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菜,你都不要?”


    傻柱沒想那麽多,伸手又遞了一次。


    閆埠貴趕忙躲到了一邊,心裏都快罵娘了,狗東西,幹嘛非盯著我。


    閆埠貴不要,其他人更不好意思要。


    傻柱遞了一圈,居然沒給出去。


    王鐵蛋實在忍不住了,直接突突了一句。


    “舔狗也是狗,傻柱,你自己吃就是!”


    現場頓時又發出一陣哄笑。


    卓小荷一看有人說她男人,像個護犢子的小母雞似得,轉身就去找人。


    “誰,是誰,是誰說傻柱是舔狗的?”


    眾人不約而同地看向王鐵蛋,離得近的還往邊上挪了挪,最後隻剩馬嬸和王鐵蛋孤零零地站在一起。


    卓小荷是認識馬嬸的,而剛才說話的是男人,那誰說的話,一目了然。


    王鐵蛋可不怕卓小荷,抱著肩膀笑眯眯地看著對方。


    傻柱急忙湊過來解釋。


    “他就是王鐵蛋,坑咱家房子的那個。”


    卓小荷眉頭一挑,冷哼了一聲直接轉過身,搶過傻柱手裏的飯盒。


    “今晚你就吃這個,給我再炒個肉菜去,炒的不好吃,今天不準上床!”


    這話讓準備吃瓜的群眾差點閃了腰。


    啥意思,你硬懟啊,不是你風格啊!


    傻柱也有點懵逼,怎麽了,媳婦,你也有怕的人嗎?


    老天啊,我還以為你是六邊形戰士呢!


    “愣著幹什麽啊,快去!”卓小荷怒踹了傻柱一腳。


    傻柱猛然驚醒。


    “好好,媳婦,您擎好吧,我先去借點臘肉。”


    說著,轉身跑去了前院。


    卓小荷白了王鐵蛋眼也迴了家。


    實際上,不是卓小荷怕了,是沒必要。


    她小姑子何雨水很鄭重地告訴過她,四合院裏三個人最好別得罪,王鐵蛋、蔫爺和許大茂,其中王鐵蛋排第一位。


    至於為什麽,就說說王鐵蛋給何雨水出的那幾個餿主意吧。


    你有六個哥哥也不成,王鐵蛋身後站著兩個村子的人。


    當然,最重要的,要不是王鐵蛋出的那些主意,她卓小荷還真不一定能嫁進四九城,算是半個媒人。


    沒了瓜吃,眾人漸漸散去,王鐵蛋也和馬嬸說了一聲,也迴了前院。


    中院隻剩下秦淮茹落寞地看了傻柱家一眼,慢慢迴了屋子。


    丟人,丟份,還丟了最重要的血包。


    隻要卓小荷子在一天,她們賈家就不可能在傻柱身上賺一分錢便宜。


    同樣喪氣的還有易中海和剛出院不久的一大媽。


    就卓小荷的樣子,別說讓傻柱養老,就是心裏想一下,讓卓小荷知道,也得挨幾聲罵。


    可養老終究是個逃避不了的問題。


    一大媽很是羨慕楊奶奶和李老爺子的生活,如果以前接濟過王鐵蛋,如果沒和王鐵蛋交惡,那該多好。


    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可吃。


    “中海,等你老了以後,沒個養老的人,你說該怎麽辦啊?”一大媽看著易中海,難言擔憂。


    “什麽是我,是我們,慢慢來吧,總歸有辦法!”易中海沒多少擔憂。


    “我的身體我知道,我恐怕活不了幾年了。”


    “說什麽喪氣話呢,大夫說了,就是受了點涼,沒什麽大事,好好養著,過些天就好了,我去熬粥,你等一會兒。”


    易中海扶著一大媽坐到了床邊,勸慰道。


    一大媽歎了口氣,又搖了搖頭。


    “中海,我說萬一,萬一我真走了,你就找個年輕點老伴,好好照顧你。”


    易中海神情為之一動,有點猶豫又有點不忍,可終究還是反應過來。


    “什麽年輕點的老伴,你別胡思亂想,現在好好養病才最重要。”


    說完,頭也不迴地去了廚房。


    一大媽眯著眼看著易中海的背影,手卻捏得死死的。


    她自己的身體她確實知道,可莫名其妙進了醫院太蹊蹺。


    她還不知道是不是易中海搞的鬼,但不得不防一手。


    ……


    時間倒到大領導家。


    傻柱的迴鍋肉就是從這拿的,他絕對不傻,在軋鋼廠有楊廠長撐腰,懟食堂主任、懟後勤部長,懟車間主任,在四合院,天不怕地不怕。


    可到了這裏,先懟秘書後懟領導夫人,可一進飯廳發現領導夫人坐到了桌上,馬上閉了嘴,名曰師父教的規矩。


    這一操作,加上不錯的拍馬屁和做菜功夫,自然而然地得到了大領導的青睞。


    幾個領導說說笑笑,自然而然地扯到了許大茂身上。


    大領導此時也想多了解一下許大茂,好為見麵做鋪墊。


    “傻柱,那個放映員和你是什麽關係,我怎麽聽他在背後嚼你舌根啊?”


    楊廠長和領導夫人也都看了過來。


    傻柱不明白怎麽迴事,但也知道不能破壞了現場愉快的氣氛,於是說道:“嘿,這小子,居然嚼舌根嚼到您麵前了,大領導,他要說什麽話,您可別當真,更別放心上。


    我和他啊,就住一個院,從小打到大,從小鬧別扭,都習慣了!”


    大領導確實沒當真,但把人趕走了。


    他心下頓時有點不爽,繼續問道:“從小一起長大,不應該是發小嘛,是有什麽大矛盾嗎?”


    “沒有沒有,也沒什麽矛盾,用我們院裏人的話來說,我們是天生對頭,天生相克,他看我不爽,我瞧他也不順眼,從小到大,見麵就掐,就當鬧著玩了,一直鬧到現在。”傻柱調侃道。


    “我明白了!”


    大領導開始給自己找補。


    “這就叫天生冤家,男女啊,就叫歡喜冤家,兩個男的,就叫歡喜仇敵。這上輩子,要不是夫妻,要不就是情敵,一輩子沒鬧夠。”


    “哈哈~首長說得對,這是鬧到這輩子來了。”


    楊廠長立即附和道,頓時引起了大家的共鳴。


    傻柱也跟著樂嗬嗬地笑,能被領導調侃,也是增進關係的一種方式。


    笑過之後,大領導接著說道:“我聽說,許大茂手裏有一種很好的藥,你知道他是哪裏弄來的嗎?”


    “這我可不知道,他也不可能跟別人說,之前我聽過一嘴,說是在延慶、還說是什麽十三陵,我們院有人去了,假的,故意坑人的。


    我跟你說,許大茂嘴裏就沒一句實話,您可千萬別信。”


    “那他手裏還有沒有藥?”大領導接著問道。


    “夠嗆,有也不多,聽說當成傳家寶了。”傻柱如實說道。


    正聊著,陳秘書麵色陰鬱地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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