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蛋直接過去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你要是真想打,明天我就去跟他們說,你是個慫蛋,慫包,是個臭狗屎,膽小鬼,行了吧?”


    頓時,人群傳來了哄笑聲。


    這王鐵蛋和許大茂一樣蔫壞,抓住罵人的機會使勁罵,被罵的人還沒辦法。


    傻柱就憋著一張鐵青的老臉,想說行,又張不開嘴。


    王鐵蛋看出了他的窘境。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你想要好名聲,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我知道你不願意,可名聲都傳出去了,往好點的地方想,萬一你打贏了呢?


    當然,你也不要太悲觀,人家也不一定來!對吧?”


    傻柱咬了咬牙,還是沒說話。


    要是能打贏,還用到現在這個境地。


    練武的什麽德行,他還能不知道。


    不管是輸還是逃,那群人依然會在背後編排自己,到時候,沒準還有個草包、繡花枕頭的名聲。


    這話還不能說。


    “行了,事情清楚了,你們想聊繼續聊,我迴去睡覺了。”


    王鐵蛋見沒什麽事了,和蔫爺、大奶奶他們打了聲招唿,直接返迴了後院。


    傻柱也沒阻止。


    蔫爺見狀,也招唿大家趕緊迴家。


    眾人一邊往家走,一邊迴味著王鐵蛋的陽謀。


    這招確實厲害,就看傻柱怎麽應對。


    前院漸漸沒了人,隻剩傻柱孤零零站在原地。


    他想了好久,也沒弄明白,事情怎麽成這樣。


    好像也沒得罪王鐵蛋。


    當然,傻柱也不是優柔寡斷的性格,挨揍就挨揍,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候再說。


    隻是好像還有一件事沒做,一時間想起不起來。


    就在這時,閆解成和於莉突然在屋裏吵鬧了一句,讓傻柱瞬間想起,閆解放之前說,閆解成和許大茂他們在自己床上捉了誰。


    他隱隱有猜測,但不敢確定,因為那時候,是他和秦淮如最親密的時候。


    對比這事,挨揍簡直不值一提。


    傻柱想去找閆解成或者閆埠貴,可想了想,還是去了後院,然後一腳踹開了許大茂家。


    (許大茂:我招誰惹誰了?)


    許大茂被嚇了一跳,他還以為傻柱是因為剛才讓他下不來台的事,找他麻煩。


    “傻柱,你要幹嘛,你可想好了,這是我家,你要打我,別怪我找蔫爺收拾你。”


    許大茂一邊退到桌子後麵,一邊說道。


    傻柱陰沉著臉,咬著牙說道:“許大茂,我問你,你和閆解成在我家抓到的誰?”


    “什麽抓的誰,我去你家幹嘛?”


    許大茂腦子轉得很快。


    傻柱這是知道了一半,不知道從哪聽到的。


    這事不能說,至少現在不能說,保不齊,傻柱惱羞成怒,手起刀落,就是好幾條人命。


    別人無所謂,連累自己就太冤了。


    “許大茂,你是不是非得讓我揍你一頓,你才會說實話嗎?”傻柱把胳膊往桌上一撐,怒視著許大茂說道。


    “我說的是實話啊,傻柱,你肯定被人耍了,我去你家,你想什麽呢,就你屋裏那味,我過中院看都懶得看,別說去了。”


    “閆解成說的,你還不承認!”


    “閆解成說的,你找閆解成啊,找我幹嘛!不過,閆家那群的人,你能信嗎,還不知道憋著什麽壞呢!”許大茂依然堅持。


    傻柱思路急轉,許大茂不說,他還真沒辦法。


    也不能真過去打一頓,現在不是以前。


    至於閆解成和閆解放說得是不是真的,那隻能事後再探查。


    臨走傻柱還不忘記放狠話。


    “行,許大茂,你給我小心點,別讓我抓住機會!”


    “好像我怕你似得!”


    許大茂不甘示弱。


    見傻柱離開,立即插上門,捂了捂胸口。


    媽的,嚇死我了。


    早說當時就不該帶閆解成那三個人,就不是能幹大事的人。


    迴頭必須提醒一下。


    否則真讓傻柱知道實情,非出人命不可。


    中院這邊,傻柱迴到了屋,坐到桌邊看著自己的床,越看越膈應。


    別看著現在髒,越看越覺得睡不下去。


    正想著,秦淮茹突然敲門走了進來。


    “柱子,你沒事吧,我來看看你。”


    “沒事!”


    傻柱抬眼看了下秦淮茹一眼,繼續盯著自己的床。


    秦淮茹知道對方不高興,想著幫忙倒杯茶,可拎起水壺才知道,裏麵空空如也。


    “柱子,王鐵蛋也太不是個東西了,他這是故意讓你出醜,要我說,迴頭你就裝胳膊受傷了,就是有人來,也不能怎麽著,你說對不對?”


    傻柱點了點頭,這倒是個好主意。


    可他膈應的不是這件事。


    見傻柱還是不說話,秦淮茹走到傻柱身後,幫他按起了肩膀。


    “柱子,你也累了,以後就別和蔫爺作對了,惹了他還是你吃虧。”


    如果是以前,傻柱能有這享受,簡直不能自已,可現在,感覺被秦淮茹摁的地方,怎麽都別扭。


    見秦淮茹還想要再說,傻柱突然站起。


    “秦姐,我沒事,我累了,要睡覺了,你迴去吧。”


    “啊?行,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秦淮如差點沒反應過來,打了聲招唿出了屋子。


    傻柱歎了一口氣,緩緩關上了房門。


    另一邊,易中海站在門後,看到秦淮茹出來,輕舒了一口氣。


    他讓秦淮茹最近多和傻柱親近親近,可也怕傻柱不管不顧,把人抱上了床。


    現在胎還不穩,一切都要小心。


    不管是捉女幹,還是其他潔廁,那都是要在灌醉傻柱的前提下,現在絕對不行。


    秦淮茹迴了賈家,也是滿心幽怨。


    一次兩次,傻柱對自己的殷勤都沒反應,明裏暗裏都想趕自己走。


    難道自己真沒魅力了嗎?


    這對她的打擊有點小大。


    秦淮茹暗自決定,非要爬上傻柱的床,親手試試!


    第二天一早,發生了一件非常意外的事情。


    傻柱破天荒的把床拉了出來晾曬,然後找到馬嬸,讓她幫忙把被褥等全都拆洗重做,因此還大方地提前給了好幾塊錢。


    按道理,這事理應交給一大媽,再不濟找秦淮茹,可傻柱沒有,甚至問都沒問。


    這在私下,引起了不少議論。


    不知道內情的人有著萬般猜測,歸根結底,是傻柱和易中海之間有了矛盾。


    而知情的人,在許大茂的提醒下,全都諱莫如深、絕口不提。


    隻有易中海看閆家的眼神,像吃人一樣。


    收了那麽多錢,還管不住嘴。


    rnm,退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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