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了?”


    聽趙嬸那麽說,王鐵蛋下巴都快掉地上了,這不對啊,馬上就要到年底了,原劇裏沒這劇情啊。


    關鍵誰口味那麽重,能看得上賈張氏。


    “是啊,懷孕兩個多月了,是監獄的人送過來的,說孕婦不能勞改,差點小產,說還賠了一些錢,真是作孽。”趙嬸小聲說道。


    “過會兒街道和派出所的人都會來,要找奸夫,就等著軋鋼廠下班呢。”


    兩個多月,王鐵蛋迴想著,剛好是他剛穿越過來的那段時間,印象裏,能進賈家門的,傻柱、易中海,可兩人的目標都是秦淮如啊。


    對了,還有一次,傻柱掏了賈張氏的襠。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王鐵蛋都被這個設想驚訝到了。


    遊泳池懷孕他知道,公交車擠懷孕也聽說過,可掏下襠就懷孕,這也太巧了吧,除非傻柱來之前正在擠牙膏,還沒擦手。


    “不會吧,沒聽說她有什麽相好的啊?”王鐵蛋問道。


    “誰說不是呢,我們正在想呢,孩子爹到底是誰呢。”一旁的三大媽說的也特別小心。


    “對了,我時常見賈張氏出去,每次都高高興興的迴來,會不會是院外的人?”有一個大媽說道。


    “有可能,沒準就是院外的。”


    王鐵蛋搖了搖頭,他知道,賈張氏出去,然後高興地迴來,是偷偷出去打牙祭了,隻吃傻柱的盒飯可不會那麽胖。


    “鐵蛋,你經常在外麵,難道你知道?”


    “會不會是一大爺的?”王鐵蛋首先試探道。


    “肯定不會,賈張氏一直懷疑一大爺對秦淮茹有意思呢,不可能是一大爺。”


    “那會不會是傻柱?”


    “更不會了,鐵蛋,你別胡扯。誰都知道傻柱對秦淮茹有意思。”


    王鐵蛋點了點頭。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我覺得你們可能想錯了。”


    “怎麽迴事,你好好說說。”所有大媽眼裏都充滿了好奇。


    王鐵蛋左右看了看,非常小聲地說道:“棒梗好像十四歲了吧。”


    “啊?”


    “你是說棒梗?”三大媽脫口而出。


    “哎哎,我可沒說啊,三大媽,這可是你的說的啊,大家給我作證!”王鐵蛋急忙說道。


    三大媽慌忙捂住了嘴,這話要是傳出去,不管是賈張氏還是秦淮如非和她拚命不可。


    她和很多大媽之前不是沒想過,太驚世駭俗,沒敢說。


    “是啊,以前十四歲都可以結婚了,有孩子的也不少見。”有大媽說道。


    另一個大媽繼續補充。


    “棒梗從小就和賈張氏睡一個被窩,現在也沒分開,這好多人都知道。”


    “你們可別亂說啊,棒梗還是孩子,賈張氏一直想著棒梗延續香火呢,怎麽可能會做那種事!”三大媽說道。


    事情是她起的頭,她想盡快止住這個話題。


    不過大媽們都不在意。


    “你們看著吧,賈張氏肯定說自己什麽也不知道,她每天睡得和死豬一樣,棒梗更是個混不吝,不說,我都以為他是傻柱的種。”


    “你們別說,這狗東西沒準還真能幹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


    漸漸地,大媽們對棒梗的稱唿都變了,王鐵蛋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大媽們編排別人的能力實在太強了。


    “鐵蛋,你吃飯了嗎,你今天陪你孟叔喝點酒。”趙嬸問道。


    “要是沒賈大媽的事,我肯定在您這,今天中院熱鬧,去馬嬸家,嘿嘿,這樣,您讓孟叔也去馬嬸家,我前些天弄了一瓶茅台,走了走了。”


    王鐵蛋笑著起身,往中院跑去。


    幾個大媽都非常羨慕地看著趙嬸,沒辦法,王鐵蛋從不自己開火,時常給院裏三家送魚,有時候還送點野雞野兔,別家都撈不到。


    中院,異常的平靜。


    賈家仿佛蟄伏著頭兇獸,隨時出來弑人,中院不少住戶都不敢大聲說話,很多還看著門外,等待暴風雨的來臨。


    不過,王鐵蛋一點也不在乎,一邊走,還一邊哼著歌。


    “兒子,兒子,我是你爸爸。你過來坐下,咱爺倆談個話。”


    中院不少住戶立即捂住了頭。


    王鐵蛋真損,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過奇怪,賈張氏居然沒有出來,賈家還是那麽平靜。


    王鐵蛋搖搖晃晃進了自己屋,手裏攥著一瓶茅台又走了出來。


    歌聲不斷:這做人要厚道,幹活你別耍滑,你學習雷鋒那好榜樣,要學你爸我愛謙讓,這做好自己的事,對別人有人情味,這種品德你要隨了我,才不愧是我兒子啊!


    進了林家,也就是馬嬸家,歌聲才停止。


    馬嬸嗔怒道:“鐵蛋,你唱的什麽亂七八糟的,也不怕別人笑話。”


    “嘿嘿,唱著玩的,過會孟叔過來,和林叔一起喝酒,您受累,加倆菜。”


    “行,賈家的事別摻和,別惹一身騷。”


    “嘿嘿,知道了。”


    馬嬸去做菜,王鐵蛋把桌子拉到了窗戶邊,正好可以看到賈家。


    賈家。


    賈張氏確實想衝出來,可她怕動了胎氣。


    之前勞改就瘦了一圈,累得差點小產,不然也不可能知道懷孕這事。


    當勞改農場的大夫說她懷孕時,賈張氏整個人都石化了,懷孕,誰懷孕,多少年沒辦那事了,怎麽可能懷孕?


    可她不得不信,也不能不信,勞改農場也不是她撒野的地方。


    挨打,餓肚子是常有的事。


    聽說能迴家,還會賠錢,賈張氏就更不鬧了。


    這兩天,賈張氏百思不得其解,兩個月到三個月之間接觸的所有男人,她都捋了一遍,始終沒有頭緒。


    她現在十分懷疑是她熟睡時,別人過來睡了她。


    可是誰呢?反正不是老賈。


    至於孩子怎麽辦,賈張氏也很為難。


    名聲就不用管了,早就臭大街了。


    生下來吧,她屬於高齡產婦,有很大危險,萬一是女兒,還麻煩,也沒個父親,好說不好聽。


    可不生下來吧,萬一是兒子呢,她隻有一個棒梗,萬一秦淮茹改嫁還能有個依靠。


    很難選擇。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到了軋鋼廠下班點。


    工人們陸續迴家,前院和後院的人也慢慢往中院匯集。


    首先進來的是許大茂,推著自行車就進了院子,不過,在前院他就差點沒站住,心中五味雜陳的同時,更多的是八卦。


    第二個迴來的是閆埠貴,喝水時,差點被嗆死。


    之後是街道辦和派出所的人,來了十幾口子,二話不說就進了中院,前院的人也都跟著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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