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暖陽懸於頭頂,直讓人曬得懶洋洋的,窸窸窣窣的小雪花混在涼涼的北風中,又不禁讓人直打哆嗦。


    錢師爺卻也是個精陰之人,不到半個時辰,祝彪等人便在清河縣的城門口,見到了滿臉鬱鬱之色的武鬆。


    祝彪微微一笑,朝著武鬆的肩膀拍了拍,道:“二哥,受苦了。”


    “卻是又讓三郎你費心了。”


    武鬆朝著祝彪報了個拳,隻又一臉忿恨的說道:“直娘賊,這廝們把灑家捉來,又不打又不罵,弄得灑家忒不痛快,心中憋屈得很。”


    祝彪知他脾氣,隻如武鬆這般人物,被人莫名其妙的捉了,卻又無處發作,心裏卻是憋屈得緊。


    江湖上雖喚祝彪為“豪俠”,但縱觀整個水滸,在祝彪心裏,能被稱作豪俠的,隻有兩人。


    一是為兄弟兩肋插刀,懲奸除惡不惜己身的關西大漢,花和尚——魯智深;另一人便是被後世書畫大師馮驥才先生,評價為“失意且伍豪客,得時亦一英公”的行者——武鬆。


    “二哥心中不痛快,稍後小弟便陪你多吃幾碗,這筆賬咱們權且先給那盧縣令記著,早晚請他喝一壺。”祝彪直安撫道,又引著武鬆與身後的眾人見禮。


    “這位是淮西好漢杜壆,一杆丈八蛇矛天下間難逢對手,前些日子一直住在陽穀縣衙,隻二哥你日夜伏在景陽岡上捉大蟲,是以無緣早見。”


    武鬆聞言,心中一驚,自己與三郎相交多年,卻是甚少聽到其這般評價,上一個得到這般評價的還得是大名府那槍棒天下無雙的盧員外。


    直上前拉著杜壆道:“隻恨武鬆忙於公務,又惹得一身騷,竟是無緣與杜壆哥哥這般英雄人物早日相見,卻不是叫人笑話。”


    杜壆見其豪爽耿直,亦是喜笑顏開,迴道:“武都頭隻此番被小人所陷,如今卻不是又出來了,杜壆亦是聞武都頭威名已久,如今相見,卻是喜不自禁。”


    祝彪見二人惺惺相惜,卻又是指著石秀朝武鬆說道:“這位是薊州的拚命三郎石秀,與那鼓上蚤一般,是我手下重要的人物。”


    武鬆聞言,又是拉著石秀說道:“石秀兄弟幹的卻是精細活,直不像灑家這般粗人一個,隻知耍刀弄棍,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隻莫像時遷兄弟那般,每日裏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冷不丁的被他看上一眼,灑家直感覺被惦記上了一般。”


    石秀也不見外,爽朗一笑,直說道:“小弟卻是更羨慕武鬆哥哥一身高絕本事,又豪氣幹雲哩。”


    武鬆聞言哈哈大笑,隻覺今日見了兩位好漢,心頭的鬱鬱之氣消散一空,一手一個,拉著石秀與杜壆二人,又朝著祝彪身後一紅一白的兩位青年喊道。


    “呂方兄弟、郭盛兄弟灑家卻也是好久不見,走走走,灑家做東,今日咱不醉不歸。”


    ......


    一行人找了家酒樓,飲酒敘話,興致一起,武鬆與杜壆兩人技癢,便在酒樓後院放對了一場。


    一番比試下來,兩人卻是更加惺惺相惜,杜壆讚歎武鬆拳腳功夫了得,武鬆佩服杜壆丈八蛇矛無雙。


    一場酒,眾人都喝得盡興,直到了半夜才散場。


    翌日,祝彪與武鬆分別,武鬆一人自過景陽岡迴陽穀縣,祝彪領著杜壆、呂方、郭盛三人,自官道返迴獨龍崗。


    一行人走了大半日,便進入獨龍崗的地界,穿過盤陀路,一座占地百畝,巍峨雄壯的莊子便出現在眼前。


    獨龍崗三莊,雖是莊子,但這些年發展下來,三莊以城牆、碉樓相連,宛如一座小型城池一般。祝家莊屹立在前,扈家莊與李家莊拱衛在後,兼又有錯綜複雜的盤陀路,與居高臨下之地利,直讓人望而生畏。


    這兩天與祝彪相處下來,見識了祝彪的謙謙如玉的為人,與那翻雲覆雨的手段;如今又到了這城池般的祝家莊,杜壆直心中連連感歎,不禁又慶幸自己當日千裏迢迢來陽穀縣的選擇。


    想那王慶雖嘯聚房山,引得淮西一眾綠林草莽相投,鬧出偌大的聲勢,但與自己身旁的祝公子和眼前的祝家莊比起來,卻也是遠遠不如。


    行至祝家莊門樓下,便見有一群人早便等候在此,站在最前麵的是一位身披繡花大紅袍,腰間掛一對雌雄雙劍的年輕貌美女子。


    隻見這女子不過雙十年華,一頭烏黑的長發用一支金鳳釵綰著,雙眸亮如星辰。


    眉如翠羽,玉雪肌膚,芙蓉模樣,似一株海棠花開;玉手纖纖,腰如束素,脈脈含情,更萬種妖嬈堪摘。


    卻道這女子是誰,扈家莊三娘子,獨龍崗未來的女主人,女諸葛——扈青娥。


    ......


    萬一禪關砉然破,美人如玉劍如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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