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局很熱鬧,也很歡樂。


    三家人知根知底,所以沒那麽多客套和見外,到最後,王鐵蛋三人甚至都沒喝醉。


    接下來是送人情節,任務自然地交到了王鐵蛋手裏。


    等王鐵蛋迴到四合院的時候,被前院的熱鬧嚇了一跳。


    事情還要從傻柱讓閆埠貴幫忙說親說起。


    過了這麽多天,傻柱也問了好幾次,結果閆埠貴不僅沒找冉秋葉說,還把禮品昧了下來。


    按照原著,傻柱該卸掉閆埠貴一條車軲轆。


    可現在,閆埠貴家的自行車早沒了。


    傻柱每天迴來都晚,路過倒座房的時候,正好聽到閆解成和於莉背地裏嘲笑他,這他哪能受得了,逮著閆解成和過來幫忙的閆解放就暴捶了一頓,拉都拉不開,然後才有了現在的場景。


    王鐵蛋剛進來也不知道怎麽迴事,就見蔫爺飛起一腳,將傻柱踹到了一邊。


    “給你說了住手住手,聽不見是吧!?”


    蔫爺看著對他怒目而視的傻柱,又往前走了兩步。


    “瞪什麽瞪,想打我是吧,過來啊,我讓你打!”


    傻柱不敢還手,但不代表不能說。


    “蔫爺,你總不能不講理,你問問閆埠貴都幹什麽了,問問他們,我打他們一家,他們冤不冤!”


    閆埠貴一家知道自己理虧,可畢竟挨了打,還那麽嚴重,底氣十足。


    “不就是拿了你的禮品嘛,我們還給你就是,有你這麽打人的嗎,你看把我倆兒子打成什麽樣了。”三大媽護著兩個兒子怒道。


    “你們幹這種缺德事,打死都活該!”


    “傻柱,我這就報警抓你。”


    “你去啊,看抓我還是抓你!”


    “你打人了,抓的肯定你!”


    “那你報警啊!”


    閆家對戰傻柱一人,但後者一點也不怵。


    傻柱想動手,但也畏懼一旁的蔫爺。


    圍觀的住戶越來越多,大家見蔫爺背著手,就這麽看著不管不問,也高興看旁邊看戲。


    王鐵蛋也將車子停好,來到了蔫爺身旁吃瓜。


    打架傻柱不怕,吵架嘛,他就是再厲害,也難敵閆家一家人的火力,尤其還有個大喇叭三大媽,所以明顯落入了下風。


    就在這時,蔫爺咳嗽了一聲,現場頓時變得安靜。


    大家知道,蔫爺該出手了。


    “一個當老師的,不幹人事,要不要我讓人捅學校去?”


    閆埠貴一家立即都閉了嘴,還低下了頭。


    有些人來得晚,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都看向了閆埠貴,這讓前三大爺更加難堪。


    蔫爺又瞅著傻柱說道:“一個遇到事不先說理,上來就打人,你有理也變成沒理,要不報警試試,問問派出所會關你幾天?”


    傻柱聽罷也放下了胳膊,確實打得有點嚴重,閆解成和閆解放嘴角都冒血了。


    蔫爺不是易中海,並不準備息事寧人,遇到事了,必須懲前毖後,舉一反三,省得以後再有人犯。


    “先說好了,今兒不能讓大家都滿意,如果有人捅到學校,通知街道和派出所,導致了什麽後果,可是你們自作自受。


    好了,都說說吧,該怎麽辦?”


    這下,現場更安靜了,雖然還不清楚怎麽迴事,可蔫爺這事辦得漂亮。


    不僅要對方滿意,還有院裏的人都滿意,這是封口費,少了,我們可不願意。


    傻柱臉色不好,但閆埠貴臉色是難看。


    傻柱覺得,大不了去派出所關幾天,都不一定會賠錢,吃點苦,無所謂。


    可閆埠貴不一樣。


    捅學校和街道去,他這個老師還當不當,都不夠丟人的。


    後悔、自責,怎麽當時就沒忍住呢?


    見雙方都不說話,蔫爺指了指傻柱。


    “你先說,該怎麽辦?”


    “我無所謂,報警就報警,我不怕,是閆埠貴答應給我說親,結果坑了我東西。”傻柱很光棍地說道。


    “什麽坑了你的東西,你別胡說,那是你該給的,請媒人哪有不給介紹費的。”三大媽急忙辯解。


    “介紹費是介紹費,我又沒說不給,你問問閆埠貴當時怎麽說的,不能空手去,是給你們的嗎?


    好,就算你們當了介紹費,那你問問,他說了嗎,給人家提一個字了嗎,這都多久了,半個多月了,你再問問你們家老大和老大媳婦,剛才是怎麽在背後編排我的。


    我就沒見過你們家這麽不要臉的人!”


    傻柱這一通解釋讓所有人都明白了前因後果,看態度就明白了,明顯閆家理虧。


    而此時,三大媽還想再爭論爭論,不能所有後果都他們家承擔。


    “那你也不能跑我家打人,還下那麽重手啊,你看我兩個兒子都被你打成什麽樣了,這事肯定沒完。”


    “沒完就沒完,我還不想完呢,明天我就去學校找你們校長評評理。”傻柱怒道。


    三大媽還想再說,被身後的閆埠貴拉住。


    這事絕對不能這樣處理,更倒黴的是他們家。


    這時,蔫爺看向閆埠貴,又發話了。


    “既然傻柱想報警,那就沒得談了,誰去一下派出所和街道,把人叫來?”


    “別別,蔫爺,可以談可以談!”


    蔫爺剛要找人,閆埠貴坐不住了。


    不都是商量著來嘛,怎麽上來就王炸,不按套路出牌呢。


    “別找我,找傻柱!”蔫爺很不耐煩地說道。


    閆埠貴也反應過來,急忙走到傻柱麵前。


    “傻柱,這事是我做錯了,我不該昧下你的東西,我照價賠償給你,明天,明天我就去找冉老師給你說,行不行?”


    傻柱把頭一歪,都快打出腦漿子了,還幫他說,能成才怪。


    閆埠貴見傻柱不同意,急忙再求。


    “傻柱,我不僅照價賠償你,冉老師那份我也出了,絕對不丟你的麵子,這樣總行了吧?”


    傻柱想了想,這樣好像也行,說親就算了。


    “這樣可以,但不用你說,我自己找人。”


    “好好,我不說,明天我就將東西給你。”


    閆埠貴將事情敲定,頓時露出了喜色,又急忙跑到了蔫爺麵前。


    “蔫爺,您看這樣行了吧,我們已經商量好了,不用再麻煩您了。”


    蔫爺瞅了傻柱一眼,看向了閆埠貴。


    “聽說我家最近吃的米麵都是你家出的?”


    閆埠貴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可不就是他出的嗎,十斤白麵十斤大米,省著吃能吃一個月。


    蔫爺不等他迴答,繼續說道:“聽說,上次是你吃裏扒外,坑院裏人,不長教訓是吧,那就再讓你長長。


    按照傻柱交給你的禮品,一周內,一家再來一份,有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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