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裘寶陽喊道,對著自己的爹她也不隱藏自己的啥情緒,說:“我得罪了您,孩子可沒有。”


    裘老虎狠狠地瞪她一眼,端起杯子低頭喝水。


    韋紫夕悄悄地拉拉裘寶陽,讓她不要再說。她幹爹和幹媽至少沒有對她們開罵。她媽可是在電話裏把什麽難聽的話都罵完了。她說道:“生孩子是我的主意,希望幹爹和幹媽不要責怪阿寶。我已經和韋家斷了關係,辭呈報告也寫好,準備給孩子辦完滿月酒就遞到公司,這是我給韋裘兩家的交待。”


    裘老虎皺皺眉頭,摸出煙,正準備點上,瞥見孩子,又把煙放了迴去。


    寶媽媽問:“那你對以後有什麽打算?”


    韋紫夕說:“孩子還要再吃幾個月的奶,我暫時在家帶孩子,等她斷奶後再考慮是另起爐灶還是就呆在家讓阿寶養。”她淡淡地笑了笑,對於未來一點也不擔心。另起爐灶一切重來雖然辛苦,卻未必不行。她辭了公司的ceo職位,裘寶陽接任的可能性更大,那位置,她倆誰坐都上去也隻是名義上的區別。她又說道:“孩子的戶口落在我的戶下,她姓裘,我是她法律上的生母。”


    裘老虎沉著臉又掃了眼裘寶陽,說:“我該退休了,錢寶把明天的事放一放,跟我去把股份轉讓手續辦了。”他緊盯裘寶陽,意有所指地說句:“孩子姓裘總不能白姓。”說完,便起身欲走。


    裘寶陽雖一時沒想明白裘老虎在這時候把股份轉給她的用意,但也明白是在幫她倆,她動容地站起身,喊句:“爸!”跟了過去,站在她老爹的身邊,語結。


    裘老虎看看她,重重地拍拍她的肩膀,沉沉地嘆口氣。


    裘寶陽懂她老爹的意思:讓她好自為之!他能給她鋪的路、做的事都幫她做了。


    90


    90、網警上門 …


    裘老虎和寶媽媽走了,吃飽喝足的“飯糰”在尿濕尿布又被韋紫夕給她換上一片新尿布之後便甜甜地睡著了。韋紫夕把“飯糰”放進嬰兒床,起身,迴頭,見裘寶陽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她問:“看什麽?我身上有花嗎?”


    裘寶陽揉著下巴瞅著韋紫夕問:“你的辭呈遞上去有意思咩?我和你誰做ceo不是一樣?難道想換個人來?有我在那,除非我老爹迴來扛大旗,不然誰都坐不穩你那位置!你爹會看不穿這一層?我爹把股份轉到我的頭上,我就是最大的股東,再加上我的職位、在公司裏的地位,我要是投一票否決權……”言語之中頗有一家獨大的小得意。


    韋紫夕說:“這時候迴避一下總是好的。”她來到裘寶陽的身邊,把裘寶陽摟在懷裏抱住,嗅到裘寶陽身上的氣息才覺安心。裘寶陽天天吃奶又成天抱著“飯糰”的緣故,身上沾了一股子奶香味,很好聞。


    裘寶陽受用地窩在韋紫夕的懷裏,卻是從鼻腔裏發出一聲輕嗤,說:“無用功。”


    韋紫夕擰緊眉頭,擁著裘寶陽不著聲。她媽在電話裏歇斯底裏地向她怒罵、咆哮,那些對裘寶陽的詛咒讓她感到她媽媽對裘寶陽的無比怨恨,透露的信息讓她感到她的父母似乎不會為此事善罷甘休。可她一時又想不出錢寶會有什麽落人於手的把柄?把她們的戀情公開出去?她們不懼,她的父母反倒害怕。她低聲說:“亢龍有悔,盈不可久。”


    “嗯?”裘寶陽從出一聲鼻音。


    韋紫夕的話鋒一轉,說:“我媽快瘋了。”


    裘寶陽心說:“你爸媽那麽壞,一點也不念親子情,瘋就瘋,該!”在她的觀念裏就是:你對我好,我也對你好,你對我不好,我也就對你不好。


    第二天,裘寶陽和裘老虎去辦了股權轉讓手續,正式成為公司最大的股東。同天,韋紫夕正式向董事會遞向了辭呈。


    韋義孝是副董事長,辭呈先落到他的手裏,他拿到辭呈後,徑直遞給了外號“裘老虎”的董事長裘虎,也就是裘寶陽她爹。


    裘老虎打幾個馬虎眼,又勸了韋義孝半天,讓人把辭呈又退迴給韋紫夕。


    就裘寶陽和韋紫夕的事,讓韋義孝的心裏很不慡,再加上裘老虎明著不管暗地裏幫著裘寶陽的那心思,也讓韋義孝很不滿。對於韋紫夕遞辭呈的這一出,他認定是裘家聯同韋紫夕做戲給他看,嘴上什麽不說,心裏的不痛快卻已逼到極點。與裘虎之間的兄弟情分早在日益積累的不滿中消磨殆盡。他不知道韋紫夕生的是裘寶陽的孩子,心裏想著的是韋紫夕的孩子跟裘寶一點關係都沒有,如果沒有裘寶陽,不怕韋紫夕不迴頭。如果找得到孩子的父親,讓韋紫夕和孩子的父親結婚。如果找不到孩子的父親就把孩子送人,讓韋紫夕另覓良緣。


    傍晚,裘寶陽迴到家,奔到正在廚房做飯的韋紫夕身後,摟住那因生了孩子顯得有些豐腴的腰,說:“我說你遞辭呈是白搭吧?你不信,偏遞!”


    韋紫夕淡淡一笑,說:“哪有一次就成事的?沒關係啊,我繼續遞。”


    “呃!那你慢慢遞吧。你在公司又沒出岔子,公司在你的領導下運行的好好的,賺到海了去了,誰會同意你辭職啊?”裘寶陽聞到菜香,伸手就朝旁邊的菜盤子裏拈去,被韋紫夕攔住:“洗手!”


    “不洗!”裘寶陽扭頭!


    韋紫夕掃她一眼,抽出筷子夾一夾餵在裘寶陽的嘴裏,說:“乖,出去,一會兒就好了。”家裏請了保姆,但保姆的廚藝不大好,裘寶陽吃不習慣,所以隻要她有時間都會親自下廚。她問裘寶陽:“今天怎麽迴來這麽晚?”一般來說,裘寶陽每天在公司呆的時間不會超過三小時,今天早上十點出門,中午和裘老虎吃飯沒迴,下午又去到公司,這都過了下班的點才迴來。“公司有事?”


    “沒事,在公司玩了會兒。”


    “玩?”


    “有黑客攻擊,我陪他們玩了玩。”裘寶陽答道。


    韋紫夕問:“那反擊成功了嗎?”這種事在裘寶陽身上幾乎是司空見慣,她也見怪不怪。


    裘寶陽答道:“反正沒讓他們攻擊成功。”她倚在門口處看韋紫夕做飯。廚房裏的韋紫夕賢妻良母與藝術家的氣質兼具,廚房就像她的另一個舞台,呈展的是與公司裏的韋紫夕所不同的賢良柔美。裘寶陽可得意了,她覺得她賺到一個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寶。


    網上,各式閑得無聊的人很多,有黑客攻擊公司伺服器、網站都不足為奇。有時候一些玩家玩遊戲鬱悶了,對遊戲的設定不滿,都會“蛋疼”地跑來戳戳公司的伺服器,撞到防火牆也不迴頭,非得受到點警告才老實。可這次來的這幫人,明顯有點功底,技術部的人跟他們周旋了一天一夜,那幫傢夥仍舊□著不斷衝擊公司防火牆。


    以前有“小黑”喬宇在,像這種情況,他基本上都能解決了。但現在喬宇在弄那軟體開發的項目,對這塊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根本不管。裘寶陽不帶孩子的時候看到這些黑客就手癢,特別是看到有些技術功力的黑客,那不止是手癢心癢,非得去過過招才痛快。高手是怎麽練成的?高手就是掌握足夠的尖端技術,在與同行的pk競爭中一次次取得勝利!


    裘寶陽親自出馬,跟對方糾纏了幾個小時,成攻反擊,病毒攻過去,插上旗幟,發上自己那揮舞大劍的q版小超人標誌,心滿意足地迴家抱老婆孩子吃飯去。


    裘寶陽一向起得晚,再加上昨晚睡得晚,她睡到九點半韋紫夕都起床做好早餐來叫她還抱著被子打滾不肯起來。


    “阿寶,乖,起來了。”韋紫夕哄道,隔壁傳來“飯糰”的哭聲,韋紫夕又說:“飯糰都起來了。”


    “飯糰是飯糰,我是我,說不起就不起。”裘寶陽抱著被子從這一邊滾到另一邊。


    “阿寶!煎蛋涼了不好吃。”


    “不吃煎蛋!”裘寶陽往被子裏鑽。姐就不起來,姐要賴床。


    門鈴響。裘寶陽聽到門鈴聲,說:“門鈴響了,你去開門。”


    韋紫夕說道:“有人開門呢!”她心裏疑惑,這麽大清早的會有誰來敲門,於是出去看看。


    幾分鍾後,韋紫夕迴到房裏,輕輕關上門,坐在床邊,喊:“阿寶,起來了。”


    “不起。”裘寶陽嘀咕著,把頭埋進被子裏。


    “網警上門,指名點姓要找你。”


    網警?“嘎!”裘寶陽一把掀開被子,驚愕地看著韋紫夕,問:“網警找我做什麽?”


    “起床吧!”韋紫夕輕聲說。


    “嘎!你騙我吧!”裘寶陽又躺迴去。


    韋紫夕問:“我什麽時候騙過你?”聲音明顯不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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