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得留下你的身份。不然以後有問題,我們怎麽找你啊?”蘭芝氣鼓著臉看著饒訾君道。


    饒訾君卻是笑臉突然淡下來。


    身份?


    “我……沒有身份。”饒訾君幹淨好看的眼眸之中自帶一股糾結似的迷茫。接著又幡然覺悟一般,眼睛直視左丘鑰,星光璀璨的道:“我是一個自由俠。對了,這是我隨身的一個玉筒,應該挺值錢的,送給你吧!如果想要找我的話,就去臨都樓好了。”


    說著,他便取下了腰間一塊特殊黑色長筒仿佛笛子一般巴掌長短的玉放到了左丘鑰的手中。


    左丘鑰想要拒絕,可是饒訾君把玉筒放入她手中之後,突然麵色一變。


    他視線看著某處然後頭也不迴的開口:“鑰姑娘,我得走了。”


    說著也快,立馬就消失在了眼前。


    左丘鑰被迫收下玉筒:“……”


    “小姐,你說他是不是個騙子啊?還有,這玉……不會是故意忽悠我們的吧?”蘭芝看著饒訾君消失的方向,然後擔憂道。


    而左丘鑰低頭研究了一下手中的黑色玉筒,品質上乘的黑曜玉,宮中也少見,價值不菲。


    這男人身份恐怕也不簡單。


    “是真品,還能賣不少錢。”左丘鑰道。


    蘭芝才吃驚:“沒想到這位公子還算出手闊綽。”


    左丘鑰卻還在若有所思,玉筒價值不菲可是男人卻說自己沒有身份。


    她看的清楚,他剛才神情仿佛有人追趕。


    因為有人追趕,所以才摔到了她麽?


    巷子之處。


    饒訾君停了下來,他聲音清冷,有些不是很愉快:“你們到底要跟我到什麽時候?”


    “主子!”


    數道身手不凡的黑衣人突然出現在巷子內,他們悄無聲息的落下,並且齊齊跪在了饒訾君的麵前,神情萬分恭敬。


    饒訾君卻不大耐煩:“我說過,我不是你們的主子。”


    可是跪在地上的一眾黑衣人們卻是無動於衷。


    他們早已經習慣了。


    主子每次發作,就會變成這個模樣。


    對自己過去的身份,嫌棄避忌,甚至還給自己取新的名字。


    沒錯,饒訾君便是藺瀾霆。


    “主子,您無需解釋,我們都明白。隻是,您不要拒絕我們的跟隨,我們隻是為了保護您,害怕您會出意外。”緋言十分明白,隻要爺一發作,對於過往的身份地位甚至自己原本的本身都不屑一顧。


    饒訾君狹長的目光劃過幾分冰冷,絲毫不見剛才那份純淨氣息,麵無表情的掃過緋言等人:“我有武功,不需要你們的保護。我是一個自由的俠客,更不需要你們的跟隨。累贅又麻煩還多餘。”


    眾黑衣人:“……”


    淡定,習慣。


    默默挨訓。


    隻不過,低著頭的緋月在突然不經意的抬頭,看到饒訾君的腰間時,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主子,您的玉筒呢?”


    “不知道。”饒訾君並不想跟這群煩死人的人解釋,隻是揮了揮手:“你們別跟著我了,我得走了。”


    “主子,那可是您召喚鬼煞的信物。”旁邊年輕女子突然找了起來,她摘下黑色麵巾,不是緋月還能是誰?


    本是有任務在身,可是還是擔心爺便還是跟著自家哥哥過來了。


    然而饒訾君卻是無動於衷,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路過跪在地上一群人轉身離去。


    什麽鬼不鬼煞的,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然而也知道他不會有多大的反應。


    直到他離開巷子,這頭的緋言才立即站了起來:“不行,主子把玉筒弄丟了,若是等他清醒過來,我們就死定了。”


    “可是,現在這種狀態的主子,根本不願意靠近我們,更對玉筒毫不在意。或許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弄丟的,咱們要怎麽找?”緋月也是急切起來。


    想想主子清醒後的模樣,她麵容劃過一起恐懼。


    其他人亦然。


    雖然這種狀態的主子不認識他們,但是他們卻依舊時時刻刻不能離開主子的身邊。就是怕這種類似的事情發生。


    這次病發太過唐突,還是他們第一次離開主子超過如此久時間的。


    而在這空白的時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他們不得而知。


    “玉筒肯定是在剛才丟的,你們分頭去找。緋月,你繼續執行你的任務監視左丘世家的那個左丘鑰,這是主子病發前的命令必須重視。至於主子的事,就交給我好了……”緋言麵容凝重的開口。


    緋月有些不太樂意:“這種時候我還要去管一個病殃殃的世家小姐。”


    “這是命令,我們必須分頭行事。在主子清醒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你不能任性……”緋言麵容嚴肅。


    緋月才沉默了下來:“知道了哥!”可是離開之際,她還是忍不住轉頭緋言道:“以前爺發作都會提前去山莊,可是這一次爺竟然會跑來風城。主子這張臉,絕對不能隨便暴露。這裏靠近京城,還有四大家族,總有人認出主子,然後生出倪端。所以……咱們必須想辦法讓主子快點清醒。”


    說完這句話,她便也消失在了巷子裏麵。


    留下緋言,麵容憂慮。


    主子的事情其實隻有他們幾個心腹知道。


    現在這情況,確實很危險。


    “咱們繼續去跟著爺,爺既然會來風城停留,說不定是有什麽特別想做的事情也不一定。還有,召集鬼煞的人,全麵搜尋玉筒的下落。”緋言想到這個就覺得頭皮發麻,玉筒若是落入有心人的手中,後果不堪設想。


    而等緋言把所有事情交代完畢,再去尋找藺瀾霆,不,如今應該說是饒訾君的時候。


    人早已經不知去向……


    看來這次爺是真的徹底要把他們甩開了。


    馬車被摔的稀巴爛,左丘鑰沒辦法隻能重新花錢新買了一輛馬車並且雇傭了一個新的車夫。


    蘭芝這次還敲了敲馬車的木樁,四處看了看道:“小姐,這次的馬車應該結實了吧!”


    左丘鑰把玩著手中黑色的玉筒,研究了一會兒便收了起來好笑道:“你以為天上飛人是時時刻刻都有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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