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宮現在所處的位置易守難攻,但一旦攻下來,以神王殿的實力,水晶宮就很難再奪迴地盤。而對神王殿來說,水晶宮處在它的正後方,韋紫夕又經常帶人偷偷潛入神龍嶺“偷獵”。如最近讓“咯咯巫”和“錢寶”、“胡同”他們獵到手的“猛獁”、“翼龍”、“箭龍”“暴龍”這些上古異獸不僅讓水晶宮的名氣和實力大增,更讓神王殿感到威脅十足——極有可能自己的駐地都不保。這四樣上古異獸寵物相當於四個大boss,頂得上四個團的人。水晶宮這種“共產主義”又對神王殿這種靠賣遊戲裝備賺錢的公會有著極大的負麵影響。


    裘寶陽像窩在家孵小雞似的天天宅在家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成天泡在遊戲裏。朝希宣戰的時候,偌大一個公會僅“錢寶”和“曉夏楓楓”兩個管理員在。“曉夏楓楓”這傢夥義氣、衝動、好戰,一聽到那邊宣戰,立即領著公會裏的人從正麵迎了上去。


    在“咯咯巫”的光環下,所有人對“錢寶”的印象都是“會長”的小尾巴,不會玩遊戲的小白。


    裘寶陽開著“錢寶”帶著神龍“蛋蛋”在城樓下晃悠,看有沒有掉隊落單的想揀點空子。自打她升到六十五級之後,她就經常領著“蛋蛋”獨自外出晃悠。韋紫夕花了好幾天時間給“蛋蛋”找齊轉職的東西,才讓這苦逼的神龍蛋轉職,從此神龍蛋由一顆圓溜溜的蛋變成了一條——還沒一個正常人類的腳丫子長的小神龍!每次裘寶陽看到那條“小蛇”就無比的怨念,尼瑪,你那是神龍嗎?啊,你這是剛從蛋裏孵出來的筷子長的小蛇吧?以前是金燦燦、圓滾滾的“錢寶”身後跟著顆圓滾滾的蛋,現在則是跟著一條金燦燦的上躥下跳的飛“蛇”。裘寶陽曾拉近鏡頭仔細地瞅過這條小龍,丫的q版小龍,整個一小奶龍模樣。以前,“蛋蛋”攻擊靠衝上去砸,再雷擊。現在攻擊,還是雷擊,但人家不砸了,改咬!


    “錢寶”蹲在城牆下的一塊石頭後的糙叢中,個子小小的它躲在糙叢裏連丁點兒影子都看不到,來來往往的人舉著燈籠都找不到它。裘寶陽看到一個受傷殘血的傢夥奔過來,坐到“錢寶”的身邊打坐迴血,裘寶陽叫聲“蛋蛋,咬它。”發動寵物攻擊技能,“蛋蛋”當即大叫一聲“蛋蛋咬你!”撲上去,一口咬在那人的脖子上,然後,尾巴一甩,一道雷霆霹靂當頭降下,“轟隆隆”的聲響中,閃電光芒布滿整個屏幕,待閃電消失後,那傢夥已經橫屍地上,一件爆出來的裝備蓋在他的身上。


    “錢寶”鑽出來,揀起那傢夥的裝備就跑了。裘寶陽一邊跑一邊還在心裏迴她一句:“該,誰叫你殺孽值這麽重呀!”


    胡彤和韋紫夕都不在,“曉夏楓楓”一個人顯然頂不住神王殿的強大攻勢,不斷地收緊防守,急得在公會聊天頻道大聲喊:“錢寶,快引紅衣boss!”


    裘寶陽的嘴巴一抿,心說:“又要讓姐去送死,不幹。”韋紫夕讓她去送死,她心甘情願,換一個人來,打死她也不樂意。眼見水晶宮告急,她也不願一個人縮著發悶財卻把水晶宮丟了。這是韋紫夕旗下的東西,哪怕是虛擬的,她也不樂意見到韋紫夕有絲毫損失。裘寶陽先迅速確認了下形勢,搶下“曉夏楓楓”的指揮權,重新安排作戰方式。


    韋紫夕喜歡使用調虎離山、聲東擊西等方式搞突然襲擊,而裘寶陽喜歡使用誘敵深入打埋伏、包圍戰。人家要攻城,她打開大門放人家進城,關上城門,把進城的人攔腰截斷,一半阻在城樓外,另一半關在城門內,然後放“蛋蛋”、放“猛獁”、放“翼龍”,一大堆人一窩蜂衝上去把進城的全部殺光,第一批殺光,又開城門,衝出去對準神王殿的人展開碾壓式的屠殺。


    裘寶陽不像韋紫夕那樣喜歡打反攻擊,她隻是見韋紫夕不在,稍作幫忙守下城而已。因此神王殿的人潰退時她也不窮追猛打,追到城門外的林子裏就退迴去,且派人埋伏在城外。一旦神王殿的人再攻城,那不好意思,埋伏在外的人繞至神王殿的後方,又來個包圍戰。她在城外屯兵,屯很遠,躲在角落旮子裏,即使神王殿的人後來已經知道她在城外屯了兵,派出二三十名探子還是沒有找到。在城戰快結束時,神王殿的人又讓裘寶陽裏外夾擊包了迴餃子。


    這次城戰裘寶陽雖然沒有搞反擊戰,卻是神王殿和水晶宮開戰以來死得最慘重的一次,連續被水晶宮全殲六七次,裝備掉得個個心痛得如同心頭在流血。


    裘寶陽雖是指揮,但卻絕對不沖在前麵,她把“錢寶”變成隻不起眼的小寵物埋在人群裏狂揀東西,嘴上指揮作戰,眼睛瞄向八方,雙手卻操縱著“錢寶”狂搶地上爆出來的裝備,一場仗打下來,賺了個滿缽。


    韋紫夕拖著滿身疲憊迴到家,剛到臥室門口就聽到從鼻腔裏發出來的變了調的“唔嗬嗬嗬嗬” 的怪聲,這笑聲比西方魔法片裏的獨眼老巫婆還笑得難聽。她輕輕地推開虛掩的臥室門,探頭朝裏一個瞅,隻見裘寶陽蹲在電腦前,雙眼緊盯電腦屏幕,右手握著滑鼠,左手捂住小嘴不停地發出怪異的悶笑。韋紫夕推門進去,裘寶陽的背脊一挺,怪笑聲戛然而止,又平時那副懶洋洋的樣子。但兩秒鍾後,扭頭看一眼韋紫夕,倏地露出個燦爛無比的笑臉。


    一股寒氣從韋紫夕的後背直躥後腦勺。錢寶中邪了?大晚上的這反應也太反常了!


    “阿寶。”韋紫夕來到裘寶陽的身後,摟住裘寶陽的脖子,順手探上裘寶陽的額頭,視線掠過電腦屏幕時突然瞥見什麽,再定睛一瞅——眼睛頓時直了!滿屏幕都是背包儲物格,儲物格裏滿滿地堆滿強化到十階以上閃著橙色光芒的裝備,這一排排數下去,少說也有上百件。韋紫夕驚訝得微微張開嘴,愣了好幾秒才迴過神來,摸摸裘寶陽的頭,說:“發財了也不用笑得這麽恐怖吧?”


    裘寶陽一本正經,煞有介事地反駁:“我沒笑。”


    “嗬嗬。”韋紫夕輕笑兩聲,說:“這還有件更值得你笑的事,恭喜。”她從挎在肩上的挎包裏抽出一份資料遞給裘寶陽,說:“你的計劃實施成功,郝氏企業倒了。”


    74


    74、清水 …


    裘寶陽眨眨眼,輕飄飄地說了句:“我知道。”她足不出戶並不表示她與外界隔絕,郝雷的動靜她掌握得一清二楚,作為幕後推手,郝雷弄成現在這樣全拜她一手所賜。但於她來說,這就像是做完一件想做該做的事、完成一件工作,平平靜靜得沒有任何情緒,因為不管如今的郝雷成什麽樣,發生過的事情都不可能再改變,她也永遠迴不到過去,迴不到受傷害前。這事情於她來說,頂多就是在商業運作上賺到些錢,撈到些好處,於她個人情感來說並沒有任何報復快感。於郝雷,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哪怕過了二十年。不是不報隻是時辰未到。這是郝雷的時辰到了。


    裘寶陽關了電腦,韋紫夕已經拿了瓶香檳進來,倒了杯香檳遞給裘寶陽。韋紫夕把裘寶陽額頭的劉海朝耳根後輕輕地拂了拂,輕輕地與裘寶陽碰了碰杯子。她望著裘寶陽,眼底流露的淺淺笑意,有洞悉一切的透徹,更多的是寵溺。


    裘寶陽被韋紫夕看得不好意思,心裏又甜甜的,跟韋紫夕碰了下杯,低頭抿酒避開韋紫夕的眼神,悄悄地揚起嘴角偷笑。那偷偷摸摸的小樣兒,笑得特賊。韋紫夕被裘寶陽鬼頭鬼腦的小樣兒逗得心中大動,將杯中的香檳一飲而盡,一隻手便已環上裘寶陽的腰,另一隻手則覆在裘寶陽後腦下方的脖頸處,掌心一合輕輕一壓,裘寶陽便敏感地縮起脖子仰起頭。韋紫夕就勢覆在裘寶陽的唇上,把含在嘴裏的香檳悉數灌入裘寶陽的嘴裏。


    裘寶陽因敏感接觸而微眯的眼睛倏地睜圓,香檳滑入嘴裏的那瞬間,她驚得眼睛倏地睜圓,然後在心裏罵聲:“凸!韋紫夕!”嘴角的液體溢出滑下,她趕緊咕咚兩下把嘴裏的香檳全部吞下。吞酒的同時,韋紫夕的舌頭探入,裘寶陽咽酒時,一口含在韋紫夕的舌頭上。韋紫夕捧住裘寶陽的後腦勺,覆住她的唇,深吻,腳下步伐移動,慢慢地把裘寶陽帶到床邊,壓在床上……


    裘寶陽對韋紫夕的吻幾乎沒有任何拒絕力,敏感地帶被韋紫夕用適中的力道撫摸輕揉,陣陣蘇軟貫穿全身,引起陣陣痙攣。裘寶陽張嘴欲喘息,唇被封,隻有在韋紫夕的親吻間隙間唿吸到少許的空氣。


    等到韋紫夕放開裘寶陽時,裘寶陽早已憋得雙頰緋紅麵色如潮,她半張著嘴,側著頭,急促地喘氣,胸前起伏,秀髮零亂,分外嫵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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