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奉王府的附近多了好些不明人士,一會探頭探腦,一會兒假裝正經經過。《


    徘徊在奉王府附近的人越來越多,奉王府的人一出門就能看到壯觀的隊伍,剛開始的時候還被嚇著了,慢慢的,奉王府的人也就習慣了。


    奉伝琊最近不常在王府,如果你到溫府一定能瞧見天仙小王爺。


    溫令初很開心,雖然奉伝琊什麽也沒有說,可是對她卻是百般的好,即使是這樣,她也沒敢奢求些什麽,隻要短暫的時間內他能夠陪伴在自己的身側就足矣。


    玉斯涯和南宮孤玉同時離開了帝都城,玉斯涯的法子很好使,南宮孤玉幾乎是沒有多想就跟著進了邗國醢。


    然,在邗國之內,有屬於他們的故事拉開最開始的帷幕。


    奉伝琊是感謝玉斯涯的,因為他在,所以奉伝琊和南宮孤玉之間少了很多波動。


    奉伝琊想,如果沒有玉斯涯介入其中,他和南宮孤玉之間或許真的會照著那個最惡劣的方向發展也不一定緹。


    不,不是或許,是一定。


    “南宮姑娘和玉大哥走了嗎?”迴到自己院子的溫令初就看到坐在石桌前看書的人,一屁股坐到了對麵,微喘著氣,顯然是剛剛從宮裏奔跑出來。


    奉伝琊抬眸看了她一眼,從自己的身上拿出幹淨的帕子還未給她拭去,她就連聲道謝,一手抓了過去。


    奉伝琊看著空空的手,有點可惜地收迴。


    “玉大哥?你叫得到親熱。”


    “孤玉也是這麽叫的啊,也沒有什麽,而且他確實是比我們都年長,沉穩。”溫令初絲毫沒有看到奉伝琊隨著她誇玉斯涯一分,眼睛就眯一分的樣子。


    “玉大哥這麽好的人和孤玉在一起,真好!”


    “我不好?”奉伝邢挑眉。


    溫令初被問,臉孔微紅,“你當然也好……”


    看她紅了臉,奉伝琊滿意了。


    ……


    隨著時間的推移,溫令初和林辭的婚期漸漸逼近了,日子已經沒有多久了。


    溫令初依舊在宮裏宮外活動,環境和心情的影響下,她的身體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


    奉伝琊計劃離開的日子也越推越遠。


    婚期的前三天,溫令初從大內出來,並沒有直接迴府和奉伝琊說話,而是轉了一個彎,進了太醫院。


    渝宸早知奉伝琊和溫令初之間的關係,當溫令初來找他取藥時,渝宸隻是別有深意的一笑,瞧見溫令初臉上的黯然,也沒有多說什麽。


    年輕人的事,有時候介入過多也不太好。


    如今的渝宸已是太醫院的院首,領著一群太醫在宮裏橫行,渝宸的醫術已不是十幾年前那般青澀了。


    拿著藥出了太醫院的溫令初轉首又迴來,對著渝宸欲言又止。


    渝宸仿佛是看穿了她的想法般,笑道:“溫小姐放心,你來太醫院,隻是來探望我這個有過些小恩的太醫罷了。”


    溫令初了然笑了笑,“多謝渝太醫。”


    “去吧。”


    溫令初在渝宸的微笑下轉身離開,腳步有些匆匆。


    渝宸看著溫令初急走的背影,似笑非笑,“接下來,等著看好戲就好!”


    ……


    奉伝琊晚間剛迴到奉王府,溫令初就拎著酒過來了。


    看到她拎酒過來,奉伝琊不禁笑道:“奉王府的好酒也有不少,大熱天的,怎麽突然想到喝酒了?”


    “就是大熱天才要喝酒,你不喝嗎?”溫令初將手裏的酒放到桌上。


    “喝,牙兒拿來的當然要喝!就算喝死也要喝!”


    “什麽喝死呀,我又沒在裏邊下毒……”溫令初小聲嘀咕。


    奉伝琊吩咐旁人拿兩個小碗來,遣退了左右。


    溫令初打開酒壇子,倒了兩碗,自己端起一碗就喝。


    “酒不能急喝,易醉。”


    “我喜歡這樣喝……”溫令初拿袖子拭去酒漬,因為有些緊張,故意說大了些聲。


    奉伝琊也不阻止她了,自個端起了酒碗和她碰了一下,送到唇邊,突然頓了頓。


    溫令初坐在對麵偷偷瞄了好幾眼,奉伝琊黑眸一抬,她趕緊埋頭就喝。


    奉伝琊薄唇一勾,然後一口送進嘴。


    溫令初鬆了一口氣,馬上就放鬆了下來,頻頻給他倒酒。


    兩人不過幾下就喝完了兩壇酒,奉伝琊再讓人端幾壇過來。


    或許是因為兩人的內功過於深厚,不易醉,喝了兩壇,也沒見上臉。


    溫令初就是那種喝酒不上臉的,恰巧的是,奉伝琊亦是如此。


    有沒有醉,到是瞧不出來半點。


    隻有他們自己知道,眼中的對方已經漸漸模糊了。


    溫令初帶過來的酒可不是一般的烈酒,是她從大內裏偷出來的烈酒,還加了一些料。


    內功再深厚,也扛不住了。


    “小王爺……我,我真的很喜歡你!”


    溫令初眼神已有了些迷茫,慢慢的,移動自己的身形往他身邊靠,身上的熱量越來越強烈,小王爺的身上,有一股很舒服的氣息。


    逼得她不斷的靠近,再靠近。


    看著小胖姑娘往自己身邊靠,奉伝琊好心情的扶住她的手,然後輕輕往身邊一提,兩人就坐近了一個位置。


    “我知道!”


    “你不知道……”溫令初迷霧般的眼睛突然有些通紅,聲音哽咽,“你不會知道的。”


    “我知道。”


    “你不知道……”


    “好,我不知道,那你說出來,讓我更明白一些!”奉伝琊誘哄著。


    “我太喜歡你了……我忍不住做錯事了……”


    “你又對我做錯什麽事了。”


    “……”溫令初身體一歪,突然靠在他的身上,不說話。


    奉伝琊伸手攔住她往後歪的腦袋,等著她的反應。


    “我可不可以吻你……”


    奉伝琊嘴角慢慢咧開,“隻吻一下?”


    “一下就好……”


    “可是我不想隻吻一下……”奉伝琊捧過她的腦袋,看著她迷糊的樣子,又拚命保持著清醒,隻覺得可愛得不行!


    在催情的作用下,情不自禁的封上她紅唇。


    溫令初疑惑的眼睛眨了眨,伸舌頭舔了舔,“真甜!”


    奉伝琊一愣,繼而一笑,“你這藥,還真是猛,找渝太醫要的?”


    溫令初眨了眨眼,似乎真的醉了。


    喝了這麽多酒,能不醉才怪。


    就是奉伝琊,也醉了。


    “聽不清沒關係,我會讓你感受到……”唿出的熱氣帶著濃濃的曖昧噴在她的臉頰上。


    感覺到有些癢的溫令初皺了皺鼻子,想要偏開唿吸,哪曾想,身體忽地被橫空抱起。


    暈唿唿的溫令初看著近在眼前的天顏,隻覺得自己身在美妙的夢中。


    “小王爺?”


    “叫我崇越!”


    “崇越……”


    奉伝琊黑眸深暗,早有濃濃***翻湧上來……


    該死的藥物。


    溫令初已經受不住老往他身上鑽,撕扯衣裳……門口碰地關閉上,連床都不走了,將她壓在門板上狠狠的侵犯了起來。


    溫令初很配合,幾乎要將他逼瘋了。


    ……


    一夜翻雲覆雨,溫令初清醒過來,已是日上三竿,身上除了酸痛還是酸痛,像是被人拿車子在上麵碾過了好幾遍般。


    “嘶!”


    溫令初嘴角一扯,一股疼痛湧來。


    伸手摸了摸嘴角,已經破了。


    溫令初眨了眨眼,猛地想起自己昨夜的行徑,她先是來找奉伝琊喝酒,喝醉了之後又幹了什麽?


    “啊!”


    溫令初突然大叫了一聲,身體因為害怕,不禁抖了起來。


    奉伝琊被這一聲叫驚醒,隻是剛剛睜開眼睛,身體也剛動作,就被一股力衝過來,有什麽東西砸在他身上的穴位上。


    暈過去了!


    好不容易將奉伝琊砸暈了,溫令初忍著牽扯的疼痛滑下床,匆匆找衣服套迴去,然後扶著床看著暈過去的人,臉上冷汗都冒出來了。


    “怎麽辦,怎麽辦……萬一他知道了,一定會氣得要殺了我……”溫令初急得快要哭了。


    奉伝琊對她這麽好,而她竟然設計他。


    換作誰,都會生氣吧。


    想到自己竟然將他迷那個什麽了,溫令初雙腿一抖。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隻是一時鬼迷了心竅才做出這種錯事,我,我先走了……”


    溫令初走的時候沒有人知道,迴到溫府,緊張得她趕緊打包,拖著一身疼痛,跑了!


    奉伝琊醒來後,已經是兩個時辰後的事情了。


    溫令初剛好砸在穴位上,再加上他對她沒有防備,一時就中了招。


    醒來的第一眼掃到身邊空蕩蕩的位置,奉伝琊臉色寸寸黑成炭,摸了摸被砸疼的額頭,眉毛一挑一挑的。


    整理好自己,奉伝琊推門而出。


    “公子!”


    趙潭和趙懷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公子起這麽晚的,再看看他脖子位置掩飾不去的奇怪痕跡,兩人對視了一眼,總覺得這痕跡有些怪怪的。


    像是指甲劃傷,又有拳頭砸傷的痕跡……


    “溫小姐呢。”


    “溫小姐不是早就離開了嗎?”每次溫小姐都不在這裏過夜的。


    因為奉伝琊的命令,昨夜他們也沒有在這裏守著,早上的時候,他們也沒有過來打擾,等差不多傍晚了,他們才納悶的過來。


    如果裏邊的人再不出來,他們就該撞門了。


    “去溫府。”


    看公子的臉色不太妙,兩人大氣都不敢喘。


    ……


    結果去了溫府,奉伝琊根本就沒有看到人,裏裏外外都找了個遍,人都沒見著。


    等奉伝琊進了溫令初的房間,發現一封匆匆留下來的信,是給溫大人的。


    她走了!


    她竟然走了?


    奉伝琊捏著手裏的信封,臉上的臉色可以用烏雲密布來形容。


    趙潭和趙懷連連退避三舍,不敢靠近,好恐怖的公子。


    為何他們有種看到王爺的錯覺?


    “啪!”


    奉伝琊急走出,一掌拍在門板上,轟然倒塌。


    趙潭和趙懷縮在一起,不好了,公子真生氣了。


    ……


    三天後,溫令初逃婚,抗旨。


    溫家全家受牽累,溫大人被下獄。


    皇帝是非常震怒的,因為這婚事是他有意安排,而溫令初又是他想要一手培養起來的人,如今,說走就走,好大的膽子。


    已經很久沒有人這樣挑畔他了。


    帝王之怒,如同洪水般衝進了溫家,一家大小被受累,恨不得咒死溫令初。


    林辭有什麽不好的,她竟然敢逃婚?


    相對溫家的其他人,溫大人顯得淡定許多了。


    女兒離開帝都城,不知去向,他擔心的是女兒,而非自己。


    ……


    奉伝琊派出藥王穀的人出去暗中追擊溫令初的蹤跡,可惜,溫令初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追到的,不出數久,就失去了她的蹤跡。


    奉伝琊在三天後不得不返迴帝都城來,因為溫家這裏還有些麻煩事沒處理好。


    知道溫令初在乎自己的父親,他必須替好保住溫大人。


    奉伝琊入宮,直接麵見皇帝。


    也不同皇帝太多廢話,直言道:“皇上,溫令初已經是我的妻子,林辭這裏,還請皇上另外人選。是我的原因,才導致她逃離帝都城,如果說有錯,那就是奉伝琊所有的錯。”


    “你……說什麽?”


    皇帝以為他匆匆進宮見自己要說什麽,沒想到會是這個。


    溫令初和奉小王爺?


    這兩個怎麽也不可能的人,怎麽會……


    “如果皇上不想收迴成命,溫家處斬的那天,會有另外的勢力介入。我知道這樣會讓皇上很為難,但是強扭的瓜不甜。還請皇上明白。”


    蕭雲宬眯了眯眼,看著眼前威脅自己的少年人。


    才多大的輕紀?


    十七,還是十八?


    竟已有如此強勢的一麵,之前,是他錯看了奉伝琊。


    表麵的東西,果然不能相信。


    “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


    “請皇上原諒我思妻心切,如果皇上不答應,我隻好采取非常手段了。”這是他頭一次如此強勢的說話,而且第一個人,竟是皇帝。


    蕭雲宬將眼睛眯成了一線,“朕欠你們一家人了嗎?十幾年前他們也是如此待朕,現如今,你也如此。”


    “請皇上收迴成命。”


    蕭雲宬深深凝視他許久,歎息,“也罷,就當朕欠你們的,去吧。”


    “謝皇上!”


    奉伝琊不再廢話,目的達到,轉身離開。


    蕭雲宬坐在高位上,看著年輕人的背影,輕輕苦笑,“慕容楚,這是最後一次了,再有下次,朕不會再如此輕易鬆口了。”


    ……


    奉伝琊策馬急急出了帝都城,耽誤了這些時間,讓他又離那個人遠了一些。


    隻是他沒想到,自己這麽一耽誤,就耽誤了那麽長時間。


    “公子,溫小姐和您到底出什麽事了?”


    出了帝都城,趙潭再也忍不住的要問清楚。


    得到迴應的,卻是奉伝琊的冷臉。


    趙潭和趙懷都感覺到了,這次事情非常不妙啊。


    莫非真是他們猜測的那樣?公子傷了溫小姐的心?


    呃,就隻有這個可能性了。


    藥王穀的人四麵過來匯報,都是沒有溫令初的消息,她好像從帝都城出來後,就直接消失了。


    沒有痕跡,也沒有人看見過。


    溫牙兒,你到底在哪裏?


    十天,奉伝琊足足在外麵跑了十天,依舊沒有得到溫令初半點消息。


    難道她真的憑空消失了?


    頭一次,奉伝琊體會到這個中滋味,真的一點也不好受。


    從一開始惱到現在的擔憂。


    ---題外話---


    ps:


    謝謝親愛的【natsume1216】贈送的1花,麽麽噠,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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