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說夠了沒?」


    被邗玉冷冷的一瞪,淑媛連忙噤聲。


    踏進大廳的水柔剛好看到這一幕,她直覺的以為是淑媛做了什麽錯事才會讓邗玉這樣瞪她。


    「你迴來了?」邗玉把視線轉到水柔身上,陡地變得要冰寒的目光讓水柔不由得全身一涼。


    「我迴來了。」水柔心裏麵七上八下的,她不知道邗玉是不是發現了些什麽,還是知道了些什麽。


    邗玉看了水柔一眼,然後冷聲地對淑媛命令:「下去吧,順便替我轉達下去,沒事的話誰都不準接近大廳。」


    「是。」淑媛幸災樂禍地看了看水柔,然後離開。


    「你上哪裏去了?怎麽這麽晚才迴來?」邗玉的聲調還是冷冷的。


    「我……」從來就不擅說謊的水柔吞吞吐吐地說:「我去看花姑娘了,所以才會……」


    「你去看花姑娘?」邗玉冷笑,「可是為什麽淑媛看到你去客棧和一個男人見麵,大白天的,難不成淑媛是見鬼了不成?」


    水柔心中一驚,她驟然變白的臉色更加印證淑媛說的是對的。


    「我……邗玉……我不是……」水柔慌張地想要解檡,卻又不知該怎麽解釋了好。


    「這麽說來是真的有這麽一個男人了!」


    邗玉銳利的視線彷佛化成一根根的利刺射向水柔,水柔在害怕之餘身子不住地往後退。


    「邗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那個人是我一個很要好的朋友的大伯,他找我是因為他關心我……」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在我這裏得不到關心,所以必須要從他身上得到關心囉?」


    「你不要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


    邗玉突然大步上前,一把攫住她逃避不及的手臂,他用力地握緊,劇痛讓水柔疼得小臉都扭曲了。


    「邗玉,好痛。」


    「你沒有資格叫痛!」邗玉瞪著她,咬牙切齒地道:「你忘記我說過什麽話了?我不是叫你收斂一點,不要去勾引除了我以外的男人嗎?怎麽,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


    「我沒有。」水柔控製不住淚珠的滴落,她覺得自己的手快被他捏斷。


    她痛苦難當地說:「我知道不管我怎麽說你都不會相信,可是沒有就是沒有,那個人真的隻是朋友。」


    「隻是朋友的關係會約在客棧偷偷摸摸的見麵嗎?」


    水柔說對了,邗玉很本就不相信她。


    就算不是親眼所見,他相信的人是淑媛而非水柔,原因無它,因為水柔過去的身分讓他無法相信她,一個曾經是ji女的人怎麽能博得他的信任呢?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自己的處境。」


    說完,邗玉一把抓住水柔,將她扛在眉上。


    「邗玉--」水柔一下子變成頭在下腳在上,微感暈眩的她不停地掙紮吶喊:「放我下來,我不要這樣。」


    「這可由不得你!」邗玉的表情和他的聲音一樣冰冷。「不讓你徹底覺悟自己是誰的東西,我看你是學不乖的!」


    他扛著水柔,施展輕功,一下子就到了他們的寢房。


    他先把水柔放到床上,再迴身把門關好。


    在水柔驚愕的注視下,他迅速地脫光自己身上的衣褲,然後就像一隻看中獵物的美麗花豹朝她撲了上去。


    「不要--」


    獵物在花豹的利瓜下死命的掙紮,無奈用盡力氣,還是逃離不了被兇猛的花豹啃噬的命運。


    壓著底下潔自美麗的軀體,邗玉徹底品嚐他的戰利品。


    他饑渴的、貪婪的吸吮她身上每一個部位。


    ……


    「啊……」在他強烈的需索下,水柔漸漸失去意識,她就像個布娃娃般任他擺布,直到他高興滿意為止。


    經過那一夜的激情後,水柔就病倒了。


    她是生病了,卻不知道病從何來。可能是那一夜邗玉不停的需索她的身體,把她累壞了,也有可能是因為傷心邗玉對自己做的一切,傷心過度讓自己病了。


    雖然真正的原因不得而知,但她臥病在床是事實。


    她整整在床上躺了十天,她堅持不讓王嫂去請大夫。她想,如果這次就這樣一病不起,對她來說未嚐不是件好事;活在沒有邗玉的愛的世界裏真的是太苦了,如果真的死了,對她來說何嚐不是一種解脫呢?


    所以她不需要大夫,一個人連死都不在乎了,還會在乎自己得了什麽病、自己的病會不會好嗎?這十天,她就在這種自暴自棄的心情下度過,除了王嫂,沒有人照顧她、關心她。至於她還愛著的那個人,他非但不聞不問,而且,她連見他一麵的機會都沒有。在這十天裏,邗玉不曾出現在她身邊,不管她是醒著還是睡著。


    經過這生病的十天,水柔將對邗玉的那份愛徹底地冰凍起來,她想她是該覺悟了,邗玉既然絕情至此,那她還有什麽好留戀的?


    她放棄了,真的放棄了!


    當她的病好得差不多時,想離開邗玉的決心是前所未有的堅定。


    是的,她要離開他。就在她打算離開邗玉前去投靠冉風時,她發現了一件事,讓她更是非離開邗玉不可。


    雖然沒有經過大夫的證實,不過王嫂這方麵的經驗讓水柔毫無疑問地確信自己有了邗玉的小孩。當王嫂由她的食欲不振和嘔吐的不尋常現象判斷出她應該是懷有身孕時,如果不是礙於王嫂在場,她一定當場就哭出來。她一直忍著,等到王嫂不在,她才倒在床上痛哭。


    她哭這個孩子是不應該來到世上的,不管是男是女,他的父親都不會要他,這孩子投錯了胎,他不該投胎在一個曾是ji女的女人身上。可憐的孩子,還沒出世就讓親生父親給舍棄了!


    不,她不能讓自己的孩子在還沒出世就離開這個世界,她懷孕這件事絕對不能讓邗玉知道,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不會允許她留下這個孩子的。


    除了離開邗玉,她沒有第二條路好走。


    下定決心無論如何要保護孩子的水柔,就在第二天離開了王府。


    還來不及收拾悲痛的情緒,她把握時間出府之後立刻到客棧去找冉風。


    沒想到她撲了個空,當她來到冉風住的房間時,冉風正好不在,她看了看房間,也找不到冉風的行李。


    正當她打算下樓問這家客棧的掌櫃時,就在房間外的走廊上,突然一個房門打開來,她在連唿救的機會都沒有之下,就讓一隻肥嘟嘟的手給拉進房間裏去。


    「哇--」驚愕莫名的她見到拉著她的人嚇得大聲尖叫,這個人居然是在邗玉麵前透露她身分的朱大爺。


    「嗬嗬,水柔,好久不見了!」朱大爺笑起來還是和以前一樣讓人作嘔,好象口水隨時都會流下來一樣。


    「朱大爺,怎麽會是你?」水柔在用力的掙紮下了得以收迴自己被握住的手。


    「嗬嗬,不就是我嗎?」朱大爺色迷迷的盯著水柔看,「一定是老天爺可憐我思念你的心,我正好看見你走進這家客棧,所以埋伏在這裏等你來。嘖嘖,你看起來清瘦不少啊,不過還是一樣的美麗,清純的百合花,這四朵花中,就屬你最耐看了!」


    「朱大爺,請你自重!」這裏唯一的出口讓朱大爺龐大的身軀給堵住,無路可逃的水柔隻能用言語來讓朱大爺知難而退,「我可是邗玉小王爺的人,你是得罪不起的。」


    「嘿嘿,水柔啊,你真的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嗎?」宋大爺吃吃笑著,「你早就讓邗玉給打入冷宮了,你說他會在乎別人怎麽搞你嗎?別傻了,我看你還是乖乖地投進我的懷抱吧!」


    朱大爺雙臂一張就朝水柔抱去,水柔一驚向後運退了幾步,不小心讓椅子給絆了一下,就這麽連人帶椅地摔倒在地。


    「唷,這可摔疼了我的心哪。」朱大爺乘機壓上水柔,水柔尖叫著搥打他,兩個人在地上糾纏不清。


    「不要!走開!」


    水柔被朱大爺緊緊抱住,掙脫不掉的她隻能張嘴唿救︰「救命啊!救命啊!」


    朱大爺見狀,連忙撕下衣服先將她的嘴巴塞住,再用一塊布條將她的雙手縛在身後。


    轉眼間水柔不能說也不能動,她用她的雙腿用力地踢著壓在她身上的朱大爺。


    朱大爺不但沒有生氣,還露出滿口黃牙笑得很開心,「嗬嗬,我的小百合好有精神啊,這樣才對嘛,等一下我們辦起事來才能盡興啊!」


    他一隻肥膩的大手撫上水柔已流下眼淚的臉,另一隻則在她柔軟的胸部撫弄她美好的渾 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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