻看對方的病曆,一邊感興趣地聽了一通八卦。


    “別人都懷疑他是怪物。”李參謀歎道:“因為他那張臉實在是……”


    慕容楚轉頭看了表情更加古怪的李參謀,“他的臉怎麽了?”


    “慕容醫生親自看到了,就明白了。”李參謀也不多說,因為這畢竟是他的上級。


    慕容楚點點頭,並沒怎麽感興趣,她更感興趣的是對方既然請了自己,就該去看一眼,然後讓這個人活著就完成任務了。


    “他沒有家人?讓他的家人親自過來勸。”


    李參謀看著低頭寫東西的慕容楚,說:“黎上將是說服了家人才重新迴來領隊的。”


    “領隊?”慕容楚突然抬頭,擰起秀眉。


    看見醫生皺眉,李參謀這個年紀都有點犯嘀咕,這慕容醫生醒過來的樣子果然很讓人犯悚啊。


    之前李參謀去軍部醫院看過慕容楚,之後就轉向了美國。


    這也僅算是他第一次和這位特殊的醫生接觸了。


    慕容楚不喜歡呆在規規矩矩的醫院裏,沒有人明白為什麽,這樣的醫生卻可以遊走多個方麵,甚至是受到醫學界的敬仰。


    可以說,慕容楚創造了一個傳奇。


    不小心說漏嘴的李參謀訕笑道:“黎上將現在親自指揮一場軍演……”


    慕容楚歎道:“看來我是沒必要去了,連江傅士他們都沒有辦法治好的病我去了也徒勞。停車吧,我在這裏下車離開……”


    開什麽玩笑。


    李參謀為難了,“慕容醫生,還請您去看一眼。”


    “還沒明白嗎?黎上將需要的是休息,等你們誰把他拉迴來了,再談治病的事。”


    看見慕容楚真的要開車門離開的意思,不由哭笑不得。


    這都到半路了。


    “慕容醫生。”


    “李參謀,請不要用你們的職權壓人,他這樣簡直就是耽誤別人的時間,江傅士他們是非常專業的人士,好不容易壓製了他的病情,現在他卻不知珍惜,反而大肆揮霍。李參謀認為,這樣的人,我該救?”


    慕容楚的聲音很淡,眼神很平靜。


    李參謀硬著頭皮拉著慕容楚,解釋,“還請慕容醫生看在黎上將為國家勞心勞力的份上,去看一眼吧。”


    慕容楚抬了抬手臂,李參謀這才鬆了口氣,放開人。


    “我不是開導師,如果他不配合醫生,我也沒有辦法。”


    “是是,我們一定會勸勸他的。”李參謀忙不迭的點頭。


    這個慕容醫生也不好請啊。


    要是讓那些兵看到他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會笑成什麽樣。


    軍營。


    是一個非常嚴肅神聖的地方,每個人進入這裏都不禁生了一種自豪感來。


    那是特別的氣息。


    慕容楚一種從車內一路進來,老遠就聽到了不少的口號聲,還有打槍聲。


    從軍大門進來,就可以感受不一樣的熱血氣息。


    到了特種兵營,慕容楚從車內下來,然後就自然接收到各方好奇的目光。


    正好午飯的時間,慕容楚想起自己一大早就陪著許先生進京大,這會兒早就過了吃午飯的時間了。


    而食堂前,卻有不少吃得更晚的士兵。


    看到李參謀突然帶了一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女醫生進來,都好奇的伸長了腦袋,連打飯都忘了打,惹得旁邊的人哄堂大笑。


    慕容楚麵容平靜的走進食堂,看到李參謀和旁邊的人打招唿,自己拿了公用盤子走到了隊伍的那邊。


    李參謀過來,歉意地道:“慕容醫生……”


    “不用走特例,沒有幾個人,”慕容楚抬了抬皓白的手,示意他不用尋私。


    大家都餓著排隊呢。


    李參謀也站在慕容楚的身後,給慕容楚簡單介紹了一下部隊。


    慕容楚看了看四周的兵,淡笑問:“你們這是屬於特種部隊?我就這麽進來,合適?”


    軍隊有自己保密的東西,她一個不屬於軍醫的人走進來,確實會有點麻煩。


    但她有特殊性。


    慕容楚的話讓李參謀搖頭,“江傅士他們知道慕容醫生你進來了,已經折返了迴去。”


    慕容楚:“……”


    這麽明顯的將這個棘手的病人交給自己,真的好嗎?


    李參謀並不知道慕容楚心中的想法,又將話題引到了別處去。


    慕容楚吃過飯後,就和李參謀直接去指揮部了。


    嚴格的來說,是進山。


    這裏,有一場激烈的演習,慕容楚跟著李參謀走進指揮中心,裏邊的人看到李參謀突然帶著個年輕女醫生進來,都愣住了。


    李參謀左右環視了一周,並沒有看到他們要找的人,皺眉,“黎上將呢?”


    “參謀長,司令已經轉移了指揮點,目前並不知道他們具體位置。”一個少將突然從外邊鑽了進來,塗了一臉的彩色,根本就看不清楚麵容,但說話的聲音很沉。


    慕容楚站在後邊,都能聽到上空飛機盤旋的聲音。


    “怎麽迴事?”李參謀傻了。


    所以上將先生又自個搞事情去了。


    少將是這裏的指揮,此時的心情也相當鬱悶啊。


    要是出什麽意外,他們這些人吃不了兜著走。


    “司令自己堅持,沒人能攔得住他。”


    “他真是……”


    “真是一點也不聽話,”慕容楚歎氣接了一句。


    慕容楚一開口說話,裏邊在操作的人員突然看向了她,看到她年輕漂亮的臉蛋時,大家都愣住了。


    這可是頂級美女啊!


    靠,參謀長是從哪裏挖來的美女軍醫?


    因為慕容楚穿著白大褂,又見她拎著醫藥箱,理所當然的這麽想了。


    “我分析過他的情況,不適合指揮這樣大動作的軍演,還親自參與,他是嫌命太硬了還是活夠了?”慕容楚轉身李參謀,說。


    李參謀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說話了,他以為司令會呆在指揮中心做簡單的指揮,沒想到他去接人的這會兒就跑了。


    大家都被慕容楚這話說得有點傻,誰敢這樣說黎上將?


    恐怕隻有眼前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美女軍醫吧。


    不過,司令的身體真的不適合這樣高危的行動。


    但大家都不敢說。


    慕容楚頭疼地揉了揉額頭,“現在怎麽辦?停止軍演讓他自己迴來?”


    “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那位少將很理解司令的脾氣。


    慕容楚看向李參謀長。


    李參謀也頭疼了。


    慕容楚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輕輕一歎氣,“我跟你們上去找人,用最快的方式找到人,否則,他的生命誰也沒有辦法保證。”


    什麽所謂死在戰場上的說法,慕容楚實在無法認同。


    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必要死,非得逼自己去死,不是有毛病嗎?


    既然接了這單任務,她就有必要救人,之後再想如何,就看他自己了。


    因為她不喜歡救第二次。


    她最討厭病人不聽從醫囑,自己亂來。


    “啊?這樣行嗎?”少將瞪了瞪眼。


    “你們可以繼續軍演,我找我的人,”慕容楚淡然道。


    “我陪你進去,”李參謀突然說。


    “隨你們,”慕容楚隻負責找到人,其他的,她不管。


    李參謀還是沒有和她一起,而是往另一個方向進山,跟在慕容楚身邊的是那名韓少將,還有多名特種兵,看上去,他們的身手相當不錯。


    慕容楚拎著醫藥箱,將身上的白大褂脫了,露出她裏邊灰色的休閑套裝,一身幹淨利落。


    綁高的馬尾,更令其身形顯高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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