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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乎是慈禧一行人剛剛出宮的第一時間,那邊就有電話直接打到了另一處,片刻後,幾發信號拖著煙跡升至半空,宗人府東巷早已等待多時間的一隊騎兵看到那煙跡後,帶頭的騎兵營統帶,立即一抽索林根騎兵刀,直刃騎刀往天空斜指的瞬間,早就等待多時的騎兵,立即似一般洪水似的從他的身邊掠過的,朝著東安門大街湧去。


    這一隊突然出現在的騎兵,頓時成為亂蓬蓬的東安門大街上一道耀眼的存在,似旋風般的騎兵右手挺著軍刀,沿著長待疾馳著,如果有人試圖“阻擋”騎兵的前進,那輕靈的刀身必將砍在其身。


    與東北軍的騎兵隊接受俄式以及德式的操練不同,北洋軍的騎兵隊接受的是係統的法式操練,他們在行動時,更強調整齊劃一,四匹馬幾乎是齊頭並進的方式在大街上橫行著,這多虧了十幾年馬種改良下的東北輕乘馬,若是換成性劣的蒙古馬,絕不可能保持這樣的騎隊。


    而對似死神般湧來的騎兵,在不斷有人被砍翻在地的時候,那些忙亂逃跑的內城旗民,這會終於領教了什麽是鐵騎,為了保命,他們無不是惶恐的跪拜於地,馬蹄下的馬蹄鐵與石板路發出的噠噠聲,隻讓路邊跪伏著的人們心顫著。


    雪亮的索林根騎兵刀在指著前方,騎上的舉著馬刀的騎兵,沒有發出任何聲響,除去鐵石相撞時的聲響,街道上唯一的聲音就是騎兵身下的東北戰馬的喘息聲了。在發現前方剛剛駛出宮門的車隊時,領頭的騎兵雙腿一夾馬腹靴跟的馬刺使得戰馬發出刺痛的嘶吟,速度更快了。


    “快,保護皇上、保住太後……”


    急促的槍聲中,揮著手槍朝路邊扣動扳機的宮廷侍衛大聲嘶喊著,上百名禁衛軍官兵伏在地上或伏於屍體之後,朝著路邊湧來的“亂賊”開槍,而在紫禁城城牆上,聞著槍聲的禁衛軍同樣朝著路上的騎兵打著槍。


    “快、快走……”


    車上的慈禧驚恐的大聲叫喊著,但前麵的車把式似乎沒了反應一般,驚恐萬狀的她手朝前亂摸著,她的手掌隻摸著一團濕膩,血車把式身上流出的血。


    幾輛馬車上的車把式,在第一時間就被打死了,包括拉車的馬。


    “機槍……機槍……機槍在那……”


    被城頭上的清兵打的抬不起頭的步兵隊目大聲叫喊著。


    “壓製牆頭敵人的火力!”


    他大聲喊叫的時候。


    隻隱約看到城牆上一群敵人探著腦袋朝下打著槍,離他們隻有幾十米遠了!


    就在這時百十多米的一間房頂上,突的多出了一道火舌,被扛上房頂的重機槍噴吐著尺長的舌朝著營城城樓上掃射著,原本城牆上掃下的子彈,頓時為之一弱。


    “馬車,快別記他們逃了……”


    借著這個當口,提著手槍的隊目,看到十幾名禁衛軍正試圖從馬車上掩護下什麽人,連喊了一聲後,路邊便竄出了幾個黑影。


    “啊……”


    近在耳邊的槍聲,貼著身邊飛過的子彈,早已把光緒嚇的魂驚掉了半條,嚇得臉色蒼白,冷汗淋漓的光緒,這會不單是發出尖叫,甚至整個人都縮到了皇後裕隆的懷裏,蜷縮在裕隆的懷中,大聲尖叫著,渾身顫縮著。


    “皇上,別怕,皇上別怕……”


    這會裕隆雖同樣被嚇的麵色煞白,可卻是用身體護著光緒,拍著他的後背在那安慰著他,馬車的車篷被打出了十幾個槍眼裏,裕隆想把皇上護下馬車,可腿卻是動痛不得。周圍的護駕聲中,不時傳來的慘叫聲隻讓裕隆的心緊著,而那槍聲、慘叫聲卻差點沒把光緒的魂給嚇飛出去,甚至在馬車上的裕隆都能感覺到墊子上的濕熱,皇上……


    就在這時,裕隆聽到一陣馬蹄聲,接著她又聽到一陣震天的怒吼聲。


    “殺……”


    揮著軍刀衝了過來的騎兵營,全不顧頭頂上飛來的子彈,在騎兵策馬朝著路上那一群敵軍衝去時,其中一道騎兵卻是徑直朝著東筒子河上的大橋衝去,橋後的太監看著這衝來的騎兵,就待準備關城門的時候,馬背上的騎兵,卻是從腰間取過駁著槍殼的濱江式手槍,握著肩膀朝著城門洞的太監和正欲衝出城護駕的清兵接連扣著扳機。


    相比於騎兵刀,這些騎兵更喜歡這種駁著木製槍殼的濱江式手槍,20發彈匣雖是不多,可加上槍膛裏的一發子彈正好夠用,20發子彈打空之後,剩下的就是短兵相接,馬刀的侍候。而在20發子彈的彈雨掃蕩中,基本上敵人的抵抗也差不多就被打垮了,剩下的隻是進行馬刀掃蕩。


    在這一點上,關內與關外的騎兵都有著相似的特點,手槍的彈雨打過的瞬間,未急逃開的清兵和太監已經近在眼前了,閃著寒光的馬刀順著衝勢揮了下去,正欲逃走的清兵腦袋瓜子頓時被砍掉一半,一個太監剛舉起手,雙手卻被馬刀砍斷了,躺要在地上嚎叫的時候,卻被戰馬一蹄蹋碎了腦袋。


    如虎入羊的騎兵衝過城門後,並沒有直接衝進宮城,而是朝前繞跑一段,為手槍彈換上彈匣,重新上膛後,方才策馬再次朝著紫禁城衝去,勒著馬朝著上城的門洞鑽去時,馬上的騎兵貓著身子,馬沿著階梯朝著紫禁城城頭上衝去。


    聽著馬蹄聲,見騎兵竟然騎馬朝城頭上衝來,他們隻是閃出身的功夫,端著手槍的騎兵朝著城頭上連扣扳機,馬上城頭不過是幾秒的功夫,下一刻紫禁城的城牆上便響了起一陣陣慘叫聲和求饒聲。


    在騎兵衝上城頭的時候,沒了紫禁城牆和牆上清兵的助力,東華門前的禁衛軍的抵抗在路邊的步兵和騎兵的攻擊下,頓時瓦解了,揮著槍指揮士兵護駕宮廷侍衛腦袋已經被砍飛了,在騎兵的喝吼下,圍護著馬車的清軍扔下槍,跪在地上,驚恐的看著這些騎著高頭大洋馬的逆賊,


    這會馬背上的騎兵臉上依還帶著殺意,就在他們跪倒在地時,一個騎兵二話沒說,就直接在策踏了兩步,他那手中的軍刀揚起落下的瞬間,一個禁衛軍士兵“啊”了一聲,便捂著喉嚨倒了下去,血自那人的脖頸間噴湧著。


    這一幕隻讓所有人心頭一顫,而又有幾人揮著馬刀,作勢就要大開殺戒了。不過在動手之前,他們看著軍官,似乎是在等待著命令。


    “動手!”


    馬背上的軍官喝了一聲,原本還以為戰鬥將要結束的騎兵們立即動起手來,手起刀落,不過隻是片刻功夫,上百名放下武器的禁衛軍士兵以及太監,就被砍殺在地,待所有人都被殺死之後,圍著馬車的戰馬喘著粗氣,同樣的馬背上的騎兵,也喘著粗氣,他們在喘著粗氣時,又在調整著唿吸,原本通紅的眼睛,這會調也平複了一些。


    他們之所以會動手,完全是因為命令——不留活口,有時候,一些事情絕不能留下活口,就像這些人,他們的性命不能留下來。


    這時,一直與騎兵營統帶同行的一位上校軍官跳下馬,走到其中的一輛馬車前。


    “慈禧、光緒,請下車吧!”


    從那人口中說出的話,隻讓馬背上的騎兵們心頭一驚,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些人和這幾輛馬車。


    就在這時,那輛馬車上傳出一聲雖然惶恐卻又不失威嚴的話語。


    “哀家,要要見李鴻章!”


    是慈禧!


    車內的聲音傳出的瞬間,隻見那個上校抽出了手槍,抬起手對著馬車便是一陣亂槍,就像是打死一隻野狗似的亂槍將其打死。


    而另一邊,已經有人拖出了一個人來,是光緒,此時的光緒看著那輛滴血的馬車,更是嚇的瑟瑟發鬥。


    “長官,接下來怎麽辦?”


    騎兵營的統帶出聲詢問道。


    “進宮!”


    一聲令下的同時,身材瘦削的光緒就被扔到了馬車裏,像是被馬車馱著的包袱一般,在這隊騎兵隊進入宮城的時候,再也沒有任何人敢於阻擋他們,道路兩側盡是跪於地的太監,宮女,他們無不是瑟瑟發抖的跪在那裏,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這些亂兵殺死。


    “養心殿在什麽地方!”


    一名騎兵軍官衝著跪在地上的太監問道,其中一個太監連忙大著膽子說道。


    “奴才知道,奴才知道……”


    對於這個太監來說,這也許是他的機會,至少他自己這麽覺得,或這個太監沒有經過改朝換代,可他卻知道“帶路”的總能得到一些優待,再說無論什麽朝,總需要太監不是。


    在最初的擔心之後,那些太監宮女們聽到了馬蹄聲的遠去,這些完全出乎他們意料的,亂兵並沒有殺害他們,而是直接進了宮去,在別人的帶領下去了養心殿。全沒有把這些宮女太監當成迴事,是的,誰又會拿他們這種小人物當成迴事?


    可是當他們試圖逃跑的時候,卻又會被宮門外的士兵用槍彈阻擋,在血的教訓下,沒有人再敢輕舉妄動。


    在馬隊到了養心殿西側的西暖閣後,那位穿著北洋軍軍裝肩佩上校軍銜的軍官先是衝一旁的軍官使了個眼色,那個引路的太監立即被一馬砍翻在地,在太監的脖頸湧著血的時候,上校軍官又轉過臉去笑眯眯地向光緒皇帝伸手道。


    “皇上,請到這邊來。”


    “要……要去哪裏?”


    被嚇麵色煞白的光緒,整個人宛如僵屍一般,說話時,更是帶著無邊的恐懼。這些人已經殺了皇爸爸,他們,他們還要幹什麽?


    “自然是安全的地方。”


    也不管光緒是否願意,無名的上校一把抓住他的手,拖著他往東暖閣走去。


    “大膽奴才,竟敢對皇上如此無禮!”


    一旁的裕隆皇後強自撐起一絲勇氣,怒聲喊道。


    “你說什麽?”


    上校猛的一下丟開光緒,迴頭盯著這個皇後。


    “狗奴才,還不跪下!”


    裕隆皇後的手指幾乎戳到他的眼珠,心知必死的她,並沒有祈饒。


    隻聽“啪”地一聲,皇後吃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你……你竟敢……”


    皇後淚流滿麵,渾身顫抖,一時說不出話來。


    “哼哼,你以為你還是皇後嗎?現如今全京城的人都想取皇上的頭當晉身之道,至於你,雖說模樣醜了點,就衝你之前的身份,不知有多少人想騎在你身上一逞歡娛呢。”


    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騎在馬上的騎兵們,無不是用玩味的眼光打量著這個曾經的皇後,確實,她的模樣不怎麽樣,可那身份……感覺到周圍投來的充滿欲望的眼光,裕隆的臉色瞬間變成銀白,那裏還敢再說什麽。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告訴李鴻章,我,我願意禪位,我願意……”


    “你不過就是滿清的皇帝,有什麽資格禪位……”


    上校冷笑道,一把揪住光緒的脖子,拋皮球般地將他拋到進了東暖閣,拋進了這間他和他的先祖們審閱奏折、接見大臣的地方。


    被丟進這東暖閣中的光緒抱著雙膝,可憐巴巴地抬頭對那位神情冷酷的上校問道:


    “我我,李,李,你,你們到底,到底要我幹什麽……”


    “皇上,作為亡國之君,你當在亡國的覺悟……”


    麵無表情的上校從腰間的皮包中抽出一條白布,毫無感情的說道。


    “不知是皇上自來,還是讓我代勞?”


    “不要,不要,不要殺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毫無勇氣的祈求聲無趣地在東暖閣迴響著,可片刻後,那祈求聲便消失了,隱隱的可以聽到一陣痛苦的呻吟聲音……又過了一會兒,驀然在東暖閣中冒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那是女人的哭喊聲,可哭喊聲隨後也慢慢的平息了下來。


    又過了幾分鍾,那位上校走出了東暖閣,看著門外的騎兵,麵無表情的說道。


    “立即派人往司令部報告——光緒和裕隆皆已懸梁自盡!”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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