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老板兒子的這情況的確有些複雜,還是等我過去瞧瞧再說吧。


    很多小富二代,都狂的沒邊,仗著老子有錢,在外麵胡作非為,指不定是又惹到了什麽不該招惹的人。


    像是這種人,我遇到了不止一個人,比如我高中同學王朝陽,比如燕北張雲瑤的哥哥,都是一路貨色。


    孩子變成這樣,跟家裏有沒有錢關係不是很大,主要是父母的教養和縱容,父母覺得自己家有錢,總是縱容自己家的孩子胡作非為,以為什麽事情都可以拿錢來擺平,這才是最可怕的。


    從小能吃苦的孩子,長大了才有出息,比如我,小小年紀就是村子裏的驕傲,靠自己本事白手起家,現在身上已經有一個小目標了。


    被那老頭子打了八年鞋底子,小時候我吃多少苦,一般人可體會不了。


    車子行駛了兩個多小時,來到了一個叫做石坎村的小村子。


    村子裏依山傍水,從遠處看去鬱鬱蔥蔥,一片綠意,環境和風水還是很不錯的。


    當我們的車子行駛到村口的一座小橋的時候,突然間就出了狀況。


    前麵突然傳來了一陣兒敲敲打打的聲音,還伴隨著哭聲。


    景老板連忙從橋上退了下來,將車子停在了橋的一側,嘴裏嘟囔了一句:“真夠晦氣的。”


    隨後,便有一群人,大約幾十個,身上都穿著白衣,還有人挑著招魂幡,從那橋對麵走了過來。


    我還看到有幾個年輕人,抬著一口紅漆棺材。


    不用說,村裏裏有人去世了,我們正好趕上人家發喪。


    遇到這種白事,必須主動退讓,以免沾染晦氣。


    不過我看那口紅漆棺材,不免有些奇怪。


    一般家裏有老人去世,大部分都用黑漆棺材,用紅漆棺材很少見。


    “景老板,這村子裏的什麽人死了,怎麽還用紅漆棺材?”我好奇道。


    “村子裏的一個二流子,沒事兒就喜歡偷雞摸狗,踹寡婦門,都快三十歲了,還沒娶媳婦,在我們當地有個習俗,沒有結婚生子的男丁,死後都要用紅棺下葬,而且不能葬入祖墳。”景老板不耐煩的說,看來對這個死去的年輕人意見頗大。


    “這人怎麽死的?”我再次問道。


    “不知道,好像是突發性的疾病,人突然就沒了,他們家裏人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說是那天晚上還好好的,一大早起來,也聽不見他的動靜,直到中午他媽叫他起床吃飯的時候,發現人都已經死了很長時間,屍體都硬了。”


    我們這邊正聊著,那送葬的隊伍就從我們車前徑直走了過去。


    當那口紅漆棺材從我眼前一晃而過的時候,我直接打開了天眼,朝著那紅漆棺材上麵掃了一眼,發現那棺材上麵彌漫著一股陰煞之氣,而且還十分濃鬱。


    隻是一眼我就斷定,這個棺材裏的人絕對不是正常死亡,應該是被什麽髒東西給害死的。


    一來到這個村口,就遇到了這種事情,我感覺事情可能比我想象中的要複雜很多。


    我剛想要再問些什麽的時候,那送葬隊伍已經從橋上走了過去,景老板發動了車子,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而去。


    話到嘴邊,我又咽了迴去,還是先去瞧瞧他兒子再說吧。


    過了橋開了兩三分鍾,車子就停在了一個大院子附近,景老板招唿我們下了車。


    跟蔣老板相比,景永義算不上是什麽大老板,我估計有個身價兩三千萬應該是有的。


    別的不說,就他們家在村子裏建的這個老宅,就應該是村子裏最好的。


    白牆青瓦馬頭牆,迴廊掛落花格窗。


    一個中式的二層小樓,突兀的矗立在村子中間,如鶴立雞群一般。


    這規模快趕上我們在燕北的四合院了。


    景老板停好了車子,帶著我們進了院子。


    當景老板推開院門的時候,我還看到院門上貼著幾張黃紙符。


    這黃紙符畫的歪歪扭扭,對方顯然有些修為,但是並不高,要想對付那些髒東西,隻能靠數量堆積,多貼一些符,或許能管點用。


    進了院子之後,我看到地麵上也散落著一些黑紅色的血跡,都已經幹涸了。


    剛一進院子,我還以為到了兇殺現場了呢。


    很顯然,地上撒的都是黑狗血,黑狗血陽氣重,也是為了對付鬼物的。


    但是這黑狗血隻能對付一般的鬼物,稍微厲害一點兒的,啥作用都沒有,隻會將那個鬼物激怒。


    我朝著地上的黑狗血看了一眼,笑著問景老板:“門上貼的符還有地上的黑狗血,都是誰弄的?”


    “我從開陽縣城請來的一個大師,他幫我弄的,說有髒東西附在我兒子身上,他處理不了,隻能用這種辦法將我兒子困在這個院子裏,讓我趕緊請更厲害的高人過來處理,所以我就四處打聽,從蔣老板那裏要來了吳少爺您的聯係方式。”景老板如實答道。


    “這個大師還是有些手段的,幸虧他有些自知之明,沒有冒險自己處理,要不然他的小命也保不住。”笑著道。


    “吳少爺,那東西這麽兇!到底是個啥玩意兒啊?”


    “不知道,我過去瞧瞧吧。”說著,我徑直朝著院子一側一個貼滿了符的屋門走了過去。


    門口有兩個年輕人站在那裏,看到景老板帶著我走了過去,連忙迎了上去。


    “老板……”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我兒子怎麽樣,沒發瘋吧?”景老板看向了那二人。


    一個瘦子說道:“老板,中午的時候,給他吃了點東西,他差點兒咬住我的胳膊。”


    “是啊老板,還是讓我們迴去上班吧,他力氣太大了,我們兩個人天天提心吊膽的。”另外一個人也苦著臉道。


    “一天800塊錢白給你們的?想賺錢就在這裏看著。”景老板沒好氣的說道。


    此時,我已經走到了門口,將屋門上貼著的那些符撕下來幾張,仔細瞧了一眼就丟在了地上。


    低頭一瞧,發現屋門是鎖著的,於是便讓他們開門。


    那個瘦子上前開了鎖,連忙後退,我一把就將屋門推開。


    剛一開門,就有一個黑影猛的朝著我身上撲了過來,帶著一股濃鬱的陰邪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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