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多,韋紫夕開完會出來,經過裘寶陽的辦公室,看到大門緊閉,門fèng裏沒一點燈亮透出來,以為裘寶陽下班了,她頭疼擰了擰鼻翼,沉沉地嘆口氣,調頭離開公司。


    裘寶陽的辦公室裏


    裘寶陽憤怒了,真的憤怒了!如果這次他們的行動得逞、公司內部的反應如果不夠及時,公司即使不倒也勢必元氣大傷。姐辛苦這麽多年,眼看公司有個好奔頭,若是毀在這幫龜孫子頭上,叫姐情何以堪?還有那韋紫夕,丫的還ceo,還總裁,總裁你妹!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出這麽大個紕漏,姐饒得了你,姐就不姓裘,姐跟你姓!攘內必先安外,等姐收拾了外麵迴頭再來跟你丫的慢慢算帳。這次鬧出這麽大的事故,看丫的怎麽跟董事局交待!


    裘寶陽咬緊嘴唇趴在電腦前,各種“調兵遣將”正和對方鬥得火熱,殺得難分難捨你死我活!尼瑪,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反駭客追蹤嗎?尼瑪,不知道姐是出名沒事也尋釁三分有仇必服的“小霸王”嗎?尼瑪,攻擊到姐的頭上來了,姐不讓你好看,姐以後把招牌圖標改成手執白色三角褲!叫你攻擊姐的電腦,叫你讓姐公司的電腦集體癱瘓,叫你攻擊姐公司的遊戲伺服器,叫你連破姐幾道關口逼得啟動自我凍結程序,尼瑪的,此仇不報,姐以後改姓“求”,求你妹的求!


    對方也不是菜鳥,裘寶陽跟對方交上手後,發現那邊也是塊難啃的骨頭,各種難啃,越難啃她越想啃,不啃下來死不罷休!雙眼憤血似的緊盯著電腦屏幕,連天黑了都沒發現。


    偌大的辦公室裏就門口的應急燈和她辦公桌上的電腦顯示屏還亮著,顯示屏上的光迴射在她的臉上,襯上她那猙獰的表情——若給她一麵鏡子照一下,鐵定能把她當場嚇暈。


    裘寶陽不停地攻擊對方的防線和注意隱匿自己,她的目標是在不被對方查找到方位的情況下在對方的電腦上插滿她的q版揮劍小霸王勇士旗子,再清掉對方電腦裏的一切數據。等她料理完這個今天攻擊她電腦的駭客,等那邊審出支使張趣幹這事的是什麽人——裘寶陽轉念一想就打住了自己的想法。那種事有證據就直接送法院了,哪輪得上駭客手段上場啊。


    就在裘寶陽跟那人殺得難分難捨的當頭,她的電腦又報警了,又有人試圖侵入伺服器。


    伺服器有它自己的防禦機製,一時半會兒攻不破的,裘寶陽運行追蹤行序去查攻擊她的那幫傢夥的位置,然後發現那張夥賊狡猾,左閃右避跟練了瞬移術似的。瞬移你妹!跟姐玩是吧?當姐手少啊?姐的爪子隻有兩隻,但腦子轉得絕對比你跑得快!


    那傢夥確實閃得快,裘寶陽剛摸清楚他所在的大致方位,那邊就覺察到她的行動,斷線閃人。她隻能保留追蹤數據,從後續分析裏去查找。而另一個傢夥,存心跟她較量上了,裘寶陽在跟對方撕殺的當頭不斷地將病毒滲入對方的電腦,最後一舉暴發,控製了對方的電腦。她迅速上圖,同時在屏幕上憤怒地敲出幾個字:“你妹的,去死吧!”鮮血淋淋的大字敲在上麵,背景是密密麻麻的手舞大劍的q版勇士小超人,最後啟動摧毀程序,把對方的電腦毀了!


    戰鬥結束,裘寶陽長長地籲出口氣,倚在椅背上,頓覺頭暈目眩眼暈耳鳴。她瞥一眼電腦右下角的時間,才九點多。“唔!”裘寶陽痛苦地捂住臉呻吟一聲,果然身體不行了,這才幾個小時,比以前熬了兩天兩夜還要累。她伸手摸出手機,想讓她媽來接她。結果發現手機沒電了。凸!姐才充了不到一天的電好伐,居然就沒電了。她抓電辦公桌上的電話,打電話給她媽,“媽,來接我。”


    “你在哪?”


    “公司加班,剛忙完。跟兩個駭客打了一架,各種累啊!累死的累啊!”裘寶陽趴在桌子上,隻覺氣虛乏力,額頭浮上層虛法,心頭慌得難受。


    電話那端的寶媽媽突然傳來一聲怒吼:“裘寶陽!”


    裘寶陽嚇得打個哆嗦,媽耶,這是發哪門子的火啊!“嗬嗬嗬嗬,媽,我錯了,我自己迴。”她趕緊掛了電話,抓起擱在旁邊的鑰匙起身。她站起身就感覺腿酸得不是自己的,一股暈眩直上大腦,然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被人親了,要親迴去,被駭客攻擊了也要攻擊迴去=。=


    54


    54、姐就是不喝藥 …


    韋紫夕正窩在辦公室仰靠在椅子上想著這兩天公司發生的事,突然她的手機響了,一聽設置的鈴音便知是她幹媽打來的,趕緊接下電話。


    “夕夕,你還在公司嗎?”


    “在。幹媽,阿寶迴家了嗎?”


    “哎,她在公司辦公室。”


    “怎麽可能?她辦公室的門一直鎖著,連點燈光都沒透出來。”韋紫夕也不相信她幹媽會隨便亂說,當即說:“我去看看。”她來到裘寶陽辦公室,敲門,沒有人應,大門緊閉。她說道:“幹媽,阿寶辦公室沒燈,敲門也沒有人應。”


    “那她還打電話給我讓我去公司接她?說什麽跟兩個駭客打了一架,累死她了!我還火大呢,她昨晚不迴家睡覺也不打個電話迴來,我打她電話打到關機都沒有人接。”


    “幹媽,你等等。”韋紫夕也覺得情況有點不對勁,趕緊找人拿來備用鑰匙把裘寶陽的辦公室裏打開。


    門打開,屋子裏隻有玻璃窗透進的微弱燈光,韋紫夕把辦公室的燈打開,抬眼掃去,隻見辦公室裏空蕩蕩的連個鬼影也沒有。“阿寶,在嗎?”她繞去裏麵的休息室,沒走幾步,眼角餘光掃見辦公桌後麵躺著一團東西,扭頭一看,嚇得全身一顫,心頭一緊,趕緊奔了過去。“阿寶!來人吶,叫救護車。”韋紫夕的魂都快嚇沒了!昨天一夜沒迴家,之前辦公室的門緊閉不是沒有人而是人躺在這。韋紫夕奔過去,真怕碰到的是一具已經冰冷的屍體。就錢寶那樣的身體情況,過勞瘁死還真不是什麽意外的事,幹媽也是擔心她這樣才——


    裘寶陽的體溫很低,但還算有唿吸,韋紫夕不知道她是什麽情況,不然貿然妄動,隻得先把裘寶陽放平。


    胡彤陪著韋紫夕加班,聽到情況趕緊趕來了。一看到裘寶陽人事不醒地倒在地上,嚇了一大跳,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


    裘寶陽感覺到自己睡了好久,睡得頭都暈了。她翻個身,突然感覺到床不對,這不是自己的床,沒有席夢絲的彈性,氣味也不對,大小好像也有點——這床很榨,她的床有兩米寬好伐。她驚得倏地一下子睜開眼,赫然看到她老爹坐在跟前。


    裘寶陽登時醒了,驚得大叫一聲:“爸!你怎麽在啊?”唔,雖說俺是你女兒,但你一個大老爺們坐在俺床前,也各種不妥的好伐。


    “醒了?睡得舒服吧?”裘老虎皮笑肉不笑地問。


    “呃,還好。”裘寶陽敏銳地覺察到裘老虎的反應有點不正常,馬上意識到不對勁。姐這是在哪啦?這雪白的牆,這濃濃的藥味,咋這麽詭異啊?難道是在做夢?她又探頭問句:“爸,我是在做夢咩?”


    裘老虎笑嗬嗬地問:“那你還要不要繼續睡會兒?”


    “呃,不……不用了!”裘寶陽讓裘老虎嚇得冷汗都冒出來了。爹呀,求您別這麽和言悅色的行不?她爹這麽和氣不外乎兩個情況,一是借錢;二是準備揍她!果然,心念剛完,她爹那粗糙的手就揪在她的臉頰上,扯得她臉疼腮幫子也疼,跟著雷霆般的咆哮聲吼得她的耳膜也疼。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發生啥事,她媽進來了,一聲:“老虎!”她爹馬上噤聲,同時鬆開爪子。


    裘寶陽揉著那好疼好疼的臉,委屈地告狀:“媽,爸打我,揪我的臉。”委屈死了,傷心死了。


    “甭傷心了,你爸這大老爺們頭兩天還哭了。”


    “啊!爸,誰欺負你了?說,閨女給你報仇切,保證輪他個千八百遍不撒手。”


    裘老虎狠狠地瞪她和寶媽媽一眼,出門了!


    裘寶陽瞅瞅她媽,又左右瞅瞅這屋子,呃,怎麽像在病房啊!她怎麽會在病房的呀?裘寶陽想起自己之前是在辦公室的,起身的時候突然暈眩,然後——什麽也不知道了!媽耶!姐居然暈倒了!就算姐有低血壓也不至於這麽脆弱吧?啊!


    “睡飽了吧?”寶媽媽坐在床頭語氣溫和地問。


    “嗯,睡飽了,蠻精神的。”裘寶陽想坐起來,剛起身又覺得頭有點暈,後腦勺很沉,還各種乏力。她又躺迴去,咬住嘴皮子不好意思是看著她媽。她敢確信自己是在辦公室裏暈倒了,要不然怎麽能在這地兒呢。


    “兩天兩夜不眠不休加水米未進,寶貝兒,你行吶,能耐見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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