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辦公室主任立即換了副臉色,說:“抱歉,我們這不是咖啡廳。”對著大門口方向做了個“請”的手勢。


    呃!裘寶陽愣了。她隨即在心裏噴開,尼瑪,姐兩個月沒來,在這喝兩杯咖啡你就把姐往外麵請,丫的想欺負人啊!她悶下頭繼續喝咖啡,不理那辦公室主任,腦子裏還有點懵,心說這是唱的哪茬子戲?


    “保安!保安!”那辦公室主任連著兩聲大吼,把執崗的保安吼得飛快地跑來。


    “金主任。”保安趕緊拎著電棍一路疾奔過來,那奔跑的速度像腳下踩了風火輪似的。


    辦公室主任首先就對著他吼:“你怎麽搞的?怎麽能讓閑雜人混進來?轟出去轟出去!”


    “噗!”裘寶陽一口咖啡含在嘴裏還沒有喝下去就噴了出來。尼瑪,閑雜人!就算姐現在很清閑,那也不表示姐是閑雜人好伐?擦,她家的公司,她爹是董事長,她老婆是ceo,她是副總裁,她居然成了閑雜人,居然要被當成閑雜人轟出去!果然吶,“潛水”太久不冒泡沒有存在感是很可怕的。裘寶陽很想淚奔迴辦公室裏抱著電腦小哭一會兒,尼瑪,姐不就是兩個月沒來公司咩!你們至於這樣嗎!啊!啊!還沒等她腹誹完,那保安就已到她跟前,問他:“哎,你哪來的?趕緊走。”


    尼瑪!裘寶陽又在心裏噴了句!她一抬頭,偌大的辦公廳裏的人個個翹首朝她看來。凸!姐平時多低調一個人啊,沒想到今天窩這裏喝杯咖啡都讓你們弄得害姐被圍觀了。


    “愣著幹什麽?還不走?”保安手裏的警棍在裘寶陽跟前的茶幾上一點一點的,威脅力十足。


    裘寶陽下意識地縮了下肩頭,據說警棍敲在身上很疼,她向來怕疼。她揚起頭,看向那保安,淡淡地問:“我不走呢?”她不想鬧出什麽誤會和笑話,頗有幾分無奈地說:“我是來上班的。”


    “上班?你是哪個部門的?”


    凸!姐哪個部門還要向你報備嗎?姐隻掛了個閑職,木有部門啊!裘寶陽揚起小臉,說:“沒有部門可以嗎?”她的心裏飄過一個哆嗦的小人,這話說出來很欠扁呀,但這是實話呀!


    事實證明,實話通常是欠扁的。那辦公室主任立即又吼來一個保安,像趕蒼蠅似的讓他們轟裘寶陽出去。後麵來的這個保安,站在旁邊不敢吱聲,悶頭看著裘寶陽。


    “愣著幹什麽?轟她出去啊!就沒見過這麽死皮賴臉的人。”


    會議室的門推開,韋紫夕率先從會議室裏出來,聽到吼聲扭頭望來,沒看到窩在沙發裏的裘寶陽,隻看到金主任跟保安圍在沙發前,一臉不善。偌大的大廳裏,個個翹首望向那方,甚至有人站起來看。她不悅地皺皺眉頭,扭頭對跟在身後的胡彤說:“你去看看怎麽迴事?”話音剛落,就聽到“碰”地一聲杯子重重地擱在茶幾上的聲音,跟著飄出一個熟悉的女聲:“金主任,我不知道你具體是負責什麽的,但我希望你能顧慮下現在正在上班時間,不要打擾到別人做事。另外,希望你弄清楚情況再到我跟前來找事兒好嗎?”那低緩的語調裏有壓抑的怒焰在流淌。


    胡彤小聲地迴了句:“女魔頭來公司了!”


    韋紫夕聽著“女魔頭”三個字心裏有點不舒服,瞥一眼胡彤,快步走過去,問:“金主任,怎麽迴事?”視線落在裘寶陽的臉上,隻見那姑奶奶的臉色這會兒很不好看。她趕緊沖裘寶陽露出一個大笑臉,笑嗬嗬地問:“阿寶,你怎麽來了?”


    裘寶陽抿起嘴,眯起眼,皮笑肉不笑地迴句:“來喝咖啡不行嗎?”斜掃一眼韋紫夕,氣悶地噘了下嘴,起身,迴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前,摸出鑰匙,開門,踏進辦公室,“碰”地一聲重重地關上門,窩在椅子上花一分鍾時間把悶氣生完,這才打開辦公電腦。


    韋紫夕看一眼那金主任,飄迴自己的辦公室。


    胡彤朝金主任豎了下大拇指,說:“金主任果然不負‘鐵麵包公’的名頭,想我們裘副總成天泡在這裏喝咖啡,連董事長和韋總都沒輒,沒想到今天讓您給治了,佩服。”說完,笑嗬嗬地走了。


    裘寶陽打開電腦,上q,韋紫夕發來qq消息,先是一個“親親”的表情,即說:“辦公室裏挺亂的,安排個人管管辦公室的紀律和一些雜事。”


    裘寶陽通過qq連續發出一連串問話:“有這必要嗎?隻要把工作做好,做出業績、效率,不能讓公司環境輕鬆點嗎?”


    “各部門的紀律由各部門的負責人自行負責,需要專門搞一個人來管嗎?”


    “管管雜事?什麽雜事?”她通過內部網絡翻出公司職員職責劃分的文件,把那金主任負責的工作內容調出來,這不看還好,一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尼瑪,這誰招來的人啊?招這人來的目的就是找茬的啊!負責辦公室所有人員的紀律管理和辦公用品管理,包括辦公用品的採購申請和發放。凸!那是不是以後扯幾句八卦都得被禁止,領支筆和領幾張列印紙都得經那姓金的批準。她朝韋紫夕發出排消息問:“韋紫夕,這人跟誰有裙帶關係?你蛋疼不蛋疼?”


    “??????”韋紫夕敲出一大排問號。


    裘寶陽又調出財物部的薪水錶,看到那傢夥的月薪是六千。管這麽點破事,要六千的月薪?現在全市平均工資才三千!她再次問道:“這是哪家的關係戶?”


    “有必要在這點瑣事上糾結嗎?”


    “有,這會影響到公司內部和諧!”


    “金承輝是負責建立管理機製的蔡珣帶來的。蔡珣是我通過獵頭公司找來的,才上班半個月,副總經理職位。”


    韋紫夕停頓一下,又敲出排字補充說:“公司的管理製度不完善,紀律鬆散,鬆散的工作環境、氛圍在潛移默化中會影響到職員的工作效率,我想有這個必要完善這一塊。”


    裘寶陽有點煩燥地抓抓頭,她喜歡寬鬆點的方式,可以在工作事情上實施高壓政策,但若職員做好事情,完成好工作之後,隻要不是出格的事,她幾乎都是睜隻眼閉隻眼由人去。韋紫夕如今這樣,自有韋紫夕的道理,隻能算是她倆管理方式上的不同。略微糾結兩分鍾,裘寶陽決定遵重韋紫夕的決定,畢竟現在的ceo是韋紫夕不是她。她敲出一排字,說:“某些無傷大雅的小方麵可以適當放鬆,職員不是運轉不停的機器,如果壓力太大會適得其反。”


    “^0^嗯。”


    裘寶陽迴了她一個撇嘴的表情,說:“閃了,打遊戲去。”姐尊重你這管理方式不反對你不代表姐就接受,她登上遊戲,把號掛在公會駐地裏,就又去了解公司目前的運作狀況去了,等她迴到遊戲時,發現自己在遊戲裏的網絡飄紅,卡得人物一頓一頓的,走都走不動,最後卡得直接掉線。裘寶陽愣了一下,以為自己的電腦係統很久沒更新,中了什麽新型病毒,趕緊更新病毒庫然後查毒。毒沒查完,已到中午,她被韋紫夕叫出去吃飯。吃完飯迴來,毒已經查完了,她發現自己的電腦運行係統幹幹淨淨的,並沒有中毒。她再一查,頓時在心裏暴吼一聲:“尼瑪!誰把姐的網絡給限速了!”她通過內部區域網控製,解開自己的網絡限製,但兩分鍾後,又被鎖上,她又解開,那邊又給鎖上,且封掉她上網的權限。裘寶陽怒,打開機房的竊聽器,就聽到那邊傳來一男聲:“小樣兒的,仗著有點電腦技術就跟哥橫,哥封了你的網,看你怎麽上網!”


    凸!裘寶陽的眼睛一瞪,心說:“他妹的,這是跟姐叫板咩?”


    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說:“還別說,這小樣兒的真有兩把刷子,到現在還是隻能監測到他的流量,進入不了他的電腦。哎,我記得公司的電腦除了韋總辦公室的都裝上了監控係統了吧?難道是漏了誰?”


    “還不就是外麵維護部的由喬宇帶頭的那幫孫子,仗著有點技術想方設法地突過咱倆的監控。”


    喬宇?不就是小黑咩?裘寶陽稍一想就明白了。以前她偷偷摸摸的幹著網管的工作私底下監控著公司所有的網絡,估計她不在的這段時間裏,韋紫夕又添了倆網管管起這一塊來。小黑跟她一德性,懶散習慣了受不得多少管,特別是在電腦網路技術這一塊上,仗著有點子技術,更受不得誰在自己頭上動土。公司要裝監控反對不了,但能在私底下跟網管叫板什麽的。裘寶陽也煩他們封她的網,直接通過內部區域網把病毒像撒什麽似的給那邊灌過去。沒過幾分鍾,網管那台負責監控的機子的屏幕上一片漆黑中飄出幾個鮮淋淋淋的大字:“凸你妹全家!噢耶!”裘寶陽解開網絡控製,不屑地抿了抿嘴,繼續打遊戲。她還以為這跟“小黑”槓上的網管有多厲害,沒想到完全沒戰鬥力。她稍一尋思就明白,估計是“小黑” 因為在這裏工作和她的關係,不好意思下黑手。她反正閑著無聊,又是自家的東西,姐看不順眼下下黑手怎麽滴?誰還敢把姐炒了不成?敢封姐的網!找抽!裘寶陽封網封上癮了,順手查到那金主任的電腦上,赫然看到這個管紀律的傢夥居然在玩qq鬥地主。凸!尼瑪的!裘寶陽直接封了他的網,還在他的電腦屏幕上給他敲出一排字:“上班時間不準玩遊戲,執法者犯法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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