蟑螂惡霸的死,完整震懾到了結伴而來的惡漢們,看著他腳邊兩具麵目全非的屍體,嚇得魂飛魄散。


    太兇殘、太殘暴了!


    一上來二話不說,掄起斧子就劈在他們帶頭大哥的天靈蓋上,砍成一團連親娘都認不出來的馬賽克。


    真沒幾個人頂得住這麽搞,太可怕了。


    惡漢們嚇得亡魂皆冒,頭也不迴地四散而逃,想遠離這個一言不合就掄斧子劈人的殺人魔。


    但一群小卡拉米想從陸安手中逃生,顯然是癡人說夢。


    就見他當場化身逆天斧王,一個旋轉飛斧扔過去正中某個蟑螂惡漢後心,那強勁的力道愣是把屍體帶著在地上滑行一段距離方才堪堪停住。


    隨手一招,紮在屍體背上的黑斧自動飛迴手中,他腳下用力一跺,無形重力施加在蟑螂惡漢們身上,頓時如入泥潭,縱使張開鞘翅也難以移動半步。


    像木樁一樣被束縛在地上,眼睜睜看著遠處的殺人魔一邊甩著斧子一邊朝自己走來。


    嘴角咧開的笑容猶如索命惡魔,叫人毛骨悚然。


    “呱!你不要過來呀!!!”


    “你不要做傻事,不要衝動,我們老大很厲害的,他最喜歡奸人了,男上加男,迎男而上!”


    噗嘰——


    陸安哪能聽它們廢話,當場跳起來就是一個諾克薩斯斷頭台,勢大力沉的這個出言威脅他的惡漢迎頭劈成兩半。


    經常砍人的斧頭幫成員都知道,當身體因外力快速裂開時,體內的鮮血會噴濺的非常厲害。


    經科學研究表明,血液在動脈中的流速約等於五十厘米每秒,而在靜脈能達到一秒二十厘米。


    如果有強大的外力影響,就會造成壓力失衡,場麵非常驚人。


    所以不管什麽電影,用利器砍人的畫麵之所以都十分血腥殘暴不是沒道理的。


    就比如現在,劈成兩半的屍體噴灑著墨綠鮮血,大腸器官什麽的流淌一地,很像一座噴泉。


    隔著如此之近的距離,陸安肯定是沒興趣沐浴蟑螂血的,運勁在身周形成一道隔膜,擋住綠血。


    隨手甩了甩淌血的黑斧,他看向其他惡漢,閻王點卯般一個個無聲數著數量。


    然後便舉起斧子,在人群中一頓毫無章法地亂砍,送它們去見閻王。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放過我。”


    “我上有八十歲孩子下有七歲老母,好漢饒命呐!”


    “呱!不要砍了!不要再砍了!我的腿已經被你砍斷了!”


    “嗚嗚嗚……我不玩了我要迴家……”


    眼睜睜看著一個又一個同伴被他亂斧砍死,到死沒留一具全屍,剩餘還在排隊上路的惡漢們被嚇得哭爹喊娘,屎尿齊流。


    但它們的哭喊聲在陸安聽來,就像正在欺男霸女的惡霸聽到黃花大閨女的尖叫般那麽悅耳,使人獸血沸騰,無比興奮。


    半空中肢體亂飛,落到被潮水浸濕的沙灘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鮮血染綠了附近的海水。


    “瑪德,給你們臉了。”


    遍地屍骸上,陸安抓起最後一隻被嚇傻的蟑螂惡漢,頗為嫌棄地看了一眼它胯下流淌出來的幾滴黃尿。


    “你好像有點上火啊。”


    一手揪住它頭頂的觸須,隨手一斧子狠狠劈在他臉上,入骨三分的脆響非常瘮人。


    照舊把它的上半身剁成肉泥,陸安隨口吐了點唾沫,把黑斧伸進旁邊衝刷上來的潮水裏簡單涮了涮,洗刷掉殘留的血漬。


    不是他喜好虐屍,而是考慮到蟑螂斷頭還能活的強大生命力,保險起見還是砍成肉泥比較好。


    就算這幫家夥有著火星異種那樣的不死性與生命力,沒了上半身的頭顱與心髒,該死一樣要死。


    “尼瑪的,真他娘晦氣。”


    一腳把腳邊殘缺不堪的屍體踢開,任由衝刷褪去的肮髒潮水把它帶迴海裏。


    雖說現如今已經是貨真價實的武聖,但如果可以的話,陸安還是更喜歡這種拳拳到肉刀刀見血的原始搏殺方式。


    相比用神異非常的武技轟殺敵人,親手擰掉敵人的腦瓜子無疑更具威懾力口牙!


    就是要讓這些不知所謂的東西在臨死前體驗到最絕望的恐懼,才不枉在這世上走一遭!最後真切體驗一番什麽才叫活著的滋味!


    遠處,岐山等一眾漁村獵人們已經傻眼,愣在原地呆若木雞。


    看著這一地死無全屍的殘肢斷臂,他們同樣害怕的不行。


    太殘暴了,這簡直就是不講道理的亂砍一通,胳膊都飛起來了。


    瞧瞧那大腿,砍成幾截了都,腦殼子都給掀開了,血淋淋的何其嚇人。


    不少柔弱的村婦臉色煞白,下意識捂住孩子的眼睛,不讓他們看這種少兒不宜的血腥場麵,免得嚇出心理陰影。


    這種宛如屠宰場一般的景象,不是正常人所能接受的。


    眼見此景,羅耶娜無奈搖了搖頭。


    她就知道會這樣,但凡一口噴射火焰燒死這群惡漢,都不至於造成這種十八禁的負麵影響。


    這要是放在藍星,是絕對播放不出來的,一出來就要遭到家長們的聯名舉報,慘遭封禁,很難形容。


    羅耶娜很清楚這癲佬在幹啥,大概是有些日子沒砍人,手裏有些癢癢。


    本來都做好了一進來就大殺四方的準備,結果漁村的原住民們不給機會,隻能按捺住內心的癲狂。


    這夥蟑螂人純屬是撞上槍口,倒了八輩子血黴。


    同樣的,被人攙扶著出來的雅婆婆滿臉驚為天人,大為震驚,那眼神猶如在看一隻怪物。


    這就是外鄉人的戰鬥方式?怎麽比蠱蟲廝殺還要殘暴?


    因為某個逆天斧王橫插一手,蟑螂惡霸與漁村的衝突算是暫且告一段落,迴去的路上,村民們落到某人身上的眼神都很奇怪,彼此保持著一個安全距離。


    哪怕是岐山,態度都肉眼可見恭敬了不少。


    明顯是在害怕他一言不合掄斧子劈人。


    對此,陸安感到不滿,覺得他們這是在恩將仇報,戴有色眼鏡看人。


    自己是那種一言不合拿斧子砍人的人嗎?顯然不是啊。


    他也是一個儒雅隨和講道理的人!但凡對他熟悉一些,了解一點,哪個談到他不是豎起大拇指?


    道一句陸安現實人不錯,是個人物?


    再說了,就你們也配談兇殘?


    陸安可是親眼所見,在他們離開後有不少漁村養的蠱蟲蜂擁而至,把蟑螂人的屍體分而食之,一口一口大快朵頤。


    許多牙口好的,甚至連骨頭都不放過。


    雖說進化方向不同,但好歹都是蟲族的一員,這無疑是一種同類相食的可怕現象。


    蟑螂人=食物。


    這個觀念非常扭曲。


    迴到村中心,在雅婆婆的安撫之下篝火晚會照常舉行。


    “老婆子代表村子感謝各位出手相助,要不是你們,隻怕這個夜晚多多少少又要見血。”


    雅婆婆說著,眼神瞟向臉色發臭的某人。


    雖然他先前的逆天斧王行為很癲狂,能止小兒夜啼,但不可否認他的確幫助村子免去了一部分不必要的損傷。


    所以還是要著重感謝一下的。


    聽到這話,被趙妖妖一路調侃到現在的某人臉色立馬好看了不少。


    這才對嘛,做人要懂得感恩,不能被畏懼之類的負麵情緒左右,喪失理性的判斷。


    “雅婆婆,那些都是什麽人?”


    羅耶娜扶著她坐下來,打聽起關於蟑螂惡霸的情報。


    她們原以為汐靈島上就臨海漁村這些原住民,沒想到會突然蹦出一個敵對勢力。


    “那些是來自黑蠊族的強盜,名聲很差的,奸淫擄掠無惡不作,而且他們還會同類相食,繁殖能力很強大。”


    雅婆婆歎息,娓娓道來:“這一夥黑蠊強盜來自其他地方,是從海上而來,不知怎的流竄到汐靈島,賴在這裏不走。”


    從她口中,一行人知道了蟑螂惡霸的來曆。


    這夥黑蠊強盜實力很可怕,不僅肉身強悍,而且自愈力也不弱,之前幾次衝突村裏人都吃了虧,被他們搶走了不少獵物。


    並且率領他們的頭目很厲害,雖是七階實力,但身邊豢養了幾隻大蠱,打起來占不到便宜。


    加上雅婆婆年老體弱,對方又擅長水戰,根本不會到陸地上跟她正麵硬碰硬,所以隻能幹看著對方在汐靈島上橫行霸道。


    “老婆子打算等天空祭的時候,把這件事告訴祖靈大人,求它出手幫忙製裁惡徒。”


    漁村裏世代供奉祖靈圖騰,是血脈純正的流星之民,汐靈島更是其庇護的聖地,她相信祖靈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但現在應該等不到了。”雅婆婆話音一轉,滿麵悲苦道:“他手下的這夥強盜全軍覆滅,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召集人手從海上過來,找我們麻煩。”


    黑蠊強盜生活在他們的海盜船上,本身居無定所,不像她們村子一直駐紮在這裏,想搬遷很困難的。


    而且這個位置,也是舉行天空祭的最佳方位,能確保上達天聽,將聲音傳入遠在失落之都的裂空彗星耳中。


    是萬萬動不得的。


    所以隻能以逸待勞,等人家主動找上門。


    說著,她冷不丁瞅了某人一眼。


    陸安心中頓時了然。


    這跳大神的老薩滿不太老實,心眼子就是多,話裏話外茶味十足。


    明擺著是想賣慘,拐彎抹角請他們出手相助。


    “幫忙可以,但你要告訴我們一些事,否則免談。”


    陸安懶得跟她繞彎子,大馬金刀坐在她麵前談條件。


    鏟除幾隻大號蟑螂而已,對他來說不是問題,但除了些許微末源能他得不到任何好處,必須讓這老太婆吐點真材實料出來。


    “好~好~如果小哥肯幫忙,隻要不是太為難的事,老婆子都可以和你們好好聊聊。”


    聞言雅婆婆欣然接受,顯然早就在這裏等著他們,盼著他主動開口提條件。


    暗道一句人老成精,陸安留下一句“等著”,然後表演原地消失術。


    “他這是……”


    對他這手神出鬼沒的消失之術驚為天人,但雅婆婆更多的還是不解。


    “沒事,這是他的獨門絕技,要不了多久就能把黑蠊頭目的腦袋提迴來見您了。”


    羅耶娜對自己的左護法很自信,這家夥現在就是莫得感情的戰狂玩家。


    他要做的就是三件事。


    弄清楚敵人是誰。


    弄清楚敵人在哪。


    殺完迴來領獎勵。


    “可是老身還沒告訴他敵人在哪……”雅婆婆嘴角一抽,她發現這個外鄉人小哥似乎很狂躁,心裏總有火焰在竄動,都不聽別人講完話的,很毛躁。


    “沒事,這也是他的能力之一,能精準鎖定敵人的方位,鼻子比犬科動物還靈呢……”


    剛剛在村口殺了那麽多蟑螂人,順著他們與大本營的聯係,足夠陸安追蹤到他們的老巢了。


    與此同時。


    位於汐靈島南麵的海岸邊不遠處,正停泊著一艘用骨頭與硬木建造而成的大型海盜船,看起來威風猙獰,猶如一頭行駛在海麵上的惡獸。


    這裏是黑蠊海盜的地盤。


    作為船長的黑目現如今生活得很滋潤。


    因為出門沒看黃曆,不幸卷入汐海潮汐,就此迷失。


    本以為自己這一生就這麽結束了,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竟然讓他們找到了這麽一片世外桃源。


    如果能把這個地方搜刮幹淨,他手下的勢力肯定能壯大不少,壞就壞在有不識好歹的家夥從中作梗。


    想到那個漁村,黑目的麵色不由陰沉下來。


    要不是那個死老太婆攔著,那些村民早就變成他船上的奴隸了!


    男的當做苦力,女的當做生育工具奸了再奸。


    小的就更好了,最為鮮美的食物!


    尤其是那副心肝腸,烹熟後的滋味咬一口,簡直欲罷不能。


    光是想想那鮮嫩可口的滋味,黑目就忍不住舔了舔嘴巴。


    而且就算一時吃不完,也能曬幹當風幹肉吃。


    就在此時,船長室外忽地傳來一聲巨響,緊接著便是各種各樣的慘叫與血肉撕裂聲,頓時將他從幻想拉迴現實。


    發生什麽事了?!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船長室的大門就被人猛地一腳踢爆。


    一個提著黑色大斧頭的恐怖直立猿走了進來,視線越過他往船長室外麵掃去,赫然能看見血泊中橫七豎八倒著不少屍體。


    有他手下的馬仔,也有他們豢養的各種戰蠱。


    “你就是這裏的頭頭?”


    “好膽!你敢傷——”


    噗嗤!


    反應過來的黑蠊船長怒目圓瞪,正打算張口吐出瘟霧,吹響口哨召喚自己的戰蠱,跟他決一死戰。


    然而就在這個刹那,一把沾染了不知多少粘稠鮮血的大黑斧淩空飛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劈在他臉上,當場破防。


    “看來就是你了。”


    趁著黑目被斧子劈在臉上帶來的衝擊力砸到在地,陸安幾步過去一腳踩住他胸口,拔出斧子舉手就是幾個揮砍,以最殘暴的方式砍斷他的肢體。


    “呀啊——饒命!放過我!”


    雖然不知道這個不明生物究竟是何方神聖,但此刻對於死亡的恐懼已經完全支配了求生欲,黑目再也沒了先前那副兇惡嘴臉,一個勁驚恐地大喊大叫。


    “放尼瑪!我都聽到你的碎碎念了!”


    聽到他的聲音陸安心裏就一陣不爽舉起斧頭在他身上胡亂劈砍。


    “吃小孩是吧?噗嗤!風幹肉是吧?噗呲!生鮮肺片是吧?噗嗤!活心下酒是吧?噗呲……”


    每說一句,他就揮起斧頭狠狠上來一下,一開始黑目還會隨著斧刃入體抽搐一二,但很快便像一條死魚,神經末梢被完全斬斷,連超生反應都消失了,怎麽刺激都無動於衷。


    直到死,黑目都覺得自己很冤,他的確在自言自語的碎碎念,但他不記得自己有說過這麽多菜係。


    明顯是這家夥血口噴人!汙蔑好人!


    因為要拿證據迴去交任務,因此除了腦袋,黑目脖頸以下的身體組織完全成了一攤爛泥。


    胸腔被斧刃完全劈開,骨骼內髒包括皮肉全部剁成肥瘦相間的臊子,船長室內到處是白漿和飛濺的墨綠血跡。


    毫不誇張的說,此時的逆天斧王往這一站,魯提轄看了都害怕。


    不是人,當真不是人。


    比德州電鋸殺人魔還要癲狂,其他星空霸主都是風度翩翩,千裏之外一擊製敵,誰家好人會提著個大斧頭大殺四方?


    “瑪德,簡直不是個東西,還吃小孩。”


    從一團肉泥中提起黑目死不瞑目的頭顱,陸安毫不客氣地往他險些裂成兩半的臉上吐著口水。


    看著這些大蟑螂他就犯惡心,忍不住想吐口水。


    要不是體型太大一腳踩不死,他都想一拖鞋甩死這幫火星異種。


    “呸!進蟑螂窩了,真晦氣!”


    一手揪著他的首級,陸安提起黑耀戰斧轉身走出船長室。


    不多時,他在海盜船底艙找到黑目豢養的三隻大蠱蟲,把這些形似蠕蟲的醜逼全部砍成幾截,臨走前不忘在甲板上放一把火燒幹淨,省得腐爛後產生的屍臭毒氣汙染環境。


    做完這一切,他便大搖大擺揚長而去。


    左右不過十分多鍾,等陸安重新迴到漁村,所有人都看見他手裏提著一個死不瞑目的頭顱。


    像踢皮球似的一腳踹到雅婆婆麵前。


    “驗貨吧!全殺了一個沒留!”


    其實不用他說,所有人都已經從他那宛如大惡人般的兇悍氣場品出來了。


    或許他自己都沒注意到,也可能是注意到了但不拘小節。


    反正他的鞋底沾了不少屬於黑蠊族的血,每走一步都會在地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鞋印。


    非常可怕,宛如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那把大斧子上不知道沾了多少鮮血。


    岐山瞪大了眼珠子,沒想到那幫十惡不赦的黑蠊強盜就這麽全死了,更震驚於他的實力之強悍,忍不住一陣慶幸。


    如果當時他們激怒了這個癲佬,下場怕是也好不到哪裏去。


    迴憶當時,岐山突然有些明白為何雙方對峙的時候,那幾個女外鄉人要前後左右堵著對方了。


    確實很瘋狂,得罪不起。


    那大斧子掄在自己身上,最少都是個皮開肉綻,試試就逝世。


    “確實是他的頭。”


    雙方數次產生衝突,雅婆婆肯定是見過黑目,她雖老眼昏花,但還沒腦殘到裝瘋賣傻不認賬。


    真那麽做,誰也不能保證這個大斧悍匪能幹出什麽事。


    “岐山,收拾一下吧,別擾了大家的興致。”


    好好的篝火晚會,突然冒出個人頭多晦氣啊,既然人都死了,就趕緊丟到蟲窩裏喂蠱吧。


    “老婆婆,我能問一下你們這裏的神龕供奉的是誰嗎?”


    沒了蟑螂人汙染眼睛,陸安變得儒雅隨和不少,有一股子平易近人的書生氣。


    但雅婆婆知道,這隻是他表麵的偽裝,骨子裏還是個狂躁的癲佬。


    “神龕供奉的是女皇大人,她是最強大的存在,是祖靈也是我們所有人的統治者……”


    雅婆婆直言不諱,告訴他們這個重磅隱秘。


    神龕中供奉的,正是立於天之上,統治著萬物祖靈的絕對主宰——蟲族女皇。


    她是曆史的開端,是最初的起源。


    萬事萬物迭代更替,哪怕是偉大的祖靈都會生老病死,唯有她屹立不倒,端坐在王座上俯視眾生。


    她是高高在上的神,亦是唯一的女皇!


    聽著雅婆婆吹噓她們的女皇有多牛逼,眾人默默把這些重要情報上傳到聊天群上。


    這一趟收獲很大,暗宇宙蟲族一直以來隱藏的秘密向他們揭示了一角隱秘。


    世人都說暗宇宙蟲族是瘋狂且不可理喻的,逮誰吃誰。


    但誰又知道,它們內部也是層次分明的,同樣存在著古老的智慧。


    並且值得一提的是,這裏麵有個關鍵點。


    如果這個蟲族女皇真是一尊神靈的話,那麽她絕對是目前唯一一個以女皇之名引導文明發展的神隻。


    這是最區別於其他文明的地方。


    像精靈族,上任精靈女王自從成了生命之神,便讓曦薇接班成為現任精靈女王,自己則是進入神界就此退休不問世事,讓曦薇接管文明的未來。


    不止是精靈聖域,其他文明亦是如此。


    反觀這個蟲族女皇,人家是真以神靈之軀行走凡世執掌大權,一直以來皆如此,不曾變過。


    屬於是神仙當了凡間皇帝,隨時會微服私訪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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