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太子爺……失身了。”


    於溪頂著抓了一晚上的雞窩頭,有些奔潰的盯著遠處寢殿禁閉的大門欲哭無淚道。


    是他沒有看好太子爺,竟然讓太子爺羊入虎口。


    這下好了,太子爺若是出來,還不知道如何的驚天動地。


    他也想著這國師大人不會真的有幾分蠱惑人的手段吧?所以就算是爺的實力,都未能安全逃脫?


    天亮。


    左丘鑰是率先清醒過來的。


    男人還把她緊緊的擁入在懷中。


    她的臉貼在他光潔的胸口,十分不適應人生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和一個男子同枕而眠。


    突然想著昨夜藺瀾霆是因為藥效,所以還並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她立馬小心翼翼的準備起身……


    可是懷中的手臂卻是突然更加圈緊了她:“鑰鑰……”


    左丘鑰隻覺得心驚肉跳的,差點以為藺瀾霆已經醒了過來。


    偷偷抬眸看去的時候,隻見男人閉著眼睛,精致的眉目微微凝著仿佛睡的並不安穩。


    未醒,左丘鑰微微鬆了口氣。


    動用了幾分靈力,從安全的從藺瀾霆的懷中坐了起來,偷摸摸的下了床。


    隨即從屏風後麵換好了完整的衣服,檢查了自己整潔無恙之後也沒有打擾床上的男人,直接走出了殿外。


    清晨。


    已經有伺候的侍女開始端著洗漱用品等待在外。


    左丘鑰帶好了紗帽,此時看著跪在地上恭敬的侍女們便是淡淡開口道:“先不必進去打擾他休息了,去偏殿吧!”


    她覺得藺瀾霆出現在國師殿總歸很迷惑。


    為了他的安全著想,還是不要讓外人看到他的容貌最好。


    所以左丘鑰便是引開了所有的下人。


    於溪親眼看著國師從寢殿出來,最後一絲幻想破滅。


    國師大人昨夜真的在寢殿,和自己爺孤男寡女的……


    後麵的畫麵他已經不敢想象了。


    藺瀾霆在睡夢中睡的並不怎麽安穩。


    房間的藥效早已經退散,他腦海中原本無數模糊的記憶片段在閃現,可是在突然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冰冷清明的雙眸一片寂靜與冷漠,記憶被深藏幹淨。


    藺瀾霆有一瞬間的頭疼,他起身坐了起來。


    目光掃視眼前入目的一切,摸了摸的自己的頭,然後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竟然沒有穿任何的上衣……


    他微微驚愕的同時,腦海之中卻是一片空白。


    他坐在床榻之上發了一會兒呆,才突然抬起頭來,表情震動。


    他昨夜,是來了國師殿。


    並且,還進了國師的寢殿之中。


    後來,自己躲了起來,好像被發現了……


    藺瀾霆的記憶斷在了那句:誰!之後。


    女子從屏風後出來了,可是他卻記不清她的臉。


    他看見了什麽?後來又發生了什麽?


    看著自己此時竟然未著衣衫躺在這張床榻之上時,藺瀾霆的眉宇之間滿是厭惡和不可置信。


    他左手落在一片綢緞,突然側目看去,女子的淺色睡袍外套,上麵還帶著微微的清香。


    他十分嫌惡的丟在了一邊。


    目光冷漠的想要殺人。


    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對他,做了什麽?


    他好像聞到了當時空氣中有異香,是迷藥麽?


    這個女人……


    藺瀾霆是真的怒急!


    他敢肯定,昨夜,肯定是發生了什麽。


    畢竟孤男寡女,他醒來的時候還如此衣冠不整。


    什麽都沒發生也確實不可能。


    加上左丘鑰原本如狼似虎的傳聞。


    藺瀾霆表情都綠了。


    他的第一次,竟然給了她!


    本意是想來溝通退婚事宜,最後卻是……失了身給她!


    藺瀾霆想,若是剛才醒來看到那個女人在旁邊,說不定會真的一怒之下動了殺意。


    而此時,整個寢殿卻隻剩下他一個人。


    他不得不,狼狽的離開。


    穿好落在一旁的衣服,藺瀾霆打開殿門,外麵也並無一人。


    他的目光落在了假山那頭。


    於溪自然也看到了從寢殿出來的自家太子爺。


    他差點老淚眾橫。


    可是在見到藺瀾霆那頭發未冠,顯然剛起床的模樣,一身煞氣氣息陰沉的模樣。嚇得是待在假山這頭不敢冒頭。


    最後一直到他們離開國師殿,沒有驚動人,自家爺也全程一句話都沒有說。


    隻是,那雙眼睛,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所以於溪如何敢問,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麽?


    而且,從爺的表情之中他都已經猜到了什麽。如果沒有發生什麽,爺何必如此自閉的模樣?


    他也是內心替自家爺默哀。


    可怎麽辦,爺就這樣失去了清白。


    爺因為從小就身體不好的緣故,連妾以及側妃都沒有納過,竟然就被一個老女人睡了。真是一顆好白菜被豬給供了……


    藺瀾霆確實不想再提起這件事情,他覺得應該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恥辱,而非什麽美好的記憶。


    後把自己關在書房裏麵三天三夜才走出來。


    卻不知道在國師殿的左丘鑰迴到寢殿的時候發現藺瀾霆已經不在。


    雖然心裏有些莫名的失落,卻也表示諒解。


    若是身份不便在宮中現身,離開也是正常。


    至於不告而別的話,不知道他是否還記得昨夜發生的事情。


    雖然當時他中了藥,有些似醉了一般的模樣,但是明顯是有一分清醒和理智的。不然,也不會克製住沒有碰她。


    他,肯定是有記憶的。


    隻是,他離開的如此迅速,不告而別,確實讓左丘鑰的心中有一絲絲淺淺的酸澀。


    這個呆子……


    就這樣,三日後,祭祀大典終於來臨。


    藺瀾霆也從自閉的狀態出了來。


    “爺,畢竟是國師大人的祭祀大典,就算您再怎麽不想看見她,厭惡她,可是百官都在,您就算做做樣子也得前去。不過,若是您害怕她到時候見到您會口無遮攔的說些什麽的話,反正那夜也沒有人親眼看見您入國師殿,您不要承認就好了。”於溪小心翼翼的跟隨在藺瀾霆的身後說道。


    畢竟國師大人數之不盡的男寵。


    可是太子爺,卻是從未開過葷。


    所以,那一夜發生的關係,自然吃虧的是太子爺。


    而藺瀾霆此時卻眼眸陰沉的道:“莫要再提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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